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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祥贞不由得看向俞夫人母女,从刚才的寒暄得知,这两位是俞奸夫的妻女,夫人倒是不怎么样,女儿嘛,傅祥贞状似无意的瞥了一眼,见俞心莲目不转睛,背脊挺挺的坐着,下了一个定论,却是个端庄知礼的。
另一处的管二夫人与刘夫人在陷害傅祥贞的房间隔壁等得心急如焚,刘夫人急得踱来踱去,眉头皱的紧紧的,“是不是那个傅敏贞一时忘记了。”
管二夫人安抚道:“我想不会,傅敏贞尤其恨这些傅府的姑娘们,定不会放过这次收拾傅祥贞的大好机会的。妹妹想这傅敏贞被什么事给耽误了,要不然派一个人过去荡一圈,让傅敏贞身边的碧屏看看,顺便提醒傅敏贞。”管二夫人如此笃定,是因为她与傅敏贞一样有一颗极其怨恨傅祥贞的心,换做是她,她肯定牢牢把我这次机会,只是露算了傅敏贞也是有攀龙附凤的心的。
两人敲定,让一个刘府的小厮青州轻身出去探路,青州再汇天茶馆转了一圈,好容易打听到傅祥贞等人移入了厢房,连忙用银子收买小厮,自己亲自进去溜一圈,傅敏贞身边的丫鬟是厢房里唯一认得青州的人,见了熟人,心头一跳,糟了!忘记了正事,因是服侍在傅敏贞身边的,连忙趁众人都说话不注意,轻轻在傅敏贞背后写到‘算计’,傅敏贞正在巴结着长公主,背上忽地传来两个字,自己也是打了个激灵。
众人正在说话时,只见傅敏贞竟然倒在地上,三皇子与赵长平是男子,吩咐了小厮请大夫后,只是远远地看着,傅敏贞牢牢地抓住傅祥贞的手,“姐姐救我,我快疼死了。”哽咽地说完这一番话,眼中掉下来,原来那丫鬟一直在傅敏贞身边使劲地拧着傅敏贞的大腿,傅敏贞不能龇牙咧嘴,只能将疼得死去活来的感觉发泄在眼睛上,泪水哗啦啦的地落下,真个能用泪流满来形容。
被派来的青州发话道:“这喜庆的大日子,因吃喝不注意上医堂的人多,附近的医堂都是爆满,不如找个客栈歇一歇,且一般客栈里头也有治肚子痛的汤药。”众人都知道这茶馆厢房都是桌椅板凳,根本没有床席供人躺下,只道是小厮伶俐,不作他想。夫人贵女们听到后面的一句话,立马想到了小日子,一时恍然大悟的点头。
傅静贞见傅敏贞疼得小脸惨白,一时也跟着难受,“大姐姐,我们一同将二姐姐送去附近的客栈将养吧。”傅祥贞看着傅敏贞小脸冷汗直流,想是疼得无法忍耐。平日里姐妹不过是拌拌口舌罢了,没有什么大的冲突,此时也是一心一意为傅敏贞着想。
看向傅静贞道:“我照看着二妹妹便可,你与文哥儿留在这里吧。”三姐妹她最大,没得让妹妹处理事情,姐姐却逍遥快活,而一开始也是姜夫人相邀,她们都走了,姜夫人这个东主心里肯定不自在。将傅静贞与傅延留在这里撑场子,她将傅敏贞带走无疑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先是雇了汇天茶馆的一顶轿子,丫鬟们跟随在轿子外,傅祥贞与傅静贞在轿子里,傅敏贞见周围只有傅祥贞,且傅祥贞也是上了勾的,虽然大腿隐隐作疼,也懒得嚎了,只闭着眼睛,皱着眉头。轿子外有刘夫人的派来的丫鬟,轿子自然被引导了元和客栈。
路上行人多,轿子走走停停,约莫两刻钟,丫鬟就喊了停轿,傅祥贞连忙与丫鬟们将傅敏贞从客栈后门将傅静贞一路扶上,一个小厮迎上来,与那奸细递了眼色,毕恭毕敬地将傅祥贞,傅敏贞请到了事先准备好的客房。
与丫鬟伺候傅敏贞躺下后,傅祥贞只觉得头昏脑沉,心中警铃大作!趁一丝清明尚在,瞪向傅敏贞,“你算计我!”傅敏贞见傅祥贞脚步凌乱颠倒,知其受了药,将虚伪的病态抛掉,站起身来,狠狠地拧着傅祥贞的大腿,横眉怒目道,
“为了将你引来,我可受了不少苦,这是还给你的利息。”可能是大腿传来的疼痛让药力暂缓,就在傅敏贞不注意的时候,傅祥贞使出最大的力气起身将傅敏贞推倒,傅敏贞无仰八叉的时候,立刻手脚并用地跑出去。
她不能就这被算计了,傅敏贞能费劲心计将她引入这客栈,肯定是打着毁她清白的目的来的,傅祥贞连滚带爬到门前时,一直与傅敏贞同在的丫鬟面带讥笑,大步走过去不费吹灰之力拉回傅祥贞,傅祥贞刚才推倒傅敏贞已经是用了中*后最大的力气,因为激动,*深入肌理,这次被拉回来已经是手软脚软,思考能力几近为零。只是一双眼睛仍是精光闪闪。丫鬟将傅祥贞放到在床上时见那怨怼的眼神,背上的根根汗毛不由得倒竖起来。
傅敏贞被傅祥贞推了一把,磕在了床梁上,心里恨得磨牙,起身要去狠狠修理傅祥贞,那丫鬟连忙揽下,“姑娘,夫人的事情要紧,在托下去,保不齐汇天茶馆的人一心,一路找来。”离汇天茶馆最近的客栈也就是着元和一家,众人要找来是轻而易举的,管二夫人也就是看好了这一点,极是将点踩好。
傅敏贞不屑地看着丫鬟,但也知道她说的不无道理,算了,毁坏傅祥贞名节要紧。冷哼了一声,就按照管二夫人说的坐轿子回傅府了。丫鬟见傅敏贞眼色不善,只是冷笑一声,暗地啐了一口,没眼力见的烂蹄子。
三皇子等人茶都喝了八九盏了,也不见傅祥贞或是吩咐个丫鬟前来,三皇子坐立不安,傅静贞、傅延最为着急,傅延开口道:“姜夫人,原是你请了我家人来,如今姐姐久出未归,延儿很是着急,可否允许延儿先去探寻一番。”
长公主冷笑,“哼,明知道众贵客都在等着,就算是一时脱不开身,也应使唤一个丫鬟前来秉说,让众人安心,如何就这等了无音讯,真真是没有教养。”
傅静贞紧握双拳,双眼炽烈如火,忿然起身道:“姐姐想来最是知书达理,如今久出未归,连丫鬟都不派回来,肯定是出了事,长公主身为天之骄女,不出言关心体贴就算了,如何就这般冷嘲热讽自己的子民。”因极度担心自己的姐姐,一颗心慌乱不已,此刻出声后,忽觉鼻头一酸,滚下泪来。
长公主只觉得傅家姐妹哭哭啼啼的晦气,皱眉刚要再骂出声,三皇子沉声道:“傅家姑娘说的没错,不过,现在不是拌嘴皮子的时候,我们当务之急是先想法子如何处理,”三皇的一张脸绷得紧紧的,微许泄露了心内的慌张,沉吟片刻后,站起身来,“刚才小厮说了去附近的客栈,想是姑娘们也如此打算了的,我们一起去附近的客栈寻一寻,三刻钟后都要再回汇天茶馆,互相通信,如果实在没有音信,我亲自去再告知五成兵马司与锦衣卫。”
管二夫人见事成,面上带着和煦如习习春风的笑容,轻移莲步来到傅祥贞所处的房间,看着躺在床上如死鱼一般的人儿,脸上笑容更深,就这么看着,恍恍惚惚竟觉得此刻在床上的是她姐姐管初绵!
☆、第五十二章
管二夫人大骇,不由得连续后退了几步,结结巴巴道:“管初绵!你……你怎么来了!”傅祥贞头昏脑胀,只觉得身子飘飘欲仙,行将毫无意识,隐隐约约听见管二夫人喊了自己娘亲的名字,心内翻腾不已,使尽最后的力气猛咬舌头,霎时鲜血涌进口腔,疼痛蔓延全身,傅祥贞清醒不少,挣扎的坐起身来,因为无力将鲜血允进,那粘稠的液体便顺着嘴角滑落下来,加上傅祥贞面色苍白,看在神智错乱的管二夫人眼里,却是犹如管初柔来索命!
管二夫人看着这胆战心惊的画面,顿时面色灰白,双脚绵软,跌坐在地上,如同垂死挣扎般爬到廊柱边上,由于心神不定、动作幅度太大,将一个坐屏式灯架推倒在地上,里面的火油一下都泼了出来,细长的灯棉没有了火油的滋润,不过一会就枯萎湮灭了,幸亏厢房里的是纯白石板,并没有铺上什么华贵繁复的毯子,要不然一场大火在所难免。因为灯灭,如今的厢房亮光只剩下从微微敞开的柳条阁窗户泄进来的清凉月色,微弱银白的月光照的厢房忽明忽暗,冷清萧索。
傅祥贞冷眼旁观管二夫人惊恐的双眼,凌乱的举动,轻微蠕动唇瓣,声音暗哑,“你说什么,不是你将我带过来的么?”
管二夫人似是恍若未闻,双手猛的插进自己发鬓中,直直地盯着地面,语无伦次道:“不,不是我的错,是你的错,你不应该夺走爹爹和娘亲的疼宠,不应该夺走俞哥哥的目光,不应该在闺诗会上精彩决绝,不应该……不应该,管府只有我一个千金,只有我啊!你为什么回来,你为什么不死在路上!为什么要我的双手沾染上你恶心的鲜血!”
管二夫人的话让傅祥贞浑身冰冷,原来娘亲不是因生我难产,失血过多而死去的,竟是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亲手杀害的!一时悲怒交加,眼泪簌簌滚落下来,猛地起身想要走过去惩治这恶毒的女人,无奈药力尚在,又扑通跪倒在地,傅祥贞不管膝盖上的阵阵痛楚,爬到管二夫人身边,管二夫人见‘管初柔’满面鲜血地过来,全身汗毛瞬间立起,立即张牙舞爪地阻止。傅祥贞全身绵软,哪里斗得过因慌乱而力气陡大的管二夫人,被一掌扑到在地上。
侧躺在地上的傅祥贞只觉药力渐渐上涌,连皱眉抱怨的不能够了,想要再咬舌提力,却是一丝力气全无,眼前的景物由重影到模模糊糊,直至消失……
墨画心内一阵不爽,因墨书与文金都是无武艺之人,怕人多手杂,事情反倒越办越忙,墨画只得一人前往,本来是件极其光荣的事情,墨画还没得瑟够,就被墨书一番冷话给泼得体无完肤,“你最是个马马虎虎的,记住一定要小心,文金说过她们尽是武艺高强之辈,不可直面迎击,这是文金给的*,如若还是因你大意失了姑娘,哼哼……”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又是无奈,又是警告。“哼,姑奶奶向来是一拔山河气盖世,不与那小家子的人计较。”墨画心虚地补上。
墨画攀爬在文金指好的厢房,选个隐秘地界一眼瞅进去,看见傅祥贞背着窗口侧躺着,气得将要跳进,墨书那不成功便成仁的眼神突地显在眼前,心内暗道,房间里的人太多,不是耍性子的时候。原来管二夫人发疯后动静太大,惹得刘夫人等心惊肉跳,一众的都过来了,此时的刘夫人想要过去扶起管二夫人,却是被管二夫人疯狂的动作阻隔,愁容满面道“这是怎么了,说好的过来讽刺一番。就让两个男子进来实行计划,怎么就状如疯癫了?”
文银却是不怕举动狂乱诡秘的管二夫人,泪水涟涟地走过去,不管那胡乱招呼的巴掌,只一个劲儿的搂着,待到管二夫人安静下来,又轻轻地替管二夫人梳理头发,插好簪子。管二夫人嘴巴微张,愣愣地看着文银,不一会又嘿嘿地傻笑,搂着文银说道:“俞哥哥最好……”
一个丫鬟轻轻走过来附耳低低说道:“似是心内太过激动招了魔,既然这样,不如强行拉走,先将计划执行再说,事后与管二夫人说明白,定然不会埋怨夫人。”刘夫人深以为然,既然都到了这地步,不执行下去却是浪费了前几日的谋划,今日的准备。点了点头。正待要吩咐,忽然凉风直卷进来,床榻附近月亮门的隔障,蜀纱帐绣鸳鸯的厚帘子轻轻滚动,刚才房间有些灰暗,又兼之众人心神聚在疯魔似的管二夫人身上,如今定睛一瞧,赫然见窗外趴着个人!
刘夫人惊得倒吸凉气,泼口大叫:“还不快给我去抓来!”猛地想到有武艺的四人都被派去暗杀文金了,还没有回来秉复,此时屋里人虽有五六个,却是没有武艺的,不禁暗暗捶胸顿足先时考虑不周详。
文银一听刘夫人尖叫,迅速抬首,见窗户上有个人如壁虎般趴着,低声咒骂,未免管二夫人事败,起身飞去,刀光剑影的与来人纠缠起来!刘夫人见文银毫无预警一马当先,紧张的心陡然一送,这管二夫人也是个又谋划的,身边的人武功医术都是了得。连忙吩咐众人退下,徒留两个收买好的地痞流氓。
两个流氓都是尖嘴猴腮的样貌,一看就是心术不正,其中一个身穿蓝布直裰的恬着脸看向刘夫人,“夫人,这*多晦气啊,你不先给些……”伸出黑腻的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揉搓,讨钱意味明朗,刘夫人冷笑一声,倒不是心疼钱,而是看这两个犹不知要被灭口的蠢货,觉得可笑。咳嗽一声,身边的丫鬟过去递上一封银子,却被流氓摸了一把小手,丫鬟急慌慌跑到刘夫人身后,两个流氓*大笑。
刘夫人面无表情说道:“等会有人来,记得把我交代的话说了,如果敢胡言乱语……”两个流氓有了银子,又有美人消受,还有什么不肯,不接思索地连连答应下来。刘夫人走后,屋子里就只剩两个一脸淫|荡的流氓,看着地上的清丽的姿容,娇小的身段,啧啧赞叹。
将自己脱得光溜溜的,正要弯腰伸出狼爪,忽然觉得脖子一凉,两流氓的四只三角眼微微下斜,赫然见一半截冷冽的刀锋,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