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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茶皇后-第3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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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床上的女人惊起,紧张又激动地奔过来,举着双手道:“怎么样?怎么样?祁王和韦太师怎么样了?”
    吕太贵妃笑道:“什么祁王、韦太师的,你是说东方庶人和韦庶人吧。”
    被废为庶人了?不过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韦太后很快把这件事抛之脑后,追问道:“他们还活着吗?”
    “韦庶人被判了车裂之刑,韦氏十岁以上男丁全数斩首,十岁以下男丁和女眷尽数发卖为官奴,啧,真是可怜,风云百年的一个大家族,说破就破了。”
    吕太贵妃装模作样地叹息了一声,拖长声音:“至于东方庶人嘛……”她停了下来:“你猜猜看。”
    韦太后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你,我,我……”深吸了一口气,充满希冀地道:“陛下一定饶了平业,毕竟那是他的亲弟弟,唯一的胞弟,他自小,自小就心软……”
    “哈哈哈,陛下心软?心软能坐稳这位子?”吕太贵妃大笑,一字一顿地告诉韦太后平业的下场:“他也是车裂之刑,陛下尚且觉着不解恨,亲手射杀了他,听说,他死的时候哭了,一直都在叫,阿娘你在哪里,快来救我啊……”
    吕太贵妃学着平业的声音,凄惨地叫着。
    “你住口!你住口!”韦太后捂住耳朵,蹲到地上,凄惨地哭起来:“你是骗我的,骗我的,我不信。”
    吕太贵妃看够了她的惨样,慢悠悠地把洞关上,韦太后的哭声也被完全隔绝在内,一点都听不见。
    她心满意足地一笑,舒服地躺好,伸手去拉挂在帐上的银铃,近侍女官拿了各式香膏进来,从头到脚给她揉捏起来。
    很细微的声音从窗边传来,吕太贵妃甚至不用抬头,就知道梁兄又回来了。
    她娇声命令近侍女官:“这里,这里,多放一点香膏,哎哟,死丫头,下手这么重……”
    她呻吟起来,听上去暧昧无比,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梁兄藏在阴影里一动也不敢动,更不敢去看,心里是真的很生气,真不知这位太妃是怎么回事,一把年纪还这么多的幺蛾子。
    这个差事真的是很不好办啊,屋子里的香味混合着女人的呻吟,梁兄又呆不下了,他再次逃了出去。
    夜已深,钟唯唯仍然没有一点睡意,梁兄刚才回来向她汇报,说在吕太贵妃的宫里什么都没有发现,唯一可疑的就是吕太贵妃用的香和做的事太过分了。
    问他怎么过分,他又说不出来,哼哼哧哧的。
    这引得小棠十分不满,当着他的面没说什么,这会儿却是拿了针使劲去戳绣绷:“芙蓉宫里人妖妖娆娆的,他一定是看花了眼,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钟唯唯笑道:“你放心,他不是那种人,一定不会乱来的。”
    小棠不信:“这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呢?那些坏蛋平时也没谁露出我就是坏蛋、快来打我的样子呀。”
    钟唯唯给她逗得笑了:“那我把他换回来?”
    小棠嘟囔道:“那怎么好?他如果不能给您办差,还有什么用?其他人还是没他可靠。”
    忽听窗外传来一阵轻响,接着梁兄的声音在外头闷闷地响起:“大司茶,属下有事要禀。”
    “进来吧。”钟唯唯有点意外,怎么就去而复返了。
    梁兄进来,脸色臭臭的,低着头小声道:“属下想求大司茶换个人去监视芙蓉宫。”
    小棠提心吊胆,碍于规矩又不敢问,只好眼巴巴地钟唯唯。
    钟唯唯道:“发生什么事儿了?”
    梁兄羞于启齿,但这事儿又不得不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吕太贵妃她……她用的那些香,还有手底下的宫人太不老实……”
    他想起自己离开时,看到帐中纠缠的两条女子的身影,羞得想找条地缝钻下去:“我找赵宏图说。”
    钟唯唯摆手让他出去了,过了一会儿,换了钱姑姑进来和她说:“吕太贵妃深宫寂寞,和伺候她的女官做了一些不太体面的事。”
    宫中的人都寂寞,有的宫女会和太监做假夫妻,这叫对食;也有宫女结拜做姐妹,互相纾解寂寞,玩那假凤虚凰的游戏,这叫磨镜;还有宫女和侍卫互相私通的。
    最后一种是明令禁止,一旦发现就是死罪大罪,很少有人有胆量去碰触。
    前两者大家都会睁只眼闭只眼,这样做的人着实不少,但是宫妃之中,特别是等级高的宫妃,会这样做的实在是少之又少。
    据钟唯唯所知,在她入宫之后,永帝基本上已经不会临幸宫妃了,偶尔去这几个资历老的宫妃那里,真的就只是坐坐。
    吕太贵妃会这样,似乎也情有可原,但是仍然不体面。


☆、743。第743章 婚事

没想到居然是这样。
    小棠羞红了脸:“真不要脸!”
    钟唯唯沉吟着,吴王虽然残疾,但始终是亲王,有头有脸。
    韦氏倒了之后,吕氏需要更加谨慎小心,夹紧尾巴做人,不能传出一丁点儿不好的事,否则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吕太贵妃这事儿若是泄露出去,不单是吴王丢脸,吕氏也要抬不起头来,就连吕纯也会受到牵连。
    从理论上来说,吕太贵妃之所以会暴露这件事,是因为她没有料到有人在盯着芙蓉宫,因此半点没有收敛。
    所以,吕太贵妃应该没有更大问题,而她有了这个把柄,也应该收手了。
    但钟唯唯还是觉得不踏实,因为还有一种可能是,梁兄的行踪暴露了,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眼里,这场戏是故意演给梁兄看的。
    “既然不想去,那就别去了吧。”钟唯唯做出了决定,不管是哪种情形,都不该再让梁兄继续监视吕太贵妃了。
    先缓两天,派个身手更好,行事更妥帖的人去,也许会有意外的惊喜也不一定。
    屋里的小棠和屋外的梁兄都同时松了口气。梁兄忿忿不平地和赵宏图抱怨:“那就是个老妖精。”
    赵宏图轻笑着:“吕太贵妃当初很得先帝欢心。”
    若不是吴王残疾,那可真不一定这把椅子是谁来坐。而吴王的残疾,又是拜韦太后所赐。
    赵宏图想到那些往事,轻轻叹了口气。
    更鼓敲响了三下,钟唯唯生怕熬夜对胎儿不好,不敢再坐下去:“都散了吧。”
    她轻手轻脚地在重华身边躺下来,把他的手臂抱在怀里,嗅着他的气息,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芙蓉宫里,吕太贵妃也半阖了眼睛,轻声和躺在身边的宫人说话:“玉心,殿下这几天应该走进东岭人的地界了吧?”
    玉心笑道:“是啊,应该是到了。”
    吕太贵妃道:“也不知他有没有和那个人接上头,那个人,有没有变心,现在的情况对咱们很不利啊。”
    玉心安抚她:“不要紧,咱们就按照原来定下的计划一步一步地来。”
    吕太贵妃沉默许久,突然笑起来:“听说今天皇长子观刑回来之后,端仁守了他一整天,这样的姑母也真是难得了。”
    玉心撑起身子,轻声道:“上次按照您的吩咐,特意安排人说了那么一些话给皇长子听,但是似乎没有什么用。”
    吕太贵妃冷冷一笑:“谁说没用?那是时候不到,你要想办法送信出去,和咱们的盟友交换一下情报和意见,这样才好继续办事儿。”
    “是。”玉心整理了一下衣物,准备下床。
    吕太贵妃不让她走:“就这样吧,万一那个人再回来呢?”
    玉心顺从地躺下来,微笑着道:“估计不会回来了吧?只是,倘若大司茶想要拿捏您,特意赶来捉咱们,那怎么办?”
    吕太贵妃奸诈一笑:“那就送她这个把柄好了,她自以为手里捏了我的把柄,反而会更放心,不至于经常来打扰我。”
    风平浪静。
    次日,钟唯唯睡到自然醒,伸个懒腰,发现重华还在一旁躺着,略有些惊奇:“陛下怎会还在这里?”
    重华把她搂过去,半闭着眼睛道:“连续忙了几日,也该让我松一口气。”
    钟唯唯有些赧然:“那不是陛下平时太勤勉了么,我当然是希望你能多休息,多陪我的。”
    室内的光线有些阴暗,仔细了听,还能听到外头雨水打在树叶和栏杆上的声音,是下雨了。
    这样的天气,最适合两个无所事事的人依偎在一起。
    不知什么时候,重华又睡过去了,钟唯唯打个呵欠,也依偎着他再次沉睡过去。
    再醒来,听到身边有翻动书页的声音,偏头一看,天已经放晴,重华靠在床头看书,修长有力的手指握住书卷,长而浓密的睫毛半垂着,五官深邃,下颌有力,实在很养眼。
    钟唯唯爬起,半跪在他面前,握住他的手,逐次去吻他的手指,同时还调皮而慧黠地瞅他。
    重华注视着她,弯了唇角,神色温柔。
    钟唯唯含住他的手指,舌尖轻轻在他指尖舔了几下,他眸色渐深,喉头滚动了几下,脸部的线条也绷紧了,正想俯身过来做点什么,钟唯唯却突然松开了他,调皮地轻笑着下了床,大声叫胭脂她们进来。
    这个坏东西!越来越坏了!重华暗骂了一声,面无表情地下了床,冷漠地张开手臂,由着宫人伺候他穿衣梳洗。
    二人吃过早饭,一起去了护国大长公主府。
    秋袤正坐在窗前读书,看到他们进来很是欢喜,微笑着起身迎接,之后就一直站在一旁,毕恭毕敬地回答重华的问题。
    始终还是有些生分和拘束。
    重华看出来,知道才经过何蓑衣的挑拨,秋袤再怎么大度懂事,也不可能立刻就毫无芥蒂,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
    便长话短说:“十九那天是个好日子,我准备在那天昭告天下,迎娶你姐姐为后,你那天有精神接待客人么?”
    届时一定会有很多人上门恭贺,作为钟唯唯唯一的娘家人,秋袤要把担子承担起来。
    秋袤严肃认真地道:“当然有!不过,虽然草民的父母长辈俱都已经过世了,但礼不可废,三媒六聘还是要有的,如此才能显得隆重。”
    重华笑了起来:“那是自然。”
    他和秋袤商量:“我这边的大媒,请的是护国大长公主,共同的媒人就请王奕庸,你们那边的大媒,可想好要请谁了么?”
    护国大长公主身份超然,王奕庸是除却韦氏、吕氏之外,唯一位列三公的老大臣了,当年曾经做过永帝的老师,又是重华的启蒙老师,虽说年岁大了,已经不问朝事,但仍然很有分量。
    有这两个人做媒,算是顶配,非常的风光。
    但对于秋袤来说,要找出一个与之相配的媒人,却是有点难了。
    这个认知让他有些焦虑,为了阿姐的面子强作镇定:“三天之后,草民再给陛下回话,可以么?”


☆、744。第744章 诊脉

重华当然知道秋袤的焦虑,却很满意他镇定的态度,哪怕就是装出来也行,因为这证明秋袤的确长大了。
    “行。”重华郑重地答应了秋袤。
    两个男人热切而认真地就一些细节讨论起来,为了一丁点事儿各执己见,吵得不亦乐乎。
    坐在一旁的钟唯唯被完全忽略了,她使劲咳嗽,想提醒他们,她才是正主儿,有事儿得问她才行。
    她咳嗽得太厉害,两个男人终于停下来了,一起回头看着她。
    她刚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就听重华说道:“等得不耐烦了吗?”
    秋袤接着说道:“那就去外面走走吧,雨后放晴,天气不错,公主府里有一池荷花,开得很好。大长公主殿下说想吃藕粉,也许阿姐可以让人捞一点藕出来。”
    钟唯唯道:“不是,我……”
    重华用哄孩子的语气说:“我们在商量大事,你若是不想去玩,那也去外面等着。”
    两个人都是一副“这是我们的事,和你没关系,别闹”的表情。钟唯唯好气哦:“你们为什么不问我的意见?”
    重华淡定地道:“你见过谁家要娶媳妇,是和媳妇商量,而不是和女方家里人商量的?你肯了不算,还得让你家里人满意才行。”
    秋袤也说:“正是,阿爹阿娘都不在了,我一定不能委屈阿姐,你总是心软,想着将就,但有些事情是一定不能将就的。所以阿姐出去吧,不要管这个事了。”
    他说得理所当然,好像他真的是一家之主,能做这个主似的。
    钟唯唯想了想,真的出去了,那就让他们来操这个心吧。
    屋子里的两个男人又细致而热烈地讨论起来,钟唯唯去找护国大长公主,大长公主果然带着人在挖藕,见她来了就笑道:“也不知怎么回事,越老越馋。”
    没有冲突的时候,钟唯唯很喜欢她这样的性子,一起在凉亭里坐下来,看下人挖藕,有嫩藕被挖出来,准备用来做菜,顺便还打了些新鲜鱼虾。
    护国大长公主笑着道:“这么新鲜的食材,一个人吃着也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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