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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白着脸,知晓方才他同陈倩那些事都被陈赟看穿了。
一时间,那签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这是什么签?”陈倩不解的问。
袈裟大师他支支吾吾的答道:“这是克夫克子的寡妇签。”
第45章 。。。
“娘娘怎么抽到这样的签啊!太不吉利了;克子;克子?”丫鬟茉莉念叨了两遍;灵光一闪:“这是不是说的以后,娘娘再也生不出孩子了?”
陈倩红着眼盯着她:“胡说八道!”
“可是,大师说这签。”
陈倩嘶声力竭的训斥丫鬟茉莉:“大胆奴婢!你这是在诅咒我生不出孩子!”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丫鬟茉莉慌乱的说道。
居然有这样的签;凭什么陈赟能抽中上上签;而她却抽到了这破烂!
“打死你!“
陈倩抬起脚就把丫鬟茉莉踉跄踹到地上;这一脚用足了陈倩十足的力气;又重又狠。
“啊!”丫鬟茉莉只感觉眼前一黑。
陈倩踢完这脚,她还觉得不够解恨,阴狠道:“这个奴婢;再乱嚼舌根就把你发卖了去当娼妓!”
丫鬟茉莉捂着脸;眼泪哗哗的流下来:“不是奴婢说的,是大师说的,不是奴婢。”
这话惊醒了陈倩;没错,这话的确是陈倩说的。
这签是从大师手里出来的。
陈倩发红的一双眼盯着大师,问:“大师;这签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那披着袈裟的大师,脸一阵青,一阵红,搓着手:“娘娘,这的确是寡妇签。”
陈赟:“大师不是已经说了;这是寡妇签。倩娘,你这签真当真是特别的很。”
“可恶,你一个庶女居然敢如此污蔑你的嫡姐。”
陈赟冷哼一声:“太子侧妃还不知道,陈氏叔伯要认我作义女,按照家族辈分排辈,你在我之下。”
“你休想!”陈倩抬手就要抽陈赟的嘴巴:“贱人!”
陈赟动作快,她一把摁住陈倩的手:“太子侧妃,这便恼羞成怒了?你的高贵,你的矜持到哪里去了?怎么今日都不装了呢?”
“你们。”陈倩扫过殿里的三人,她还抱着一丝的侥幸。
殿上,这时人甚少。
陈倩只要把这些人灭口了,她抽到这签的消息就不会轻易的传出去。
陈赟侧身,她对着那袈裟大师徐徐的开口。
她说:“护国寺可是佛家圣地,这签就是上天给的示意。更何况,连太子侧妃贴身的奴婢都说了,倩娘,这事不吉利。”
“闭嘴!”陈倩怒喊道,越发狠的盯着丫鬟茉莉。
角落里,丫鬟茉莉只是害怕的抱紧了自己。
陈赟:“旱灾可是天灾人祸,想是因为倩娘你害了蓝美人的孩子,那孩子来索命来了。倩娘你坏事做尽,自作自受。大师,你是得道之人,觉得我说的这事如何?“
披着袈裟的大师,嘴唇抽了抽:“这事,不好说。”
这大师莫非还想在这件事上撇干净不成?
真是异想天开啊!
陈赟不急不缓的继续道:“大师,你或许不了解这位太子侧妃,她可是处心积虑的要杀我,我等死了不足惜。可是大师却不同了,大师得道外界中人,不该为此等龌龊事,脏了自己的名声,白白去了一条性命。”
陈赟的话一说完,丫鬟茉莉首先大哭起来,抱着陈倩的大腿。
“娘娘!放过奴婢吧!奴婢一定会闭紧嘴巴什么都不瘦的!”
陈倩正烦闷的很,腿上的手臂就像那如同地狱来的手爪,死死的抓住她。
陈倩一连向着丫鬟茉莉踹了好几脚:“放开!给我放开!”
丫鬟茉莉嘴角溢出一丝献血:“娘娘,我可是从小跟你到大的呀!”
陈倩才不会理会丫鬟茉莉的话,一个奴婢出身也敢来同她攀交情?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还敢让我留你性命?”陈倩盯着这丫鬟茉莉威胁道:“打死都嫌脏的东西。”
丫鬟茉莉瘫倒在地上,捂着脸放声哭泣起来。
“奴婢还不想死啊!”
那丫鬟茉莉的哭声凄厉,环绕在观音殿上空,陈赟冷漠的看着这对主仆,她转过身再去看袈裟大师:“大师,觉得我说的如何?”
这下,大师后背一凉,他总算是听明白了。
这位太子侧妃已经对他起了杀意!
陈倩手指着陈赟,又指向袈裟大师质问道:“大师这是从她这里收了多少钱?何必这般枉费心机的想要害我?”
袈裟大师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万事自有定数,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上天既然已经安排好了太子侧妃的命数,这就是太子侧妃的命,逃脱怨念都是不行的,还是得心存善念才能善终。“
陈倩:“我才不信!”
陈赟叹息一声:“大师说的没错,这倩娘的命数实在不好,本来是将军夫人的头衔。可惜,沈将军为国捐躯,死的早。”
说到此处,陈赟停顿了一会儿,恍然大悟。
“原来,沈将军的早亡都是有定数的!太子侧妃本就是寡妇再嫁,这么一说,全部同寡妇命能对的上了。”
陈赟眼神清冷直直的盯着陈赟:“克夫克子。”
寡妇命,寡妇命。
“啊!”陈倩当场就吓得把签掉在了地上:”这不是我的!”
陈倩的这尖叫声响的很。
她双眼赤红,狰狞的看向陈赟:“这签不是我的!是你陈十二娘的!”
陈倩突然想通什么,发狂上前走了两步:“没错,没错,这就是你求的签,你自己不要就想嫁祸到我的头上。”
陈赟垂眸,怜悯的看向陈倩。
她是高高在上的嫡女,她说的话,做的事。
陈赟都或多或少记在心里,比较一番。
可是,现在想来,真是可笑的很,她以前就是嫉妒这个发疯的女人吗?
陈赟噗嗤一声笑出来,如胸口中堵的一口浊气吐出,她道:“真爽。”
陈倩发愣:“你说什么?”
她继续理所当然的胡扯:“十二娘,你可还不知道吧,当初若就事我的提议,父亲才会将你从扬州接来。你出身低贱,若不是有我这个高贵的嫡姐,你会有今天的好日子过?”
陈倩高抬着下巴,如一只孔雀般:“陈十二娘,现在正是你报答我的时候了。”
报答?
陈倩哪来的脸,在她面前提报答这两个字。
是谁三番两次羞辱她,甚至要她的性命?
陈赟冷笑一声:“倩娘,莫要把别人都当傻子。”
那陈倩对上陈赟的眼,她心里还是有些发虚的。
陈倩知道依着陈赟的性子不是那么好拿捏的人,但她还是硬着头皮,不要脸的说道:“你的名声已经烂了,再烂一些也没什么。况且,这寡妇命和你正好合适,你不是说不给做人妾吗?普天之下,没有人敢娶你!”
陈倩越想越觉得自己说的越对:“对对,这签正和你适合!你就发发好心收下。”
她收下是发好心?
用来给陈倩替背黑锅的好心?
她不!
“侧妃,你这可是大白天,说的什么梦话。”
陈赟把那支克夫克子的“寡妇签”拾起来,不偏不倚的送入陈倩的手中。
”这等好事,还是高贵的侧妃自己留着慢慢享用吧!”
外头忽然一阵喧闹不止。
那群外头被拦的上香的众人:“听说抽中了寡妇签!是哪位?是哪位?”
“不是我!”陈倩正要狡辩。
陈倩的手被那妇人一把抓住:“还说不是你!你手里可不正是寡妇签吗?”
陈倩求助的看向大师:“大师!快来救我。”
“阿弥陀佛,我什么都不知道。“袈裟大师已经退了下去。
陈倩尖叫:”啊!不是我!说了不是我!”
这眼前的华服女子,还真是可笑的很。
陈赟的身后,被拉了拉的衣袖:”姑娘,姑娘!“
身后之人,却是那贪玩回来的小丫鬟,眉开眼笑的盯着她:“这里可真好玩儿。”
“你何时回来的?”
陈赟把手拢在袖子里回身去看小丫鬟。
“我早就回来了!还看了一出好戏呢!这里头人多,我们出去说话。”
小丫鬟拉着陈赟走出了那人多的观音殿,来到了葱葱郁郁的大树底下。
“那签是你动的手脚?”陈赟问。
“姑娘好厉害啊!那支寡妇签就是我趁着小沙弥不注意塞进签桶里的。”小丫鬟对着陈赟小声道。
“你一个小丫鬟怎么知道这签放在哪里?“陈赟问。
“我在寺里胡乱逛了一圈,正觉得没意思呢,便就看到那一个小沙弥抱着签桶从观音殿里来。而后啊,我就跟了上去。”
“你如何你算中她抽的便是你放入的那支签?”
“这个嘛,那陈倩本就是想求一个好签,抽不中好的,就会再抽。她自己太过贪心,有言道人心不足蛇吞象,会被撑死的!她陈倩怪不得别人!”
这小丫鬟提起陈倩咬牙切齿的样子,倒是比她更讨厌陈倩几分。
“姑娘,你说是不是?”小丫鬟说完,又对着陈赟吐了吐舌头。
陈赟听着,真觉得是冥冥之中的安排。
”是啊。“
陈赟摸了摸小丫鬟的额发,替她找了借口:“想你不是上京人士,今日也是头一回见到那太子侧妃,定是担心我的安危,才会如此的对吧?“
那小丫鬟先是忙不迭的点头,过了一会儿,又摇了摇头。
“我早就看这个太子侧妃不顺眼了!”小丫鬟笑的鬼灵精怪。
陈赟:“为何看她不顺眼?”
“还不是因为她伤了公子爷的心!”小丫鬟嘴快,一说出来,就连忙用手捂住嘴巴。
陈赟的眼眯着微微一笑:“英娘,你不用再装了。”
第46章 。。。
“姑娘回来了!”
陈赟从马车下来;丫鬟翠花上前去扶问道:“姑娘的脸色很不好?这手上怎么还受了伤;包扎着伤口?”
那光洁细腻的肌肤上缠了一道白色的布;止住了献血,不难看得出是新的伤口。
陈赟默默的把手收回:“出去的时候,不小心被伤了;不碍事。”
“公子爷可不会这么想;等会儿又要找奴婢的麻烦了。”
“宋陵;他。”陈赟嘴角一扯;有些话像是思绪乱成一团麻;不知道该从哪里解。
丫鬟翠花往马车里看,她问:“那旁边服侍的小丫鬟又去了哪里?“
”她啊!”陈赟下了马车:“我有事吩咐她,这段时间先不回来了。”
丫鬟翠花哦了一声;自然是不会去问陈赟派那小丫鬟去做何事;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这位看上去软软弱弱的姑娘心里却很是有主意,不喜欢别人多问她的事情。
丫鬟翠花:“公子爷说,那小丫鬟很是机灵;让她跟在姑娘身边,他也放心的。”
丫鬟翠花提起宋陵,陈赟的心头上又闪过别样的滋味:“他还没走?”
“公子爷;最近身体似乎不太好,总是在房里休息。”丫鬟说道此处偷偷的打量了一眼陈赟。
公子爷也当真是痴情种子,对姑娘好的那是没话说了,可姑娘就是没给过公子爷好脸色看,让她们这群下人看着每天心惊肉跳的。
陈赟颔首:“知道了;你去小厨房准备几样好菜送上来。”
听陈赟的语气,两人这是要和好了?
小丫鬟答的爽快:“好嘞!”
陈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提起脚步,步伐的沉重的往楼上走去。
这买来的小丫鬟,正是那会易容的苗寨少女沈英。
在护国寺里,沈英也同她说了一些话。
“神仙姐姐,这可真是不好玩儿啊!”沈英孩子气的嘟起小嘴:“我还想多演一会儿的。”
那小丫鬟对着那黑暗里喊道:“公子爷,神仙姐姐都猜中了我的身份,那我们的事就不用这么麻烦了,你快不出来?”
陈赟往那高大的朱红漆柱子看去,却是有一个黑色身影。她淡淡说道:“既然来了,何不露面?”
沈夺从那朱红漆柱子上走出来:“许久不见。“
陈赟对着沈夺做了作辑:”沈将军,许久不见。“
沈英拿着一把锋利的刀刃隔开陈赟的手腕,那手腕上一朵红色落英红的耀眼。
“你和宋陵在一起这般久!居然还是处子!”沈英瞠目结舌的说道。
“割吧。”陈赟闭上眼睛。
那沈夺看着陈赟的眼神慢慢的变得炽热起来,他在一旁温和的说道:“会有些疼。”
陈赟的眉头已经皱起来,血从手腕上流下来接起来。
“说起来,宋陵那厮比公子爷的毒更重。”
陈赟仓皇失措的问:“你说的是谁?”
“宋陵啊!你恨不得他死了的宋陵!”沈英卷着发辫:“那天我在卧房外头可是都听到了,你说梦见他死了。”
陈赟:”他还有得救吗?是不是只要喝了我的鲜血就好?“
方才沈夺看陈赟的眼神,那可真是关心!
这么多年,她跟着他跋山涉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