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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稍微矮小的男子猥琐的笑了起来,“阿三,主子老早就吩咐了将这小婊子杀了,你还这般问,打量谁不知道你的色心呢。”虽然这么说,但是被那称作阿三的的一番话勾起了*,腿间竟然忽的肿了起来,其余三人见了,都露出了嗤笑。
被称作大哥的神色一顿,看着天空圆月当照,本就是个会‘佳人’的良辰美景,兄弟们却出来执行任务,反正是个快要死的,不如就让兄弟乐呵乐呵,颔首应允了。按照老规矩,自然是从辈分高低来了,那个阿三过去三下五除二扒拉下文金的衣服,一副姣好女性酮体,在氤氲的月色下更显得白皙无暇,文金恨不得立时死去!
阿三处理完后,退在一边,那个大哥就褪下裤子,压上去,不急着长驱直入,而是咬着文金的嘴吃起来,文金紧闭的双眼*滚滚的泪来,一颗心已经死去,犹如木偶般的任男人动作。
墨画急了,冲着墨书眨巴眨巴眼睛,嘴巴上下快速蠕动:丫的!那些个饿中色鬼都快睡上了,即使这样救回来,那个姑娘还会活得下去吗?
墨书也暗自着急呢,虽然她聪明想法多,但都是面对那些手无缚鸡之力,嘴皮子贱,心思毒的内宅妇人,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她又全无武艺,拿这些地痞流氓有什么用。
☆、第四十九章
墨书忽然心念一动,附上墨画的耳朵低低说道:“你不是有几把小刀在身上么?”墨画不知墨书什么意思,一时定住了,那几把小刀不过五寸,是她用来打雀仔的,那几个彪形大汉可不是雀仔,就算身上的五把小刀连起来都不都看啊!
墨书看着墨画一脸呆愣,不知她所云,气得想一掌拍醒她,敢情只想着打雀儿吃了!看着那个男子手都向女子的下面伸了,抓紧时间,言简意赅道:“那些恶贼如今在兴头上,你拿小刀当飞刀使,切中他们要害,不过你一连最多能发三下,那个躺着的淫贼想必功夫最深,而且方向上多有不便,你就先将那并排着的三个淫贼解决,剩下一个怎么都好说。”
墨书说道小刀当飞刀使时,墨画脑袋再混沌也通了,眼睛一亮,不住的点头,解下三把明晃晃的小刀,分别夹在指缝上,跃马下来蹑手蹑脚地寻了个好的角度,不过角度太好了,竟看见了那三个淫贼将裤子退到膝间,两手在腿间不停地揉搓着,墨画忍不住啐了一口,“丫丫的下流胚!看姑奶奶不把你雀仔给打下来!”运了六成的力到手间,锁定目标,狠狠地飞射出去,霎时间,略显暗淡的夜色下,簌簌地划过三道亮光。
那三个淫|贼看着面前的活|春|宫,淫|性大动,都不觉兴奋地自我解决起来,不知大难临头,正得趣,忽然簌簌声响起,腿间一痛!一把银光凛凛的小刀已经插在,额,自己的小弟弟身上,还摇摇晃晃的显示着他们是初次造访,“啊!”三个男子惊吓交加,疼痛不已,一时都昏厥过去。
那个躺着的男子正将腿间*丝磨着文金,刚探洞而入,一展雄风,便被惊叫声给吓得软趴趴的了,男子恼羞成怒,倏然站起来,裤子也不穿,将腰间的九节鞭扯下,撒气似地在空中狠戾地甩了甩,“那个狗贼子敢惹大爷兴致,哼哼,待本大爷抓到吓死力地整你一整!”
墨书看到那三个男子狼狈地倒下时,已经努力忍住捧腹大笑了,没想到那个躺着的男子竟然脸面不要,光溜溜的站起来,还貌似威风凛凛地大声吆喝,忍了又忍,憋得小脸通红,真真是无可奈何了,张开小嘴哈哈地大笑起来,另外一处响应号召,也是一串银铃似地娇笑,原来墨画看到自己刀法精准,甩哪插哪,已经得意得想开怀大笑,又怕墨书责怪自己不老成,生生地忍着,后来见那男子拿着鞭子甩来甩去,腿间又是那个德行,哪里还忍得住?捂着肚子在另一处笑起来。
顿时苍茫寂静的夜色下,女子悦耳的笑声甚是明显,文金原来已经是死了心了,不望竟还有这等奇遇,只是动也动不了,不得起身穿衣,眼里含着欣喜的泪水,她得救了!
男子看向笑声的方向,竟然是出自相隔不远的两处,只是不知那三把飞刀从哪个方向甩出来的,又转念一想,既然她们会在暗处袭击,想来定是知道自己势单力薄,功夫不济了。淫笑道:“你们若是出来投降,让本大爷乐一乐,本大爷可以饶你们不死。”
墨画本就是个火爆脾气,只是在傅祥贞身边才会有所收敛,如今这个淫贼满口污言秽语,怎还忍得了,忽的飞身出来,将身边长剑一拔,咻的一声,银光闪出,几个跃步来到男子身边伶俐地舞着剑,直夺男子命门,男子也不是吃素的,侧身躲过,持着九节鞭的右手轻松地一挥,九节鞭便立即卷住剑身,男子一把拉扯,墨画暗叫不好,内力下沉,深深地定在地上,男子吃了一惊,这小丫头剑术下三滥,内力倒是不错。
文金看到来者竟是墨画时,心头冗自跳个不住,没想到大姑娘身边也有这等奇人,只是剑术实在不怎么样,虽然文金不懂武功,但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文银每天都花一个时辰舞剑,文金也看了七七八八,墨画与文银的剑术比起来,差了四成的灵活,六成的柔韧,与这个男子比起来,哎,不是她要诋毁救命恩人,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土里,并且土里的那个此时被打得趴在地上,扶腰哀叫,不过土里的那个是愈战愈勇,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迅速起身,出剑再打!
刚才,男子见力道与女子僵持不下,促地将九节鞭抽出,猛打女子挥剑方向的软腰,没想打了几次,女子竟然没有败下阵来。男子咬牙运力,右手再次轻轻一晃,九节鞭蛇一般的滚动,又甩到墨画腰间,墨画只觉得这次腰间格外生疼,不由自主地被一股力道扑倒在地上。小脸皱成一团,忍不住破口大骂,“你|奶|奶|的只会打腰啊!”
九节鞭的声音呼呼作响,墨书和文金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那得多疼啊,墨书眉头紧皱,脑间思绪翻飞,大声叫嚷扰乱男子心绪?只是墨画也是个愚的,肯定会与男子一同看过来。躺在地上的文金与墨书想到了一起,只是显然没有搞清楚墨画的脑力状况,落实了墨书不敢落实的举动,尝试地动了一下身子,穴|道解开了!立即按照自己的主意,抚着胸|口|媚|叫出声,男子听到这蛊|惑的叫声后,小弟|弟兴致勃勃地昂仰起头,再现英姿。男子不由得停下将要挥舞出去的鞭子,扭头看向文金。
墨画也疑惑,怎么叫得那么风|骚呢,两手撑地,半起着身|子也看了过去,文金算到了男子会看过来,独独没想到墨画也会看过来,手尴尬的停在胸|上,嘴角抽搐不已。不远处的墨书以手抚额,墨画,你看什么啊!
男子哈哈大笑,“小|浪|货,待会爷会让你爽|透的……”剩下的一句‘不用着急’还没出声,腿|间的小弟弟已经同他刚才的手下一般,明晃晃地插上了一把刀。
男子想是武功高强,没有晕过去,只是扶这小弟弟呜呼哀哉,原地转动嚎叫不已,墨画一手撑腰站起身来,长辈训话似的说道:“你看看你,打架的时候还不把裤子穿上,下次不敢了吧!”胜负就在这脑残的四人营造的尴尬场面下立见了,墨画以四把小飞刀险胜四个遛|鸟|下|流|胚!
墨书将马车赶过来,看清了是文金,心头一惊,瞳孔骤然紧缩。文金强撑着起身将衣服穿起来,虽然没与墨书对视,却是感受那道怀疑的视线,解释道:“我非敌是友。”墨书闻言眉头一跳,想到了她以前威胁墨棋,刚才相助墨画的举动,心房卸下一半,莫非是知道了管二夫人太多的秘密,被抓到这里赶尽杀绝?
接着,三人相携上了马车,墨书拉着缰绳调好方向,看向那四人,“你们是聪明人,应该知道如何回禀主子。”话语简练,没有解释。话毕,赶马扬长而去。
这时候,刚才似是死去的三人哎呀呀的站起身来,那个阿三说道:“大哥,你怎么不去追啊,要是让主子知道没办完事……”领首的男子一记刀眼过来,阿三吓得马上止声。
一个始终不出声的男子冷笑道:“你怎么不去追呢?”阿三刚想说我腿|间有刀,一个惊醒看向领首的男子,见其在月色下的脸色尤为难看,腿间也是亮闪闪的一把刀呢,顿时满面惭色地住了口。
男子不管两人的口舌往来,神色不虞地看着马车走远后方咬牙切齿道:“那个女子被她主子追杀,想来逃过一劫是不敢出现了,我们只管回去秉说事情已经圆满办完。”
马车走了约两刻钟,文金壮胆回头一看,见那些男子已经远远被甩在后面,心口顿松,靠在马车上悲悲戚戚地放声大哭起来,赶着马车的墨画和墨书想着她刚脱离四只虎口,定然是心惊胆战了,也不管她,任由她嚎哭。不成想,哭声不断的文金突然抓住墨书的手,墨书不防,吓得尖叫出声,墨画冷汗骤出,利落地解下唯一的一把小刀,蓄势待发,没想到两人一回头,文金满脸哀怨的迎了上来,月色下犹如女鬼,两人异口同声地尖叫起来,马儿被这惨叫惊得四处乱窜。
最后都定了神,拉好了马,墨书没好气地说道:“你干什么?”
文金哀怨道:“你们叫什么?”墨画与墨书猛翻白眼,暗道:你自己照照镜子,看你叫不叫。文金不知两人心里所想,将自己镇静下来后的第一情报说出:“你们的姑娘有危险!”
傅敏贞得了管二夫人的吩咐,领着管二夫人临时派下的丫鬟一路走到汇天茶馆,傅敏贞没见过如此热闹场面,一时愣住了,瞪着艳羡的大眼四下看着,现今在汇天茶馆喝茶吃月饼的多是王公贵族家的纨绔,见了一个身形婀娜的美人儿不知体统地张望,心思不正的几个吹起口哨来。傅敏贞立即红了脸,微微颔首,身边的丫鬟是刘夫人府里调教出来了,是个机灵的,连忙提醒,“姑娘别忘了正事。”
傅敏贞飘飘的灵魂快速回窍,提裙上楼,待到二楼,一眼便看见傅祥贞所在之处,摇摇摆摆走过去,傅祥贞对面的傅静贞猛地看见傅敏贞,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女人不是被关在后罩房么?怎么出来了?傅祥贞看见了妹妹的惊色,不由得回头,竟然看见傅敏贞已经含笑站在她身边。
傅祥贞面上的讶异一闪而过,笑容满面地站起来,随口问道:“妹妹怎么来了,母亲不是要你抄佛经为祖母祈福么?”傅祥贞说得很隐晦了,但是傅家的哥儿姐儿知道内情,自然理解话里的含义,姜夫人看见傅敏贞来时也吓了一跳,这傅家的三姑娘竟然只带着一个丫鬟就出门了。
傅敏贞掩嘴娇笑,“佛经已经抄好,母亲见我一个人在府里没人做耍子,便要我出来找姐姐们。”傅家的哥儿姐儿到不怀疑这一番话,傅敏贞是被锁在后罩房的,若是没有母亲的发话,根本就出不来,而且能找到这里来,肯定就是母亲授意了,傅祥贞让着傅敏贞坐在自己左手边,姜家姑娘不得不稍稍移动了位置。
傅敏贞坐定后才与姜夫人颔首问安,姜夫人不着痕迹地将不悦鄙夷的神色掩下,笑着回应,众人随意地聊了一些话,外面顿时响声震天,原是多彩的烟花纷纷绽放时发出的声音,一片人群发出的哗然也随之响起来,汇天茶馆的客人都不由自主走向窗边看着那绚丽多姿的半空,面上尽是赞叹满足。傅祥贞等人也跟随众人靠在窗前。
空中的烟花次第绽放,众人也是定在窗边痴痴地看着,傅敏贞与那丫鬟被着绚丽多姿的场面吸引,忘记了要引诱傅祥贞。地点瞬间飞转,就在傅祥贞的方向遥望的另一边,护城河边器宇昂然的角楼上,一个长身直立的俊逸男子背手站在欣赏天上的美景,嘴角含着一抹冷笑。
一道慈爱威严的声音响起:“韫儿,站得太久了,夜间当心着凉。”话音方落,身穿青袍绣袍鹇的太监走来,将一件乌云豹氅雕张开披在豫亲王身上。李韫只是出声感谢,仍是直直站立着,他感觉到那个人儿站在与他对立的地方观看美丽的烟火,这种相望江湖的感觉虽然无奈,他却不舍得离去。
☆、第五十章
原来这大晋朝建立后,就将万福街作为中秋、元日等各种节日时,京城达官百姓聚集的地方,只因大晋朝掌权者可以在护城河的角楼上一边摆宴庆贺,一边俯瞰大晋万民齐享太平的盛况。此时的角楼上除了站立着的李韫,余下的皇室贵人们都围坐在摆满精品月饼、茶点果品的圆桌上,闲适地欣赏着祖宗基业,众贵人们分别是太后、皇上、豫亲王、皇后、贤妃、顾昭仪、三皇子、四皇子,位分较低的诸如婕妤良媛贵嫔都另设一桌在不远处。
在这样重要的团圆日,太子殿下借口与三皇子检查迎接护国公事宜没有出现,实际上是与慧敏在赵长平替他准备的小金屋里逍遥快活:长公主则是借口身子不适,实际上是偷跑出宫游玩赏乐,还顺便捎带上了皇命在身的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