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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茶皇后-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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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反倒拘束起来,互相注视着,紧紧挨在一起,你挤我,我挤你,然后甜蜜的微笑起来。
    重华把钟唯唯乌亮柔软的长发编成一股大辫子,见她微闭着眼睛,睡意朦胧,便体贴地给她盖上被子,挨着她躺下,一起补眠。
    雨渐渐停了,有人在门外轻轻喊了一声:“陛下。”
    重华惊醒过来,看到李安仁站在门口和他比划:“有几位老大人过来议政。”
    重华点头,见钟唯唯睡意正浓,就托起她的头,准备把自己的胳膊从她的颈下抽出来。
    手才触到她的头,就唬了一跳,立即将额头贴上去,还是烫。
    再看,已经烧得脸颊通红,眉头紧皱,呼吸急促了。
    重华顾不得别的,忙着下了床,沉声道:“快传太医!”
    伴驾的太医一共有四位,李安仁问:“传哪位?若是有人问起,怎么说?”
    钟唯唯已在风口浪尖之上,再特意为她传太医,那是为她树敌。
    重华想了想,坐回去:“把杨适叫来,就说朕淋了雨,偶感风寒。问一下他们,可有急事?若无,留下奏折,等待宣召。”
    李安仁忙着去了,小棠端了温水进来,低声禀告:“陛下去忙吧,彤史交给奴婢来照顾。”
    重华不语,拧了帕子放在钟唯唯额头上。
    钟唯唯无意识地抓住他的手,显得十分痛苦不舒服。
    重华十分后悔,早知道会这样,他应该及时叫住钟唯唯,在下雨之前终止比赛,把她带走的。
    杨适很快赶来,诚惶诚恐:“请陛下把手腕放在这里。”
    重华指指钟唯唯:“给她看。”
    杨适立刻明白过来,默默坐下,给钟唯唯号脉。
    号了脉之后,神色凝重起来,低声道:“陛下,微臣需要看看钟彤史的舌头和舌根,还有她的另一只手的脉象。”
    重华见他神色凝重,心也跟着提起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小声喊醒钟唯唯。
    钟唯唯一脸迷糊:“怎么了?”
    一开口,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声音嘶哑难听不说,喉咙更是火烧火辣的疼。
    不等重华叮嘱,她已经自动把另一只递给杨太医了,配合得不能再配合。
    杨太医看了舌头又翻看她的眼睛,神色十分严肃。
    钟唯唯心里打着小鼓,和他开玩笑:“老杨,当年我家祖母病重不治,请到家里的大夫就是这样的表情。你千万别吓唬我啊,笑一个。”
    杨太医瞟一眼重华,见重华的脸色不好看,连忙堆起笑容:“小钟你就爱乱开玩笑。不过风寒而已,两服药就好了。”
    钟唯唯觉得也应该是这样,她的身体的确不算好,但也不是非常差,年纪轻,宫里条件又好,当然很快就能好起来。
    杨太医退出去写方子,重华递一杯温水给她:“都喝了,嘴唇都烧起干皮了。”
    钟唯唯听话地喝光了水,眼巴巴看着他装可怜:“我好可怜,都发烧了。头痛,嗓子也痛,喏,你听听这声音,多难听。”
    重华板着脸摸摸她的额头:“也不算难听,最多也就是和受潮的二胡一样,拉起来咯吱作响,让人牙酸。睡吧,乖乖吃药。”
    钟唯唯捶他:“哪有那么难听?”
    李安仁抱了一叠奏折,在门口探个头,重华趁机起身:“我去看看。”
    杨太医的方子已经得了,毕恭毕敬地呈给他看,重华看过之后就皱了眉头:“怎会如此用药?”
    杨太医斟字酌句:“钟彤史身体底子本来就不大好,后期又没能得到精心调养,积劳成疾,这次的风寒只是一个契机,恰好把她之前累积的那些病全都激发出来了。”
    重华大怒:“你什么意思?欺朕不通医理?小小的风寒就敢说成这样,若是真的……”
    他戛然而止,不想再说出后面的话。
    越是爱惜,越是小心,越是不敢说,只怕一语成谶。
    杨太医叹气:“陛下,微臣家里世代行医,不说假话不谄媚,不夸大其词不吓人,只凭良心做事做人,陛下您是知道的。”
    重华当然知道,不然他也不会在四个随行太医中专门挑了杨太医出来。

  ☆、193。第193章 突如其来的病症(4)

钟唯唯吃了药,又沉沉睡了过去。
    小棠不时摸摸她的额头和手,十分忧虑:“仍然是很烫呢。”
    “没那么快。”重华坐在一旁看折子,表面沉稳,实际心慌意乱,怎么都看不进去。
    他不知道钟唯唯入宫之后,在宫里吃了那么多苦,她从来没有和他提过,其他人也没有和他提过。
    “钟彤史的病,是日积月累、积劳成疾,小时候有过大亏空,后来虽然精心调养过一段日子,但即将功德圆满之时又重病了一场,功亏一篑。
    还没调理好,又接二连三吃了大亏,操心劳力,又是女子,这次淋雨大概是一并激发出来了。这还是她年轻想得开,不然只怕来势更凶。”
    这是杨太医私底下和他说的话,他细问起来,才知道钟唯唯当年和他分开之后,一路病着赶路,到京城时差点死掉。
    又被韦氏和吕氏联手明里暗里算计,好容易等到他进了京,他又那样对待她。
    想到钟唯唯在清心殿外跪着喊他,求他放她走,抱着他的大腿喊师兄,成天吃冷馒头,四处赔笑讨好的样子,重华难过得差点流泪。
    如果不是今天提起来,他都不知道原来他有这么可恶,这样冷酷。
    是他对不起她,她却帮他照料又又,帮他想得事事周到。
    小棠嘀嘀咕咕:“我可怜的姑娘啊,刚风光没几天呢,你又病上了,要是给那些爱嚼舌根的知道,说不定还要说你福气薄,承受不起……”
    “闭嘴!谁敢说她福气薄,承受不起?朕立刻就让她承受不起!”
    重华一肚子的火全都冲着小棠嚷出来了。
    因为有着苍山的经历,小棠本来不怎么怕他,知道他冲着钟唯唯的面子不会把她怎么样,就更不怕他。
    当即跪倒认错,再顺便进一下谗言:“陛下息怒,奴婢是心疼钟彤史,担心有人故意来气她呢。”
    小棠的心思当然瞒不过重华,他冷笑了一声:“你放心,多嘴的人一定没有好下场,但是那些不把该说的话说出来的,也一定没有好下场。”
    小棠张大了嘴,傻傻地看着重华:“陛下是在说奴婢吗?”
    重华看到她的样子就来气,虽然明知他自己是典型的迁怒,但他就是要生气:“难不成朕说的是朕自己?”
    小棠想了一会儿,十分诚恳地问:“陛下想知道什么?”
    算你识相!
    重华问道:“你为什么不把阿唯从前那些事告诉朕?谁怎么欺负你们的,还有她生病的事。”
    小棠搓着手:“彤史她说过,过去的事就过去了,说出来没用啊,还让大家都不开心,不如不提。”
    “怎么会没有用?”重华皱起眉头,至少让他知道,可以避免发生很多事情,可以避免将来后悔。
    小棠略带鄙夷地悄悄瞅他一眼,小声说:“有啥用呢?难道有后悔药可以吃,可以让有些人和事不出现么?记在心里就好了。”
    是的,又又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极大的讽刺,就是他和钟唯唯之间最大的障碍,就是他伤钟唯唯最深的地方。
    重华垂下眼,不再说话。
    小棠见他不说话,也很失望,明知症结在这里,却一直不肯说明白,哪怕就是说清楚又又的生母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好啊。
    这样死咬着不松口,也不知道在想啥。
    小棠不高兴地端起水盆离开,活该!
    活该看得见吃不着!彤史干得好!
    她举双手双脚赞成,就该好好磋磨一下这个不懂事的二师兄!
    重华小心翼翼地把钟唯唯脸上的碎发拨开,药物起了作用,她的体温略低了些。
    所以她舒淡的眉终于放平,长而疏朗的睫毛安静地覆盖在眼上,看上去就像是个稚气未脱的小女孩子。
    “如果不小心调养,将来恐怕有损寿元,后半生很可能缠绵病榻……”
    重华低下头去,小心翼翼地贴上钟唯唯的脸,好容易才忍住发自内心深处的那种,因恐惧而产生的颤抖。
    他不能想像,这世上一旦如果没有了钟唯唯,他将会怎么样。行尸走肉吗?恐怕是。
    滚烫的手抚上他的脸,钟唯唯睡眼惺忪:“你怎么了?”
    重华赶紧漾起笑脸:“就是想你了。”
    钟唯唯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替他擦去眼角的泪水,嘻嘻哈哈:“原来陛下这样心疼微臣,微臣不过是略感风寒,发一下热而已,就让您心疼得掉金豆子。”
    重华这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竟然掉了眼泪,他佯装十分愤怒:“胡说八道!谁为你掉金豆子?你的额头上还能跑马呢,脸真大!朕这是困了,打呵欠打的。”
    他捂着口,使劲张大嘴,夸张地“啊”了一声,想要憋出两滴眼泪来,以此证明他刚才不是莫名其妙掉了眼泪,一切都是钟唯唯的错觉。
    钟唯唯温柔地看着他,眼神澄澈宁静,仿佛什么都知道,但是愿意耐心的包容他。
    重华的呵欠夭折在半道上,他用尽全身力气,才忍住那种突如其来的悲伤和难过。
    他笑了起来,亲昵地捏捏钟唯唯的鼻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就是心疼你心疼的。你要早点好起来,嫁给我。”
    钟唯唯注视着他:“陛下刚才说什么,微臣没听清楚。”
    “我说,就是心疼你心疼的,你要早点好起来,嫁给我。”重华重复了一遍。
    “还是没听清楚呢。微臣不知是不是生病发热的缘故,耳朵嗡嗡嗡的响,只知道陛下在说话,就是没听出来在说什么。”
    钟唯唯眼睛亮亮的,既诚恳又可爱。
    重华明知她是在戏弄他,却甘之如饴。
    他把她拥入怀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刚才的话。
    终于,钟唯唯肯问他:“怎么嫁呢?当小老婆?还是大老婆?”
    她终于松了口,重华低声道:“大老婆小老婆都是你。”
    钟唯唯低声说:“可是你有那么多的小老婆,她们不会放过你的。”
    重华不高兴:“朕是男人,只要朕不愿意,难不成她们还敢强暴朕?”

  ☆、194。第194章 突如其来的病症(5)

钟唯唯嗤笑出声,这宫里,想要强暴重华的女人不少,但是真敢强暴他的人却只有她吧。
    重华被她笑得恼羞成怒:“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我在和你说正事!你能认真严肃点吗?”
    钟唯唯见他真是有点生气了,赶紧顺毛:“二师兄,别生气啊,我不过是在想,在这宫里,有贼心也有贼胆的人大概只有我一个吧?”
    重华的眸色立刻暗了几分,他十分严肃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用非常严肃认真的语气,镇定地说:“朕恕你无罪。”
    钟唯唯愣了一会儿,控制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捂着肚子喊:“哎哟,笑死我了,肚子疼,快,掐我一下,让我疼疼,歇一歇。”
    重华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本是恼羞成怒,想要拂袖而去,最终还是耐了性子,扑上去把钟唯唯的头发挠成一个鸡窝,再鄙视她:“你还是个女人吗?看看你这什么德行,有谁的头发像你这样乱?还不如个男人呢。”
    钟唯唯得瑟,晃着脑袋嚷嚷:“咱头发最乱不假,但是陛下他就是喜欢,就是喜欢,怎么办呐?”
    重华甘拜下风,无奈叹一口气:“赶紧睡!睡起来若是好些了,咱们就回宫。”
    “晃得我好头晕。”钟唯唯一头栽倒在他怀里,睁大眼装可怜:“陛下给微臣揉揉呗。”
    重华一边瞪她,一边给她揉,钟唯唯笑着笑着又睡着了。
    重华把她轻轻挪到枕头上,给她盖好被子,又重新拿起奏折看,不就是生了一场病吗?
    有什么了不起,她年轻,他有权力,遍访名医,好好地治,精心调养也就是了。
    紫笋宫建在京郊,皇帝陛下的仪仗队伍太庞大,等到最后一个人进了京城,已经是傍晚。
    钟唯唯被直接送回清心殿寝殿的暖阁,一病就是好几天。
    每天反复发热,早上刚退了热,夜里又烧起来,有一次甚至于烧得人事不省。
    小棠忧心忡忡:“从前病得最厉害时也没这样过,不是说风寒么?怎么不见好啊?”
    重华想到杨适的话,心里同是担忧得不得了,精挑细选了几名太医,依次给钟唯唯号脉看病。
    他满怀希望,希望他们能说出和杨适不一样的结论。
    然而这群太医嘀咕很久之后,下的结论和杨适的差不多,都认为钟唯唯的身体不容乐观,不是长寿之相。
    重华心里不高兴,冷冷地问:“你们治不了,那么其他人呢?比如说宫外的那些大夫?”
    太医们交换了一下眼色,其中年纪最长的那一个颤巍巍地道:
    “回陛下的话,民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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