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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王拿起笔写下廉颇两个字,因为太过用力随之断裂,可见内心对廉颇之恨,有廉颇在必然无法改变死守格局,秦军国力雄厚依然无法久持,最令人担心的反而是一直依附秦国的韩、魏、齐,楚国趁大战胶着之机兴兵夺回被秦占据城池,到时处处掣肘无法全力与赵国一战。
一道身影接近秦昭王完全不知,那人点头,内侍退到一旁,秦昭王所有心思都放在战报之上,那人轻挪脚步来到近前,手捋胡须面带笑意,“大王!”
秦昭王吓了一跳,刚要动怒抬头看见来人脸上露出喜色,“是卿来了,着实吓了寡人一跳!”说完用手一指旁边座位。
来人正是范睢,秦国能有今日兴盛全赖此人远交近攻之法,谋略过人更有远见,加上有大将白起、王龁等人,每战必胜,最主要的就是从魏冉等人手中夺回权势,一直视为左右,王宫之中可自由出入唯有此人。
“范睢见大王思绪万千所以不敢打扰。”
秦昭襄王叹口气站起身形,“还不是为了上党之地,虽然我军占据上党外围还有光狼城等险地,只是长平之地依然在赵国手里,自古得长平者得上党,如今三年将至,始终无法寸进着实令寡人心中烦闷!”
范睢笑道:“大王已经找到破解之法为何叹气!”
秦昭襄王面露惊讶之色,“破解之法,为何本王不知!”
范睢道:“此战胜负就在两人身上。”说完用手一指,正是秦昭襄王写下的廉颇、白起,廉颇乃赵国*军,统领数十万大军与秦国对峙,武安君白起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其他诸侯国畏惧秦国多半因此。
秦昭襄王冷哼一声,“这个廉颇着实难缠,始终坚守不出,深通防御之法,战报上写得清楚,赵军在东侧依据山势建起一座高大石城根本无法攻克,单凭这些石头便可以解去腹背之忧,此人真是了得!”
秦昭襄王连连称赞,白起善战,每战必身先士卒可称无往不摧之矛,廉颇善守,依据地势据险而守可称难以逾越之盾,以强矛对硬盾结果如何难以预料,这便是秦昭王迟迟不肯更换白起之故,有白起在可对韩、魏、齐构成威慑不敢援救赵国,令赵国陷入孤境,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白起名声太大,难免他日有异心,这一点秦昭王同样有所考虑。
范睢点头,“大王所言极是,有廉颇在,短时间内根本无法攻克,最好的办法就是令廉颇离开长平,大王以为此计如何?”
秦昭襄王冷哼一声,“临阵换帅是为不智,廉颇在赵国地位举足轻重又岂能轻易被人调换!”
范睢不以为然,“大王所言不假,若是惠文王在必然无法做到,如今是赵丹,只需略施小计必然可以为我秦国去除心腹大患。”
秦昭襄王一拍脑门,身形站起,“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惠文王这个老冤家已死,当日本王得到消息之后尚且为之心伤,生平能遇一真正对手实属不易,惠文王算是一个,新的赵王是否继承其父风范?”
范睢摇头,“身在赵国探子回报,赵王丹只知玩乐,生性胆小懦弱,平日里喜欢与世族之中男子厮混,为此朝臣颇有微词。”
秦昭襄王哈哈大笑,“惠文王何等勇猛果断,不想生了这么一个儿子,真是可惜,可惜!”
范睢点头,“这便是最好的机会,范睢愿亲往邯郸买通世族劝说赵王丹换掉廉颇。”
“可有把握?廉颇在赵**中声望极高,普通人根本无法取代。”
“有一个人或许可以做到。”
“本王倒是想听听看。”
“赵括。”
“赵括!寡人听人提起过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当日阏与攻略失利五万大军尽失,更是损失一员爱将,令秦国失去先机,迫使大军只能在上党之地与赵国纠缠正是因为此人,若是换上此人会不会惹火烧身!”
秦昭襄王有所担忧,虽然没有亲见,只是赵括的事早已传开,武功、谋略都是上数,甚至不在那廉颇之下,若是能够换成别人或许对秦有利,换成赵括着实让人心中没底。
范睢笑道:“赵括年轻气盛,当日能够击败胡将军纯属意外,若是能够说服赵王以赵括取代廉颇,必然全力出击,试图一举成名天下,这一点与廉颇完全不同,一旦赵军出击所有优势尽失,以赵国兵力如何能与秦相抗,若是大王觉得没有必胜把握可暗中调派白将军赶赴上党,以白将军之能必然可以一举击溃赵军。”
秦昭襄王听罢连连点头,“此计可行,恰好白起奉本王之命尽起大军离开野王赶回咸阳应对楚国攻势,此举正好用来迷惑赵人,到时暗中换将,杀赵国一个措手不及,立刻动身。”
“范睢必然不虚此行!”
范睢离开,带上王命暗中调派人手暂且不提,想要成事唯有以大量钱财买通邯郸世族,好在秦国在邯郸城内尚有部署。
咸阳太子宫,下方跪着一人,上面坐着安国君,一名绝色美妇一旁伺候,一旁规规矩矩站着一人,正是暗中掉包回到咸阳的秦国质子异人,如今改为子楚,一切都是为了迎合华阳夫人。
“你叫吕不韦?”
“正是。”
安国君点头,“本君听夫人提起子楚忠孝仁义已经收为义子,本君有子二十有余,子楚堪称翘楚,险些命丧赵国,这次营救质子归国功不可没,先行留在世子身边等候调用!”
“吕不韦遵命!”
安国君摆手,“下去吧。”
吕不韦起身退出,子楚跟在身后,天色已晚,安国君必然留在此处与华阳夫人度过良宵,且不能坏了雅致引起安国君不满,一路奔波回到咸阳,子楚长出一口气,不必再为生计、性命担忧。
吕不韦道:“进入咸阳城之后,公子言行必然要极为小心,每日面见安国君与华阳夫人行忠孝之礼,只有这样才能在一众世子之中占据优势。”
子楚点头,“子楚全听先生所言。”
楚国旧地,春申君一脸得意,身边跟着几名绝色美人,矮粗身材一览无余,身为楚国王室之后一心恢复楚国霸业,怎奈始终不得志,楚国接连被白起大军打败,早已不负当年之盛,黄歇唯有使用非常手段,派出大量杀手进入各国伺机挑起事端,秦婉、四毒胡作、非为等人都是黄歇精心布下棋子,只等时机一到控制燕、齐,合三国之力与秦抗衡,其中最重要的一环便是赵国,所以才有赵括假扮毓橥局斜蝗俗飞币荒环⑸�
“恭喜君上一展宏图大志,收服失地兴楚人之威。”
黄歇手捋胡须,“只可惜胡作、非为两人误事,不然可兴楚、燕之兵直逼咸阳,好好出一口恶气!”
身后一人听罢吓得身体一抖,正是从燕国逃脱的非为,胡作被人杀死在别院之中,非为担心步胡作后尘写下血书连夜逃走,几经周折回到楚国面见春申君,春申君大怒,怎奈事已如此只得作罢。
“君上雄韬伟略何人能比,切不可气坏了身子让奴家担心。”
黄歇手放在女子滚圆臀部用力抓上一把,一声惊呼,女子媚眼如丝倒在黄歇怀里,口中轻呼,“君上。”
第七十五回 范睢施计(下)
一行商队进入邯郸,打的是魏国旗号,兵士不敢拦阻,商队虽然地位不足与世族相比,只是强大的实力往往令人畏惧,实力雄厚的商队完全有能力在几天之内令邯郸城粮食或者某一件东西完全消失,价格暴涨之后快速出手从中牟取暴利,为了彼此制衡,各国纷纷派出商队进驻。
一人迈步走入,眼睛四下打量,伙计快速来到近前,“客观里面请,有上好客房。”
“来二壶老酒,记住,老才够劲。”
“要多老才行。”
“最好是五十年佳酿再放上五十年!”
“自然有,就怕买不起。”
“既然是好酒自然出得起。”
“里面请!”
伙计带着几人赶奔后院,方才的对话不过是事先设置好的暗号,来人正是范睢,晓行夜住带着商队进入邯郸,为免引起怀疑特意绕路魏国。
房门推开,伙计低声道:“掌柜的,路子来了!”
里面快速走出一人上下打量范睢,“里面请,出去盯着点。”
房门关好,那人道:“不知大人如何称呼?”
“范睢”
“相国大人亲至,属下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何下士这些年为秦国所做一切大王早已知晓,这次特带来王命封为中士,家人可享俸禄!”
那人听罢跪地磕头,连呼大王英明,眼中含泪,原本是奴隶之身,立下战功去了奴籍,如今再次升迁,最主要可以惠及家人心中感激。
“说说邯郸情形。”
那人弯身下去,从杂物之中搬出一口箱子小心打开,里面放着的正是收集的情报,“已经查清楚,邯郸城国库存粮不足维持,所以才会命赵括偷偷出使齐国借粮。”
范睢冷笑,“那齐王胆小怕事,必然不敢借。”
“相国大人所言极是,赵括并非空手而回,田单失势被齐王囚禁最后被赵括救出一同回到赵国。”
“田单!”范睢听罢连连点头,“这个人倒是有些本事。”
“可惜不得赵王重用,只是随便选了一块地方安顿。”
“邯郸城内能够左右赵王之人为何人?”
“巨鹿侯赵穆。”
范睢手捋胡须,“可有查出这个人可利用之处?”
“贪婪!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特殊身份。”
范睢冷笑,“好,本相要好好会一会这个人才行。”
第二天,邯郸集市上谣言四起,百姓议论纷纷,对于上党战况乃是绝密百姓大多不知情,只能通过一些商旅探听一些消息,消息不胫而走,“廉颇畏惧秦人不敢战。”“廉颇已老,不复当年之勇。”“廉颇早有归秦之心。”“廉颇可得赵国。”……。。
百姓不明所以,谣言一起很快传到王宫,赵王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快去请太后!”
内侍只得赶奔后宫请来赵太后,“丹儿,什么事大惊小怪!”
赵王丹迈步上前,“母后,如今邯郸城内已经传开廉颇按兵不动已有归秦之心,关乎赵国安危,孩儿如何坐得住!”
赵太后冷哼一声,“那些不过是市井之言罢了,不足以信!”
赵王丹连连摇头,“母后,廉颇乃先王重臣手握重兵,一旦起异心又当如何应对。”
“难道忘了你父王临终遗言不成,用人不疑!”
赵王丹眼巴巴看着赵太后,神情之中尽是不安,那些传言令这位新王寝室难安,头顶之上始终悬着一把利刃,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廉颇怒目圆睁看着自己,手握大枪,枪尖上依然带着血迹,不敢去看,不敢去想。
“母后是否清楚邯郸城已经缺粮,若是在这样耗下去,莫说是长平数十万兵士,即便是赵国百姓同样饱受饥荒之苦。”
赵太后听罢同样叹口气,“这件事母后早就清楚,不然以你父王的个性如何会放下颜面去齐国借粮,最可恨的就是那齐王不遵守盟约只想看赵国笑话。”
“这样下去百姓难免动乱,到时内忧外患如何应对!”赵王丹急得来回走动,丝毫没有对策。
“如今只有命廉颇采取攻势,尽快解决这场战事,实在不行只能放弃长平退守邯郸要塞!”
“速战速决,这个法子好,还是母后有法子!”赵王丹脸上露出喜色,立刻写下书信交给传令官火速送往长平。
赵穆看着送入府门大大小小礼物脸上露出笑意,打开盒子,上好的玉色透出一股温热,必然是暖玉,大多是权贵送给心爱女人的玩意,接着打开布匹、珠宝应有尽有,其中一把古色古香长盒吸引赵穆主意,拿在手里沉甸甸,打开盒盖顿时双眼放光,那是一把古剑,从剑身透出一股沧桑之意,顺手拔出剑锋薄而利,上面透出一股寒意。
“好剑!”
“佳人慕豪士,宝剑配英雄,此剑只有侯爷才能体现其名贵之处。”
“你我只是萍水相逢,如今受先生如此厚礼,心里不免忐忑难安。”
“侯爷说笑,以侯爷的身份在邯郸城内一呼百应,做生意讲究的就是人脉,这些不过是见面礼罢了。”
“痛快,来而不往非礼也,只要本侯可以做到必然全力以赴!”
来人正是范睢,以商客身份接近巨鹿侯赵穆,原本十分简单,赵穆喜欢玩乐,经常出入烟花之地,如此便有了最适合的机会,一来二去不免熟悉,赵穆有心结识有权势之人为自己所用。
“不瞒侯爷,这次是为了对付一个人而来,这个人同样与侯爷有莫大关联!”
“与赵穆有关!这倒是应该听听。”
范睢笑道:“这个人年纪与侯爷相仿,风头不在侯爷之下,有他在侯爷难免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