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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将这前朝余孽给我拿下!”
说着,温景瑞一声令下,这背后的官兵就齐刷刷的围了上来。
将离轻哼:“你就带这几个人,就想拿下我?”
“我知道你很难对付,大批官兵还在城外扎营等着你呢。”温景瑞早就做足了准备,半年前的怨气,今日总算能够报仇了。
不过,看见将离穿着一身大红的喜袍,温景瑞愈发开心了起来:“怎么,我好像打扰到了王叔今日的喜事呢?半年之久,你还没和兰若成亲么?那实在是太好了……”
说起来,情势还是相当的不妙,即使将离一听就知道圣旨是假的,可是天高皇帝远,温景瑞气势汹汹的带了这么多兵,还扬言要就地正法了将离,很明显是做足了准备。
“还不快上?这么多人还拿不下他一个人么?”温景瑞又一挥手,示意官兵上前捉拿将离。
于是众多穿着盔甲,还举着银枪的精兵就大吼一声,争先恐后的冲了上来。
“谁说我是一个人了?”将离潇洒的一转身,扭头就走,也不理会他们,而旁边刷刷的冲出两队临王府护卫,将这些盔甲士兵都拦在了门外。
将离进入府内,一旁阿穆就迎了上来:“大哥,现在如何是好?”
说起来,今日本该是将离名正言顺和谢兰若大婚的,可是没想到这么巧,远隔千里还不能安静的成个亲,这温景瑞还这么远跑过来捣乱。
“他拿了圣旨,说要来捉拿前朝余孽。”将离皱起了眉。
阿穆大惊:“他知道你的身份了?”
“嗯,我想,应该是曾毅找到了温景瑞,想和他串通一气,拉我下台,将我的真实身份告诉了皇帝,皇帝不为所动,所以温景瑞捏造圣旨……”
说起来,其实皇帝早就知道将离的真实身份,要不然将离能风风光光,安然活到今日?
事情如将离所料不错的话,应该就是曾毅找到了温景瑞,把将离的真实身份说了出来,两人达成协议,要联手害死将离。
温景瑞还以为抓到了将离的把柄,将此事告知给了皇帝,想让皇帝下旨,搞得将离身败名裂。
可是皇帝听说将离的真实身份,竟然让人别管,而没有任何动作,温景瑞气不过,这才逆天而上。
“京城应该快要出大事了,不然温景瑞也不会这么急着要我死。”将离暗暗觉得有些不妙,他才离开了京城半年时间,这些日子急着找寻谢兰若踪迹,也不曾干涉过朝中大事,现在想起来,应该是有事情发生。
“那现在该如何应对?”阿穆面对这种劣势,也不知如何是好。
将离沉思半晌,慢悠悠说道:“这是场血仗,你先遣送宾客离开,然后保护兰若和两个孩子躲起来,我会让他抓去京城,你到时候去京城接应我……”
阿穆领命,这就前去后堂,命令手下杀出一条血路,将几百名宾客匆匆自后门送走。
正要遣散府上下人,突然有一丫鬟上前来对阿穆问道:“阿穆,发生什么事了?”
阿穆一听就分辨出是谢兰若的生硬,大惊着问道:“大嫂,你怎么在这里?还穿个丫鬟的衣裳?”
谢兰若知道外面有官兵来抓将离,一时也焦急如焚,忙拉着他问:“到底怎么了?”
阿穆叹息:“总之这次出大事了,大嫂,你先带辰儿和紫依离开,到郊外一家叫风月楼的茶楼等我,不要暴露身份,事情办妥之后我会去找你们。”
谢兰若还一头雾水:“那临王怎么办?”
“他……”阿穆一想,总不能告诉谢兰若他要以身犯险被抓回京城吧?只得思索一番,扯谎道,“他稍后也会也风月楼找你们的。”
这么一说,谢兰若才肯答应,随后带着辰儿和紫依两个孩子,打扮得普普通通,混在丫鬟人群中,跟着被遣散出了王府。
谢兰若按照阿穆所说,带着辰儿和紫依去了风月楼等候,可是直到傍晚她才知道,只有阿穆过来了,将离并没有来,而是束手就擒,被温景瑞给抓到,这就要带回京城去定罪去了。
“阿穆,你为什么骗我?”谢兰若知道将离被抓走,也是又恨又气,这个将离也是,都不跟她留几句话就这样了。
阿穆忙安慰:“大嫂你别着急,这只是大哥的一个计谋,我稍后也会赶去京城,召集旧部一起商量此事,一定能让大哥沉冤得雪。”
谢兰若立即决定:“我也要去!”
阿穆大惊:“大嫂,你就找个安全的地方躲一躲,不必跟着我去。”
“不行,他这么只身犯险,都没给我留句话,我要去找他算账。”
阿穆干笑:“可是,你要是去了京城,辰儿和紫依怎么办呢?”
正说着,门外的辰儿和紫依本来在偷听,立即撞门而入,抢着说道:“我也要回京城!”
“我要去救爹爹!”
“大叔叔都救了我,我也要去救他!”
这两个孩子异常积极,可是阿穆更加头疼了,本来就是要回京城接应将离的,可是又要照顾个女子,还要带两个孩子,这是要搞什么鬼?
可是阿穆毕竟扛不住他们一大两小的软磨硬泡,无可奈何之下,最后只得同意带着他们入京,不过有个条件,就是他们不能随便乱跑,只能躲在一旁等候。
至于将离这边,被温景瑞擒拿,装入囚车之后,送回京城,同时,温景瑞还抓了当天成亲那个穿红衣裳的新娘子,话说他还以为那是谢兰若呢。
于是,温景瑞带着红衣的新娘子坐在马车里,就想找她聊聊人生,谈谈理想。
“兰若,你可曾想过有将离会有今日?他现在是前朝罪臣,定是死路一条,你若是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或许我可以保住你的性命。”
新娘子此刻默然不语,缩在角落,盖头都没取下,而且盖头下还蒙上了面纱。
温景瑞断断续续说了很多话,可是“谢兰若”一声不吭,只是低着头。
温景瑞觉得无趣,便又下了马车,骑着马上前去看望关在囚车里的将离。
“王叔,做阶下囚的感觉如何?”温景瑞高坐在马上,侧脸看了看模样狼狈,头发凌乱的将离。
然而将离乱发下的眸中却透出一丝精光,轻笑道:“你将我擒回京城,你觉得陛下会定我的罪么?”
温景瑞不屑的勾了勾唇:“那个老家伙,怕是早知道你的身份了吧?”
“既然如此,你捉拿我回去还和意义?”
温景瑞眸中透出一丝腥红,恶狠狠道:“如今路途遥远,你伤势在身,如果路上不慎身亡,等不到定罪,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这温景瑞话里的意思,抓将离回去并不是主要目的,而是在路途中把将离弄死才是重点,这样即弄死了将离,回去之后也好交代。
先弄死将离,再杀掉太子,最后逼皇帝传位,想到这里温景瑞就觉得扬眉吐气。
这将离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和他作对,始终是要一死以绝后患的。
就因为将离,温景瑞已经憋屈了过了一年时间,这一年皇帝越来越重视太子,简直把温景瑞给无视了,而且水家在朝中也备受太子打击。
这一点,将离其实也能够大概猜想到,拿他开刀,很可能就是水家和温景瑞要谋反的预兆,所以倒不如将计就计,先回京城再做计划。
本来想路上解决掉将离的,不过,这一代英雄,就如此死在他手上,温景瑞又觉得可惜,所以途中还试图劝将离归降,今后替他做事,他便不追究谢兰若的事情。
十日之后,将离被押解回了京城,并且众目睽睽之下送往天牢。
大街上,一样围着许多不明真相的长安百姓,大概最近都被灌输了将离和曾迁是一伙,将离是前朝余孽楚君墨,诸如此类的黑化思想,所以长安百姓大多也多将离失去信任,化为愤怒。
臭鸡蛋烂番茄扔到脸上的时候,将离躲也没躲一下。
不过还是有明白事理的人维护将离,阻止道:“你们干什么?临王当初歃血沙场,战场杀敌平乱,才有如今太平盛世,你们怎能如此忘恩负义?”
诸如此类的呼声很高,毕竟也有许多人亲眼见到将离的所作所为,也有些是被将离亲手救了全家性命的。
等到将离被关入了天牢,阿穆和谢兰若等人也已乔装打扮,偷偷回了京城。
阿穆一回来,就急着去召集旧部。
谢兰若恳求道:“能不能把我二哥找来?”
二哥谢堇安,谢兰若已经许久没见到他了,这次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谢兰若也只得请求谢堇安帮助。
阿穆寻思许久,考虑到谢堇安也是值得信任之人,而且现在他升官做了禁军统领,将他拉入战线也有帮助,于是就让人去谢府带信,找谢堇安过来。
谢堇安悄悄来到客栈,见了谢兰若立即担忧的凑上前来:“三妹,你没事吧?听说将离是前朝楚君墨,还被擒拿入狱,现在不仅长安百姓不得安生,宫里更是乱作一团了。”
谢兰若拉着谢堇安到桌边坐下,先是嘘寒问暖一番,随后将发生的事情一一跟谢堇安说了一遍。
“什么,你们已经成亲了?”谢堇安有些惊愕。
谢兰若点头:“是啊,刚成亲,纪王就带人来捉拿他回京,也没来得及通告大家呢。”
既然已经成亲,那谢堇安也无可奈何,叹气道:“说吧,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
谢兰若嘿嘿一笑:“就知道二哥你最好了,这次将离大难临头,你可一定要帮他!”
“嗯,这个好说。”
“还有,我这有两个孩子,还想请二哥帮我安顿一下,最好藏在没人的庄子里,我也抽不开身来照顾了。”
谢堇安担忧的望着她:“那你呢?”
“我,我要留下来,救将离出来。”也就是,谢兰若其实早就决定好了,绝对不拖后腿,这次帮着阿穆,亲自出手把将离救出来。
“那你可要小心了。”谢堇安看她信心满满,实在不忍心打击她,就她这样子,还能救人?
谢兰若便又道:“阿穆说,还有些事想找你帮忙。”
“什么?”
“二哥你现在做了禁军统领了是么?”
“嗯,刚上任不久。”
“这封信,二哥你拿回去看过之后就烧掉,计划都写在上面了,哥哥,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了,这次能不能成功就要看你了。”谢兰若从袖子里取出了一封信,就这么交给了谢堇安。
谢堇安收了信先放进了怀里,摸了摸谢兰若的脑袋,抿唇一笑道:“傻妹妹,我俩是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何须跟我客气?”
后来,阿穆出去打探消息,回来之后都要向谢兰若禀报。
事情发生得很快,自从谢兰若见了谢堇安,一系列的事情就瞬间迸发,应接不暇,甚至让人睡觉吃饭的时间也没有。
第一天,将离被关进了天牢,阿穆集结旧部暗中商议对策,于夜里和天牢里的将离联系,交换消息和计划,也是谢兰若和谢堇安见面那天。
第二天,皇帝迫于群臣和百姓的压力,即使不想追究将离,也被逼得召将离,御前审问。就在朝堂上,将离是罪臣,受到众人质疑的抨击。
以前的将离,不论是谁都对他敬畏有加,可现在几乎像是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
朝堂上,将离带着枷锁跪在皇帝前面,诸位大臣指指点点小声的议论着。
皇帝看不过去,只得把那些闲杂人等都叫了出去,只留几个重臣在殿上,想私下了解了将离这件事,不要越闹越大,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皇帝还没开口,也不知如何开口,这水太尉倒是先站出来,厉声喝骂道:“大胆楚君墨,冒名将离成为我大魏临王,如今竟与曾毅勾结意图谋反复国,你可知罪?”
将离哈哈冷笑出来:“太尉大人,此等莫须有的罪名也太着急了吧?说我与曾毅勾结,可有证据?说我是楚君墨,可有证据?”
水太尉冷哼一声:“就知你不会承认,来人,带曾毅上殿对峙。”
随后,这曾毅就被带了上来,模样倒是比将离更加狼狈,浑身是伤,瘦骨如柴,估计最近是受了不少折磨了。
这曾毅一看到将离,顿时瞳孔瞪大,急急忙忙的爬上来抓着他问:“谣谣呢?谣谣呢?你还我谣谣。”
将离一甩肩膀把他推出去,正色道:“此人胡言乱语,意识模糊,真要相信他的话?”
皇帝说话有些中气不足,也跟着附和:“确实,仅凭一人之言,给临王戴上这么大一个叛国之罪,水太尉,这未免不能服众吧?”
水太尉上前,踹了曾毅一脚,指着将离问道:“你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