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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哈勒的话,叫沃尔夫的德国人脸上现出了兴奋的神色。
“她已经不是处*女了,可惜她没生过孩子,不然的话,效果会更好。”沃尔夫笑着打量了一下瓦勒娅,飞快地打开了背包,取出了一个小巧的铝盒打开,里面整齐地排放着一根根无色透明的针剂。
瓦勒娅拼命的扭动着身体,想要阻止对方给自己打针,而沃尔夫却熟练地将她的身子牢牢压住,飞快的在她的胳膊上打了一针,然后起身松开了她。
没有想象中的痛苦,瓦勒娅感到周围的一切很快的变得模糊起来。
很快,周围的景象又恢复了清晰,瓦勒娅注意到自己身上的束缚似乎不见了,此时的她,正赤身**的躺在家里的床上,周围静悄悄的。
瓦勒娅感觉到自己的胸口传来一阵难言的燥热,她迫切的寻找着瓦罗加的身影,但四周却一个人也没有。
周身的yu火燃烧得越来越强烈,她感到异常的难受,她直起了身子,向窗外望去,看见了一头异常雄壮的公牛。
瞬间,周围的一切全都变了,她突然发现,自己头戴金冠,身上穿着华丽的古希腊式长袍,正躺在一张华美的大窗上,仿佛古希腊的王后,而不远处,一位侍者正牵着那头雄壮的公牛朝自己走来。
“都准备好了。”一个温柔的声音说道,“可以开始了。”
瓦勒娅循声望去,看到了一头用木头作成的母牛。瓦勒娅感觉到有人正在搀扶着她,进到那头木制的母牛里面。
“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那个温柔的声音问道。
“……瓦莱莉娅。安德烈耶夫娜。梅尔库诺娃……”瓦勒娅不由自主的回答道,“从莫斯科来……”
“你来这里要找什么?”
“……世界轴心……”瓦勒娅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头母牛,正在和那头强壮的公牛做着激烈的**。
“你为什么要找世界轴心呢?你要用它来做什么?”
“……我要用它来使时光倒转……我要建立一个全新的伟大的USR……我要砸烂这个旧世界……”
突然间,周围的一切,华丽的宫殿,强壮的公牛,全都消失了,瓦勒娅睁大了眼睛,发现自己竟然到了中国。
只是,她眼前的中国似乎有些异样。
到处是飘扬的红旗,穿着绿军服,戴着红袖标,在跳一种怪异的舞蹈的狂热的人们。
看到那么多的红旗,瓦勒娅莫名的感到一种另类的兴奋。
“USR是什么?”那个声音还在问。
“……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
几个中国人看到了瓦勒娅,突然冲上来抓住了她。
瓦勒娅有些惊慌的看着他们,而这些人不由分说的将她按倒在了地上,一边撕扯她的衣服,一边不住的辱骂着她。
这些欺辱她的男男女女们嘴里不时的吐出一些她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名词,象“苏修特务”“三开分子”“破鞋”等等。
瓦勒娅很快便被他们剥得精光,她羞耻地用手遮挡着前胸,却被人狠狠的踢了一脚,她不由自主的翻过了身,感觉到无数只脚在踩踏着自己,而那些人还在高喊着“踏上一万只脚,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你知道世界轴心在哪里吗?”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们以前去过那里,但当时并不知道那就是世界轴心……”
“你还能找到那里吗?”
“……我能找到……”
“世界轴心的具体位置在哪里?”
瓦勒娅感觉到无数双手在抓扯掐摸着自己,两条腿被强行分开,塞进了东西。巨大的耻辱竟然带给了她极度的兴奋,使她沉浸于其中不能自拔。
“雪山……圣湖……红庙……”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前胸喷涌而出,不由得发出了兴奋的呓语。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瓦勒娅醒了过来,发现周围的一切又都恢复了原样,自己仍然被牢牢的捆绑着,而站在自己面前的,除了那三个德国人,又多出了几张陌生的欧洲人面孔。
瓦勒娅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不由得挣扎了一下,这时前胸再次出现了异样的感觉,她这才注意到,自己前胸的衣服已经被某种液体湿透了。
“太好了”哈勒合上了一个笔记本,吃惊地看了看瓦勒娅,“真是不敢相信,你身上竟然会隐藏着这么大的秘密。”
瓦勒娅回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她意识到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不由得痛苦地垂下了头。
看到瓦勒娅流下了眼泪,哈勒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样子这种药物对女人的作用要更大。”弗朗茨看着胸前已经完全湿透了的瓦勒娅,笑着说道,“我们这回有‘奶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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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三百九十六)被推下神坛的俘虏
(一千三百九十六)被推下神坛的俘虏
听到了“奶牛”这个词,看着瓦勒娅胸前衣服不断渗出的奶水,所有的德国人脸上都现出了一丝怪异的笑容。
为了对付无孔不入的盟国特工和受盟国支持的占领区地下抵抗组织,德国人放弃了那些只能致人死命的“传统”的审讯方法,在党卫军领袖希姆莱的要求下,德国医学界研究出了多种**药物,用于“改进”审讯方式,象给瓦勒娅注射的即是其中效力比较强的一种,当然,这种由“空孕催乳剂”改良而来的烈性**药物同时还有剧烈的**作用。
现在,通过这种药物的作用和适当的“精神引导”,哈勒已经从瓦勒娅迷迷糊糊的回答中知道了他要知道的一切。
“别忘了,光荣的党卫军是禁止和非雅利安族的妇女接触的。”哈勒看到很久没有接触女人有点憋坏了的部下有打算拿这个俄国女人开荤的意思,不由得严厉的扫视了一眼他们,冷冷地说道。
听了哈勒的警告,几个德国人的脸上都现出了肃然之色。
“这个女人怎么处理?”弗朗茨问道,“我们发现她的时候听到过枪声,很可能中国人在找她。”
哈勒上前重新将惊恐的瓦勒娅的嘴用毛巾勒紧,转身看了看远处的尼泊尔雇工们和弗兰肯斯坦的高大身影,平静地说道:“我们不能让她落到中国人手里,”他指了指那些工人,“可以让他们把她就地‘处理’掉。”
听到哈勒的话,瓦勒娅开始剧烈的挣扎了起来,一张脸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形扭曲。
弗朗茨大声的喊了一句,正在监督雇工们搬运装备的弗兰肯斯坦快步来到了弗朗茨身边,弗朗兹指着瓦勒娅比划了几下,这个巨人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上再次现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他大踏步的走了过来,象拎麻袋一样的用一只手将瓦勒娅拎了起来,好象孩子得到了喜爱的玩具一样。
哈勒和部下们开始准备出发,此时哈勒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在了那本记录瓦勒娅提供的关于“世界轴心”的笔记本上,对不远处空地上弗兰肯斯坦对瓦勒娅的蹂躏折磨毫不在意。
不知过了多久,弗兰肯斯坦从奄奄一息的瓦勒娅身上站了起来,向工人们招了招手,这时已经完成手头工作的五名尼泊尔工人跑了过来,在空地上继续轮流对瓦勒娅施暴,直到她昏死过去。
当所有的工人都参加过了这场特殊的带有奖励性质的“娱乐活动”之后,哈勒看了看瓦勒娅,又看了看弗兰肯斯坦,点了点头,弗兰肯斯坦走到遍体鳞伤的瓦勒娅身边,俯下身子,伸出毛茸茸的大手,扼住瓦勒娅的脖子,将其“咔巴”的一下扭断,再用力一扯,将尸体的头颅拧了下来。
“我们出发吧。”哈勒看着弗兰肯斯坦将瓦勒娅的无头尸体丢下了悬崖,转过身面无表情的下达了出发的命令。
差不多在哈勒等人离开后约一个小时,追击的中国特种部队便在山谷里发现了瓦勒娅的无头尸体。
看着两名战士围在一具残缺不全的女尸前,领队的身穿丛林迷彩军服剃着短短的圆头的中国上尉将手中的狙击步枪交给了身边的部下,他走到尸体旁,冷冷地打量了一下,伸出两个手指先在尸体的腋窝下探了探,接着又在被野兽吃掉了三分之二的乳部根处摸了摸,根据尸体的残留温度大致判断了一下对方的死亡时间。此时的上尉注意到了尸体的小腹上除了血迹,似乎还有一些不同的液体凝干痕迹,他用手指轻轻的捻起了一些那里的皮肤上结成痂状的东西,在鼻子处嗅了嗅,眉头不由得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丝惊奇之色。
上尉的目光随后落在了尸体已经没有了头颅的脖子上,他伸手摸了摸那里的伤口断茬,目光突然变得凌厉起来。
“啊——”
躲在地窖里的斯大林惊恐地大叫着,从恶梦当中醒来。
他醒过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去抓身边的“波*莎”冲锋枪。
斯大林举着上好子弹的冲锋枪,用闪烁不定的目光扫视着四周,在确定了只有自己之后,他颓丧地放下了手中的冲锋枪,倚在了土墙边。
自从逃出莫斯科之后,他就一直在做着恶梦。
克鲁普斯卡娅、布哈林、托洛茨基,对了,还有沙皇尼古拉二世一家……那些人的冤魂,这几天似乎全都找上了他。
但是刚才,惊醒他的,却不是他的敌人。
刚刚斯大林梦见的,是他的养女瓦勒娅。
他看见梦里的瓦勒娅全身赤条条的站在那里,下面不断的流出黑血,而她的右手,竟然拎着她自己的头颅
那颗披头散发的头颅表情木然的看着他,失血干瘪的嘴唇机械地张动着。
“一切都完了,父亲。”
对于斯大林来说,这是他一生当中做过的最可怕的一个梦。
透过木头挡板的缝隙,一缕阳光透了进来,明白的告诉斯大林天亮了,也就是另外一个恶梦一样的白天开始。
在得知美国遭到中国大规模的原子弹报复,已经处于彻底崩溃的边缘之后,斯大林知道,这场战争,他输了。
他输掉的,不但是整个苏联帝国,还有他本人的一切。
通过在美国猖狂活动的苏联间谍,从美国研制原子弹的第一天起,他就知道了消息。从那天开始,他做梦都想得到原子弹这种超级武器。只是因为战事不利的关系,技术落后太多的苏联迟迟不能开始相关的工作。通过数次大规模的战役,斯大林知道苏联不可能战胜中国,于是便寄希望于美国使用原子弹击败中国,解除苏联的后顾之忧。
但让他根本没想到的是,中国不但比美国先一步研制成功并储存了大量的威力更大的原子弹,而且还拥有先进的投射工具,竟然能将这些可怕的超级炸弹一直扔到美国东海岸
想到中国人可能将原子弹扔在莫斯科的情景,斯大林的心就阵阵抽紧。
斯大林明白,完全是担心在苏联投掷原子弹可能给中**队造成伤害,中国人才没有对他使用这种超级武器的。
但即便中国不对苏联使用原子弹,苏联的败局也已经注定了。
在意识到了这一点后,苏联最高统帅部完全被失败的情绪所笼罩,大批的高级将领和官员纷纷弃职潜逃,斯大林一开始还下令政治部和内部人民委员会抓捕这些懦夫,但他很快便发现,自己的命令已经没有人听从了。
当一位忠诚的卫士偷偷的告诉斯大林,他所信任的贝利亚正在密谋想要拘捕他并准备把他交给敌人以换取保住自己的性命时,斯大林果断的开始了逃亡。
斯大林小心地挪开了地窖的挡板,探出了身子,警惕地向四周望了望,没有发现可疑的人,他用还算敏捷的动作跳出了地窖。
斯大林端着枪来到了一间房顶已经没了半边的木房前,小心的从窗户探了探头,他看到屋子里没有人,便走了进去,想要找些食物。
经过半个月的逃亡生活,他随身携带的干粮已经全吃光了。
在已经破烂不堪的厨房里,斯大林只找到了几块发霉的面饼,他有些丧气地来到了前面的卧房,想要找几件衣服,却仍然一无所获。
翻箱倒柜找东西的斯大林突然间从墙上的一面破碎的镜子当中看到了自己,他差一点以为是一个陌生人,险些向镜中的自己开枪。
斯大林起身来到了这面镜子前,仔细的打量着镜子里面的人,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一身没有军衔标志和肩章的黄色旧军大衣的老军人,面容黑瘦,神色颓唐,头发象鸟窝一样,一把杂乱的大胡子拖把一样的飘在胸前。
此时如果有人看到他,绝对不会把他和苏联最高领袖联系在一起。
斯大林看着镜中的自己,眼中流下了泪水,他挥起枪托,狠狠的把镜子砸碎。
此时远处忽然传来了人声,斯大林吃了一惊,他快速地冲出了屋子,跑到了一间农舍里,躲了进去。
“你确定是他吗?”看着面前的俄罗斯农夫一边用混杂着华语的俄语说着,一边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