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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前方就是贯通南北的阴山峡谷了,只要从阴山峡谷北上百十里,便可到达渠峡口南部三十里处…”
“全军听令,随我进谷…”
田单深呼一口气,一咬牙,就挥军走了进去,不说李靖,贾诩可是北冥昊手下首席军师,一旦有何闪失,他是难辞其咎,仕途渺茫。
两万大军,浩浩汤汤,挺进阴山古道,可是全军还没走十数里,就有斥候匆忙跑了回来,面色蜡黄,肝胆俱裂。
“禀告将军,前…前面有数万禹州大军向这边杀来,其中还有一…一万骑兵…”
“什么?不好,吾中计也,撤,都快后撤,晚了就来不及了…”
两万大军闻言,纷纷惊慌失措,即便是有田单不断的组织士气,也亦然十分慌乱,惶惶而逃…
“将军,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我们…我们被包围了,我军后方已经被禹州军阻断了,有一支禹州军在守株待兔…”
“踏踏踏…”
就在这时候,前方传来一声声战马的铁蹄声,杀气腾腾的,携带漫天的狂尘,滚滚而来,仔细一看,竟然有近万的铁骑,士气如虹。
“将…将军,我军被包围了,濒临绝境了啊,该…该怎么办呢?”
“濒临绝境?不不不,还没完,我还有军师的锦囊妙计没用。”
到了如此境地,已经是贾诩所言的必死之局了吧?田单立刻拆开了贾诩留给他的锦囊,一看,顿时傻眼了…
只见锦囊上面写着:殊死搏斗,彰显北冥军威,两面夹击,尽覆禹州全军!看着这二十个大字,田单傻眼了,这是写给他的吗?
如今局面,不是自己被两面夹击了吗?自己连跑都来不及,怎么去覆灭禹州全军,这完全是搞混了啊…
不过事到如今,也只能看一步,再走一步了啊…
“田单小儿,你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要想活命,给我放下武器,跪地投降,负责休怪项某血屠四方了啊…”
“投降,投降,投降,杀!杀!杀!”
这时候,为首的项燕,骑着战马,站在军前,对着田单怒喝一声。
“哼,我道是谁,原来是丧家之犬项燕啊,你不龟缩在黑玉城,竟然还敢跑出来,不怕被气死吗?”
田单见来人是项燕,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开始肆意的辱骂起来。
“你…,哼,死到临头,还敢大言不惭,在这里逞口舌之威,简直就是不知死活,要么投降,要么本将发兵,将你们埋葬在这里…”
项燕闻言,脸色立马变得通红,眸中闪过一丝恼色,接着冷笑一声,看向田单,犹如在看一具尸体一般,丝毫未将田单放在眼里。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这里只有断头将军田单,没有跪地请降的田单,废话少说,有本事就放马过来吧,看我田单眨不眨眼睛…”
濒临死境,田单心底反而平静了下来,对于对面的雄师,无所畏惧,言语见,异常犀利,浑身散发着一股视死如归的气势,豪气干云。
“好,不愧是火牛战将田单啊,好,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本将就发发慈悲,成全于你,全了你的忠义,你放心,你死后,尸首必定送回黄州下葬。”
项燕见田单如此英勇无畏,心底产生一丝敬意,肃然起敬,心道:“不愧为忠义之士,面临绝境,还能如此淡然处之,吾不及也!”
“哼,猫哭耗子假慈悲,此战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田单自然不会领项燕的情了,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之色,冷哼道。
“全军听令,所我冲杀过去,斩杀田单者,赏千金,杀啊…”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是自古不变的真理,随着项燕话音一落,今晚铁骑倏尔怒冲过来,直接冲入了北冥军军阵。
“全军听令,原地结阵,巨盾兵,起盾,长枪兵协同…”
田单不愧是华夏历史有数的绝世统帅,在如此绝境下,依然不慌不乱,条理有据的指挥着士兵抵挡,一时间,竟然硬生生抵挡住了禹州铁骑得冲击。
至于他本人,更是持枪在前,亲自将一个个怒冲过来的骑兵刺于马上银枪之上尽是寒血,端的威武不凡,杀的敌军不敢冲击过来…
项燕见次,脸上露出十分恼怒的神色,亲自持铁剑杀了过来。
“田单小儿,受死吧…”
“呯呯呯…”
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剑影荡贼心,冽枪铭壮志!
随着枪剑交接,二人片刻间就战过数十回合,依然不见谁落入下风,项燕96点的武力与田单96的武力,不相上下,一时难分胜负。
“哼,田单小儿,武艺倒是不弱啊,就不知道你麾下这两万的士卒,武艺是不是也如你这般强力?哼,儿郎们,杀敌立功的时候到了,给我狠狠的杀,杀死一人,官升一级…”
项燕见迟迟拿田单不下,心底惊诧无比,为了早点消灭北冥军,只得再次加大赏赐,来刺激士卒的血性了。
“北冥健儿,勇战不退,誓死力敌,再铸忠魂,杀…”
“兄弟们,都跟着将军杀他娘的,杀一个够本,杀俩赚一个,杀…”
田单就是有这般的魅力,随着他话音一落,今晚将士士气大振,虎目之中煞气凛然,狠狠地与禹州军干了起来…
“将士们,随本将冲杀一阵,敢坑害我们的袍泽,一定要让他们付出惨重的代价,冲…”
“嗖!”“嗖!”“嗖!”
“啊!”“啊!”“啊!”
就在这危急时刻,忽然数万的飞矢从后方射来,直入禹州军阵之中,顿时间惨叫声一片…
田单,项燕纷纷侧目望去…
“薛仁贵?不可能,他怎么会来了呢…”
“原来军师是这么个意思啊…”
……(未完待续。)
第225章戟神神威,贾诩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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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戏剧性的变化,让作为主将的项燕将怒交加,一时难以接受如此巨大的落差,前一刻,还是他禹州军将田单包饺子的,咋下一刻,他就成了被夹在****中的馅了呢?
薛仁贵三箭定济北的凶名,如雷贯耳,他做梦也没想过与这煞星交面,可没想到,在如此关键的时候,这个煞星竟然杀到了…
“将士们,振作士气,三箭定济北,歼灭五万禹州军的薛将军来救咱们了,兄弟们,鼓起勇气,随我杀死这些该死的禹州军…”
田单见禹州军后方的北冥军军旗上写着“薛”,就知道怕是济北城的薛仁贵收到了消息,来救他们了,如何不欣喜欲狂?
“项燕狗贼,可还识得三箭定济北,一战杀灭你禹州五万大军的薛仁贵?可敢与我一战乎?”
身处北冥军前方的薛仁贵,身穿白袍亮银玄风甲,双鬓的长发随风飘扬,一杆雷龙紫霄戟,雷鸣般的轰响,所过之处,血溅四方…
“他奶奶个熊的,你家高爷在此,给我收拾吧,杂碎们…”
就在这时候,南方的亦是出现了一直北冥军,为首之人,就是新投的猛将,高昂;高昂此刻兴奋到了极点,这可是他第一次出战,骑在战马上,浑身的战血都燃烧了,血焰漫天,手中狼牙枣阳槊,不断地轰击而出,血光肆虐,所到住处,战马哀鸣,血肉横飞。
“将士们,撤,都随我撤退,撤啊…”
项燕见此,便知道大势已去,此次伏击不成,反被伏击,可谓是倒霉到家了,心底不禁自问:难道范增军师的计谋被北冥军识破了?
“项燕老贼,想走?留下狗命再走不迟,杀拿命来…“
见到项燕欲走,薛仁贵哪里肯如此轻易就让煮熟的鸭子跑了呢?怒吼一声,持戟向项燕怒冲了过去,铁蹄声踏踏作响,尘土飞扬…
“撤退,快让开,都特么的往后退啊…”
知晓薛仁贵可是可以与吕布这个狠人干架的人,他如何是对手?自然不会轻易掩其锋芒,不知死活的去与其纠缠了…
“想跑,项燕老贼,你可别忘了远章等人是怎么死在我手中的?”
薛仁贵见到这项燕见他犹如老鼠遇见猫,躲得远远的,一时间,都进不了身,眸中闪过一丝冷意,戏虐的说道。
“无耻狗贼,暗箭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啊?你要是真有本事,就亲手抓住我啊,到时,项某必定心服口服…”
见到薛仁贵拿出宝雕弓,项燕顿时感觉如芒在背,浑身寒彻,知道一旦薛仁贵使出弓箭,自己必死无疑,立刻一咬牙,愤怒的吼道。
“呦呵,你项燕刚才不是神气得紧吗,还扬言留我全尸,怎么现在突然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也,你也有怕的人啊?哈哈哈…”
田单如今终于找到机会,来狠狠的奚落这个可恶的项燕了,手中长枪不断地戳穿横在身前的禹州军,向着项燕杀去,这可是活生生的功劳啊,怎么可以错过呢?
“哼,也好,说什么你项燕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明不白死在我箭下,却是有些不可惜,那薛某就给你一个机会,薛某不使用弓箭,仅凭这杆铁戟,只要你能够借我三招,薛某就放你离开,接不下,那就只能死在我手下了,你可敢接我三招?…”
薛仁贵闻言,眉头微挑,淡淡的看了一眼叫嚣的项燕,嘴角浮现一丝轻蔑的冷笑,回身看了一眼随军的将士,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心道:自他出道以来,就只于吕布战过一场,三箭定济北,也只是凭借弓箭之利,这次倒不如一战扬名,莫让天下人小觑了才是…
“此言当真?”
项燕看着身前身后密密麻麻的北冥军,原本已经绝望,觉得已是十死无生,必死无疑了。可没想到薛仁贵竟然出此豪言,简直是未将他放在眼里嘛,
这不就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吗?
他自忖不是薛仁贵的对手,但是怎么说也是可与北冥昊大将田单对战近百回合,而不曾落败,区区抵挡薛仁贵三招,易如反掌嘛,心道这次定要让薛仁贵后悔莫及才是。
见到逃生有望,项燕眸中闪过一丝火热,握紧了手中的长剑。
“哼,本将说话,自然说到做到,可敢接我三招?”
薛仁贵铿锵有力的冷哼一声,眸中闪烁着犀利的神芒。
“哼,出招吧,希望你莫要出尔反尔,食言而肥就是…”
“你不配,真凰荡世戟之赤焰燎原…”
“落雁剑法,霜叶飞华南雁归…”
“呯!”“咔擦!”“咻!”“啊!”
电光火石之间,雷龙紫霄戟闪电般的击在了项燕落雁飞雪剑剑身两尺处,“咔擦’一声,落雁飞雪剑就被这股巨力击断,剑尖飞射而出,直向薛仁贵呼啸而来,薛仁贵眸中出现的银光越来越近。
刹那间,薛仁贵倾力偏过头,剑尖沿着眸光轻轻滑过,将薛仁贵左鬓的长发削断,狠狠地刺在了身后一北冥军的额头上,顷刻死亡。
“真凰荡世戟之火炎焱灭!”
“落花飞雪…”“轰!”“噗!”
经过这断刃的惊魂一击,薛仁贵已是惊怒交加,眸中闪过一股浓烈的杀意,雷龙紫霄戟,携带滚滚的雷霆之怒,如雷神灭世一般,丝毫不给项燕任何的准备时间,银光闪烁间,轰鸣而下,直击项燕头部。
潮鸣电挚,日月如梭间,项燕已是一具无头死尸,被薛仁贵战马踩踏而过,横亘在战场之上,死的不能再死了…
“犯我北冥者,虽远必诛,杀…”
“犯我北冥者,虽远必诛,必诛!必诛!必诛!”
见到薛仁贵如此英勇,不到三回合就强势的斩杀了敌军主将项燕,北冥军战士个个士气如虹,嗷嗷大叫着,眼中凶光毕露。
薛仁贵手持滴血的紫霄战戟,策马横飞,怒焰燎原,如一银甲战神一般,肆虐一吼怒,气贯长虹,霸气无双。
一时间两军士气被其所夺,都极为惊恐外加崇拜的的看向薛仁贵在,这一刻,薛仁贵就是场上最耀眼的星光,闪烁着战将的天辉。
“项燕已死,降者不杀,此时不降,更待何时?杀…”
田单见到项燕被薛仁贵抢先斩杀,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之色,同时还有一丝对强者的敬意和深深地感激之情,没错,就是敬意和感激。
所谓惺惺惜惺惺,英雄惜英雄,二人同为宿命战将,又有幸在同一阵营之中,在同一地点,共同对敌,对其来说,这是何其的幸运啊?
不仅如此,薛仁贵携军来救,与他患难与共,这份情谊,如何不让他心生感激之情,心底默默的记下了这份情谊。
患难与共兄弟义,生死相随手足情!
随着田单的当先一声怒吼,那些惶惶不安的禹州军,犹如看见了黑暗中的明灯,被指引了方向,纷纷弃械,跪地请降!
一战,而竟全功,北冥军损失不过五千余人,而禹州军死亡却高达近万,投降者更甚,足足有四万,还有三万仓皇出逃…
“可是薛仁贵将军?在下田单,援手之恩,没齿难忘,拜谢将军!”
田单走上前,对着薛仁贵拜道,同时下跪就要磕头拜谢。
“田将军,这如何使得,你我同为主公战将,区区小事,何足道哉,还请田兄莫要折煞了小弟才是啊,哈哈哈…”
“对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