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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茶皇后-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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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蓑衣淡淡地道:“刚才我去看过李药师了,要调整药方。”
    要换药方?可是今早李药师过来送药时,并没有提要换药方的事啊。
    小棠忍不住表示疑问:“但是今早李药师并没有提,还说姑娘好多了。”
    何蓑衣淡淡地道:“我带回来了新的药。”
    这样就说得通了,小棠期待地问何蓑衣:“何爷,有您新找到的药,姑娘的病能好吗?”
    何蓑衣沉默片刻,淡声道:“希望。”
    意思就是,还是没把握?小棠失望地轻叹一口气,默默打扫干净厨房,退了出去。
    何蓑衣注视着翻滚的药汁,右手无意识地摩裟着装着解药的白玉小葫芦。
    既然有不速之客到来,估计重华很快就会到了吧?他要不要继续给钟唯唯服用解药呢?
    钟唯唯近来恢复得不错,虽说只是暂时现象,但无论她自己,还是小棠等人,都以为找对了大夫,以为总会好的。
    若是她以为自己很快就好了,那么如果重华找来,她会不会再次心动,跟着重华回去?
    若是她再次发病,坚定地以为自己永远好不了,那她肯定就会坚决地拒绝重华,无论重华怎么哀求,用尽所有办法……
    只要接连几天不给她解药服用,那她的病情就会再次恶化……
    都不用他多说,她自己就会明白面临的情景。
    该怎么办呢?
    何蓑衣觉得自己的心,就和这一罐子药汁一样,备受煎熬,乱麻麻一片。
    他无意识地把白玉葫芦的盖子打开又关上,犹豫不决。
    “阿兄。”钟唯唯叫了他一声,递给他一只漂亮的小瓷碟子。
    碟子里装着剥了壳的瓜子仁,她笑眯眯地看着他:“阿兄辛苦了。”
    何蓑衣眼眶微热,沉默地注视着钟唯唯。
    他爱吃瓜子,但是懒得磕。
    因为觉得自己这么风流倜傥的人,像个婆婆大娘似地,上下嘴皮子翻飞磕瓜子,吐瓜子壳儿,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所以向来只是用手指剥,但是又嫌麻烦。
    之前一直看钟唯唯剥瓜子,还以为她自己要吃,没想到是给他的。
    就算是她不爱他,但的的确确是把他当成亲人,放在心里眼里的。
    这么好的姑娘,真的要让给重华吗?
    不!他绝不!
    何蓑衣不露声色地把白玉葫芦收入怀中,镇定地道:“不是让你散步么?怎么又来了?”
    钟唯唯固执地要把瓜子仁递给他:“阿兄不要嫌弃,我是用指甲剥的,没有用牙齿磕,干净的。”
    他倒希望她能用牙齿磕呢,何蓑衣遗憾地接过碟子,笑道:“谢了。”
    钟唯唯很认真地道:“哪有哥哥对妹妹这么客气的?”
    何蓑衣一笑:“是。”
    药汁扑出来,他赶紧拿筷子搅一搅,叫钟袤:“过来看着药,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必须去找找李药师。”
    再交待钟唯唯:“不累就再走几圈,累了就回屋去,我很快回来,告诉梁兄警惕些。”
    飞快出了院子,警惕地四处观察一番,确定此时是安全的,就借着暮色的掩护,往李药师的房子飞快掠去。
    李药师的伤已经养得差不多了,趁着何蓑衣不在的这段日子,他又另外抱了两条小狗来喂。
    两条小狗都不是寻常的土狗,看着毛乎乎的,一脸呆像,格外可爱。
    看见有客人来,也不懂得吠叫示警,而是傻乎乎地扑过去,抱着何蓑衣的脚嬉戏。
    李药师吓死了,连忙斥骂:“不懂事的畜牲,快回来!”
    何蓑衣蹲下去,抓起一条小狗,凑近了细看,笑眯眯地道:“哟,不是寻常的土狗,是獒,老李你这是要养了防谁?”
    李药师不敢说自己就是为了防他,紧张地道:“就是有人送我,我看着可爱,一个人也孤独,所以就养了。
    没想着要防谁,何爷,不过是两只什么都不懂的小畜牲而已,别污了您的手……”
    何蓑衣轻轻将小狗扔到一旁,起身拍拍手,含笑往里走,和气地道:“吃过晚饭了?”

  ☆、396。第396章 中断服药会怎样(2)

“吃过了。”李药师急急忙忙把小狗关到屋子里,谄媚地跟在何蓑衣身后:“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找着药了么?”
    “只找到叶下珠,其他都没找到。”
    何蓑衣随手翻看着李药师的药柜,任何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老李你不会悄悄藏着其他药,不给我知道吧?毕竟你祖上就是专门干这个活儿的。”
    李药师叫屈:“哪敢,何爷不要冤枉小老儿。”
    何蓑衣顺手拿走几样品相不错、钟唯唯也能用得上的药,淡淡地道:“你今早去给她看过病了?”
    李药师点头:“调理得不错,比刚来时好太多了。只要能在今年之内把药找齐全,再精心调养,总是能好起来的。”
    何蓑衣一笑,轻声问道:“那么,倘若这几天,中断服药呢?”
    李药师大吃一惊:“为什么要中断呢?”
    何蓑衣淡然道:“药吃得太多,会败坏胃口,对她的味觉更是有很大的影响,稍许停几天,让她恢复一下。
    我就问你,会不会反弹恶化,会不会影响后续治疗?”
    钟唯唯是大茶师,味觉不好,的确很要命。
    李药师能接受这个理由,却不认同:“反弹肯定是会的,命重要还是味觉重要啊?”
    何蓑衣不耐烦:“我问你会不会影响后续治疗!没问你这些有的没的!”
    李药师见他凶巴巴的样子,无奈叹气,言简意赅:“死不掉,不过又要精心调养一段日子就是了,弊大于利,自己斟酌吧。”
    何蓑衣沉默许久,又问:“她有没有向你问过自己的病情?”
    李药师老老实实回答:“当然问过,小老儿都是按着您的吩咐,让她安心服药,总会好得起来的。”
    何蓑衣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回到家,钟袤已经把药倒出来晾着了,见他回来就道:“阿兄,上次您留下来的那种小颗粒的药丸没有了。”
    何蓑衣顺手拿了一个纸包给钟袤,里头装的是他路上用来调理脾胃的药,并不是真正的解药。
    钟袤不疑有他,高高兴兴端着药送去给钟唯唯:“阿姐吃药啦。”
    何蓑衣站在暗影里,隔着门看向钟唯唯,心里满是内疚和期盼。
    他做不到放手,不能就这样放你走,不能就这样成全钟唯唯和重华。
    说到底,他是自私的,他要的不多,只是希望钟唯唯能陪他走完这一生而已。
    成亲生孩子什么的,他已不敢奢望。
    她不愿意再嫁,他也不敢强求,兄妹相称也很好,只要每天睁眼以后能看见她,闭眼之前能看见她,那就很好。
    自己果然是恶魔之子,天生心肠就比别人冷酷邪恶。
    何蓑衣自嘲一笑,不想再看钟唯唯的笑容,转过身,悄无声息地跳上房顶,坐在屋顶上发呆。
    梁兄悄无声息地落在他身边,低声道:“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我们已经被人发现了,要不,明天一早我们就转移吧?”
    何蓑衣淡淡地道:“能去哪里呢?往外走,他们多半会在出去的道路上等着我们。
    往山里走,条件恶劣,阿唯能承受得住么?人烟越是稀少,他们越是方便下手,还不如留在这里,静观其变。”
    梁兄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好道:“你一路进来,就没有发现有人跟踪你?”
    何蓑衣正好兜着一肚子的火气,当即发作起来:“凭什么说是跟着我进来的?
    我倒要问你,这些天你留在家里,就一点没发现异常?”
    梁兄不想和他吵:“你觉得会是哪方人马?我担心会是韦氏或者吕氏的人。”
    若是陛下的人,死的只会是他和何蓑衣二人而已,其他人都是安全的。
    若是韦氏、吕氏的人,他们全都会死。
    何蓑衣淡淡地道:“我这次出门,听说御驾要去望川和东岭皇帝会盟。所以,一切皆有可能。”
    梁兄皱起眉头:“九君山是去望川的必经之所,御驾要来,最快也是半个月之后的事。走还是不走,得尽早打算。”
    何蓑衣道:“问阿唯的意思吧。”
    梁兄惊讶地睁大眼睛:“问她?”
    难道不是应该瞒着,不让钟唯唯知道这个事儿,最好让她永远都见不到重华吗?
    何蓑衣淡淡瞥他一眼:“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阿唯自己的事,当然由她自己做主。”
    说着口是心非的话,心里不是不内疚,但是,不然他凭什么能留住她呢?
    梁兄无话可说,起身要往下跃:“今晚你值守,我盯了很多天了,累。”
    何蓑衣才要答应,就见梁兄静止不动,对着他比划了两下。
    二人交换了一下眼色,迅速弹起,从两个不同的方位,分别朝院子外面的茶园扑去。
    淡淡的月光下,茶园里一片静寂,几只小动物惊恐地往外逃窜。
    何蓑衣和梁兄扑到最高那棵古茶树下,嗅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儿。
    两个穿着夜行服的人,从树枝上倒挂下来,面巾尚未取掉,死不瞑目,颈部很大一条血口子,鲜血汩汩地往下流。
    树下,七零八落地扔着一些暗杀专用的弩箭、暗器、飞刀、针筒之类的东西。
    何蓑衣皱着眉头上前检视,道:“这些东西上都淬了剧毒。”
    所以这不可能是重华的人,那么问题来了,究竟是谁,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地杀死了这两个心怀不轨的人?
    梁兄熟稔地在两个刺客身上摸索一回,低声道:“什么都没有。不是韦氏和吕氏的人,那就是昆仑殿的人。”
    何蓑衣凝视着绵延起伏的九君山,轻声道:“他来了。就算我们想走,也走不掉了。”
    梁兄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若是陛下来了,发现自己,会把自己碎尸万段的吧?
    双腿情不自禁发软发抖想逃跑,却又碍于面子,死死撑着,假装满不在乎的样子:
    “他没那么有空吧?内忧外患的……呵呵……”
    何蓑衣没有心情安慰他,上前抱住其中一个刺客的尸体往下拽:“趁现在还没有人发现,赶紧把这两具尸体处理干净。”
    不然让村民发现,那又是一场大风波。

  ☆、397。第397章 委婉的拒绝(1)

梁兄强打精神,跟何蓑衣一起,急急忙忙把尸体拖下来,又飞奔回去把钟袤和夏栀叫起。
    塞几把锄头给他们,指明方向,找个阴暗的角落蹲着,一边听着动静,一边瑟瑟发抖。
    茶园里,钟袤傻傻地看着面前的情景,束手无策。
    夏栀很淡定地道:“一回生二回熟,这样都害怕,以后还怎么混江湖?”
    何蓑衣则道:“你若不愿意,就回去吧,看着你阿姐也很好。”
    钟袤甩甩头:“这是我的事。”二话不说,将袖子一捋,帮起忙来。
    天色微明,高亢的叫骂声在茶园里响起来。
    钟唯唯被吵醒,推一把小棠:“怎么回事?”
    小棠打开窗子,侧着耳朵听了听,道:“阿土婶在骂人呢,说谁谁眼红嫉妒她家茶树长得好,往她家茶树上泼畜牲血,要败她家运势呢。”
    又奇怪道:“没听说她家和谁家不合啊。”
    钟唯唯一愣,静默下来。
    她披衣起床,站在窗前往外看。
    淡淡的雾气里,小院里用来晾晒衣服的竹竿上多了几件男式外袍,家里的几个男人都有份儿。
    而昨天夜里,她睡觉前,这些衣服都还穿在他们身上。
    又不是闲得没事儿干了,不然谁半夜三更不睡觉洗衣服?
    她再看向角落里,几把锄头倚墙放着,格外干净,干净得不正常。
    “姑娘看什么呢?春寒料峭,小心着凉。”
    小棠顺着她的目光一看,什么都没发现,便把窗子关上,问道:“再躺一会儿?”
    钟唯唯摇摇头:“不想睡了,不是说要去帮阿丽家种茶树的么?我们俩做早饭去吧。”
    厨房里干净温暖,小棠利落地生起火,烧一大锅开水,让钟唯唯看着火,舀了白面擀面条。
    钟唯唯坐在小凳子上,看着跳动的火焰,心乱如麻。
    结合所有的情况来看,家里的几个男人昨天夜里一定杀了人。
    这个地方估计住不下去了,以后又要去哪里呢?
    热腾腾的面条出锅,几个男人打着呵欠进来,若无其事地开始抢面条,好像外面的事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钟唯唯冷眼旁观,舀一勺红烧肉倒到钟袤碗里。
    钟袤盯着看了片刻,捂住嘴冲了出去,片刻功夫,就听见他在外面哇哇大吐起来。
    钟唯唯平静地看向何蓑衣和梁兄。
    梁兄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十分食不下咽,也不敢和她对视,目光躲闪地往角落里藏。
    何蓑衣是最平静自然的,从容地把面吃完,擦一擦额头上的细汗,抬眼看着她:“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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