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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的,穆清知道,可是她也过得不好。
两个人都沉默着,一个人脑里开出花儿另个人都不知,于是穆清脑里纷纷乱乱想着,有时候伤心,有时候害怕,只是身子乖巧缩着,到底她将背身留给太多人了,一辈子一样没有接触过旁人的体温,穆清自嘲的哧了自己一声,到底是还带着贪心。
路再长,也有走尽的时候,昭阳宫到了。被那样抱进去的时候穆清发现尔兰绿竹早就回去了,内殿里床榻都已经铺好。抱她的人就那么旁若无人的将她抱了一路,然后一步步欺近床榻将她放在被上。
“都出去。”缉熙终于开口了,三个字叫这人说出来那就是不得不从,顷刻间殿里就剩下两人。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以下亲亲的雷子 mua~~
promise207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11 00:12:33
清澈纯净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10 23:49:57
悠哉小猪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10 23:24:58
瓦咧个擦 瓦现在不知为毛 写够三千字就一个字也写不下去 明明剧情老子早想好!!!说好的v后一章五千字呢?!!!
☆、64五皇妃
四周静极了;穆清垂眼坐在床榻上,不言声;无动作。、
两膝并着;两腿蜷着;脚压在腿底下;就这么着;穆清盘坐在床榻靠床沿的地方,垂着眼睛;卷翘的睫毛像是惊落的鸦翅;唇瓣红肿丰盈,灯光下的肌肤发出细密的瓷光,整个人如同旋坐的童子一样静谧美好,甚至因了那样的姿势那样的垂眼有了些乖巧和脆弱来。缉熙就那么站着;一动不动的站了半晌,看垂了眼的静妃,看盘腿跪坐着的穆清,看此刻不言声的女人。
半晌,缉熙动了,然也只是伸手拂灭了一室的光亮,在整个殿里陷入无边黑暗的时候穆清才放任自己手掐上大腿,方才她在害怕,眼前站着的人的打量如同先前苑子里的那一吻一样,叫她无法自处。
“啊……”当一只大手攀在颈子上的时候穆清下意识张嘴,然后下意识挣扎拒绝,未出来的音儿终结在“嘶啦”声中。毫无预兆的,突然的,还站在地上的男人就那么土匪一样的伸手撕扯开了她的衣服,没有知会一声,也没有说其他的,只是伸手扯掉了衣服。
露出来的膀子未能感受到多少空气的凉意身子就被覆上了另一具滚烫的身体,穆清蹙眉,这样火热的温度她从未感受过,方才被那样抱着还隔了衣衫,眼下她露出来泰半的肌肤毫无阻拦的感受这样火热的温度,她觉着不适,而且还觉着危险,要被生吞活剥的危险。于是忍不住出声“不要……”音儿带了些着急还有些泣音儿,加之放低了的缘故,在不大的帐子里回响之时就有了一些说不出的娇糯来。
这样的穆清是平日里宫人从未见过的,缉熙更是从未见过,按理说这样儿一份儿难得娇糯该是叫人疼惜的,该是要叫人软了心肠的,岂知这样儿的音儿出来原先只将身子压上来的人竟然就那么的将还挂在穆清脖子上的小衣带子硬生生扯落,粗鲁扔下床去两手恨不能将人磋磨弄死一般四处大力游移。穆清吃疼,在哼叫疼几声之后未得来一点点疼惜反倒得来大腿被蛮力拉开时候她止了声音,她觉着这人在复仇,隔了两年在复仇,于是她就止了声儿,人家在复仇,当然是越叫人疼越好,只是将自己手指更大力的抠进锦被里,心下有些绝望,想着她再也不要言声,只等着这人折磨够了尽兴了能放开她。
半晌之后。
“嗯……”终是没忍住,股间被蛮力闯入的时候身子一缩,穆清大脑一片空白,怎的这样疼,涨疼难忍,钻进体内的物事像个活跃过度的马驹子,甩头尥蹶子的在她体内折腾,且两腿被人提挂在膀子胳膊上,她稍一动身胸前就能碰着自己膝盖,这样如同被倒提双腿折过来的蛤蟆一样的姿势再再叫人难堪,穆清挣扎,她不要,不要这样羞人的姿势。
“别动!”然穆清将一挣扎,脚扑腾想从人家肘上将自己腿挪下来,就得了这样一声喝斥,男人的气息微微有点乱,声音压在喉咙里发出带了股子威严和不容反抗,胯上更是狠利往前刺,于是将将还有点力气的人立时软了身子,只余张口喘气的份儿,身下着实涨疼,全身的血都跑到两腿、间,穆清觉着自己大脑都有些发沉。
一个张嘴躺着两股悬空几近挂在男人身上被前前后后顶刺,另个闷不吭声衣服都未脱只是摆动腰胯,有殿外檐下的光亮儿照进来,床榻上两人的情形也就约莫能看见一点。穆清眼睛紧闭眉头蹙着身子前后颠簸,嫩白的身子修长匀称,胸前两物儿浑圆丰颤起起伏伏,缉熙跪床榻上杀敌样在两人相连部分使力,仰头之时眉毛紧皱牙关紧咬脸上带了些痛苦的沉迷。
过不多久,还未适应双腿、间巨大的人只感觉自己体内被灌上股子滚烫岩浆,再睁眼就看见缉熙一动不动跪在床榻上,她腿还张着,腿间还含着男人那物。
微微吁了口气,穆清浑身湿冷,方才并无任何舒适之感,她只觉涨疼,好在时间不长,终于结束了,于是就试探想将自己双腿合上,岂料刚一动作,大腿就被捏紧,男人挺腰摆胯又往前凑,穆清大惊“不要了。”两手忍不住也开始抗拒。
缉熙沉默,一手擒住拍打自己胸膛的手,另一手开始脱自己衣服,就着那样相连的姿势,他将自己脱光,看着睁眼看他的女人,终俯□叫两人身子完全贴合。方才他竟是那样迫不及待,连衣服都未脱。
两只腕子被捏紧压在胸前的姿势并不舒服,穆清想挣扎开,挣扎半天却是不能,身上压着的人再不是个单薄的纸片子一样的少年,身上盖着一个雄壮的男人身子,穆清甚至都看见这人连脖子上都能鼓起腱子肉疙瘩,遂心里更有种自己逃脱不得的害怕感。然这样恍惚的感觉也就一会子,不多时她就羞耻的红脸,双腿、间传来的水泽生“啵吱”乱响,两腿间也不尽然是涨疼了,涨疼间有了些酥、麻。
穆清颤抖,害怕,觉得这股子感觉陌生,仿似她还是女儿家头一回有这样感觉一样,无边无际白忙到来之际她情不自禁张开自己,将身体尽可能攀附在这个带着绝对力量感的男人身上,然后浑身毛孔都张开的闷哼了一声。
在深夜连月亮都看不见的时辰,穆清汗水淋漓的睁眼看也同样汗水淋漓的男人,看见这人像是沙漠中渴绝了的人一样看见水命都不要的连头都要栽进去那般表情,脑里一团迷糊的什么都来不及想只觉得自己累的胳膊都要抬不起,下一瞬就在这种仿似没有尽头的身体接触中厥过去。
当身下女人厥过去之后,昭阳宫所有宫使都在殿外时,缉熙顿了顿身子,垂眼看了两人相连的地方一眼,仔仔细细看了闭眼厥过去的人一会,黑暗里的人好长时间之后重又前后动作起来,只是伸手捉了躺床上的人就那么凌空贴在自己身上,他将头埋进无意识人肩窝里,脸色狰狞的释放了自己。
二日,朝中人心不稳,皇帝着五皇子近日成婚,五皇子妃
☆、65情脉脉哈
两年前五皇子妃就被指定了;那时候所有人都没有太多在意这件事情,只是眼下;五皇子成亲与否;和谁成亲;这就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看着了。
若说两年前没人把这五皇子当回事儿;五年之后再不是这样;眼下皇子之间,皇位之争再次玄妙起来;太子即便现在处理朝政;可是皇位指不定最后是谁的。那时候所有人都知晓皇上心事,知道五皇子是决计不可能和大统有什么干系的,可是现在,皇上久久都未露过面;露面还是为了嘉奖赏赐五皇子,朝臣们看着皇上赐给五皇子赏,心里开始有了盘算,圣上老了,心意也是可以变得,倘连圣上都变了心思,那朝臣自然要小心观望着,再加上五皇子此次战功,论起资历,除却了太子嫡长,怕是功劳要不及五皇子了。这当口心思活泛的大臣想起五皇子早早过了成婚年龄,有心要在五皇子婚事上插一脚,临了了皇上亲自下旨,择吉日五皇子成婚,五皇子丈人还是萧相。
一时大臣心思纷乱,且不说萧相的心思,女儿嫁给五皇子,那作为丈人,若是皇子争乱开始,萧相自然是站在五皇子这边,萧相在天下读书人之间的影响有多大自然不必说,这个丈人还是皇上亲自给五皇子指定的,莫不是圣上心思有变?
朝臣种种心思种种隐隐动荡波及不到后宫,后宫还是一如往日的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昭阳宫静妃娘娘今日起的很迟,当空的日头都升很高还不见殿里有什么动静,于是尔兰打发了付荣生去垂拱殿秉皇上娘娘身子不爽利今日去垂拱殿恐要迟些。
穆清醒来的时候人还未清醒便低低呻、吟了两声,头脑昏沉疼的几欲涨裂,口干舌燥嘴里要起火,腰以下像是被人碾过一般酸疼难忍,睁眼看帐子上悬着的穗子半天才想起昨日晚间种种,等帐子被尔兰从外面揭起,一室的光亮立时叫她慌了张,翻身就要坐起却是未能成功。
“娘娘,奴婢已经着付荣生去秉了皇上您今日身子有恙。”尔兰伺候穆清这样长时间,自然是知道她的心思,见帐子揭起主子脸色一变就知怕是主子着急伺候皇上迟了。
听罢尔兰这话穆清才嘘口气躺平身子,脸上还带着方才着急起身疼出来的细汗。她今日醒的很迟,可是并未见睡好,餍住一般总是清醒不过来,拖了这样长时间只是越睡越累,浑身都疼痛,等尔兰揭开被子更衣倒吸口气的时候她也回神去看自己身子。
腿根被掐出了两个紫青的手指淤痕,腰间也是明显两个青紫印,在白嫩的身子上看着触目惊心的很。
“娘娘……”尔兰不落忍低叫了一声,心道五皇子怎么忍心这样对待娘娘。
穆清木噔噔看自己身上青紫半天,好一会子才说“同皇上秉了我月信到今日不去垂拱殿了。”语调无起伏,“盖上吧,我再歇会。”
尔兰盖上被子也就出去了,穆清一动不动躺半天,最后拉上被子将自己头脸蒙住。
被筒子遮住了一切,暗里穆清疼的吸气,那人怎的这样恨她,单看那手印就像是恨不能生生掐死她一样,穆清想了许多,末了稍稍动动身子传来难忍疼痛之后她也给疼恼了,想着他恨她,她还怨他呢,忿忿了半天临了了就眼眶都湿了。
到底是回来了,她原想着她怕是要活死人一般在宫里等皇上百年之后也一同下去呢。人人都说她端庄她本分,谁还能知道她恨死了她的端庄本分,后宫汲汲,她小心着防备着,活着不为自己,天可怜见,在缉熙走后没了他骚扰的那些时日里,她有多难挨。她觉着宫里的一日怎的这样长,她打进宫后生活里就有他,蓦然他连个信儿都没有了,昭阳宫也再没人悄没声儿的出现,孩子气的叫她静母妃,任性的拧着眉毛说他就不出殿去,穆清才觉出宫里真大真空荡。
她也看着胸前那人留下的手指印时常想起她肚里曾经有个小小生命,有时候实在抑制不住看见九皇子时她也能想起她的那个小小生命,然后就总能想起拧着眉毛单薄的少年。于是她强迫自己无思想,将昭阳宫上下治的铁桶一般,将皇上伺候的连跟了皇上一辈子的李自中都说她有心。等这样时间一长,她就连那少年的样子都要记不清了,梦里也是记不清,她也很少梦见他,她多梦见的是有个小小孩儿对她哭笑,有时候还能梦见战场,有时候能梦见死去的緑萼,再有就是凶猛大禽,然后就没有了。穆清这会将自己恼仁都要想疼也想不起缉熙之前的样子,脑里过来过去都是那双黑沉黑沉的眼睛还有抿的直直的唇线。
穆清其实也不很懂男女之情,她也没见过男子和女子相爱是什么样儿,也没能知道若是两人相爱是什么感觉,她一直未曾接触过这些,她只是在没了那个任性少年闹腾的时候觉得空荡。然现在,她也不认为她对他有了男女之情。穆清自认她不懂什么是男女之情,可是她至於缉熙的感觉和她认知中的男女感情相差十万。她觉得一个女子若是和男子相恋,至少心里定然是安定的温暖的,可她看着缉熙是全然没有安定温暖的感觉,相反她时常担惊受怕心都悬空着。于是她觉得两人之间这样纠缠的孽缘只能是天爷弄人,躲不过的孽缘,天爷未曾给她造过那个男子,于是她就只能这样和个皇子纠缠。
世间爱情种类千万,穆清不知,这会她且就捂着被子在将自己捂死之前觉得有些人她躲不过就这样吧,左不过短短一点时间,说句掉脑袋的话皇上眼看着身子不好的狠了,大限怕也是快了,她也很快就要跟着皇上走了,临走前就容她再这样过活几天,至少这宫里她算是有个伴儿。
如是一想,慢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