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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二夫人不知道忠义侯夫人是一时气话还是真的有那个打算,但不管是怎么样,她先在一点高兴的心情也没有,因为事态完全没有按照她预定的计划走!现在她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管二夫人一个因计划被打乱而慌不可措,管老夫人则是被忠义侯夫人气得气血不畅,唯有傅祥贞还思虑清晰地吩咐了丫鬟去找寻,“不管是哪座院子都不可错过,一定要找回来!”丫鬟们都答应下去后,傅祥贞转而看向了忠义侯夫人,“刚才夫人说的话却是不妥,有侮辱傅府之言,所以现在祥贞为了扞卫傅府只能出言顶撞了,要是夫人不服气,在今日事后可以递贴子进宫让太后明断!先不论我妹妹有没有能耐将你家公子拐走,你家姑娘有没有亲眼看见我妹妹横拉拖拽抑或是以色诱之地将罗公子带走?只要说有还是没有,不要老以你哥哥如何玉树临风,我妹妹一定会那么做云云,我要的是亲眼所见的事实!”虽然傅敏贞却是会以第二种方法将罗宝筵拐到手,但是这个可能已经被她傅祥贞给打破!所以傅祥贞说起话来是理直气壮!忠义侯夫人和罗琅不免心虚。
“这……那……反正她一定会被我哥哥给迷住,一定会那么做!”罗琅找不出话说,只能重复刚才告知母亲的话。
傅祥贞闻言笑道:“夫人,你也看见了,贵府姑娘根本就不敢肯定正面回答我的话,所以你刚才为何以这模糊的话断定我妹妹不贞从而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还要罗婕妤好好劝劝太后呢?小辈不懂事,难道身为长辈侯夫人您没有任何判断是非曲直的能力吗?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何刚才罗姑娘敢顶撞我姨母了,端看你顶撞我外祖母就知道,正所谓上行下效,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忠义侯夫人将存在心底对傅祥贞的敬畏,对傅府这门婚事的期望,在傅祥贞刚才一番厉声责斥中抛到了九霄云外,此时的她恨不得撕了傅祥贞。
“老夫人……”刚才通报傅祥贞来的守门丫鬟匆匆跑进来,这一次没有气喘吁吁,进来后一口气将话说得清清楚楚,“罗公子找到了,说是因为二姑娘的丫鬟将忠义侯府的姑娘扶了下去,他自己不好与二姑娘孤男寡女地留在祥梨阁,自己便独自走了,本来是想找回正厅的,但是自己又不认识路,又碰不上可以询问的丫鬟才会游走到了花园,一不小心便被那迷人的景色给吸引了,一时忘记了继续找路,丫鬟现在把罗公子领来了,还有二姑娘是为了给老夫人熬汤,二姑娘是这般说的:想着外祖母年纪愈大了,我便觉得晚膳前食用些软和的东西才好,所以趁着外祖母与客人谈天说地时去厨房准备一些汤品。因为姑娘正在熬汤,是以奴婢不想打扰姑将姑娘领来。”
管老夫人哼了一声,“底气十足地看了忠义侯夫人一眼,“怎么样,这就是事实,现在我给侯夫人一个忠告,好好回去教养儿女,以免嫁了出去还凭自己的意愿胡乱猜测,惹出了不好的事,受罪还是忠义侯府,就凭今日贵府姑娘混乱污蔑傅府姑娘的一番话,难道侯夫人还以为自己的女儿能完全置身事外吗?不过这件事传出去对谁都不好,毕竟两府以后还要长期来往,所以今日的事就算了。”
忠义侯夫人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冷脸紧盯着自己的女儿,但是现在不是教训她的时候,更何况除了训斥几句,忠义侯夫人还真是不舍得训斥罗琅,“事情发生到这个地步,本夫人呆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现在就先告辞了。”
管老夫人深以为然,刚才她们吵得都可以用撕破脸来形容了,再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欢声笑语地交谈那是不可能的,反正也是自己占了了个理字,就大方一些吧,“那老身亲自将夫人送到角门吧。”这也是挽回了一点颜面,忠义侯夫人点点头。
正当管老夫人、忠义侯夫人一行人走到角门时,一小厮行色匆匆跑来似是有话要对管老夫人说什么,但只是恭敬地立在一边等待众人走过什么也没有说,管老夫人心里打了一个突,送走了忠义侯夫人之后,管老夫人返回来找那个小厮,没想到那个小厮还在原地等着,管老夫人心里倏然一沉,上前道:“说,怎么回事!”
“酉正前一刻钟奴才去接班时,看见那两个婆子被人弄晕了,奴才查看了一下,身上并没有挣扎和被击打的痕迹,奴才猜测是高手用石子点到了两人的昏穴,再一联想京师今日接连几个大人被……”那小厮不敢说下去,生怕招了晦气。
管老夫人慌得踉跄了一下,身后的丫鬟极时地扶住了,“那还不快加派人人手将管府的出入口给牢牢看紧了!”
管府正厅这一边,管二夫人与傅祥贞大眼瞪小眼,管老夫人先行打破沉闷笑了一声,“你来的可真是时候,你一来他们就失踪了,一个迷了路,一个去煲了汤。”
傅祥贞只是浅浅一笑,“总比如了罗姑娘说的一般,两人……做了毁清誉的事吧。”
管二夫人笑容淡了下去,取而代之地是厌恶的神情,“你就和那个女的一样,让人怎么也喜欢不了呢,一看你们故作虚伪的笑容,就会让人恨不得想用锋利的钢刀用力地在你们脸上划伤!然后再踩上几脚!”
墨画面显忿色,将要几步冲上去解决了管二夫人,傅祥贞一把揽了下来,心里暗道:看来她是知道我做了手脚的,“我从不曾得罪姨母,但是姨母不计后果地使用各种手段对付我,还不顾廉耻地与俞府的老爷……所以就算没有经历娘亲与姨母生前的恩怨,祥儿也知道错的一方肯定会在姨母身上。”
“你这个贱人!”管二夫人如一头暴怒的狮子扑向了傅祥贞,管老夫人在外面将两人的对话听得真切,撇下身边的丫鬟赶紧跑进了正厅,“初柔住手!”
管二夫人闻言停了下了脚步,墨画见状,也将蓄势待发的神经松了下来,不过仍是紧盯着管二夫人,管二夫人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娘亲,今晚祥贞说要住下来,您就将姐姐的房间安顿出来给祥贞住吧。”管老夫人错愕地看着突变的女儿,习惯性地点了点头。
戌初时候,管老太爷下朝回来便看见厅堂的人多了起来,有他的二女儿管初柔,有他的庶孙女傅敏贞,还有他的外孙女傅祥贞,可能因为绷紧了一天神经的缘故,他就这么看着傅祥贞的时候,竟然以为是自己的大女儿管初绵……
“还不快进来用饭,今*的外孙女来看望我们这把老骨头顺便在府中住下。”管老夫人嗔怪着发呆地管老太爷。
“额……好,祥贞今日及笄,以后就是大姑娘了,”管老太爷边说边走到了管老夫人身边坐下,“一定要做好弟妹的表率。”因为两人见面的时间实在少,还有管老太爷对以前大女儿和二女儿的纠葛心存膈应,虽然不会像管老夫人那般偏向管二夫人太过,但也不会像贾老夫人那般在言行举止上多有疼宠,极尽所能地说了两句便说不下去了,拿起筷子便夹菜吃饭。
管老夫人舀了一勺鲜菌野鸽汤到管老太爷的碗里,“这是二孙女做的汤,又香又浓,你喝喝看。”管老太爷看着升起氤氲薄雾的白瓷碗,眼里泛起了泪花,想他也是一生为民,不曾做什么贪赃枉法戕害百姓的事,怎么老天爷就不让他有延续香火的子嗣呢?也罢,今日尝到了孙女做的羹汤,也算是享了一会儿女绕膝下的天伦之乐了。
管老夫人不知道自家夫君为何发呆,不禁再次提醒道:“怎么了,这是……”
管老太爷打岔道:“好好……你们真是孝顺,回头外祖父给你们送些……”想了一想觉得闺女要什么笔墨纸砚的不好,毕竟女子无才便是德,“还是让你外祖母送些珠花给你们吧。”
“你这老头子,我送我的,你想借花献佛没门!”管老夫人笑嗔了一声,傅敏贞笑着看向傅祥贞,“两位老人的感情真是好啊。”傅祥贞不知道傅敏贞是被哪路妖风给吹昏了头,竟然笑着与自己说话,不过当着长辈的面,她还没有蠢到冷脸相对,“妹妹说得是呢。”
两位老人闻言俱是不好意思,管老太爷斥道:“就会瞎打趣,圣人言:食不言寝不语,难道你们就没有牢记心中?”
“好了,爹爹,”管二夫人笑着帮衬两位姑娘,“圣人教导我们食不言寝不语,但是没有教导我们可以实话不实说吧,既然没有这么教,那祥贞和敏贞也没有说错。”
傅敏贞接着喝汤白了管二夫人一眼,哼,说什么想帮她,分明是想害得她名誉尽失,现在又假惺惺地说好话以为她还会被她哄骗吗?不要脸的女人。
管老太爷见众人其乐融融,自己也开心,便也不追究了,“今日是冬日,也是大过节的,我就不与你们计较了。”
管府这一顿饭,过得还算踏实稳当。
是夜,管二夫人与身边的婢女素言点着六角纱罩灯笼来了管老太爷的书房,此时的管老太爷正在秉烛看书,收着院门的小厮见了二姑奶奶来找忙去禀报了。
管二夫人得了许可后,将素言留在抱夏外,自己进去了,管老太爷坐在书房中央的书桌前,手中的书仍然没有放下,疑惑地看着突然造访的管二夫人,若是真的有事她不是应该去找她母亲的吗?难道以为自己会答应她什么无理的请求?
管二夫人笑道:“今日父亲与两位外孙女用饭,想必很是开心吧,毕竟……父亲可是没有延续香火的子嗣啊,人常说抱孙不抱子,父亲一把年纪了,孙子都没瞧上一眼,更何况抱呢,真是人声一大憾事啊!”
“你来就是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若是没有事就出去!”管老太爷将不久前难得对管二夫人的露出的笑脸收了回去,板着脸说道。
管二夫人轻轻摇头,“当然不是,我来是想告诉父亲,其实父亲是有子嗣的。”
管老太爷闻言气得青筋暴露,将手中的书狠狠掷向管二夫人,“滚!”
管二夫人一偏身子便轻松躲过了,“父亲,母亲虽然与你隔了三道墙,但是吼得声音再大一些就会被母亲听去了哦,你难道真的忘记十五年前姐姐生产,你与姐夫一时高兴喝醉了,然后你留宿在傅府,与一名名唤月霜的婢女……有了首尾,也是父亲合该有子呢,当晚便让月霜怀了身孕,两个多月之后,她嫂子便来了,以为是姐夫的,想让自己的小姑子在傅府做了姨娘,好有由头来打秋风,因为姐姐体虚,这件事是我亲自处理。”管二夫人不再说话,而是看着管老太爷,眼底只有冰凉之色。
管老太爷满脸骇然,觉得这件事令人难以置信,他现在不知道是喜还是忧,因为满心的都是慌乱,乱得让他感觉不到手脚的存在,“你……说的都是真的。”其实,他现在差不多相信了这个令自己既厌恶又胆寒的二女儿的话,因为当时确实与那个婢女有了不贞之事,当时的自己若是真的醉倒了完全没有行房的能力,而是醉得迷迷糊糊的,见来了身姿妖娆的婢女,便酒壮怂人胆的……他本来以为自己的大女儿若是知道了肯定会帮自己好好的善后,没想到竟落在二女儿的手里,令他唯一窃喜的是,他终于为管氏留下了一滴血脉。
“当然是真的了,不过父亲,你也真是表里不一啊,在你的学生前下属前皇上前那么的谨守礼节刚正不阿,私底下竟然如此对待一个婢女,让人家一生都没能嫁人生子,还替你这个不要脸的淫|兽……”管二夫人声音缓和,一个字一个字地将话传到管老太爷的耳中,她此举的目的就是要击溃管老太爷的心房,好让管老太爷为自己所用。
“你到底想干什么!”管老太爷再也听不下这个女儿说的每一个字,因为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在强烈地指责自己曾经错误的行为,那是自己今生唯一有过的错误,唯一一次不受控制地冲破礼教去玷污一个女子。
“我想让你当以管太傅的身份去当媒人,说合三皇子和俞府俞心莲的婚事。”管二夫人将自己来这里说了那么多话的目的间断告知。
管老太爷气得浑身气息逆行,差点就晕了过去,“你……你是我要往三皇子党靠拢啊,就为了俞修文那个白面书生!”连皇上再三恳请他让他在朝中多多帮忙三皇子说话他都冒着杀头的危险硬是拒绝了,难道这一次又要为了曾经犯下的错误再做一件令自己含恨而终的错事吗?
☆、第一百三十一章
管二夫人莲步行至年代久远的黄花梨梳背椅前安然地坐下来,“父亲,那对母子如今在我的手上,你明日若是照我的话去做,心莲安稳地进了三皇子府后,我定当将那母子两带到你的身边,届时你可能还得拜托我好好看顾她们母子两呢,毕竟母亲的醋劲强烈,要是不顾管府子嗣延续而将两人给……你不是更得抱憾终身吗?”
管老太爷惊得连连后退了几步,禁不住指着管二夫人,“你就是这般的与你父亲说话?那怎么说也是你弟弟啊,你怎的如此狠心!”
“我狠心?”管二夫人笑得嫣然动人,“你们将姐姐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