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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厂花男友-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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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昶面色铁青,眼中寒意陡盛。
    “皇嫂方才的话辱及朕与云和,还请慎言,朕不想与你计较,今日只做没听见,告辞了!”
    他袍袖一挥,刚跨出两步,就觉浓郁的香风从背后袭来,跟着便有一双臂膀紧紧揽住他的腰身。
    “别走!阿昶,求你别走……”
    孝感皇后从背后死死抱着他,方才还趾高气昂的尖涩语声已变得凄楚可怜,竟像在哀求。
    “阿昶,你还记得么,当年若不是你,莫说入宫为后,恐怕我早就不在人世了。从那时起,我便忘不了你,就算这些年做皇后,时时刻刻念着的也是你,难道……难道你竟瞧不出么?”
    她说到这里忽然哽咽起来:“阿昶,除了人前,求你别再叫我皇嫂……叫我婉婷,婉儿,叫什么都好,哪怕就像当年救我时叫……叫我一声谢姑娘。为了等你,我连孩子都弃了,如今后位也没了,难道你就不该对我有一丝怜惜么?”
    说到情致缠绵处,她硬拉着高昶转过身来,痴痴地望着他道:“我不求什么名分,只要你时常来看看我,别将我当成什么皇嫂,这便够了。阿昶,答应我好么?”
   

第94章 午风晴

这番情真意切,哀告如泣的话说出来,足以让天下任何男人软化。
    孝感皇后就是这般想的,也满心以为必定会如此。
    只待自己再加一把“火”,便能眼前这人彻底熔掉。
    她暗自一笑,涌身向前,将高昶紧紧抱住,头脸挨在他胸前,等待着那期盼已久的缠绵……
    果不其然,很快她就觉对方身子微动,那双臂膀已自上移,似也要搂抱自己,不由心中大喜。
    可那兴奋之念才刚涌起,紧抱着他的双手就被抓住,硬生生地掰开。
    她只觉腕间像被铁钳紧箍,火辣辣的疼,心头更是惊诧莫名。
    抬眼就见他脸色比方才更加阴沉,还多了几分漠然的嘲意。
    “你……”
    “皇嫂请自重,莫要行此等背德之事。”
    那森然之声让她不由打了个寒战,脑中一片茫然。
    这般低声下气的苦苦哀求,竟也不能让他动心么?
    不可能!
    明明自己识得他在先,这些年来深居宫中想着,念着,为了他连亲生孩儿都不要了,换来的就只是一句“自重”?
    “阿昶,不,这不是你的真心话,你一定是恨我当年答应嫁入宫,可那……啊!”
    话未说完,高昶却忽然手上用力,猛地将她推开。
    她躲避不及,脚下一绊,摔倒在地上。
    “阿昶,你……”
    “没听清么?那朕便再说一次,皇兄在位十五年,国事上虽无多少建树,但宅心仁厚,并无半点对不起皇嫂的地方,还请皇嫂念着夫妻之情,自重!”
    他说着,霍的转身又要离去。
    “别走,别走!”
    孝感皇后扑上去,死死抱住他,抽噎道:“你说得没错,高旭他爱我,这十年来日日夜夜将我捧在手心里,唯恐有半点冷落,可那又怎样……我并不爱他,我爱的是你,是你啊……不,阿昶,你不能这样对我……”
    她声泪俱下,忽然用力摇晃着他的身子,泣道:“阿昶,我知道你心中是有我的,若真是无意,早该将我这个先皇后赶去东西五所那里清静去了,如今却还让我留在坤宁宫里,这番心意难道还不清楚么?我知道,你只是才刚登基称帝,朝中未稳,又有太后盯着,行事还有顾虑,没关系,我可以等你,哪怕再等十年也无所谓。”
    高昶听完,仰面一笑。
    “朕让皇嫂继续留在坤宁宫原只是一番敬意,没曾想却惹出这般误会来。也罢,朕回去便下旨,请皇嫂即刻移居乾西五所,也就不用胡乱猜疑了。”
    他话音刚落,便觉抱住自己双腿的手臂登时顿住了。
    “高昶,这是你的真心话么?你当真要对我如此无情?”
    “朕对兄嫂向来敬重,何言无情?只要皇嫂莫再无理取闹,朕便诚心尊奉,一如从前,若再有今日之事,那就莫怪了。”
    孝感皇后双臂颤巍巍地滑下,目光凝滞,已是面如死灰。
    高昶不去管她,理了理袍服,抬脚便要离去,才刚走了两步,身后之人忽然又叫道:“陛下且慢,本宫还有话说。”
    他剑眉一立,顿住了步子。
    侧过头来,却见孝感皇后已站起了身,眼角泪痕未干,但却已恢复了之前那副倨傲尖刻的神色。
    “皇嫂还有何事?”他有些不耐地问。
    孝感皇后勾唇一笑,不紧不慢地挪到案几边,伸手拿起一盏茶,端详道:“本宫听说,前几日太后娘娘召见云和,要与她择个驸马,可有此事么?”
    这话忽又转到高暧身上,他脸色不由更加沉冷。
    “此事与皇嫂无关,就不必过问了吧。”
    孝感皇后嗤的一笑:“陛下差矣,本宫与云和乃是姑嫂,自来将她当做亲妹妹看待,又不是外人,怎说得上无关?难道问一句也不成么?”
    高昶别开头,哼道:“此事已同母后说过,朕自有主张,莫要再提了。”
    “为何不提?听说腊月末云和便十八岁了,这般年纪还不婚配要等到何时?本宫以为太后娘娘说得极是,早早嫁了人,也好有个归宿。本宫族中正好有个表弟,比云和只大一岁,人品样貌俱佳,春闱殿试又中了二甲进士,选在翰林院供职,依本宫看,他们二人实在……”
    “朕方才说自有主张,皇嫂难道没听见么?”
    孝感皇后见他横眉立目,面色铁青,却毫无惧色,竟在矮几上坐了下来,施然笑道:“陛下这是怎么了?男婚女嫁乃是世间大礼,人之常情,本宫不过待代自家表弟提个亲罢了,陛下何故如此疾言厉色?”
    顿了顿,又道:“莫非陛下的主张是要将云和一直留在宫中,兄不兄,妹不妹,悖逆伦常,遗羞后人?”
    高昶咬着牙,双拳在袖管中颤抖,望着眼前这个不可理喻的女人,忽然觉得她竟是如此可怜可笑。
    只为一己私欲,便要去计算别人,即便得不到,也不惜将其毁掉,全没想过这般近乎病态的执着究竟又有何意?
    他不由笑了笑:“朕是天子,该有什么主张,其后自明,皇嫂就不必枉费心思猜度了。”
    “高昶,你真要一意孤行?那庵堂里长大的野丫头究竟有什么好?你就不怕本宫去向太后娘娘说知,现下就将她发付了,到时闹得满朝皆知,纵然你是皇帝,可也挡不住天下悠悠之口。”
    孝感皇后拍案大怒,说到后来已是胸口起伏,声嘶力竭。
    高昶呵然一笑:“朕行事从来光明磊落,仰不负天,俯不愧民,皇嫂尽管去将这些诽谤之词说与母后听,朕无愧于心,何惧之有?”
    言罢,转身而去,再不向她瞧一脸。
    走出几步,还听背后那尖厉的声音充满怨毒地叫道:“高昶,你记着,只要本宫还活着,绝不会善罢甘休!我谢婉婷可不是任人呼喝的!”
    ……
    雨势已歇。
    天空却仍旧黄蒙蒙的,泥草的咸腥气混入鼻间,没半点爽朗之意,仿佛下一场暴雨随时都会降临。
    黄瓦铺砌的重檐屋脊被清洗一新,氤氤的像笼了层水汽,正中牌匾上那“景阳宫”三个字愈发显得卓然清晰。
    翠儿立在屋檐下,来回踱着步,时不时挑脚朝巷子远处望。
    自家主子从午前出去,至今已快三个时辰了,却还不见回来,她不免有些担心,便出来候着,如今雨也停了,仍是不见人。
    这一趟不是又生了什么事出来吧。
    正自疑心,再探头望时,却见那拐角处转过一个人影,薄袄青裙,步履轻盈,走得不紧不慢,却不是自家主子是谁。
    她不禁一喜,赶忙快步下了石阶,一路小跑着迎了上去。
    相距还有二十余步时,便见高暧面色微红,眉眼含笑,像是极为高兴,见自己迎上前,似是不愿被瞧出来,赶忙敛去笑意,故作正色,但两家的晕红却无论如何也掩不住,反而更显忸怩。
    翠儿忍不住心中奇怪,难道这趟出去遇上了什么好事不成?
    可这长久以来,也没见有什么事能让自家主子这般开怀,连走路没人时候都笑着。
    她更是好奇,加快步子奔过去,扶着高暧往回走。
    “不说只是去园子里走走,午后便回来么,怎的耽搁到现在?害得奴婢急死了。”
    高暧微微一笑:“没什么,多说了几句而已,又赶上突然下了雨,便耽搁到现在。我是随陛下出去,能有什么事?”
    翠儿撇着嘴道:“那可不一定,跟着陛下自然无碍,可就怕旁的主子生事,公主可要小心在意些。”
    高暧听她这么说,不由得一呆。
    暗想这丫头大大咧咧,却也有些心思见解,方才自己同三哥在亭榭中,不就遇到他和孝感皇后找上来了,只不过这一前一后着实不能算坏事而已。
    想起徐少卿,心中立时升起一股柔情蜜意,甜甜的甚是受用,当下摇头笑了笑:“莫胡乱猜疑,我真的没事。”
    翠儿这才释然,抚着胸口道:“没事便好,不瞒公主说,自打上次太后宣公主去,说要择选驸马,奴婢这几日都没睡踏实过。想着太后那般不喜公主,不知会选出什么样的人来,若是个没血泪又奸猾的,那可如何是好?”
    这丫头说得没错,顾太后嫉恨母妃,连带着她也一起讨厌,怎么可能会定什么好姻缘?
    当然,纵是人人艳羡的如意郎君,她也半点不稀罕。
    心中既然有了他,便再也容不下别人。
    只是这话从太后口中说出来,便跟圣旨没多大分别,她又怎么拗得过?所以这些日子同样是寝食难安。
    可方才在那石洞中提起这话时,徐少卿却只挑唇笑笑,让自己不用担心,余下便什么也没说。
    她当然瞧得出他笑得古怪,其中定然隐含深意,但却猜不透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是他已然有了对策,还是瞧出什么端倪,却不愿明言?
    高暧不懂,可是见他这般胸有成竹,自己悬着的心也像落了地,不像之前那般心中郁结,闷闷不乐了。
    当然,这话不能跟翠儿说,只能偷藏在心里。
    当下无话,任由那丫头在耳边叽叽喳喳,入了正门,一路回到寝殿,坐在妆台前拆去头鬓,洗过手脸,又换了身宽适的衣裳,这才坐到绣榻上用些茶水糕点。
    翠儿立在一旁收拾,要将她脱去的衣衫挂好,拿起来才刚一抖,便有件东西从里头掉了出来,骨碌碌地滚在地上。
    “咦,这是什么?”
    她俯身捡起来瞧,原来竟是个木雕的小人。
    高暧却也吃了一惊,这一路由徐少卿送到内廷东苑,竟忘了身上还有这件他新送的东西。
    她没来由的心虚,想叫她拿过来,可又怕这丫头疑心瞧出什么,不免又有些踌躇。
    却见翠儿捧着那东西,近前笑道:“难怪见公主来时笑着,原来是得了这小玩意儿,莫非是陛下亲手刻的?可也真是有心,当公主还小么?”
    “行了,就你话多。”
    高暧红着脸,也不愿与她多说,拿过那小木人,便塞到了软囊下。
    正想吩咐翠儿再去添杯水来,却见冯正躬身疾步走了进来,近前道:“启禀主子,淳安县君求见。”
    作者有话要说:  三哥的桃花满地开呀啊~~~~
   
第95章 碧舒浓

“淳安县君?”
    高暧只觉这封号听着十分耳熟,却一时想不起,愕然回望过去。
    冯正赶忙躬身谄然道:“奴婢斗胆,主子可还记得前次一起中了噬魂香之毒的那位县君?”
    其实她根本无须提醒,只略一回思便想起这淳安县君是当初太后选定要嫁给三哥的人,名叫柳盈盈,早前在清宁宫侍疾时,两人曾有一面之缘。
    噬魂香的毒症好了之后,她奉旨北上,听说这位县君也离宫回了越州,怎的现下又回来了?
    莫非还是为了三哥的婚事?
    她略感惊讶,便点头应了声:“原来是她。”
    想想自己现在一身散漫的打扮,怎么好见人?当下赶紧让翠儿重新梳妆了,这才叫冯正去请。
    过不多时,就看一名身着鹅黄配着秋香色袄裙的清雅少女缓步而入,微微垂着眼,近前跪拜道:“臣女淳安县君柳盈盈,拜见云和公主。”
    高暧赶忙上前扶住她道:“县君请起,咱们又非头一次见,我这里也随便得紧,不必行此大礼。”
    柳盈盈却不敢怠慢,坚执三叩之后,才谢恩起身。
    也不知怎的,高暧见了她竟有种特异之感,就像老友重逢,不自禁地便想亲近,又见她脸上虽然勉强笑着,眉宇间却愁云黯淡,疏无喜色,心下不由更是奇怪,当即拉着她到罗汉床上坐了,让翠儿捧了茶点上来。
    “县君何时进的宫,我怎的都没听说?”
    “回公主,臣女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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