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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君之妾-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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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说什么呢,”傅瑶嗔道,“我才没那么小气。”
  “那是为什么?”元祯放低声音,“我都忍了两天了。”
  跟元祯的日子久了,傅瑶觉得自己的脸皮也渐渐厚起来,她相当淡定的说:“那就多忍忍好了。”
  元祯以小狗乞食的眼光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果然女性对于这种偶尔的示弱是最难抵抗的——前提是对方颜值过关。傅瑶轻轻咳道:“我葵水还未褪净,暂时不宜行房事。”
  元祯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抱住傅瑶,小声嘟囔了一句,“早说嘛。”
  这种事还能怎么说,难道女人来月经还得跟自己丈夫禀报吗?傅瑶又是一脸黑线。
  果然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她忽然想起张太医开的那个方子,忙从荷包里掏出一粒丸药来,就着壶里的温水一埂脖灌下去——那汤药她之前尝试过,的确苦得厉害,难以下咽,因此傅瑶好说歹说,拜托张太医制成丸剂,这样便于服用。
  元祯好奇地盯着她的动作,“你吃的什么?房中丹?”
  傅瑶险些被一口茶水呛住。
  这人满脑子胡思乱想的都是些什么?照这样下去,太子即便顺利登基,想来也是汉成帝那样的昏君,她可不想做短命的赵氏姊妹。
  傅瑶又羞又恼地瞪他一眼,说道:“这是张太医特意为我制的丸药,专治妇人内症的。”
  “哦,这样啊。”元祯恍然大悟。
  傅瑶觉得自己有必要将太子往正道上引,殷殷劝道:“殿下,妾身觉得,您应当多留心典籍经注,少在那些乱七八糟的绘本上花心思,不说别的,功课那里总得向陛下交差罢……”
  “太傅的课业我都是认真完成的。”元祯无辜说道,“父皇还夸我学有所成呢。”
  怎么会?难道此人是个神童,天生的学霸?
  傅瑶有些吃惊。
  又听太子说道,“只是功课繁重,闲暇之余,总得有些东西消遣,劳逸结合方可效率倍增,至于好坏与否,万物皆有所长,岂可听信世人偏见?”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所以说,就连春宫集也是传授人类知识的手段,而非毒害身心的秽物吗?
  傅瑶觉得脑子里乱糟糟的。
  元祯抱着她,柔声说道:“阿瑶,孤希望能有一个你我自己的孩子,孤会亲自教他识字,教他处事,教他为人,教他孤所能教的一切,孤曾经没能拥有的,会让他一一得到……”
  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
  傅瑶背着脸靠在他怀中,因此看不见元祯眼中的落寞——倘若她看见了,一定感到诧异:已经是堂堂太子殿下了,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已经快到亥时了,勤政殿还点着灯。
  皇后衣裙迤逦,翩然而入。她看着灯下的男子,温然说道:“陛下还不歇息吗?”
  成德帝放下手中朱笔,揉了揉眉心,“朕总觉得这些折子多得批不完似的,总是如此,仿佛没有尽头。”
  皇后的目光随意扫过案上凌乱的奏章,她放下提盅,“陛下虽用心,也不可太耗费自己的精神,臣妾炖了红枣莲子羹,陛下好歹尝尝,补补身子。”
  宫中妃嫔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多半为了争宠。到皇后这个地位,争宠已无必要,那自然是出于别的目的了。
  成德帝慢慢搅着碗中粒粒饱满肥厚的枣肉,静观其变。
  皇后果然按捺不住了,一手扶着桌子,笑道:“其实陛下若觉得应接不暇,不如让太子帮着代劳……”
  “他还年轻,尚需历练。”成德帝徐徐饮下一口汤汁。
  果然如此。但皇后的用意并非在此,她笑道:“自然,所谓先成家后立业,太子的确年轻了些……”
  成德帝略略皱眉,他最恨别人绕弯子,尤其是自己的枕边人,便直截了当说道:“你想说什么,直说便是。”
  皇后脸上僵了一僵,旋即郑重拜倒,“臣妾请求,陛下为太子赐婚。”


第13章 贤妃的病
  赐婚乃大事,赵皇后绝不会无故提起。
  成德帝睨了她一眼,“皇后莫非已有了心仪的人选?”
  “是。”赵皇后平静说道,“永宁伯府的二小姐郭氏,仪容出众,秉性贤淑,可堪为太子良配。”
  贤淑大约是有的,这仪容出众从何说起?
  宫中的女人,最擅长睁眼说瞎话。成德帝笑了一笑,“这是皇后的主意,还是太子的主意?”
  她这位天子夫君总是喜欢将话题挑破,赵皇后有时候深怨他这一点。她努力平顺了心气说道:“兼而有之。”
  “是么?”成德帝轻轻笑道,“那就让太子亲自来跟朕请旨。”
  “皇上!”赵皇后有些急了,“从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陛下何必拘泥于是否太子本愿?郭小姐的的确确是最合适的太子妃人选,纵然太子一时无意,可太子妃要紧的是出身高贵,将来才能母仪天下……”
  她立刻住了口,但见成德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是了,她不该说那个词。所谓母仪天下,那得在今上驾崩、太子登基的情况下,她这么说,无疑为时尚早。
  还会惹得成德帝不喜——这话听起来简直像盼着他早死呢。
  赵皇后有些失悔,见成德帝似乎并未怪罪,她大着胆子问道:“陛下此举,究竟是为了听从太子的心意,还是仅仅不满于臣妾的心意?”
  她与成德帝结发多年,纵然宠眷不及年轻时那般深厚,总还盼着一丝情分在。
  “兼而有之。”成德帝淡淡答道。
  这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了。
  赵皇后从适才的鲁莽中静下心来。皇帝对于她没有什么好指摘的,她这些年执掌内廷,自认并无错处。那么,皇帝不喜的,只是她对太子婚事的操纵。
  这般想来,当初为太子选良娣时,京中那么多显宦,为何独独指定了傅家?且是傅家最不出众的二房之女?
  只怕皇帝暂时不想太子与重臣结交。她若在这件事上操之过急,只恐与皇帝心意相悖。
  看来此事仍需慢慢筹谋。
  赵皇后想清楚这层,反而镇定下来。见成德帝并无搭理她的意思,遂起身告退。
  她忽而想起一事,“尚宫局来报,说贤妃偶感风寒,抱恙在身,陛下今日可要去看她么?”
  成德帝不是个喜好美色的君主,于后宫亦称不上多么热衷。他这人严谨到极处,连嫔妃侍寝都有一定的规律。譬如今日,便是去贤妃宫中的日子。
  “既然病了,就好好歇着吧,朕去淑妃宫里。”成德帝伸了个懒腰。
  “是,臣妾知道了。”赵皇后施礼告辞。
  她方才那句话,是询问也是试探——试探皇帝对她这位表妹的态度究竟如何。倘若贤妃真得帝王疼惜,如今病了,成德帝更该去探望。
  可他却二话不说,立刻改去周淑妃那里。
  看来贤妃果真不为陛下所喜。
  皇后简直说不出心下是高兴还是失落。她当然不希望贤妃太过得宠,但两家本是亲眷,同气连枝,贤妃不得圣眷,对她也没什么好处——可是贤妃贯彻了草包美人的本质,在成德帝眼中简直如摆设一般了。
  倒是周淑妃,看着文文静静的,容貌既比不上贤妃,家世也拼不过其他几位妃子,成德帝反而时不时会想起她来。
  能够吸引男人的,究竟是什么呢?
  赵皇后默默吁了口气。
  郭贤妃当然不是真病,而是装病——像她这样心思粗疏又精力旺盛的人,本来就不容易为病菌侵害。
  可是郭丛珊已经在宫中住了好几日了。纵然妃嫔亲眷入宫,往往也是当日即回,贤妃怕再留下去,会惹得众人议论纷纷,所以才找了个风寒的借口,这样郭丛珊便有理由侍疾了。
  她留下来当然是为了太子。
  傅瑶回宫后的生活与之前并无太大不同,每日吃吃睡睡,闲时侍弄花草,偶尔心血来潮领着秋竹小香做些针黹——做得好不好又是一说。
  她很少出去,因此也见不着郭丛珊的面,就连贤妃那里也用不着她——反正侄女儿比什么都亲切。
  倒是元祯常常都能见着——他每天去给皇后请安,十有八九郭丛珊都在那里,也不知怎的这样巧。
  元祯回来便向她吐槽,“简直阴魂不散。”
  傅瑶想起倩女幽魂。她笑道:“必然是郭小姐的爱慕之心感动了上苍,老天爷才指引她来到太子殿下身边。”
  元祯便要伸手掐她的脸,“好啊,你还笑我,你自己想想,要是有个男人每天追着你不放——还长得不好看,你觉不觉得烦?”
  傅瑶认真想了想,嗯,还真是有点烦。不过她总觉得太子对郭丛珊的相貌有些夸大其词——根本没那么难看嘛。
  也许太子殿下是重度颜控。
  对于一个颜控来说,这种事就是天大的麻烦。傅瑶觉得自己有必要出一份力,“殿下若是不嫌弃,我来帮殿下这个忙。”
  “真的?”元祯惊喜地抓着她的肩膀。
  “嗯。”傅瑶点了点头。只有女人才能对付女人,这一点她深有体会。
  元祯立刻抱住她,呵呵笑道:“孤就知道,你果然在吃她的醋——是因为太在意孤吧?”
  傅瑶抖了抖眉毛:她什么时候说过自己吃醋了?
  次日傅瑶就来探望生病的郭贤妃。
  郭贤妃歪在枕上,云鬓蓬乱,脂粉不施,伪装成一副病弱的模样。
  郭丛珊仍是家常素淡装扮,她捧了一碗白粥端到郭贤妃唇边,皱眉道:“娘娘这些时日一直饮食清淡,不知怎的总不见好。这粥是我听了太医嘱咐,特意加了药材煎煮的,娘娘热热的喝下去,怕是能好得快些。”
  傅瑶看着那碗白粥,颜色胜雪,怎么也瞧不出加了中药的痕迹——郭丛珊的谎话说得很好嘛。
  她觉得干站着也挺尴尬,便殷勤地伸手,“娘娘,让妾身来服侍您吧。”便要接过那碗薄粥。
  “不用。”郭贤妃皱着眉头,很快一饮而尽,许是怕她发现其中的端倪——其实不然,郭贤妃只是觉得嘴里没味儿罢了,这些日子天天喝粥,半点儿荤腥都不见,人都快烦死了。
  郭丛珊取过旁边铜盆里的巾帜,动作轻柔的为姑母拭去唇边残渣,比侍女还小心周到。
  郭贤妃感激说道:“多亏珊儿在这里,不然我病了这些日子,他们那些蠢奴才不知会将宫里折腾成什么样。”
  “哪里,珊儿有幸侍奉姑母,才求之不得呢。”郭丛珊说道。
  傅瑶听她们姑侄俩互相吹捧,也出言说道:“这正是贤妃娘娘深得人心的缘故。昨儿我去永福宫见淑妃娘娘,淑妃娘娘也说要来看望,只不得闲。”
  贤妃下意识问道:“她为什么不得闲?”那个周淑妃,无儿无女的,不是一向最清净吗?
  “自然是忙于伺候圣驾的缘故,”傅瑶抿嘴一笑,“娘娘有所不知,这些日子您抱恙不能面圣,都是淑妃娘娘为您代劳呢。”
  贤妃脸上立时白了,手上更是不由自主地攥紧被子。
  郭丛珊担忧地唤了声“姑母”,贤妃也没听见。
  该说的话都已经说了,傅瑶起身告辞,“娘娘好些歇着吧,妾身改日再来探望。”
  她步履轻盈地出去,剩下郭丛珊颦眉看着自家姑母:这皇宫是住不得了,那女子三言两语,就逼得郭贤妃改变主意——不,甚至不能说逼,她只是陈述事实而已。可她陈述的,是郭贤妃最在意的事实。
  不过三五日功夫,郭贤妃的病就痊愈了。这病来得快,去得也快,所以说是时疾。
  郭丛珊当然也不好再留在宫中,正好她也思念家中的亲人,只有挥泪拜别姑母——她临走的那日,披香殿的宫人都有些依依不舍。因为郭家小姐出手十分阔绰,给了她们不少好处呢。
  元祯后来问起傅瑶,“你怎么把她赶跑的?”
  “哪里是赶,”傅瑶笑吟吟说道,“贤妃娘娘生怕失宠,这病才得快点好起来,关我什么事。”
  元祯在她额上亲了一下,“你这滑头,还不是你引得她往那方面想的。”
  “当然,这才叫对症下药嘛,不然娘娘的病怎么能好?”元祯还要亲她,傅瑶灵巧地闪过。
  她的身手当然比不上元祯。元祯抓着她的两臂,将她轻轻扣在墙上,“阿瑶,我想你是不怕失宠的。”
  “为什么?”
  “因为孤绝不会让你失宠。”太子的舌滑进她唇齿间,堵住她未能出口的疑问。
  嗯,不管太子的真实心意如何,至少他此刻的情话说得足够动人。傅瑶想着,轻轻闭上眼。
  她听着也很高兴。


第14章 崔嬷嬷
  再小的石子扔进水里,也能溅起一圈涟漪。可秋竹的到来却连半点波纹都没留下——太子宫当差的宫人甚多,谁去谁来,根本无人理会。
  何况傅瑶这个良娣虽有宠爱却无实权,众人虽有些敬畏,也不过尔尔罢了。
  反正太子妃迟早会入主东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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