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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和她在一起, 温馨小日子很不错, 但却从未想过两人会相伴一生。多情如父皇, 一年里至少会有三两个真爱。还有那风流些的男人,不知道钻了多少女人被窝。就连身边最不喜好女色之人,家里也总有几个妾室。
这样的生活,他一向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男人就该如此。可听这小猫一样乖巧的女人伏在自己身上说出这样话语,却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感受到他身子一僵,六月心里一笑,其实,她就是说着玩的罢了,真的是这样的吧。
她拱了拱六皇子胸部,用手轻轻挠着他的痒痒肉,嗔笑道:“殿下也忒小气,竟然不舍得一个小庄子。妾又没要这样占地千倾的大庄园,不过是要有那么十来亩地就可以,产出就足够妾嚼用。”
六皇子被她挠得笑个不停,这个小东西,自从那日里被她发现他后背有块地方碰不得,动不动就使坏。有时候他正追逐得欢快,想在床上再来一番,她却痒得他不得不停下来。
他握住她柔软小手,将她从水中捉起来,端端正正放在自己大腿之上摩擦一番,“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还想着偷闲养老?说,是不是又想着给老子带绿帽子了?”六皇子使劲儿弹了弹她的粉色小面点,给她一点教训。
昨夜里出游之时,总有那么几个登徒子盯着她,那眼神像是隔着衣服就能感受她的婀娜,害的他不得不让侍卫私下里将那些不自量力的家伙给海揍了一顿。
六月天生肤质娇嫩,自进了皇子所更是娇养得很,皮肤如新生婴儿一般滑嫩,哪里受得住这样磋磨,害的她都要忍不住轻吟。
“殿下最是忘事,当日还说过若是不喜妾了,就放妾归家,只不再找别人就是。妾就养在您眼皮子底下,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总是绿帽子之类的话,简直伤害她的自尊,好似她多么风流成性离不开男人一般。
热气蒸腾,云烟袅袅,美人入浴,娇嗔耳语,如梦中仙境一般。六皇子忍不住将那雪山之巅握在手中,满满握住却不舍得用几分力气,像是怕将这仙子吓得飞天一般。
六月窝在这一方宽厚臂膀中,也难得没有嫌弃他时刻记得玩闹。此时惟有一股暖流舒缓她的身体,让她很快入梦。
第二日醒来,六月轻轻翻身,另一侧床铺已经有些凉意,看来六皇子出去有一些时候。
昨日里怎么回的这卧房,她当真一丝也不记得。往日里还会做些梦中奔波之悬崖无处可逃又不敢下跳之类的噩梦,这日却睡得很是香甜,如小时候在家里,依偎在娘亲身边一样。
好些人都笑六皇子乃京城第一纨绔,皇宫第一霸王,可他们哪里知道,这位人人不以为意的皇子,却最是自律之人。
每日卯时整,他必定会早早起床,习武锻炼一番方吊儿郎当去上朝。即使休沐日,甚或夜里翻山越岭寻芳数度,依然不改此习惯。
他人以为这位皇子追求锦衣玉食,可与他日夜相伴,便发现吃食上极为克制,好吃与否,都不会超过几口。
六月是爱吃便极爱吃,不爱便一口都不想沾,极为佩服这些能控制口腹之欲之人。
她早就知道六皇子野心,可当日不过是以为他异想天开,耍小孩子脾气而已。成为她枕边人,时时注意他生活细节,才知他所求绝不是一时兴起。
跟着这种人,荣华富贵未必能一起享受,一旦遇事,受连累却是一定,六月忍不住无声叹息。
“真是个懒婆娘,明明睫毛一颤一颤,却闭眼不起,赖床都赖到了大天亮。”六皇子进了屋子之时,只见一缕阳光洒在她的肩头,将乌黑青丝照耀闪闪发光。走进了看,那肌肤透明一般白皙,粉腮透红,很是诱着人想吞几口。
六月明明忍不住微微笑着,却使劲闭着眼睛,将身子转了过去,就是不理。
六皇子一瞧这小女子越来越爱闹,心里也觉欢喜。往日里虽不知道哪里不对劲,但就是有一点不对劲,就像疏通一个地方,却总有一个关节堵着一样。如今方觉,当时她太假,很有些不真实。
他用被子裹着她竖着抱起来到窗边,打开琉璃窗子,指着外面笑道:“看看对面,那里是一座花房,京城冬日里大户人家房中所用之花,一多半倒是出自这里。前阵子还埋怨冬日无景,光秃秃好凄凉,本王这才想起这里。谁知你越来越懒,竟然床都下不来。”
六月虽然瞧不见花房里怎样景色,却见园子里并不是那种荒凉之色,处处透着绿意。可能是温泉水弯弯绕绕流过带来了地热和湿气,让这里很有几分春意。
她用粉嫩嫩小口蹭蹭六皇子鼻子,笑嘻嘻道:“还不是殿下昨日胡闹,带着妾走了大半夜,腰和腿都酸死,哪里能早早起来。倒是殿下,今天竟然还能起来,当真厉害。”
男人最爱听女人夸自己厉害,当即心花怒放。“昨日要不是怜惜你太过疲惫,本王能在池子和你好好来一出龙子戏仙女。”
六月白他一眼,什么都能让他说出个不庄重。
六皇子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花样,就这样抱着她不撒手,饭都是他一口一口喂过来。
六月有心嫌弃脏,就着口水吃饭,琼浆玉液也会堵心。汤水尚且可忍,可这厮实在得寸进尺。本来这庄子自产的绿色小青菜很是诱人,冬日里谁不爱几口,比宫里那份例菜可强上几分。可她见那人慢慢嚼碎了后想要度她口中,当即决定绝食饿死。
六皇子见她那神色,有些生气,“嫌弃本王?本王这可是第一次这么伺候一个女人。”多少女人上赶着吃他剩下的饭菜,他都不给。他自己还饿着肚子,先想着喂她,竟然还遭了嫌弃!
他这可是从部下那里新学来的法子,昨夜今早被她美色所惑,一时糊涂才用了这招,没换来美人一笑,当真丢脸。
六月宁死不屈,哪里能下咽。“既然殿下喜欢,那妾就照这法子喂您可好。”说着,当真夹起一颗小青菜咬了两口送到他嘴边。
六月心里暗骂,看这么恶心,他能不能下咽,一点都不会设身处地为别人着想。
六皇子见那粉嫩嫩小口送过来的绿油油小菜,脸上哪里还有恼色,当真欢欢喜喜含过来吃了。
六月都替他恶心!这厮疯了不成,当真不嫌弃口水脏吗?
被逼着继续,六月也很无奈,只得把六皇子当做缺少母爱之小孩子,亲自喂养才罢。这孩子饭后也一概让六月伺候,顺便还把六月当做乳母好好满足一番,过足了婴儿瘾。
这一顿饭把六月吃的当真极累,什么满园**花花草草都激不起她兴趣。反正要住上十天半个月,不急在此时。
六皇子想着各种法子哄骗,六月就是装死。“本王怎找了这样懒一女人,天天躺着还不长胖,瘦的一把就能握住,哎。”
“嫌弃小!”六月觉得自己如此瘦的情况能让大手有握头就很不错了,“哪个皇子不是几十个女人,殿下大可以找一群肥嘟嘟小胖妹过来好好陪着您。”
六皇子哈哈大笑,就知道这人是个爱吃醋的,时不时就腌咸菜。“好了,你要是再不起来,本王可就要去骑马了。你去不去,很有意思哦。”
“去!”六月很是轻松伶俐从床上起来,不过一小会儿将打扮得清清爽爽。
六皇子看得一呆,难得看她手脚这么麻利,难不成骑马比骑他还有趣。往日里做什么事情都推三阻四,这会子倒是勤快起来。他抱着双臂立在床头,不好好求他就坚决不带她去。
这人就没有好好说话的时候,六月无奈只得奉上香吻数枚,外加甜言蜜语。她将小时候的好笑故事讲给六皇子听,这才逗得他同意教导她一番。
原来六月小时候和她大哥曾被地主家的狗追过,人小腿笨肚子饿,哪里跑得过吃得溜光水滑的大狗,若不是一骑马之人将他们救起,真是能被那恶狗给生吞几口。从此她就对骑马之人很是羡慕。
六皇子淡淡一笑,并不觉得这故事有什么好笑。他的小女人,一直都没过上几天好日子吧,以后就算不能完全满足于她,也会尽量让她幸福。
六月正是幸福,自然看不出六皇子异样,只盼着能在马上驰骋一番,最不济遇上事情还可以逃跑。
真到实战才知,她显然高估了自己能力,看着强壮战马,心里就先发憷。话本子上说的都是白色如雪温柔小马,到了她这里怎就成了一水的黑色战马。
六皇子不理她沮丧深情,翻身上马迅速跑了一圈,大手一挥将她捞在怀里。
六月差点被吓死,尖叫着抱着他的腰,头都不敢抬起来。这样快的速度,哪里是教她骑马,绝对是报复她早上嫌弃了他。
怀里的绵软水草一般缠着自己,高山之巅一颤一颤,当真要让他控制不住。
六皇子将怀里之人重新抱了一抱,将她放到自己身上,感觉姿势也不是不可以,很可尝试一番。他庆幸自己不想让人看见她飞舞的样子,早早让众人离去,倒是免了很多麻烦。
正待要好好尝试一番马上骑射之时,却听远处有人来报,有客来访。阻人性趣,真是个想找死的!
第32章 安三小姐
正如爬山爬得正开心突然来了一个急转弯, 弄不好会让人掉进悬崖深处。六皇子此时比这种感觉更糟糕,硬生生困住要飞升的翅膀, 差点让他栽了下去。
“你他娘的没长眼还是没长耳朵,本王不是不让人来打扰!”六皇子进来跟着武将混多了, 脏话不自觉就来。
来人吓得腿都跪不住,直接趴在地上,一边哆嗦一边回道:“奴才该死,奴才也是无法,是定国公家小姐非要过来, 奴才们就要挡不住了啊。”
小唐公公正在那里顶着, 这才吩咐他过来回话。早知道他宁愿在那里挨那位大小姐的鞭子, 也绝不逆六皇子的鳞, 就该让唐公公亲自过来。
可要是让安大小姐直接闯进来, 估计就不是他一个吓死, 他们一帮子奴才都不用活了。也只有唐公公, 能让那大小姐鞭下留情。
六月脖子就是一阵阴风吹过之感。那女人心思狠毒,她早就见识过。当日若不是那个女人先纠缠设计, 她哪里会差点被三皇子非礼, 而三月也不会因被她连累而受苦受难。
六皇子憋了三大口气方缓过来, 等到了马场之外, 才抱着六月飞身下马。他拍拍六月小手, “你先回去休息一会儿,等打发了她我再过去。手这样冷,下次记得带一副护套。”
看她又是冻又是怕, 小脸蛋都有些发白,六皇子也忍不住怜惜,觉得刚才是有些孟浪。他哪里知道,六月这是被安三小姐给吓得。
别看平日里浓情蜜意,可真遇到事情,六月不信这人会护住自己。一方是外祖父家势力,且还是青梅竹马之情谊,一方是她这个床上之人,不用猜想也知道他的选择。
六月老老实实点点头,带着等在外面的柳叶等人顺着小路回了主院。那女人来此定会不忘找她麻烦。可真是头疼,若是主母是安三小姐,她以后日子且得不了好。
众人服侍着她重新换了装束,只留柳叶在身边伺候。这几个奴婢都知道,这位主子并不喜太多人围在身边,所以不敢多往前凑。
柳叶瞧着六月脸色不好,便扶着她躺坐在榻上,一边按摩一边安慰,“主子,虽说那安三小姐与六皇子青梅竹马,可感情并不见多好。两个都是骄傲之人,相处起来自然就不会那样亲密。”
她没好意思说,就殿下那动辄发火的爆脾气,也只有温柔小女人才受得住。安三小姐也是家里金疙瘩,据说脾气也不是一般大。这样两人,碰到一起还不掀了天去。
往日她服侍六月之时,见她不爱多言之人,也并不往皇上身前凑,没想到竟然悄不声息就有了这番造化,摇身一变成了皇子侧妃。
也是,就算后宫美人众多,但如六月这般出色的也不多见。再者她年纪虽小,但也知男人还是喜爱能水乳交融、如漆似胶之感。她在屋外服侍,从屋里娇声软语和男人嘶哑暗吼之声也能想象到二人之间是多么激烈。只要床上得意,床下总也会有几分真情。
其实柳叶还是太小,哪里知道男人床上甜言蜜语最靠不住,又哪里知道美人心思有几多变化。那安三小姐虽然脾气暴烈,但只是对奴仆和无关之人,对她最亲亲的表哥,自然是十分不同,甜腻腻得很。
“表哥,你怎么这许多日子都不搭理人家,来了府里也不见人家一面。”声音嗲得来,让小唐等一众被鞭子抽了的太监膝盖就是一软。
六皇子抬着下巴,“好好的女子,不在家里裁衣服做针线活,一个人跑来这里做甚,没得让人笑话定国公府没有规矩。”
安三小姐一听这话就很是不满,难不成女人生下来就是为了做针线活,也不见表哥屋里那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