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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自己脱得光溜溜的,正要弯腰伸出狼爪,忽然觉得脖子一凉,两流氓的四只三角眼微微下斜,赫然见一半截冷冽的刀锋,吓得直打哆嗦,也不敢回头,“大哥也是同道中人?嘿嘿,既然大哥来了,自然是大哥先享用,小弟们出去给您把把风?”
一道清朗的声音带着嗤笑响起,“这怎么可以呢,衣服都脱下来,没得又白白穿回去……”两个流氓又惊又疑,既然没有打搅他们好事的意思,架着把利刃在他们脖子上做什么,其中一个色壮怂人胆刚要将疑惑脱口而出,那个刚刚说话的男人走了过来,只见来人剑眉入鬓,目如点漆,嘴角勾着邪邪地笑,不禁看呆了,来人趁机利落地将一枚药丸塞入他们口中,两人大惊失色,赶紧咂嘴吐出,惊觉那药丸入口即化,已经与他们的唾液和在一起,滚入腹中了。
两人弯膝下跪,双手抱拳,泪如雨下道:“大哥,大爷,请你饶了小的吧。”
那笑容邪气的男子皱眉道:“不识抬举,这是本公子最新研制的‘合欢丹’,专治男子不举早|*力不济等等床事疾病,疗效快不伤身,有病治病,没病强身。”在男子说话的时候,两个淫贼已经面色潮|红,体内似有千万匹马儿奔跑,下|体渐渐肿胀,两人忍不住淫|荡地喘息起来,不过清明尚在,只是下|体麻痒的感觉着实不好受,不管身边还有人,手伸进裤裆用力的揉搓着。
男子满意地看着两淫贼的举动,弯腰将不省人事的傅祥贞抱起来,朝那驾到子的两人眨眨眼睛,两人收起利刃,其中一个不知从哪里拖出一个女子来,放倒在两个磨枪嚯嚯的淫贼面前,赫然就是刚才建议刘夫人速战速决的那个丫鬟,名唤莲蓉。两个欲火*的淫贼见了香馥馥的女人,哪还忍得了,三下五除二地扒光……
且说墨画正想撒药,文银直冲出来,墨画一个激灵,药粉撒落地下,来不及恼怒,抽剑拦下文银的夺命利剑。一时两人都抵至万福街隔壁清幽的小巷,厮打起来。墨画焦急不已,想速战速决,只是来人剑法迅疾凶猛,灵活多变,攻击连绵不绝,墨画在第十招就被文银打下手中的利剑,无奈只能用掌风迎敌。文银一见是墨画,心内也是惊疑,想着管二夫人每次都是被傅祥贞气得原形毕露,含着一腔怨恨,招招凌厉,不过对了几招,就看出墨画剑法粗糙,心内冷笑,发力于腕,剑身疾如闪电,打到墨画的曲池穴,划开一道口子,刺鼻气味快速弥漫,本来剑身带有她的内力,这一下打去,那只手定是暂时不能用了,没想到墨画还能双手运力,以手待攻!
文银咬牙继续运力与剑,与墨画僵持着,毕竟两人都是十四岁的女子,精力有限,打了四十来个回合,且是使出全身之力,都气喘吁吁起来,墨画暗恨,丫丫的呸,在这么磨蹭下去,姑娘都毁了!抛开爹爹的教导,发狠地将全身内力灌与双掌,内力刚及双掌穴位,墨画只觉得体内一阵寒气上涌,刺破喉咙,哇的一口吐出脓血。
文银眼见墨画双手运气,想是墨画要拼命一搏,刚要展剑迎击,见其脸色倏然发白,口吐鲜血,以为走火入魔,暗道正好能趁虚而入,剑首直朝墨画额头击去。突然,墨画抬掌击来,隔了五步距离,文银感觉到一股至刚至阳,如猛虎扑食的内力袭来,一掌过后,文银丹田元气溃散,双眼翻白,直直往后倒去。
墨画也好不到哪里,扶着胸口,跪在地上,再也没有力气起身,抬头看着那厢房,以为姑娘清白已毁,悔恨交加,不觉眼眶闷热,一串串泪珠滚落下来。
突然,后面哒哒的马蹄声音传来,只听见那清淡的声音揉进耳里,“墨画,你没事吧。”墨画惊讶的回头,泪眼迷蒙中,见竟是自家大姑娘,喜不自胜,因了无牵挂,满足地倒在地上。这还得了,墨书急忙将马儿赶来,与文金将墨画扶到马车上,文金顺便搭脉,“脉搏缓慢无力,是为寒气凝滞,阳气虚损,”又看了看眼白,舌苔,安心道:“不过症状轻微,抓些温补的药喝几幅就没事了。”
傅祥贞点点头,看向离自己相对较远,斜坐在角落救下自己的男子,两人在香味居上有过一面之缘,傅祥贞还为他解过围,不过对于男子来说是两面之缘,傅祥贞在汇天茶馆感受到视线就是男子发出的。傅祥贞真心感谢道:“若不是公子狭义刚肠,小女子定当被那些登徒子轻薄去了,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公子如此大恩,小女子不知如何能报。”心内感叹,果然人不可貌相,当时见他一副呆样,没想到竟是个武医皆通的能人。
男子似乎不适应傅祥贞的有礼有节,面色发窘,握拳抵唇轻咳一声,“大恩不言谢,姑娘也为我解了围,挽回了在下的面子,都说一面值千金,我与姑娘也算是扯平了。”
傅祥贞再次敛衽道谢,柔声问道:“现今更深露重,公子何妨告知住址,小女子好顺道相送,暂表谢意。”
男子惊讶地看着傅祥贞,见其目光朗朗,神色平静,不由得挑挑眉,经过刚才惊心动魄还能这么镇定,年纪小小不可多得,况且还是女儿身,朗声道:“崇和街道的会芳阁下车便可。”马车外的跟随男子的随从嘴角抽搐,公子还真是脸皮够厚。
傅祥贞惊讶不已,联想到傅子文的说辞,因问道:“公子可否唤顾氏玄理?”顾玄理不察傅祥贞突然念出自己的名号,愣了片刻,点点头,看向傅祥贞的双眼变得疑惑起来,不及开口,就听见傅祥贞接着说道:“公子在秋闱帮过舍弟一把,舍弟回来同我说起过,想我们傅府就有两人同受过公子恩惠,小女子回去同府上长辈禀明,定备齐厚礼,登门道谢。”顾玄理一听,连忙摆手说不用。两人谦逊一番后,在顾玄理的坚持下,傅祥贞只得作罢。
傅祥贞没想到救下自己的人竟然是北徽顾氏家族未来的掌家,心内已经有千万个念头闪过,不过见顾玄理眼带疑惑,还是先将自己知道他名号的原因解释,没得让顾玄理误会自己偷偷调查打听他。
顾玄理虽然只十九岁的年纪,却是随着母亲走遍大晋,经商多年,最是会察言观色,见自己肯定下顾玄理这一名字后,傅祥贞眼睛就骨碌骨碌地转,心下好笑,微州商帮闻名大晋,犹以顾氏最甚,这女子,嗯?难道也是见钱眼开的?顾玄理真是黑心肝的见多了,一时怀疑起傅祥贞来。
☆、第五十三章
傅祥贞思量起马车的人,墨画墨书绝对信得过,至于文金,傅祥贞想到以前文金的相帮,还有墨书简略的同她说过文金的遭遇,也罢,文金是管二夫人从外面买来的,如今被管二夫人抛弃,肯定无处容身,既然救下来了,也是会留在自己身边,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傅祥贞斟酌好用词,将前世知道的关于会芳阁明日将面临灭顶之灾之事说了,一听自己在京城唯一铺子将会在明日晚上二更时分遭遇大火,还牵连了左右五六件铺子,顾玄理惊骇交加,背脊冷汗骤出,将心中慌乱压下,面色刷的阴沉下来,“姑娘说的可都当真?”额,傅祥贞稍微顿了一下,还是把握十足的点点头,还解释说这是自己赴宴时无意听来的。
她此举并不是为了报顾玄理今日的救命之恩,而是要找一个同盟,她心心念念要报复管二夫人和镇国公夫人,可碍于辈分身份地位,多有掣肘,管二夫人屡屡设计她,不仅仅是身份地位方便行事,还有她善于以利换利,与人合作,寻求最大的便利。
因前世大火,管二夫人仔仔细细地与她说了南北徽商帮之争,而且不单单是那场大火,还有接下来的几场商斗,北徽几近灭绝,不过她嫁入镇国公府后,又从赵长平嘴里听来了北徽的复辟。管二夫人因外祖家是儒商多有了解,而赵长平之所以知道,那是因为当时的北徽已经有几个学子通过科举直入京城各部,还有一个名唤顾玄理的因开辟了海外经商,不仅财源滚滚,还结识那边的皇帝,并替大晋斡旋了一场战役而闻名大晋,将北徽带进了前所未有的繁荣。而且就连一向鲁直先嫌弃商贾的外祖父管太傅,都曾在私底下赞扬过几次此人重情重义,可拿真心相交。
不过自她重生后,很多事情与原来不同,她不确定自己所说是否属实,因而有些心虚。
墨书震惊,心内自是怀疑,文金虽然也疑窦丛生,不过因傅祥贞给了她一个栖身之所,那微不足道的怀疑瞬间被感恩之心冲刷得一干二净了。
顾玄理定定地看着傅祥贞,虽说大晋徽州商帮闻名天下,但还有鲜为人知的一条,就是徽商分为南北两家,原本两家地位相当,与山西、京城平分大晋商业,但自从二十年前,南徽掌家有了一个女儿被选进宫中成为妃子,与此同时南徽还纷纷倾注一半儿郎赶考科举,并有十几个跻身至翰林,吏部,户部等京中要部之后,南北徽商差距渐渐拉大,天下商业逐渐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面,北徽族长吸取教训,每次选秀、科考都不遗余力,无奈,不知是不是那妃子从中作梗,选进去的秀女都如石沉大海,杳无音讯。至于赶考的北徽学子更是屡次不第,顶了天了不过是个举人。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在京城扎稳脚跟,想凭借商界手腕结实一些朝廷官员,将北徽地位拉入原来的轨道,因怕南徽作梗,这三年来是小心翼翼,步步为艰,难得延上三年一次的秋闱,虽然不是十足十的有把握,但还是报上了,只希望与接下来的春闱一起高中榜单!为今后的事业打下第一个台阶。这几日心里正自高兴,没想到此刻,这个女子与他说了那么骇人听闻的消息!
明日是护国公班师抵京的大喜日子,普天同庆,若是他的铺子捅|了那么大的篓子,可不是那几几间别家铺子的天价赔偿了那么简单了,南徽真是了不得,要么不做,要做就一定将你斩草除根!
傅祥贞双眸明净地看着顾玄理,“公子有公子想要的,我也有我想要的,若是公子愿意与我结盟,我会凭借自己官家身份替公子输送‘朝廷’消息。”顾玄理知道所谓的朝廷消息,不过是南徽打压陷害他们的阴谋诡计,想到这里,心中疑惑更甚,她一个深闺女子是如何得知南北徽商之争的?即使两家争斗如火如荼,但家丑不可外扬,除了徽商内部,几乎无人知晓。
傅祥贞看着眼前的男子双眸中疑惑怀疑轮番上阵,一颗心紧张得砰砰直跳,镇定心神,朗声道:“我闻听徽商一句名言,那就是做生意,第一要齐心,第二要人缘,如今一条大好机会摆在眼前,顾公子只因我是女子和年龄尚小,就作罢么?”
顾玄理诧异地看着义正言辞,慷慨激昂的傅祥贞,油然生出一股敬畏之情,他在京城打转已久,却是不曾与哪怕九品官员拉上关系,傅祥贞告知那个秘密是想与他做交易而非报恩,就这份心计,与她结盟,想来是有利无害。而且如果真的属实,就更加证明了傅祥贞确实有探听朝廷秘辛的能力。
哎,说来惭愧,自从那次傅祥贞帮助他解围后,他见其仆从环绕,通神贵气,做派大方,就起了歪心思,想做官家女婿来打通官场,因而今日才会跟踪傅祥贞,想来个意外相遇,哪知道傅祥贞竟被家人陷害,好吧,英雄救美更可以俘获美人心,只是傅祥贞看见现今一身锦衣,风流倜傥的他之后,竟然面色平静!一点桃花朵朵开的迹象都没有!
他失望不已,不过又来了个意外之喜,那就是她知道徽商之争,也有探听消息的渠道,并且主动提出结盟,若是答应下来,也算是达到了他今日的目的,还不用为此献身,不过也有坏处,那就是不知道傅祥贞是否真的帮得他上的忙,就且当赌一把,反正不用下本。
此时马车上的顾玄理不知道,刻意的相遇,无意的结盟已经为为他今后叱咤商商界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并成为大晋唯一获封爵位的商人。
两人互换了信物,以示结盟。傅祥贞想到自己的光景,一脸歉意,“刚才说要送公子回府,不过,现今小女子想解决一些私事,望公子包涵。”顾玄理挑挑眉,自然知道私事是什么,暗忖道这女子如此聪明伶俐,是不是在阴晦的宅斗中锻炼出来的,都说京城内宅女子可怕,今日算是见识一二了。
因笑道:“我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回早回晚却是无所谓,姑娘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不要害羞哦,但说无妨。”一句话说完外面的随从差点跌倒,公子,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无耻。他们在外面自是听到那傅府姑娘与自家主子所作的约定,不过走南闯北,什么怪事没见过,早已练就一副铜铁心脏。他们要做的不过是收敛内息,观察周围有没有人窃听。
傅静贞等人急忙地寻找傅祥贞,不过毫无真心帮忙的人倒是占了一半,镇国公夫人觉得傅祥贞失踪那么久了,要是出事也非完璧,虽然是嫁给庶子,但是心里实在膈应得慌,若是没有事,那她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