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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君之妾-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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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孩子的好奇心有时候比大人还可怕。
  她正听得入神,忽然感觉衣领被人重重提起来,正要发怒,却是笃儿面无表情的站在那儿,活像一尊小小的神像。
  皎皎忙陪笑道:“好弟弟,你怎么来了?”
  “姐姐你又在做什么?”笃儿还是那副淡定的小大人模样,“香姑姑说了,大人的事情不是小孩子能懂的,你我还是少管为妙。”
  “我可比你大呢!”皎皎不服气的昂着头。
  “大一岁半而已。”笃儿镇定的简直可恶,尤其他现在站得笔直,皎皎却是蹲着,看去竟高了一个头,十分居高临下。
  皎皎小姑娘眼珠子转了转,“你就不好奇吗?大人新婚到底是什么模样?”
  “一点也不。以后自会见到的。”笃儿两句话分别回答了她两个问题。说完,他就提着皎皎的衣领子,毫无犹豫地拖着她走。
  皎皎恨得牙根痒痒,却又拿他毫无办法,不然万一闹将起来,就得惊动里头了。她只能暗暗为这个弟弟感到悲哀:他才多大年纪呀,就已经长成一个无趣的大人了,可怜的孩子!
  *
  大婚之夜按例该做些新婚该做的事,可是傅瑶累了一天,只想早些上床休息。她在床上躺了半日,却使足了劲也睡不着,只听见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原来她这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
  小心看了看旁边,元祯安稳的阖目躺着,傅瑶便悄悄自被窝里钻出来,跨过他两条结实的长腿,想到桌上寻些吃食。
  谁知才走了半步,斜刺里便有一只胳膊将她拽住,却是元祯慢悠悠的坐起:“皇后上哪儿去呀?”
  傅瑶露出殷勤讨好的笑,“陛下你饿不饿,我为你端些酒食过来?”
  她猜想元祯的情形应该也和她一样,没道理他就是铁打的。
  元祯猛然拉她入怀,在她耳畔眯着眼道:“朕也饿,但皇后不必费神弄酒食了,现成的美味就在这儿呢!”
  说着,他伸舌在傅瑶白皙细腻的颈子上舔了一下。
  傅瑶仿佛被猫抓了一下般,浑身都起了激灵,颈后的那块肌肤也开始发烫,想来应已泛红了。
  元祯这猾贼,莫非还想吃人肉么?
  傅瑶可不想沦为别人的口中餐,正要设法脱身,谁知元祯又在她颈肉上重重咬了一口,幽幽道:“阿瑶还记不记得,朕说过要罚你的事?”
  一股凉气袭遍全身,傅瑶陡然记起,自己关于身孕所撒的那个小小的谎,想不到过了这么久元祯还记得,还特意留到今天来算账——真是个小心眼的男人!
  “君无戏言,朕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呀。”元祯说着又含上她的耳垂,用唇齿细细的搅动那一块软肉。
  轻拢慢捻抹复挑,傅瑶能想到的只有这个形容。
  经过一番作弄,傅瑶早化成了一滩泥,哪还有气力挣脱元祯的怀抱。元祯却是稳稳的笑着,将她抱到床上去。
  等“惩罚”够了,傅瑶有气无力的趴着,哪还有心思进食。元祯偏又故作好心,说是怕她饿着,搜罗了些糕点过来,扶着她的腰,一点一点掰碎了往她嘴里塞。出于一时的玩心,他甚至想出“以唇相渡”这种恶趣味,好像傅瑶是只嗷嗷待哺的小雀儿,而他则是那任劳任怨的老鸟。
  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由此,傅瑶终于确信,她嫁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昏君。
  可怜她还得跟这昏君过一辈子,往后的日子该怎么熬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最初就想写一个轻松的故事,所以还是轻松收场,嗯,应该还算圆满吧。
  PS。还有一章番外,写前世的,明天会放出来,有兴趣就看看吧。


第144章 番外
  傅瑶做了一个梦。
  她梦到了自己年轻时的模样——或者也不能这么说; 因为她现在仍很年轻。
  在那个真实的时空中; 她叫做付瑶。完全相同的读音,只是写法不同; 现在想想; 缘分还真是一件很奇妙的事。
  *
  大都市的省会夜晚仍人流汹涌; 付瑶穿过那道灯红酒绿的十字路口,便进入一条窄小的巷子; 视野陡然变得昏暗起来。
  再光鲜亮丽的地方,也不乏阴暗的角落。尤其是像她这样外地来的小人物,即使奋力拼杀,却连获得一席安身之地都很勉强。
  但生活还是得继续。
  好在这条路是她走惯了的; 虽然心有不安,还不足以将她吓倒——要说不安全; 这世上的危险可太多了,总不能时时刻刻提心吊胆。
  今晚却格外不同些; 不晓得是否疑神疑鬼的缘故; 付瑶总觉得身后有一道灼热的视线跟着,令她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付瑶将半张脸埋在衣领里,缩着头; 匆匆加快步子; 希望尽快赶回家中。
  那视线却如影随形,如同黏在她背上一般。
  付瑶恍惚忆起,自己读书的时候也曾遇到过这样的注视,她是在这座城市读的大学; 毕业后顺便留在这里打工。但读书的时候整天为课业焦头烂额,哪有功夫拾掇自己,草草洗把脸,黑框眼镜一戴,装作素面朝天。那样朴素的面目,吸引来的想必也是真心的暗恋。
  现在却不同,一个女人总是在步入社会后才更懂得释放自己的魅力。她开始淡扫蛾眉,妆容精致,一举一动莫不娴熟优雅,但这样的她遇到的就不知道是些什么货色了。
  何况是在深夜里。
  付瑶顶着夜风,埋头只顾往前走。太过仓皇,以致忽视了不远处闪烁的火星,突然就撞上了一座丰满的肉山。
  肉山扯下嘴里叼着的烟头,随手往地上一扔,笑眯眯的望着她,嘴角的唾沫恨不得流出来。
  付瑶匆匆说了声“抱歉”,便欲从他们身边绕过。
  巷子太窄,肉山伸出两只丰肥的手臂,轻而易举就拦住她,“小姐,撞了人说声抱歉就完事了?不请咱哥几个喝杯酒?”
  付瑶这才注意到他身边还站着几个帮手,或许还是有备而来——都知道她一个单身女子独居,一早就在这里望风。
  付瑶没有说话,只冷冷的看着他们:据说在野外遇到狮子老虎等猛兽,越是要显得镇定,一丁点怯懦就会被撕成碎片,若是不跑不退,反而还有生还的可能。
  可惜,人有时候比兽更可怕。付瑶站着不动,那三个却从三面包抄过来,觑准了她不能反抗。
  付瑶只觉得心脏砰砰跳动,脑子里的血都凝住了,她紧咬着嘴唇,正要来个鱼死网破,身后忽有一只温暖的手伸过来,紧紧抓起她的胳膊,“快走!”
  付瑶身不由主的被他牵着往巷口奔跑。
  那三个混蛋怎甘心到手的鸭子飞掉,一个个喘着粗气追上来。那人索性松开付瑶的手,让她快跑,自己则与那三人缠斗在一起。
  付瑶是个识时务的人,知道保全性命最要紧,何况她留在这里也只会起妨碍作用,因此毫不犹豫的选择抽身。穿过一条街角后,动静渐渐小了下来,付瑶忖度着战斗是否已结束了,只是不知是正义战胜了邪恶,还是邪恶压倒了正义。
  她到底于心不安,还是悄悄的回去,准备看一眼战况。那三个混蛋已经横七竖八躺了一地,至于救她的那一位,则靠着墙直喘粗气。
  付瑶上前扶他,摸到的却只有一手黏腻,隐约还有股腥味。想不到那些人还带了凶器,付瑶急道:“我报警送你去医院吧?”
  那人疲倦的摇头,“不用。”
  借着路灯光,付瑶看出他穿着白衬衣、牛仔裤,领口乱七八糟的扣着,脖间还有一根粗大的金链子,俗气得令人发指。
  付瑶便猜测他也是个混混,恐怕还有些见不得光的秘密。不过面对自己的救命恩人不该有偏见,付瑶便道:“我公寓离这儿不远,不然送你去我那包扎一下?”
  她用的商量的口吻,像这样的人,也许并不愿意住到别人家里。
  但是那人望了她一眼,便矜持的点了点头,“好。”
  付瑶只好信守承诺。
  回到自己的小家,付瑶将他扶到沙发上躺下,打了一盆清水来替他清洁伤口,又赶紧的翻找急救箱,好在还有些备用的绷带,便取出来为他包扎。
  因为空阔的缘故,厅堂里显得十分明亮。付瑶看清他的面目,却想不出该称他“男人”还是“男孩”,因为年龄实在不容易辨认。其实若加以修整,他应当是一个很英俊帅气的男子,相当有气势的两道剑眉,明亮的眼睛,高挺的鼻子,还有那轮廓分明的唇部。他看着人的时候简直就像一个小太阳。
  付瑶被他灼热的视线盯着,觉得十分不自在,包扎好胳膊就起身道:“你家人的电话呢?我替你联系他们吧。”
  男子稍稍偏过头去,声音也压低了,“我父母不在。”
  不在这座城市?还是已经过世了?有一刹那,付瑶怀疑他这副可怜相是装出来的,一个人总不至于无处可去。可是他的演技实在太逼真,加之女人的天性又多是心软的,付瑶犹豫着道:“不然……你就在这儿住一段时间吧。”
  男子乖乖的点了点头。
  后来他自报了姓名,说他叫谢远镇。
  自此,付瑶的小公寓里就多了一位不速之客,对于她倒没添多少麻烦,因为谢远镇十分勤快且听话。自从伤好之后,他就展现出了他那出色的干活本领,每天晚上回来,门窗地板都是亮锃锃的,且桌上定有一桌热气腾腾的饭菜等着她——要知道付瑶天性怠惰,连外卖都懒得叫的,有时候情愿饿着。
  多亏谢远镇,她的作息强制性的得到纠正,整个人的气色都比从前好了不少——从前即便化了妆,也还是一脸菜色。加之谢远镇总是一副纯真的笑模样,看到他心情就会好许多。
  付瑶几乎觉得自己在家中养了一条小狼狗,字面意思上的那种。
  当然她绝不会以为谢远镇真如他外表这般纯真,单从他那令人骇异的武力值就能瞧出来,此外,付瑶偶尔——但不是常常——看到他的几个兄弟来找他说话,还称呼他为“太子”,付瑶猜测那应该是道上的某种诨号。
  付瑶从来不问这些事,那是他人的秘密,本来也与她不相干。倒是谢远镇自己讳莫如深,商量些什么也往往要躲出去,仿佛生怕被她听见。
  其实付瑶哪里会在乎他干哪一行呢?归根究底,她只将谢远镇当做一个略有交情的过路人,为了报恩允他住在家里,却未掺杂任何男女情愫。
  至于谢远镇对她有没有旁的想法,她就更不得而知了。
  后来她远在家乡小城的外婆被诊出患了癌症,付瑶便辞职回家照顾——她高三那年父母亲离异,各自组建了新的家庭,此后都没怎么见面,只有外婆家还常来常往,事实上,对她情分最深的也只有这位老人家。
  外婆病逝之后,付瑶留在家乡工作,再没有回来。至于那间破旧的公寓,反正也只多一两个月的房租,舍弃便舍弃罢,她是这么想的。
  *
  往事纷纷涌涌,如潮水一般灌入脑子里,傅瑶于长梦中醒来,脊背上淋淋漓漓都是冷汗。
  怎么突然做起这个怪梦来了?还是梦见一个不相干的男人?倘若被元祯这个醋坛子知道,恐怕又该生气。
  元祯……谢远镇……傅瑶脑中模模糊糊有灵光闪过,莫非这两者有什么联系么?
  应该不会这样巧吧?
  傅瑶犹豫着看向身旁,元祯安安静静躺着,据说真正良好的睡眠都是不做梦的,看样子元祯比她有福气。
  傅瑶抚了抚胸口正要躺下,身旁的男子却突然睁开眼,“睡得不好么?怎么这样早就醒了?”
  傅瑶踌躇要不要将那个梦告诉他,隔着几百年的鸿沟,一个古人听了能明白么?她虽然有心试探,可也觉得这种希望实在太渺茫,两个都是穿越过来的,这也太奇妙了吧。
  但古人本身就偏迷信,就算梦到了后世,在他们看来也是有可能的,说不定还当成一件神谕。
  傅瑶便大着胆子,以半开玩笑的口吻,将刚才那个梦娓娓道出,元祯听了好奇地睁大眼,“真有这样的地方?”
  果然不是他,看样子自己真是鬼迷心窍了。傅瑶哈哈干笑了两声,“谁知道呢,所以说是梦罢了。”
  傅瑶尴尬的依势躺下,谁知刚合上眼,身后就有一双胳膊将她抱住。
  元祯环起她纤细的腰身,声音低沉的徘徊在她耳畔,“当时你为什么不回来?我一直在等你。”
  傅瑶柔软的身子瞬间僵硬,她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可是回过头来,对上的却是元祯乌黑分明的眸子。
  那样灼热的视线,看着人的时候就像一个小太阳。就算变了模样,可是感觉依稀仍是从前。
  傅瑶迟疑着抚上他的脸,“你……果然是他?”
  元祯点点头,眼中却有一丝绝望和哀恳的意味。这时的他若说假话,那一定会遭天谴的。
  许多从前未能理解的事,忽然间就变得明晰透彻了。为何从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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