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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尽帝王宠-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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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那李干竟比贺迪更惊:“贺大人,您如何能说不认识奴才啊?奴才是您家奴的远亲李干啊,您不记得奴才了么?今夜若不是您示意守卫暗中放行,奴才纵是有三头六臂也进不来这大内监牢啊!贺大人,求您快跟这位大人说说吧,奴才真的没有下毒啊!奴才真的是来救人的啊!”
  贺迪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满头是汗:“夏尚书,下官并不认得此人,此人这是在诬陷下官啊!下官与他断断没有半点干系!”
  然而,不等夏晚枫发话,李干便抢先辩道:“贺大人,您为什么要这样说?奴才哪有诬陷您?奴才这里还有您命奴才送来监牢的解药呢!”
  夏晚枫接过一看,果真是解药,遂不阴不阳道:“哎呀,贺大人真是吾等典范,做了好事还不留名,本官作为你的顶头上司,岂有视而不见之礼?本官这就回家给皇上写一封奏折,请求皇上好好褒奖你!哈哈……”然而,他的话锋一转,颜色立刻诡异起来,“不过,贺大人您既能放人进来救人,那是不是也能放人进来杀人呢?你当这大内监牢是自家后院呢,想进则进,想出则出,难道就不怕留下渎职之嫌?!更重要的是,这狱中的两名侍卫可是牵涉着恭王、赵王两案,刑部正在追查其幕后主使,贺大人既然早知有人要杀人灭口,为何不早早上报,以便揪出真凶,反倒要如此大费周章挽救狱中之人,难道就不怕把自个也搅进这是非圈中去么?”
  贺迪被夏晚枫这一连串的话说的直冒冷汗,然而,人证物证“俱全”,他已是百口莫辩。
  监牢内的这桩事很快就不胫而走,次日,齐王便上折子弹劾刑部员外郎贺迪。
  很快,贺迪就因滥用职权、牵涉赵王一案,被关进了监牢。
  只是,他被送进监牢时还很清醒,不过半日,还没有来得及被审讯,便浑浑噩噩,满口胡话,并于当夜暴毙在监牢内。


第十八章 柳暗花明
  云倾病了数日才见好,这一日,云倾十分难得得到兰君的允许,可以出凤仪宫,在晋宫内四处走走。
  一袭白色斗篷下,云倾越发显得消瘦羸弱,如弱柳倚风,仿佛随时就能被吹倒。
  这一刻,云倾只求宁静,所以只带上了东暖阁的掌事女官蕊儿,她故意避开人多的大道,信步于小道间,阳光下,小道上的各色野花野草疯狂滋长,勃勃生机令人看着便觉得精神一振,云倾一路走一路观赏,心情渐渐开朗起来。
  待绕到一废弃的假山处时,隐隐约约传来人声,云倾本欲绕道,但听那声音不似寻常宫人谈笑嬉戏之声,反而夹杂着诡秘的笑声,像是见不得光一般,云倾立刻嗅出了算计的味道,一时好奇,遂放轻了步伐,慢慢行至假山前,隐身于假山的一个石洞中,凝神细听。蕊儿紧随其后,藏身在此石洞隔壁的另一个石穴中。
  云倾刚一站定,便有一道清晰的声音传来,从其浑厚的音质推测,声音的主人应当是一位年约四十上下的男子:“这次果真如王爷所言,是齐王设下的试探之局!”
  回话的是一名青年男子:“齐王处事,处处皆以自保为上,他有夺位之心,却总是首鼠两端,下手不够狠辣。”
  云倾几乎是在听到那声音的那一刹那便知晓了声音的主人的身份:煜王。
  竟然是煜王!那个风度翩翩、面含春风的煜王所有的遗世独立、不问政事,竟然全是装出来的!
  云倾强自镇定了呼吸,又听见煜王接着道:“此事若真要追根溯源,还得好好感谢父皇新封的安阳公主,若不是她拙劣的演技无意间透漏了恭王装死的消息,昌王也不会想到要借赵王之手毒死恭王。齐王设下星象之局对付恭王,却因为赵王献药而被昌王搅局,齐王如何能不恼火?就在齐王心烦意乱之时,他安排的侍卫又出现纰漏,再加上刑部放出那样的消息来,齐王已然自乱阵脚,哪还能静下心来想通这其中关窍?骑射一案的侍卫被我们动了手脚已经令齐王起疑,如今监牢内的侍卫再次出现纰漏,事不过三,齐王若不揪出内奸,定然不会再设局对付恭王。所以,他便以狱中的那两名侍卫为饵,假意告知你与贺迪要杀人灭口,便是算定幕后之人会想尽一切办法保住那两名侍卫的命,哼……贺迪果然对齐王忠心,真就利用自个刑部侍郎之职的方便,在牢饭中投了毒!”
  听得煜王此话,云倾只觉得自己的背脊抵到了冰块上,瞬间遍体生寒,四肢僵得一动也动不了。原来她终究是误了他的事,原来她不过是这晋国政治棋盘上的一枚棋子。
  常言道人心不古,不想竟这般的黑不见底。
  云倾阖上双眸,听见那年长的男子道:“只是齐王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精心设下的请君入瓮之局,最后会令他自断臂膀!那贺迪急着在齐王面前献殷勤、表忠心,这才让我们专了空子,拖他背了黑锅!想那贺迪进了监牢便丢了性命,老夫不得不佩服王爷行事如神啊!”
  煜王闻言连忙谦让:“严大人何必自谦?说来,若不是大人一步步误导齐王,让他认为幕后之人与他目标一致,我们的计划也不会进行得这么顺利!齐王早就怀疑内奸在你与贺迪二人之中,如今他认定贺迪就是内奸,必然更加信任你,我们想要扳倒齐王已是易如反掌,别忘了,有人在明处十分乐于帮我们推一把呢!如今局势晦暗不明,各方势力蠢蠢欲动,本王需要大人提携指点的地方还有很多,还望大人不吝赐教才是啊!”
  “王爷言重了,待齐王倒台,恭王怕是也活不长久了,昌王那边说不定已经下好了绊子等着恭王自寻死路呢!哈哈……”
  伴随着这低低的笑声,传来的是二人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云倾闻得二人走远,才渐渐放开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试图抚平仍然因惊异而跳动的心:曦泽,这么多人算计你,我该怎么帮你?
  待回到中宫,云倾几乎是毫不迟疑,直奔兰君寝殿,将自己刚才听到的向兰君一一道来。
  兰君闻讯亦是惊诧不已。实际上,骑射之事她早已暗中查过,早已知晓是齐王暗中使的绊子,却不想这其中还有这样大的内幕。
  云倾见兰君久久不语,心内着急,已是顾不得被训斥:“母后,如今的局势,熟是敌熟是友,已经十分明朗了,即便我们不联合恭王,众王也已经将我们与恭王绑在了一起,难道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吗?不若我们力挺恭王,为自己今后寻个安稳的下半生,皇上那么听您的话,如果您一力支持恭王入主东宫,皇上一定会同意的!”
  兰君这次并没有立即训斥云倾,她微眯凤眸,道:“你这般心急,究竟是为了下半生的靠山,还是想帮恭王?”
  云倾闻言脸色一红,眼神躲闪道:“母后,这不都一样吗?”
  然而见兰君冷哼不语,云倾又鼓起勇气,耐心劝道:“母后,您想想,如今在皇上成年的四位王爷中,昌王、齐王、煜王他们都把我们当成棋子,肆意摆布与陷害,难道您要与他们结盟吗?那岂不是与虎谋皮?”
  “你怎么知道支持恭王不是与虎谋皮?若是有朝一日,恭王得登大宝,你就不怕他狡兔死、走狗烹吗?”
  云倾闻言立刻斩钉截铁道:“恭王仁义,他定不会是那等忘恩负义之辈!”
  “仁义?你跟我谈仁义?”兰君嗤道,“进了这座宫殿,就别想还有什么仁义道德。在这座宫殿里谈仁义,就像跟瞎子谈光明一样可笑!这宫廷中的人,哪一个不是手上沾满鲜血?你以为他们都和你一样单纯善良吗?就连那恭王,也不过是没有煜王那么黑心罢了,若论仁义,他也不见得就能出淤泥而不染!”
  云倾向前迈进一步,继续努力劝道:“可是如今皇上龙体欠安,迟早要传位他人,我们始终要在这四王中选一个去支持依仗,难道您要弃友选敌吗?如今恭王官复原职,相信很快就能重掌兵符,我们现在选择在恭王势力单薄时支持他,一旦他强大起来,一定会对我们感激涕零,不敢相忘,退一步说,即便我们不便开诚布公地拥戴恭王,我们也可以暗中襄助啊,只要恭王明白我们是站在他那边的,日后大事得成,他一定不会亏待我们母女的!”
  事实上,云倾的话并不是全无道理,只是局势未明的情况下,兰君也摸不透晋帝的心思,因此久久未下决定。她扬手止住还欲再劝的云倾,皱眉道:“此事容本宫再想想,你病体初愈,先回房歇着吧!”
  云倾见状,只好跪安。
  待她行至寝殿大门时,又听兰君忽然道:“树欲静而风不止,越是想置身事外,却越是被推到漩涡的中心,一切避无可避,你说得对,该是抉择的时候了!”


第十九章 夜半琴声
  夜过子时,宫人们早已歇下,整个中宫皆静悄悄地,没有一丝声响。
  但这一夜云倾却睡不着,她起身寻了一件斗篷随意披在肩上,绕过熟睡的守夜宫女,轻轻踱步至窗边,独自倚窗而坐,望着窗外喃喃自语:“不知道母后会不会襄助曦泽?”
  不过她更愁的是,如何将今日所得的信息传递给曦泽却又可以不让他知道是自己所为。
  窗外那轮弯月像女子的细眉一般,掩在众星之间,早已不甚明朗。
  纷扰错杂的星空便如此刻晋国一潭深水的政治,令人看不透,捉摸不清。
  云倾暗自感叹着这错综复杂的人事关系,早已没有了往日独倚窗格,自怨自艾的女儿家气,情丝的牵绊已经让她的思绪焦点从个人的生死荣辱,转移到心中所系之人的生死荣辱。
  然而,她思量了半晌,亦是没有想出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来。
  就在这时,一阵悠扬婉转的笛音隐隐约约从远方传来。
  云倾闻声起身来到后院,站在梧桐树底下凝神静听远处笛声,细听之下,笛音之外,竟有铮铮的琴音相随,那琴声清雅婉约,却又暗藏坚韧,声声弦弦,一波追随一波,荡人心扉。
  是一曲《凤求凰》。
  云倾渐渐听得痴了,甚至还有起舞之意。
  恍然间,云倾猛然收神,神色黯然。
  她已经有许久未曾恣意起舞了,倒是此刻的琴声笛音如此随性,那弹琴弄笛的主人必然心情闲适,惬意自在,方能以乐声动人。
  随着时间的流逝,琴音渐渐拔高,节奏渐渐急迫,相和的笛音也开始吹奏得更加陡峭,然而,如此急促的节奏,那乐声却不见有丝毫怠慢,宫商角徵羽,依然秩序井然,如轻盈的羽毛一般,恣意穿梭在交错复杂的空间,变换自如。
  云倾渐渐露出艳羡的神色,静静放空郁结的心思,凝神细听,仔细回味,直至乐声彻底停歇。
  这遥远不知出处的乐声,在这一刻如此安详惬意,令云倾生出了无限遐思,也令云倾对奏乐之人十分好奇。
  翌日,云倾一时兴起,取出琴来,信手弹奏起《凤求凰》,许久不动琴弦,本就不太擅琴的云倾已难弹出佳音,不过勉强将那曲《凤求凰》流畅的弹奏出来。
  正弹得欢快,一声断喝陡然从身后传来:“你在做什么?!”
  云倾闻言心内一惊,转头望去,却见兰君一脸不悦地站在屋门口,连忙起身问安:“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兰君不耐地打断云倾:“行了,起来吧!”随后,又不悦地对云倾身旁的蕊儿斥道:“公主不懂事,你们也跟着不懂事么?赵王辞世还未逾月,中宫怎可有丝竹之声?还不快快将公主的琴收起来!”
  云倾见兰君说的厉害,立刻福身道:“母后息怒,是儿臣任性了!儿臣这就将琴收起来,母后莫要气坏了身子,凤体要紧!”
  兰君闻言长叹一口气,脸色稍解:“好端端地,你怎么突然弹起琴来了?你不是一向不爱弹琴的么?”
  云倾连忙如实答道:“儿臣昨夜听见有人琴笛合奏,清雅悦耳,一时技痒,信手弹了几下,未有顾及赵王之事,是儿臣之错!”
  兰君闻言狐疑道:“昨夜有人琴笛合奏?本宫怎么没有听见?”她凤眸微扫底下众宫人,只见他们也是满面狐疑,不禁怀疑云倾是不是又在隐藏什么事情。
  云倾见状,连忙解释道:“是……子时之后听到的,那时大家都睡下了,再加上那乐声并不明显,若有似无,所以大家才没有听到。儿臣也是站在院子里才能有幸听到,他们奏的正是这首《凤求凰》!”
  兰君脸色一变:“是谁如此大胆,竟敢在宫中弹奏《凤求凰》?”
  兰君这句话问的很是奇怪。她不是该怒那人不该弹奏乐曲么?怎么她恼怒的仿佛是那人不该弹奏《凤求凰》这首曲子?云倾暗暗称奇,试探道:“这曲《凤求凰》,有什么不妥么?”
  兰君一怔,她收起神思,不悦地岔开话题:“你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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