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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茶皇后-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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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华就像是人多势众的恶霸,何蓑衣就是势单力薄的穷书生,恶霸要让穷书生失踪,那是太容易了。
    “我会派人去找。”重华沉着地道。
    所以何蓑衣这个心机深沉的小人,因为明着斗不过他,就玩假装失踪来挑新的事端?
    钟袤行个礼,转身要走。
    重华叫住他:“阿袤,你刚才做得很好,有事只管和我说,不必让你阿姐知道,她身体不好,必须静养。”
    “我知道。”钟袤犹豫再三,低声问道:“二师兄,您真的要把阿姐带走么?”
    提起这个事来,重华的心情就不好:“再说吧。”
    钟袤十分失望:“阿姐这个病,真的就连皇宫里的太医也看不好么?”
    重华更加皱了眉头,悻悻然:“我会想办法。”
    因为觉得再和钟袤说下去,心里会更难受,索性结束话题:“我去看看你阿姐。”
    钟唯唯已经睡着了,他在她身边合衣躺下,轻轻搂着她,一点旖旎的想法都没有。
    若是钟唯唯看到他此刻的样子,大约会很惊讶,刚才一言不合就脱衣服的那个人,怎么看都不会是这样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
    重华一连赶了几天的路,说起来也是累极了,怀里抱着朝思暮想的人,嗅着熟悉的香味,困意铺天盖地袭来。
    刚睡着没一会儿,突然听见幽幽噎噎的竹笛声,自窗外飘来,幽魂似地萦绕在他耳边,吵得人心烦意乱。
    他忙着坐起,生怕吵到钟唯唯,却见钟唯唯睡得再沉不过,根本没有受到这笛声的影响。

  ☆、410。第410章 兄弟

重华起身推窗,低声吩咐:“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自有暗卫前去打探,少倾回来禀告:“是何蓑衣,在茶园子里的古茶树上奏笛呢。”
    重华冷笑一声,不理,继续睡觉。
    老菜帮子摆明了就是想打扰他和阿唯团聚,想引他出去,可他偏偏就是不上这个当,气死姓何的老菜帮子。
    却听那笛声越来越远了,不等他发问,暗卫已然善解人意地道:“奏着竹笛走远了,像是往山那边去的。”
    山那边全是大片大片的茶园,其中不乏高大的古茶树,何蓑衣若是想要独处,那边倒是最合适不过。
    既然知道何蓑衣安然无恙,重华就再懒得去管这事,依偎着钟唯唯,安心睡去。
    凉风习习,天空只有一弯柳叶一样的月牙儿,整个山村笼罩在一片静谧美丽的雾气里。
    何蓑衣坐在树枝上,疲累地放下了竹笛,喝一口酒,出神地看着远处的村子。
    村子最南边的地方,就是他一手打造的家,里头住着他心爱的女人和疼了十多年的弟弟,还有两个朝夕相处,如同家人一样的仆佣。
    当然,也有他此生最恨最嫉妒最防备的重华。
    于公,重华是皇帝,他是邪教余孽,天生的死对头。
    于私,重华是情敌,夺走了他的小妻子,还是天生的死对头。
    可是他又能怎么办呢?
    放手成全,他不想,他这一辈子,从来这样渴望过一件事和一个人,十多年的执念,让他放手他做不到。
    他只是想要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而已,怎么就那么难呢?
    若不放手,看到钟唯唯病痛的样子,他便好像被凌迟一样的难过。
    而此刻,重华和钟唯唯躺在他亲手打造出的小家里,他却连阻止的立场都没有。
    他叹一口气,觉得沮丧又失败,痛苦得不得了,唯有醉酒才能一解忧愁。
    一阵风掠过,他听见了一声虫鸣,山野之外,虫鸣、清风,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
    不急细想,他一纵而起,准备逃离这个地方。
    却见淡淡的月光下,无数闪着亮光、细如牛毛的针,从四面八方向他飞了过来,逃无可逃,除非他能上天入地。
    何蓑衣舞动宽大的袍袖,将自己护在中间,同时发出一声急促而响亮的唿哨声,向山村里的人示警。
    左腿某个地方突然一麻,紧接着麻痹的感觉沿着血液迅速游走全身,何蓑衣不敢恋战,狂奔而逃。
    一张大网铺天盖地地落下,将他紧紧罩住,毒针落在他身上,亮闪闪一片。他很快失去了意识。
    “啧啧……”慕夕自不远处的茶树林中出现,阴阳怪气地道:
    “都这种时候了,还不忘向你的老情人示警,我要是你啊,特意都要引人去杀了他们,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月光照在他的脸上,越发显得他的肌肤惨白,嘴唇殷红,眼睛幽黑。
    如此样貌,再配上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大红色的衣裳,好比荒野里游荡的恶鬼,让人不寒而栗。
    他走到何蓑衣身边,神情癫狂地使劲踢了何蓑衣几脚,觉得还不够解恨。
    左右看看,找到一块石头,就又抱起,想往何蓑衣头上砸去。
    一只手死死拽住他:“尊者,您不能这样。”
    慕夕勃然大怒,冷笑着看向来人:“难道不是你帮我设的圈套么?
    不是你和我说,他胸无大志,只会用殿里的人和物来替那个一无是处的女人治病解毒。
    不如把他除掉,让我上位,现在你又来拦我?”
    一个黑衣人站在一旁,为难地道:“属下可没说过让您把少主除掉这种话。
    属下是觉得,他利用殿主在您身上种下的蛊,强迫您做些百害而无一利的事,会毁掉昆仑殿。所以答应您拿回母蛊,仅此而已。”
    慕夕怒气勃发,猛地一掌打在黑衣人脸上:“他是老东西的儿子,我就不是老东西的儿子?
    就因为他娘是个什么小姐,我娘是个丫头?就因为他比我早出世几个月,所以他就是我的主子,我就活该为他做牛做马?
    哪怕他根本不把心思放在这上头,为满足他的私欲而逼得我死去活来?”
    他是有多倒霉,莫名其妙做了老东西的儿子,因为老东西要保全嫡长子,就把他推出去。
    因为怕他不听嫡长子的话,就给他种了蛊。
    因为要让他代理那个烂摊子,要入宫潜伏,还怕他会有自己的后代,生了二心,就又把他给阉割了。
    同人不同命,叫他怎么甘心?
    黑衣人不敢辩驳,跪在地上只管磕头:“请尊者三思,这种事做不得的。大家入教时都发过血誓,属下是为您好……
    毕竟是嫡长,若是让人知道他死在咱们手里,他们一定会杀了我们的。求您拿回母蛊就赶紧走吧。”
    慕夕冷冷地勾起唇角,低声说道:“那我若是杀死你,再把这事儿栽到你身上呢?会如何?”
    黑衣人冷静地道:“尊者,少主死掉不是一件小事,老东西们必然会搜寻母蛊。
    一旦发现母蛊不见了,他们立刻就能猜到是您做的。想要别人不知道,那您就只有留下母蛊。”
    留下母蛊?再让莫名其妙的人来掌控他么?
    慕夕愤怒地一挥袍袖,将黑衣人击飞,走上前去,疯狂地踢打了何蓑衣一顿。
    直到发泄够了,才停下来“咻咻”喘气,让人解开大网,再在何蓑衣身上搜寻母蛊。
    然而并没有。
    慕夕疯狂大叫:“在哪里?在哪里?何蓑衣,你这个混球,你把母蛊藏在哪里了?”
    黑衣人挣扎着走过来,低声道:“尊者,母蛊这样重要的东西,他不可能不放在身上,您再仔细找找?兴许掉在这附近也不一定。”
    慕夕指着茶园里无数的茶树和地间的草,激动地道:“你让我找?哈,这样的夜,这样的月光,你让我找?怎么找?”
    他盯着何蓑衣,恶从心头起:“杀了他便一了百了。再不然,今天晚上连着东方重华一起干掉算了。”

  ☆、411。第411章 这是苦肉计吧?

黑衣人皱眉:“难道尊者要硬拼么?我们人手不够的。此去望川,路上机会多的是,贸然下手,反倒容易打草惊蛇。”
    一个黑衣人俯身捡起何蓑衣掉落一旁的竹笛,仔细查看之后,高兴地道:“找到了,找到了,在这里!”
    慕夕一个箭步冲过去,抢过竹笛,竹笛上系着一个琉璃扁瓶的坠子,扁瓶中空,里头有一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虫子。
    朦胧的月光下,虫子安静地蜷伏在瓶中,像是睡着了,看上去很是无害。
    但是慕夕知道,这虫子一旦被激活,将会给他带来多么大的痛苦。
    他狂喜而激动,扯下琉璃扁瓶藏入怀中,掏出一把雪亮的短刃,在何蓑衣的裆部拨了两下,笑容狰狞:
    “老东西让我断子绝孙,我也要他断子绝孙!割了他的子孙根,让他尝尝能看不能吃的滋味,哈哈哈哈……”
    黑衣人皱眉:“尊者……”
    慕夕怒目而视:“再敢多言弄死你!”
    黑衣人低下头,不再说话。
    “刷”的一声轻响,何蓑衣的衣服被割裂,慕夕激动不已,却又觉得遗憾:“他昏迷不醒,看不到这个,不好玩。”
    招手叫人过来:“给他服解药,让他保持半清醒状态,我倒要看看他知不知道害怕后悔,我要他向我苦苦哀求求饶。”
    黑衣人往何蓑衣嘴里塞了几颗解药,何蓑衣却总也没有反应,慕夕等得十分着急:“为什么还不醒?”
    黑衣人道:“少主全身都中了毒针,中毒颇深,得多等一会儿才行。”
    慕夕冷笑:“谁要等他自己醒?”
    走上前去,抓住何蓑衣的头发,狠狠往他肩上插一刀,见他还不醒来,就再往他大腿上狠插一刀。
    何蓑衣终于醒来,见到是他,也没表现出惊讶的样子,淡淡地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慕夕没有看到意料之中的求饶、害怕,不由勃然大怒,将刀对准何蓑衣的裆部,冷声道:
    “想不想尝尝做宦官的滋味?我成全你,将来即便钟唯唯入宫,你也可以跟在她身边,做她的心腹大太监。”
    何蓑衣微不可见地瑟缩了一下,却仍然闭目不言。
    慕夕看到他这样子,更加痛恨,疯了似地狠踢他:“你向我求饶啊,向我求饶啊!装成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给谁看?”
    何蓑衣还是不理,慕夕举起刀,准备往下划落,却见一个黑衣人迅速跑来:“十三卫的人赶过来了。”
    黑衣人大急:“快走,快走……是十三卫的人来了。”
    慕夕不甘心,临走前使劲划了一刀,见何蓑衣痛得一缩,这才得意离去。
    留下来垫后的几个黑衣人火速解除何蓑衣身上的大网,两个人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扔到一旁的小河里。
    两个人负责打扫战场,拿走要紧的东西之后,火速撤离。
    何蓑衣躺在冰冷的河水里,仰头看着静寂的天空。
    月牙已经西沉,微风吹过茶园,发出“哗哗”的声音,若不是身上的伤很痛,若不是那些逃避不掉的过往,这真是一个春风沉醉的夜晚。
    李药师的脸突兀地出现在水面上,和他对视片刻后,伸手将他拖起来,抱进了不远处的一个小棚子里。
    “能说话么?”李药师拿着一块磁石,熟稔地替他拔除毒针,提醒他:
    “那些人一定会搜到这里来的,你是要自己回去,还是要跟他们一起回去?若不想和他们一起回去,那就要自己开口打发人。”
    何蓑衣不想说话,把头扭开,透过草棚看向外面。
    其他伤口都好说,就是毒针上淬的毒,历来都是昆仑殿人专用的,若是让重华的人发现并追究起来,那就是一个大麻烦。
    李药师忙得满头大汗,嘀嘀咕咕:“还以为你就够毒辣的,没想到那位更毒辣,这真要是让他上了位,还不得倒大霉。
    我不管啊,你不许死,好了之后就去争,不然我们整个村子的人都得死在他手里。
    他已经知道我帮你的心肝宝贝治病了。”
    何蓑衣的心情略好了几分:“看着是一副蠢笨的样子,其实也没那么蠢笨么。”
    李药师狰狞一笑,在他裆部的伤口处狠狠按了一下,不怀好意地道:“少主大人,您节哀。”
    何蓑衣不在乎地道:“这东西于我而言,本来就没什么大用,您若是喜欢,随意。”
    李药师投降:“好,您赢了。”
    有人影鬼魅一样地出现在草棚外头,有人试探着低声问道:“何爷?”
    何蓑衣沉着地道:“我在。”
    那人明显松了一口气:“您还好?”
    “很好。”何蓑衣平静地道:“夜里值守很辛苦的,要不要进来歇歇气?”
    那人干笑一声:“多谢何爷好意,只是刚才听见有人示警,所以……”
    何蓑衣道:“是有几个宵小之辈,但是已被我打发了。你们小心吧。”
    那人肃然起敬:“有劳何爷了,在下告辞。”
    茶园里恢复了平静,李药师也差不多把何蓑衣身上的毒针取干净了。
    简单地把他的伤口处置了一下,道:“还有力气么?赶紧回去吧,那些家伙若是杀个回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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