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氖拢獠琶说莞恪!
其实是前世傅静贞为了这一本书,就被某一个出身寒门的士子的母亲拿捏住了,令傅静贞不得不纡尊下嫁,而且那位寒门士子直到她傅祥贞葬身火海都还只是一个小小的举人,这在权贵满地的京师,根本就是个难以出头的身份。
☆、第六十章
不过她前世对待这些家人都是漠不关心,是以并不知道那名为高攀不择手段的士子姓什么,也不知道是他们是用什么方法令傅府妥协的,只是从前世的婆婆嘴里知道是因为一本叫西厢记的淫|书,而镇国公夫人以傅静贞伤风败俗,恐其连累镇国公府为由,命令傅祥贞不能参加傅静贞婚宴。所以傅祥贞又少了一个了解这件事的契机。
即使如此,今世她不能让傅静贞再陷入这个泥沼当中了,既然是因为这本书,无论真假,她都要先斩断这唯一的可能,以后再慢慢谋划。
傅静贞见傅祥贞打趣她,撅着嘴巴不依,伸手去挠傅祥贞咯吱窝,口里喃喃道:“好啊,竟敢当着贾姑娘的面笑话我,我得好好惩治你。”整座亭子顿时娇笑连连。
贾珺连忙拦住两人,傅静贞柳眉倒竖,“怎么,想偏帮我姐姐?”贾珺连连摇头,眼眶微红,
“我还有要事说呢,你们怎么就闹起来了呢?”傅静贞不防看到贾珺脆弱的一面,立即停手,将被她挠得笑得无力起身的傅祥贞扶起来坐定。
两人齐齐问道:“这是怎么了?难道有谁欺负你了?”不过两人都觉得不可能,襄阳侯府不同与别的名门妻妾云集,并且长辈妯娌都是好几批,就算在府上也得时刻提着心,防着别人一时算计。襄阳侯府比翰林那帮清贵的后院还清净的后院,又谁会得罪这个唯一的嫡姑娘呢?
“我,我有喜欢的人了。”这一平地雷炸得真响亮,两人似是耳膜被震传般,再也听不接下来的话了,只看到那张圆润光泽的小嘴张*合,脸上泪珠连接落下,在白皙丰润的面颊上就像两条晶莹的链子。
两人怔松呆滞的面容和无神的双眸彻底激怒这位火爆的姑奶奶,“我这掏心肺的话就连祖母娘亲都没说,你们两个人竟敢无视我,我再也不跟你们好了!”说罢转身抽抽噎噎起来。
傅家两姐妹暗自大喊,六月飞雪啊,我们就是太直视你才会这么惊讶的。不过看到那圆润的身姿所成一团,使得整个人更加圆润,那小肩膀还一抽一抽的,尽显可怜本色,两人都于心不忍,站起身来轮流哄劝,好容易将贾珺扳回圆桌前。
傅静贞问道:“那位姑爷是哪个府上的?”
贾珺眼神冷冷,“刚才说了是宋府的嫡长子宋渔,如今在护国公的军营里任文书职位,护国公进京,他便随同而来。”
两人被那刀锋般的眼神散发出的冷冽气息吓得一阵抖索,傅静贞恨不得狠狠咬自己的舌头,尴尬地漾起一抹笑容,“呵呵,原来是……诶,宋府的?与宋寄柳什么关系。”也不怪傅静贞有此一问,宋寄柳在二皇子府的风头实在太大了,而且当时京中一届一次的闺诗会诗魁——她的大姐姐竟然名落孙山,是以,傅静贞对宋寄柳的记忆尤深。
贾珺满脸绯色,嘴边的羞涩都快酿出蜜了,语气极其柔和道:“宋寄柳是宋郎的大姐姐。”两人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宋……宋郎的大姐姐?不对不对,重点在称呼上。
傅祥贞很不和场合纠正道:“这宋郎的称呼在我们姐妹前叫叫就算了,可千万别当谁的面都如此称呼。”贾珺自然知道其中深浅,为傅祥贞的贴心感动不已,遂将自己在什么地点,什么场合心动与宋渔毫无保留道出。
傅祥贞纳罕,宋府本来是书香门第,如何就肯将嫡长子送与行伍,虽然前世与宋寄柳同为妯娌,但是接触实在有限,这才连宋府的基本情况都不知道,不过贾珺立刻就替傅祥贞解疑了,“宋府一向是姨娘管家,”话题即转,“每位正三品官员可有一子送入国子监读书,宋府的庶长子因才高八斗,皇上特许其进入,所以宋郎只能跟随护国公混个官职。”
傅静贞惊诧抢道:“这不是宠妾灭妻么?这样的人家有什么好的?两个婆婆呀,你嫁过去还有可能两头受气。”
傅祥贞很赞同傅静贞的话,既然能做出宠妾灭妻的勾当,这宋府的家主能是什么正经人呢?贾珺虽然是低嫁,但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一张休书就能架得贾珺不敢吭声,且贾珺又是那么个没心眼、张张洋洋的性子,还对宋渔一往情深,这就更难混的好了,在傅祥贞心里,一旦成了夫妻,男人都是不可靠的,对他们爱得越深,自己伤得越痛。
贾珺犟着嘴道:“宋郎肩膀宽阔有担当,才不是那样看我受委屈不会吭声的人呢。”
傅祥贞暗自嘲讽,赵长平的肩膀也很宽阔呢,不过,却不能让她一直依靠着,很快就将她推向那阴谋算计她的人当中了,她不能让身边的亲人都遭受那样的痛苦,眼神就这么冰凉一片地看向贾珺,“贾姑娘,你对宋公子的情意真切不容置喙,但是,宋公子可有心与你?你自己一片真心向明月,怎么知道明月有没有照向沟渠呢?他的肩膀宽阔,但是如果不能长期让你依靠,只会让你觉得扎眼,当你看到别的女人依偎在他怀里时。”
贾珺心惊肉跳,不是那段语气平静,但是意思冷淡的话,而是那看不见一丝的情感如冰封般的双眸,仿佛是遭受了巨创,再也温暖不起来的眸子,贾珺心惊肉头后,似是感受到那双眸子传递的伤感无助的情谊,心脏一阵一阵抽疼起来,不由自主抚向心口出。
傅静贞讶异地看向自己,见其樱唇紧抿,似是在压抑什么,连忙覆上平放在其膝上的手,触手冰凉,傅静贞不禁皱眉,她的大姐姐,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痛心疾首的话呢?
贾珺抚着胸口道:“祥丫头放心,我大哥哥绝不会负你的!”
傅静贞心里咯噔了一下,脸上痛苦之色显露出来,看向傅祥贞,傅祥贞则瞪着贾珺,“什么负不负的,贾姑娘可不许乱说。”贾珺不知道傅静贞心思,她也是偷偷听得祖母与母亲的打算,也是没定下来的事,如此说出来确实不好,连忙将话题转移到后宫苑的风景上。
接下来的话题,傅静贞强笑着敷衍罢了,姐姐什么时候与贾表哥好上的,就连贾姑娘都知道了,姐姐为什么没告诉她?她可是有什么秘密都与姐姐说的,难道是怕她对贾表哥又非分之想,抑或是看出了她对表哥的?但是她对表哥有意也是在灯会时候才有的啊,一时心内烦躁不已,想到兰芝的话,心里更添一层难受。
傅祥贞看着傅静贞黑风扫面,心神不定,已经猜出一些,不过当着贾姑娘的面如何将自己要成全她与贾澹的话宣之于口?只恨自己不防贾珺会突然有此一说,其实也是担心自己提出来,静贞脸皮薄受不住,想自己慢慢从崔夫人和襄阳侯夫人处作梗,傅祥贞不禁恼恨自己前瞻后顾,如今让静贞误会。
襄阳侯夫人这次学精了,为了避免因牵引婚事的话题谈得太久,说了一两句连忙单刀直入,不过也算是委婉道出襄阳侯府的打算,“傅府为祥丫头举行及笄礼时,可否让姐姐我亲自为其插簪?”
崔夫人闻言兴奋地看向襄阳侯夫人,在大晋朝别说有头脸的,就算是家境一般的女子及荆礼时,肯定是大宴宾客,意在昭告别人吾家有女初长成,有花折时堪须折了,不过,为及荆女子插戴簪子的夫人不是女子母亲的话,便是女子未来的婆婆了,这样来参加的夫人们也明了,这女子已经是定了人家的,不能在不识相的遣媒婆来了。
襄阳侯夫人这么一提,潜意思就是,你家姑娘定于我家哥儿可好,而且按照长幼有序,肯定是为贾府澹哥儿定下的,崔夫人本就有此意,何以不肯?连忙点头,“自然可以,老夫人也正有此意呢。”
襄阳侯夫人就更乐了,“哎呀,亲上作亲,两家长辈乐见其成,两人郎才女貌,这么好的婚事打着灯笼也难找啊!”婚事一定,两人亲密更胜从前,已经互相偷偷亲家母地叫唤起来。
且说姜华清,虽然母亲极力让她结交傅祥贞,但是傅祥贞性格大变,姜华清不耐烦交际,上次灯会后,姜华清与长公主一见如故,两人促膝聊了两个多时辰,无奈长公主必须回宫,两人只能依依不舍,今日相聚的好机会,两人岂可放过,立即找个安稳地界聚聊起来,长公主宫内之人,地位超凡,找的地方风景优美,不冷不热,甚是舒适。
“皇祖母为什么要站在她那一边,你看她那个得意样儿,不除之难以消我心头之恨。”
姜华清看着长公主胸脯一起一伏,整张娇艳如花的脸蛋扭曲成恶鬼一般,心里有些胆颤,装作若无其事道:“太后娘娘可能是不忍心当众给她难看吧,公主殿下何须与她计较。”
虽然这么说,自己心里也很是奇怪,既然不忍心给傅祥贞难看,为什么又忍心给皇后娘娘难看?太后最后所说的话,谁又听不出来是敲打皇后娘娘的呢,不过这是长公主的事,与她关系不大,她只要随声附和便行了,她最在意的是她自己的事,她曾听母亲说今日的宴会之所以要从五品以上的女眷都来,其实是打着给皇子们选秀的目的。
是以,她今日穿着打扮,言行举止尽量低调,她一生的目标就是要嫁与赵长平,然后相夫教子和和美美,这个目标,即使是她的母亲也是不容许来破坏,不过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母亲一直想让她高嫁,以在府里坐稳主母之位,以前母亲肚皮不争气,架不住有个妹妹是宫中贤妃,是以父亲虽然将王姨娘宠上了天,也不敢做出太过宠妾灭妻的举动。但是现在,姜宓儿的生母王氏已经有了身孕,如果生下庶长子,那么母亲以后的日子就更难过了,今时不同往日啊。
长公主不过是娇气惯了,最是信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傅祥贞在镇国公府给她难看,又在二皇子府让她差点下不来台,她怎么可以忍受,“本宫是不想与她计较,何奈她总是三番四次与本宫过不去,你还记得在灯会那次么,三皇兄竟然还偏帮那贱人说话,你说傅祥贞有什么好,论美貌,当时在座的娇客都能将她压下去,论才情,俞心莲是二皇子府诗会上的榜眼,亏得赵公子心眼明亮。”
姜华清心内雷鼓般地跳起来,她差点忘记了,镇国公夫人明显属意傅祥贞,且傅祥贞及荆在即,长幼有序,镇国公夫人此举肯定是意在撮合赵长平与傅祥贞。
长公主义愤填膺说完,眨眼便见姜华清脸色顿时黑沉,美丽的眸子杀气乍现,以为是被自己挑唆起来了,得意洋洋道:“你愿意与本宫结盟么,让傅祥贞那个贱人彻底消失在这个世上。”
为了保持自己表面上的心善贤良,姜华清惊诧道:“这何以使得。”
长公主皱眉急促道:“本宫以为你是个爽快性格,原来竟是看错了,难道你能平心静气的看着傅祥贞将我们踩下去么?”
傅祥贞什么时候踩我们了,明明是长公主自己见不得别人好,姜华清暗暗嗤笑,不过怪就怪在镇国公夫人已经属意傅祥贞做镇国公府的长媳,她比傅祥贞大两个月,傅祥贞今年立冬及笄及笄,她今年十一月初日便及笄了,母亲如今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就等着她及笄那日未来婆婆插簪子,她已经没有多少日子谋划,只能先将傅祥贞这个绊脚石除掉。
姜华清带着一丝为难,“若是长公主的意思,清儿自然会遵从。”
长公主见其答应,旋即将谋算一一告知,话毕,姜华清愕然,这个长公主真是为了陷害傅祥贞什么都敢做呢,竟然想要将傅祥贞引入毓庆宫,让傅祥贞撞见太子殿下与男人野|合。
长公主一直紧盯着姜华清,立即扑捉到其眼中倏然闪过的惊讶,“我自然不会祸害自己一母同胞的哥哥,傅祥贞被引过去让我哥哥看见了,还能活命?傅祥贞看见了我哥哥与人*,就算她有胆告发,我大晋朝皇族为顾虑面子,已然会将其灭口。”
那为何要自己做那个引傅祥贞过去的人?姜华清再三思虑,缓过神来,这长公主当真不是省油的灯,她若是要宫女指引傅祥贞过去,那么傅府就会怀疑宫中之人所为,就连太子也会调查出她,长公主就算身份贵重,如此行事,不死也会脱层皮吧,是以就让她姜华清来做这个众矢之的。不过,她才不会这么蠢笨的任人宰割。
☆、第六十一章
李隐犹不知道自己的亲妹妹要算计自己,而对自己的亲舅舅班师回朝也不甚在意,说什么皇宫内安全更加重要,要亲自查实皇宫治安,一番义正言辞,好像有人要随时谋害高恒一般,而皇上竟然点头应允了。
其实太子并不是为了查实什么治安,而是心心念念‘小情郎慧敏’一刻也不想分开,得着机会便与其风流,而慧敏更是假扮成戏班子的人入宫,在小常德的带领下到惇正殿与太子厮混。
在雅致的房间内,临窗设下的案桌上一个香炉袅袅绕着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