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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茶皇后-第4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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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国大长公主如是说:“我的人盯了你父亲许久,自是不能容许他诱惑残害良家女子。”
    昆仑殿作恶多端,证据摆在眼前,何大小姐自然是不可能再爱慕林,然而慕林却不肯善罢甘休。
    先是威胁,再是诱拐,最后是强抢,用尽手段,将何大小姐带离何家,施展迷魂之术,拜天地鬼神,成为夫妻。
    “你母亲和慕林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具体经过我不细知,不过你母亲再次出现,是在两年之后。”
    其时何大小姐苍老憔悴,遍体伤痕,脖子上很大一道疤痕,面容被毁,身有重病,她没有回家,而是找到护国大长公主求一个隐身之所。
    何大小姐不肯告诉护国大长公主自己这两年的遭遇,也不肯说出自己生了孩子,却愿意将她所知道的有关昆仑殿和慕林的事情全部说出来。
    而那时,昆仑殿已经在东岭和郦国两国的联合绞杀之下,摇摇欲坠,危机重重。
    有了她的情报,几年之后,昆仑殿主慕林终于被乱箭穿心、横尸于荒野,昆仑殿总殿被烧,教众被剿杀,四分五裂,残留势力也从明面转入地下。
    朝廷准备嘉奖何大小姐,却被拒绝,她只提了一个要求,想建一所庵庙,以作栖身之所。
    之后,何家举家搬离京城,隐姓埋名,不知所踪。
    “她就在京郊的菩提庵,你若想见她,随时都可以去,但她愿不愿意认你,全看你自己的运气了。”
    何蓑衣还记得护国大长公主当时的神情,似是悲悯,又似是厌恶,在她的眼里,他始终就是慕林的儿子,天生魔种。
    “她姓何,我是从的母姓。”何蓑衣长出一口气,回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钟唯唯和秋袤:“真不知道那个人是怎么想的。”
    钟唯唯和秋袤都有些不好意思,讪讪地从藏身的柱子后头走出来:“怕你想不开。”
    何蓑衣淡淡一笑:“比这样艰难的时刻我也挺过来了,这算不得什么,你能来,我很高兴。”
    秋袤小心道:“阿兄,你真的要走?”
    何蓑衣笑道:“阿唯已经成亲,成了皇后,有了圆子;你也定了亲,很快要成亲,将来会有自己的孩子、孙子。我留在这里做什么?该走就要走了。”
    “可是你去哪里?”秋袤一不小心掉了眼泪,何蓑衣陪伴教养他多年,亦父亦兄,感情非同寻常,想到以后再不能见到他,心里就忍不住难过。
    “天下何其大,总有我的容身之所。”何蓑衣揉揉他的头发,温柔看向钟唯唯:“和你家陛下请个假,陪我去一趟菩提庵,如何?”
    钟唯唯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天色已晚,阿兄还是先回去吧。”
    何蓑衣摇头:“你们走吧,我想独自待一会儿。”
    钟唯唯只好留了人看着,和秋袤一起回去。
    宫中气氛凝重,钱姑姑迎上来:“前方送来急信,似是端仁长公主出了事,陛下恐怕要亲征。”
    话音刚落,就有宫人来请她:“陛下请娘娘到昭仁宫去。”


☆、921。第921章 先帝遗旨

烛光摇曳,重华站在巨大的沙盘前凝神皱眉,不停地推演。
    钟唯唯不敢打扰他,站在角落里轻声向李安仁询问经过。
    李安仁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李尚和吴王用计谋算了端仁长公主,端仁离开九君城,深入东岭边境,被围。
    大将军许翰领兵去救,入了圈套,身受重伤,现在的局势很危急。
    虽然形势不大好,但对郦国也不是完全无利。
    一是两国交战,有输有赢,不可能形势一边倒,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东岭早些年强盛了那么久,虽受内乱拖累,却还有些家底。
    二是早知道魏紫昭不可能轻易善罢甘休,这件事应该就是她发的大招,爆出来才能有应对的方法,比悬而未决的好。
    三是以东岭目前的局势和力量,应该是拼尽全力最后一击,只要打赢此战,战局便可定下,东岭必亡。
    因此重华决定亲征,以举国之力打赢这一仗,是很有必要的。
    重华沉声道:“阿唯你来。”
    钟唯唯走过去,与他并肩而立,轻轻握住他的手。
    重华的眉间有折痕:“阿姐是因为我才会中的圈套。”
    吕太贵妃当初逃走时,带走了永帝赏赐的画像,画像之中藏有真宗密旨,足可证明吴王的身份。
    而李尚手中,也有能证明他是真宗骨血的东西——钟唯唯的生父、昔年的大司茶秋泽亲笔所写的一封书信,信上将整个过程说得一清二楚。
    这两样东西加上李尚、吴王的存在,很容易动摇重华的合法地位,吴王与李尚以此为饵,邀请端仁谈判。
    端仁明知是圈套,还是义无反顾地去了。
    钟唯唯吸了一口气,心情十分沉重。
    这件事与秋泽有关,真的爆出来,除了会给重华带来麻烦之外,亦会给她和秋袤、圆子带来极大的损害。
    钟唯唯一时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重华并不放在心上,温和地拍拍她的肩:“不要乱想,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岳父有自己的坚持和选择,并不就算是错。”
    布局的人是神宗,所有人都是他的棋子,秋泽尽忠于真宗,最终又死在真宗的手里,并不能单纯地论断谁是谁非,只需贯彻“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道理即可。
    “现在,到了这一切都该结束的时候。我有这个决心和信心,你也要打起精神,看好家,等我回来。”重华努力让自己笑得轻松自信。
    钟唯唯道:“我有东西,不知道能不能帮你的忙。之前先帝曾经给过我遗旨,被你耍赖没收了,还记得么?”
    当初永帝给她这个时,曾告诉她,里头有能治韦太后母子的东西,也能在关键时刻救重华的命,能在关键时刻拨乱反正。
    韦太后母子是用不上了,但愿能有意外惊喜。
    重华挥退伺候的人,牵着钟唯唯一起去找先帝留下来的遗旨。
    遗旨被藏在御书房书柜的最深处,他扒拉许久才寻出来,外面却又套了一个铁盒,铁盒上还挂了两把锁,也不知是要防止谁来偷窃。
    钟唯唯嗤笑:“这是防贼呢?”
    重华微笑:“防的就是你这个贼。”
    当初他利用郑刚中从钟唯唯手里骗了这遗旨来,便深锁在此,日夜防着怕被钟唯唯偷走,再跑掉。
    谁知遗旨他是看住了,钟唯唯还是跑了。仔细想起来,钟唯唯除了最开始问过这遗旨,之后便再未提过。
    重华恍然大悟:“当初太后千方百计想从你那里得到一件东西,不但派人追杀你,甚至把你的房子挖了,那东西不会就藏在这里头吧?”
    “猜对了,还能有什么地方比你这里更安全呢?”钟唯唯用簪子沾了清水,轻轻挑开圣旨的边缘。
    圣旨分成了两层,中间夹着薄薄两层黄绢。
    一份是永帝亲笔所写,针对的是韦太后和祁王东方平业。
    很明确地说,韦氏心怀不轨,东方平业庸碌无为且贪心,守不住基业,倘若这二人做了谋逆之事,可凭此旨调动军队,诛杀这母子二人,甚至还记录得有韦太后残害宫妃和皇子的事情。
    有这样一份东西,韦太后当然不能高枕无忧,但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东西居然就藏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而不是被钟唯唯随身携带。
    另一份则是神宗的笔迹,写明真宗之后,传位于永帝,上头还有真宗的亲笔签押及手印,以及发下的毒誓。
    有了这东西,不管吴王和李尚是不是真宗骨血,已经无关紧要。
    因为这是神宗的遗命,真宗自己也曾答应过,传弟不传子,有违此誓,不得好死,断子绝孙。
    所以重华父子俩的皇位继承权来得理所当然,不存在篡位窃国。
    至于神宗为什么会在逼迫真宗签下这个东西之后,还要悄悄给真宗下毒让他不能生育,以及下手暗害他的孩子,那自然是不给真宗反悔的机会。
    事实证明,他的防范很有必要,真宗的确试图违背这个誓言,只是没有成功而已。
    钟唯唯小心翼翼地将这两份遗旨收好卷起,交给重华:“它是你的了,先帝托我做的事,我做完了。”
    重华搂她入怀:“不,还没有做完。先帝一定请托过你,说,我这个儿子脾气不好,没人喜欢没人要,没人真心对他好,拜托你照顾他,对他好一点。”
    钟唯唯不承认:“先帝是说,如果那个混小子对你不好,你就拿着这份遗旨离开吧。”
    重华立刻把那份遗旨凑到灯边烧了:“死也不许你走。”
    “幼稚。”钟唯唯想到他即将离开,火烧火燎:“我去给你准备行装。”
    重华拉住她:“不急,这些事我已经吩咐人去做了,你陪我多说会儿话。”
    夫妻二人相对而坐,秉烛夜谈,直到天边微亮,才停下来,重华起身主持祭天誓师,准备发兵,钟唯唯出宫陪同何蓑衣去郊外探母。
    何蓑衣在城门口等着钟唯唯,他已经知道了端仁的事:“我与他一起去。”
    钟唯唯很是意外:“阿兄不必……”
    何蓑衣淡然一笑:“有些事,也该作出了断啦。”


☆、922。第922章 菩提庵母子见面

菩提庵之所以叫菩提庵,是因为庵庙里种了一株百年菩提。
    先有菩提,再有庵庙。
    传说中,庵主了尘师太早年游玩至此,发现这株菩提,见其枝繁叶茂,十分喜爱,在菩提树下打坐冥想七七四十九天,顿悟佛法,了却前尘,遂化缘集资,修建了菩提庵。
    菩提庵不收富贵人,只收穷苦潦倒、走投无路的可怜人,不问过往,不论将来,只要真心向佛,便可留下。
    从庵主到最新入庵的小尼,全都自食其力,耕种洗扫每样不落。
    刚开始也不是没有地痞流氓纠缠,想占点便宜或是打一下秋风,但庵主好本事,竟能使得官府出面整治。
    吃了亏的地痞流氓心中忿忿,难免造谣生事,说了尘师太不守妇道,勾结官府云云,然则了尘师太厉害,带着尼姑们拿棒子揍上去,打得地痞流氓哭爹叫娘。
    久而久之,寻衅生事的人便少了,从建庵到现在,已经几十年光景,菩提庵香火逾盛,名声渐响,是以钟唯唯等人很容易就找到了菩提庵。
    此次出行,轻车简从,但身为皇后,身边跟随的人断然少不了,再看气质装扮,非富即贵。
    钟唯唯尚未下车,知客的尼姑早已迎了上来,三言两语请入庵内,钟唯唯先净手上香,捐了一大笔香油钱,入座奉茶之时便提出想拜见庵主。
    了尘师太佛法精深,慕名而来的富贵人家女眷很多,知客并不觉得奇怪,彬彬有礼地请钟唯唯与何蓑衣稍候,她去请庵主。
    钟唯唯轻声抚慰何蓑衣:“阿兄不要紧张,一切随缘。”
    她与何蓑衣是扮的兄妹,她扮作有惑要解的女香客,何蓑衣则是陪伴她而来的兄长,虽约定见机行事,何蓑衣却是自进门开始就一直不自在。
    她认识他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紧张不安。
    僧鞋踩在青石板地上的沙沙声传来,“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门口立着一位缁衣女尼,清瘦挺拔,面容沉静,白净的脸上有无数细小的伤痕,令她失去了原有的光彩,却,仍不失美丽。
    美人在骨不在皮,这位了尘师太便是美在了骨子里。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历经沧桑,却仍然美丽出尘,令人见之难忘。
    钟唯唯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大师兄的亲生母亲就该是这样子的。
    了尘师太看到钟唯唯,平和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愕,再看到她身后的何蓑衣,瞳孔微缩,飞快地垂下眼,宣了一声佛号。
    “久闻师太大名,今日总算有缘一见。”钟唯唯不动声色地使了个眼色,梁兄等人便将四处看守起来,不许人打扰。
    了尘师太客气地请钟唯唯坐下,她自己不在主位落座,而是在她对面下方入座。
    这样一个姿势,是表明她知道钟唯唯的身份高她许多,表示尊敬的意思。
    钟唯唯沉默了,所以了尘师太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
    她叹口气:“弟子有三惑,想请师太帮忙解惑。一是有一对母子,母亲生了儿子,却只想从儿子身上得到好处,一旦得不到,便刀兵相向,请问,她爱这个儿子么?”
    这说的就是韦太后和重华了。
    了尘师太眉眼不动:“她爱她自己。”
    钟唯唯又问:“再有父子三人,父亲把家业传了长子,却要求长子将来把家业传给幼子,请问,父亲是更偏爱幼子么?若是,为何当初他不直接把家业传给幼子?”
    了尘师太眼里闪过一丝亮光:“那是因为他更爱这份家业,儿子于他而言,不过是守住家业的人,因时因地因人,谁最适合就是谁。”
    钟唯唯笑起来,若是将来有人问起,说既然神宗是要传位于永帝的,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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