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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四周火气,无数的火把将刘道规军队团团围住,围了个水泄不通。
“无谋败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受死吧,随我杀…”
武松作为留守在这里的主将,看着这个刘道规果然如薛仁贵所说那般前来劫营,顿时对薛仁贵高看不少。
“将士们,敌军卑鄙无耻,竟然提前布置了陷阱,让我们钻,杀出去,杀死这些卑鄙的北冥军,杀…”
刘道规见自己再次中计,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太过心急了。为了报仇,理智都被抛弃,这下好了,重蹈覆辙。再次被伏击。
“啊,狗贼,给我死来…”
愤怒加上羞愧,刘道规再也忍受不了了,目眦尽裂。愤怒圆睁的眼睛怒视着杀了过来的武松,眼中尽是疯狂和决然,同时亦是策马杀了过去。
“来得好,看谋的大刀…”
不怕你不跳,就怕你不打。
见到这刘道规竟然放弃了突围直向自己而来,武松顿时大喜,这可是一颗头颅啊,斩将夺旗原本就是每一个武将最喜欢做的事,他武松自然也不例外。
而且刘道规一疲软之辈,他完全不惧。即使他暴怒了也是不惧。
“呯!”
“当!”
暴怒的刘道规果然有两下子,与武松打了不下数十回合,丝毫不见其落入下风,而乾州军见主将如此勇猛,纷纷效死力,一时间北冥军损失增大,虽然占了地利,但是难免损伤。
武松可不乐意了,因为自己迟迟拿这厮不下,造成巨大损失。那可是万万不能,他也不允许。
“喝,赤炎斩!”
“追凤枪!”
“噗!”
“刺啦!”
“啊!”
暴怒的刘道规武力提升了不少再加上其不要命的打法,要想杀死这厮。武松不得不行这壮士断腕之举。
刘道规长枪刺穿武松左肋,而武松关刀同样斩断了刘道规的右臂,刘道规一声惨叫,倒在了地上,握着喷血的右臂,眼中尽是怨毒和凄惨。
冷汗都不自觉地从起额头上冒出。而武松直愣愣的站在哪里,右臂抓住枪柄,就往外边抽去。
“滋滋滋…”
瞬息间,血流如注,染红了战甲,而武松饶是英雄本色,眼角都不自觉的抽搐,甚至浑身肌肉都不自觉的抽搐着。
此时因为断臂的疼痛,终于将暴怒的刘道规给痛醒了,握着鲜血直流的右臂,刘道规怨毒无比的看了一眼武松,接着极其不甘心的怒吼一声“撤退”后,愤愤离去,犹如丧家之犬一般。
“撤退…”
而随着乾州军狼狈逃窜而去,武松自不会如此轻易放过这可恶的刘道规,撕开战甲,将敌军战旗撕下来,缠住了自己的左肋伤口,忍着痛就向敌军追杀而去。
“全军听令,随我追击贼军…”
而其在战马上的武松脸色惨白,血液很快就渗了出来,而武松却咬牙坚持着,不杀刘道规,誓不为人。
而刘道规亦是脸色惨白,咬着牙看着慢慢清晰的济北城,顿时松了一口气,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劫后余生的喜色。
“武松,断臂之仇,不共戴天,吾誓杀你…”
对着追击在身后的武松怒吼一声,声音极其凄厉,犹如冤魂一般,让人闻之不寒而栗。
“我是镇东大将军刘道规,快快打开城门…”
“镇东将军回来了…”
“轰隆隆…”
城门轰然打开,刘道规见此,脸露喜色,策马就要冲过去。
可就在他快要冲进去的时候,城门却又关上了,还不待他思考到底出了什么状况,漫天的火光从天而降,直扑他麾下儿郎。
“将士们,杀敌立功的时候到了,杀了刘道规,放箭…”
而此时武松也杀到了,看着从城墙之上射下的火矢,脸上露出一丝惊愕,接着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大喜之色,济北城终于可以拿下了。
而他立即让士兵将这些贼军团团围住,要来一个包饺子,一举覆灭刘道规所部,拿下济北城,打开通往乾州腹地的通道。
而刘道规看着城墙之上射下的漫天火矢,知道大势已去,因为自己的大意,四万大军就要全军覆没了,不觉有些凄凉和失魂。
他知道,他输了,输的彻彻底底,清清白白,此生只能背着庸将之名了,再看看血液已经开始凝固的伤口,知道自己一残废之人,此生算是完了,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抽出佩剑,走手一挥,一丝鲜血飞溅而起,接着刘道规从战马滚落下来,倒在了血浆之中。
“将军…”
随着刘道规的自刎死亡,乾州军战心全无,纷纷丢下了兵器,跪在地上,表示投降。
而这时候,城内的战斗也停止了,守将李松被一拥而上的北冥军刺的浑身都是窟窿,算是死得最为凄惨的一人了。
而这时候,钱孙的求援信才姗姗来迟,薛仁贵抓住了信史,逼问了情况一后,立即给白起修书一封,同时让人护送身后重伤的武松回炎黄城。
而他自己则一面出榜安民,一面开始安抚降卒,同时将济北城尽数的掌握在了手中。
同时防备着东北部的禹州王熊心的援军,因为北冥军以事先得到了消息:禹州王熊心与乾州王结盟,自然不可能不对禹州有所防备,毕竟禹州王麾下首席谋士范增可不是易与之辈。
而远在岳西城的呼延灼一收到钱孙的求援信,就立即弃了岳西城,挥兵就向着王城杀去,要火速的增援王城,以防被白起火速的攻占,他可知道北冥军有一大杀器,攻城无往不利,各州诸侯都忌惮无比。
而就在薛仁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济北城,送出的大捷的消息,经过千里加急,终于被送到了白起手中。
看着薛仁贵送回来的书信,白起闪过一丝惊讶和佩服之色,惊讶是对薛仁贵可以在短短几天内就拿下济北城,委实出乎他的预料之外。
而佩服的是北冥昊的伯乐之举,竟然只凭一些蛛丝马迹就可以看出手下大将的本事,这一点即使是始皇都做不到。
北冥昊不知道白起所想,要是知道,恐怕会说:“你要是晚生两千年,恐怕也会获得伯乐慧眼啊…”
……
而就在这时候,禹州王终于派出了一支援军,向着乾州而来,直扑北部重镇济北城。
就在西线北冥军如火如荼的收获战果的时候,南线北冥军亦是不甘落后,吹响了进攻的号角声,展开了对朝阳城的攻击。
而刘备此时终于迎来了它的春天,即魏延来护儿之后,再次获得了猛将的投效。
此人使用一杆铁枪,勇武不凡,即使魏延也不是其对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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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最强之矛,塞上长城
“将军,临海城城主满宠将军送来书信…”
就在常遇春即将要出城与檀道济决战突破的时候,满宠的信终于送进了六荒城内。
“临海城满宠?可是那个被主公钦点的临海城满宠满伯宁?”
常遇春闻言,有些疑惑,不知道这满宠何许人也,接着才忽然想到被陈叔宝破格提拔的临海城城主满伯宁,便知道满宠是谁了。
“回将军的话,真是此人。”
“先放下吧,我回来再看…”
接着常遇春就要离开,前脚刚迈出,就有些犹豫,想想还是看看书信内容再出发不迟,打开书信一看,立刻眉头紧皱,看了一眼已在营外整装待发的平州军,一咬牙就将书信仍进了火炉之中。
“我去与檀道济一决胜负,算是牵制住檀道济十万大军吧?”
满宠信中内容是让常遇春据守住六荒城,而他则带兵直入王城定陶,率先打开局面,将关张阻击。
刘军攻击受挫,到时檀道济必定要挥师去援,而这时候常遇春在趁机杀出,比能够让刘军顾此失彼,到时候两线合一,一举将刘军赶出平州。
可是常遇春生平自负,又经历了太平起义,在太平起义中大放异彩,自然不会将檀道济放在眼了,反而对关张有些忌惮,生怕满宠战关张而不过,把自己陷在这里,到时候就真的有些晚了。
因为信上未说徐达刘基之事,而他对于这个满伯宁的本事又不了解,只好答应一半,不答应一半,自己动手,才可以安心。
而这时候,满宠以徐达为先锋,自己坐镇中军,派出手下大将季彦哲统帅后军,押运粮草。直往定陶而去。
“报,临海城满宠带兵前来援救王都…”
就在陈叔宝毫无办法,急得焦头烂额的时候,一个亲卫突然前来禀告。
“什么?孤王的常胜将军来救援孤王了…”
陈叔宝闻言激动不已。口不择言的问道,犹如快要淹死的时候,胡爪海抓的抓到了一颗救命稻草一般,眼中热切不已。
“呃,回禀大王。不是常遇春将军,而是临海城满宠将军,是满宠挥师三万,前来救援…”
那亲卫脑子里冒过一条黑线,但是为了小命,又解释了一遍,他可知道这陈叔宝喜怒无常,极不靠谱,高兴杀人,不高兴亦是杀人。
“满宠?满宠是谁?孤手下有这么一号人物吗?”
陈叔宝闻言极其疑惑的问道。同时看向左右,似乎是在求证。
“大王,您忘记了吗?忘了满宠满伯宁举了孝廉,你破例提升其为临海城城主的事了吗?”
左右俱都小心翼翼的提醒,而陈叔宝闻言,恍然大悟,脸上闪过一丝了然,接着长太息以掩涕兮,哀己身之多艰。
“没想到,在孤王最危难的时候。前来救援孤王的却是当初随便提拔的一小将,唉,人心不古,世态炎凉啊…”
众人看着着极不靠谱的陈叔宝。一时俱翻白眼,为难之际不是还有我们与您共进退吗?
不过好说歹说,有了援军,陈孙宝顿时不再担心了,他是那种得过且过的人,不过这常遇春。他算是恨上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隔天到晚。
他要睡了常遇春的小娘子,那小娘子水嫩水嫩的,可馋人了,他早就眼馋了,只是因为常遇春是其麾下首席大将,不好下手,如今却是不同,你常遇春不仁,就休怪他陈叔宝不义了。
……
“将士们,大王被困定陶,如今孤军无援,我等必须要将檀道济的十万大军击溃北上去援助…”
常遇春作为陈叔宝最器重的大将,自然也是极为忠心耿耿的存在,所以不会坐视陈叔宝被围而不去救援。
“击溃刘军,北上勤王…”
常遇春不愧为开平王,手下士卒对起的信服力到了狂热的地步,简直就是一呼百应。
“好,很好,准备好了吗,随我杀出去重围,杀…”
随着常遇春一声怒喝,麾下士卒纷纷提起长枪就随其冲了出去,喊杀声震天,原本寂静无比的夜色,忽然卷起了一阵风暴,直袭檀道济军营。
而此时檀道济却是极为淡定的坐在营帐之中看着兵书法卷,忽闻这浩荡的喊杀声,顿时极为震惊,朔的冲出了军帐,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报告主帅,常遇春带着十万大军杀过来了…”
“什么?杀过来了?怎么可能?他疯了吗?”
檀道济闻言,顿时惊的掉了一地的下巴,也是怎么也想不到这常遇春在这个时候杀了出来,让他完全没有一丝准备。
“薛彤,高进之,你二人分别从两翼发动进攻,阻击常遇春,一定不能让常遇春杀出去…”
“刘勇,你立马前去向穆顺将军禀报,就说常遇春突然杀出了六荒城,请他速来援助…”
虽是危急时刻,但是檀道济经过了初时的惊讶之后,立马恢复了过来,有条不紊的布置战法。
而这时候,犹如虎狼一般的常遇春军队杀进了檀道济军中,左突右冲的,犹如一杆利矛一般,不断地刺穿敌军的防御。
开平王常遇春不愧为朱元璋手下第一猛将,攻击力之强,天下闻名,号称能将十万众纵横天下,可见其极注重攻击,而且也极擅长进攻,在他人生字典之中,或许永远只有攻击二字,而无防守。
而与常遇春相反的是,檀道济此人极重防守,外号塞上长城,可以说是将防守做到了极致之境。
二人对决,可谓是最强之矛对阵最强之盾了,到底谁更胜一筹呢,这就有待商榷了,而且二人手下士卒同样是十万众。
唯一有所区别的是常遇春是放弃了城池之利来攻击,而檀道济是丢了城池之险来防守,针尖对麦芒。
常遇春一人身先士卒,犹如一杆长矛的矛头,而其麾下一众士卒则是支撑长矛的枪柄,以常遇春为首。跟随者其瞬间就刺进了檀道济组建的巨盾防御之中。
而这时候,薛彤,高进之终于从两翼杀到,直插常遇春大军两肋。一旦被狙击住,那便会被分割成两半,倒是离败亡也就不远了。
“哼,胆敢小觑我耶?将士们,接锋矢阵。随我杀退贼军,杀…”
随着常遇春变阵,一下子战斗力大增,将刘军杀的溃败起来,而常遇春居中策应,麾下士卒紧随其后,斩杀敌人,不过旦夕之间,战斗力不强才怪。
而檀道济看着威猛如斯的常遇春,眉头微皱。知道再不变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