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因为她那句,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个人,会让你相信命运,相信彼此是为对方而生,总有那么一个人,能让你甘心付出真心,无怨无悔,不求结果。只求在最美的年华,遇到他,其实,不枉此生?
也许是的。
如果是他们先遇上了,那会不会又是另外一番风景?
“元清凝,如今宇文拓已是穷途末路,本王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甘心跟随本王,本王许诺你,他日本王登基为帝,必会册封你后!”宇文暄看着元清凝,黑眸在月华下闪闪发亮。
这样you惑的条件,谁会拒绝?
对女人来说,皇后之位,无疑是女子这一生最光辉的荣耀,谁会不在意?
可,却偏偏就有这样的女子会拒绝,会不屑。
“我可不想遗臭万年!”元清凝用力握紧宇文拓的手,咬牙切齿地说道,黑眸中满是愤恨。
“好倔强,好贞烈的女子!”宇文暄看着元清凝握紧宇文拓的手,发出了怪怪的感叹,“只是不知,若本王在你夫君面前要了你,让他看着你在本王身下婉转承欢,也许他不用本王动手,便会吐血而亡!”
“恬不知耻!”元清凝淡漠的道。
而宇文暄充耳不闻,向元清凝走去,手也向她伸去,就在快要触碰到元清凝的那一刻,他身后传来一道微微带着怒意的声音——
“暄儿,不许胡闹!”
宇文暄收住了手,转头望去,看着太后在嬷嬷的搀扶下,徐徐向这边走来,他微微笑道,“母后,儿臣哪有胡闹,只不过是真喜欢这元清凝罢了!”
“暄儿,你是我上官芸的儿子,就该要有骨气!”太后瞪着宇文暄,“别人的妾,你也有兴趣?”说罢,太后向宇文拓走去,看着宇文拓的脸,不知为何,心竟微微有些疼痛起来。
毕竟,他唤了她十几年的母后,且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毕竟是唤了十几年啊!
“拓儿,只要你下旨传位于暄儿,哀家可以饶你不死,封你为逍遥王,至于元清凝,哀家也可以你将她带走!”太后看向宇文拓,淡淡的道。
“母后,你对儿臣可真好,儿臣是该感恩戴德的!只是儿臣有些事不明白,还请母后为儿臣解惑!”宇文拓的眼中浮上了一层薄薄血色,眸光轻轻望向太后,一字一句的道,“朕七岁那年,朕的母妃被人推下水淹死,朕登基之前,有人派杀手追杀朕与小九,悬崖边上,小九跌落悬崖致死,随后朕回宫,父皇却驾崩,这些事,都跟母后有关,是么?”
太后微微怔了怔,似思考了半晌,才抬头,冷冷的道,“你说的不错,这些事全都是哀家做的。不过,你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你母后并未死,还有关于小九,他并不能完全算是哀家害死的,悬崖边上,是你未能抓紧他,所以才致使他跌落悬崖,这可怪不得哀家。”
“母后,话可不能这么说,谁不知皇上与小九兄弟情深,皇上除了将小九,还有老十放在心上之外,我们这些兄弟,还有谁能入皇上的眼呢?”宇文暄淡淡的笑着,笑得有些猖狂,“本王当初的那根针是想扎向小九的,可阴差阳错却刺在了他的手上,不过这效果却一样!”
瘫软在地的大臣们都不禁唏嘘,却不看出声说一句话,只是屏住呼吸等待着事情的发展。
“是么?”
就在宇文暄大笑的时候,一道冷漠的声音传来,他回头一看,宇文拓竟站起来了,他的嘴角泛起一丝弧线,在宫灯下,他那俊逸飞扬的笑靥中带着嗜血的寒意,深幽冷谧的眼瞳中此刻寒光毕现。
“朕还得要感谢七弟和太后为朕解了这多年来的疑惑呢!”
太后和宇文暄皆是一震,宇文拓这样的神色,于他们而言再熟悉不过了,他动了杀意。而今日一举,本来是成功了的,可此时看来,竟有些生死难料。
“你没有中软骨散?”
“七弟觉得呢?”宇文拓淡漠一笑,随后弯腰将瘫软的元清凝抱在怀中,白希的手指轻轻缠绕着她的发丝,他的眸光望向元清凝,声音淡漠疏冷,“老十,可以动手了!”
一瞬间,从四周进来好多禁军,将庭院团团围住,此时的老十实妖孽至极,那张容颜在月华下微微泛着白光,眉目如星,比女人长得还好看。
“杀!”
瞬间,宇文暄将太后护在身后,退向了一旁,他看着站在那上面的宇文拓,眸中有些颓败,他就真的比不上他么?不,一定不会是这样的,他不会被他打败,不会。
不过短短片刻时间,宇文暄的党羽悉数被抓住,反抗的,则是被杀。
话元不那群。“皇上,已经叛乱已除!”晞拱手,淡淡的道。
“嗯!”
此时,却传来一阵冷冽的声音,宇文暄朝着他喊道,“宇文拓,你以为你赢了么?我既然胆敢在今日造反,必是做了充分准备!”
第十章 宴会风波(2)
更新时间:2013…10…28 15:48:55 本章字数:3501
只见他手一挥,从琉璃瓦上跳下了,许多蒙面的黑衣人,可奇怪的是最后一个飞跃而下的,竟是一个身着一袭紫衣,带着一半银色面具的男子,银色面具上,紫色雕刻的罂粟花栩栩如生,好似它开得正艳。
他看着那人,“魅影,你没忘曾答应过本王的事吧!”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一步一步向他走去。
被宇文拓抱在怀中的元清凝,借着清幽的月光看着远处那个紫衣男子,好似有些眼熟,她猛然想起,他们是不是见过?紫衣?
难道是宇文轩?
“无忧……那个男人……”
“嗯?”宇文拓淡淡的道。
“他是不是宇文轩?我记得宇文轩也喜欢穿一袭紫衣,”元清凝轻声道,眸光望着那男人的侧脸,“无忧……我怕……”
还未等她说完话,宇文拓便轻轻上前去,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阿凝,别怕,朕一会儿就带你回去!”
元清凝不再说话,只是将头埋在宇文拓的怀中。
月光清幽而凄凉,地上像被铺了一层薄薄的纱一般,朦胧,教人看不清。
宇文暄看着慢慢向自己走来的紫衣男子,有些不知所措,直到那男子走到他面前,他才道,“莫不是魅影想反悔?”
紫衣男子却直直盯着他,笑而不语,他的笑如同一朵毒罂粟般,美得令人窒息,也奇毒无比。似过了良久,他唇角流转出冷然的光芒,“罂粟,给本座杀!”
令下,刀起,光影闪。
原本残留在宇文暄身边的人,瞬间毙命,倒在了宇文暄的身旁。他看着自己周围的尸体,瞪红了眼,他如同一只困兽,咆哮道,“魅影,你竟敢背叛本王?!”
紫衣男子漠然一笑,“也许该让七哥看看本座真正的面目了!”说罢,紫衣男子拿下面具,只见那面具下是一张俊美绝伦的脸,一头乌发随意披散,带着慵懒的气息,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月华下,那淡淡的凤眸如同玻璃般清透。
“七哥,对小九这样脸,可还熟悉?”
宇文暄和太后顿时瞪大了眼,一句话都说不出。
宇文斐淡然笑之,随即感受到了一道眸光紧紧盯着自己,他转头望向那人,微微一笑,单纯如孩童,“四哥……小九回来了……”
宇文拓抱着元清凝的手微微弯曲握紧,眸光从震惊再到欣喜,可又有些失望,怕那是一场梦,失望之际,那人传来淡淡的一声四哥,却叫他猛然抬头,两人的视线正好撞在了一起,眼眸深处却涌动着深深的喜悦。
“阿斐……”
宇文斐向那边走去,让他看清了自己,轻轻一笑,“四哥,小九稍后再像你解释,如今先处理他们母子吧!”然后从他手中接过元清凝,“四哥,把四嫂交给小九吧,小九会替你照顾好她!”
宇文拓沉吟片刻,将元清凝交给了宇文斐,随后看向已经被老十擒获的宇文暄和太后,眼中的杀意冷然,“老十,就地处死,以儆效尤!”
“不,宇文拓,你不能杀暄儿!”太后听到那薄凉的声音吓得怒吼起来,她紧盯着宇文拓,“哀家有东西同你交换暄儿的性命!”
“嗯?”
太后仰头看着宇文拓紧蹙的眉,轻吐出三个字,“你母后!”
宇文拓淡漠一笑,阴鹜森冷的凤眸中弥漫着一层薄薄的寒冰,深墨色的眸底隐隐有不知名的火星簇动,他轻扯嘴角缓缓开口,“可惜的是,这个并不能成为朕放过你们母子的条件。朕母后被囚十几年的苦,害小九跌落悬崖的恨,朕又岂会放过你们!”
说罢,他挥了挥手,示意老十继续,不用理会。
“皇儿,等一下——”
这声音从他们背后传来,月光下,一位贵妇缓缓而来,一身明黄色服饰,没有太多累赘的首饰,容颜在宫灯下凸显出来,苍老无比。太后在看到那人时,不可置信的惊呼道,“毓秀——”
“上官芸,没想到会有今日吧!”她淡淡一笑,而后望向宇文拓,“皇儿,太后可以死,七弟却不能!母后曾答应过你父皇,无论将来如何,都会保全皇子,不让你们兄弟相残!”
见下个个着。“母后——”宇文拓微微蹙眉,似有不悦。
“答应母后,将七弟削爵抄家,囚禁在天牢吧,至于太后,赐她一杯毒酒吧!”
宇文拓看着眼前苍老的母亲,再望向那边的一对人,气愤难平,可到底是母亲开了口,思索良久,他淡漠的道,“老十,传朕旨意,七弟宇文暄同太后意图谋反,即日起贬为庶人,一辈子囚禁于天牢底,赐太后一杯毒酒!”
“是!”
太后跌坐在原地,看着逆光中向她走来的女子,眼中满是愤恨,“白毓秀,你知道,哀家有多恨你吗?!”
“我知道,正如我恨你一样!”那人淡淡一笑,而后在她面前蹲下,看着她,用只有她们两人听得到的声音对太后说了一句话,而太后听后,眼眸突兀,仰头直直地看着宇文拓。
那眸光,纠缠了太多的情绪。
然而那人却没有看她一眼,只是从宇文斐的怀中接过元清凝,细心拂去她挡住眼睛的乌发,凤眸已不似先前那般阴冷,带着星点的光芒。
就在太后还在盯着宇文拓看的时候,耳边却传来宇文拓冰冷的声音,“老十,请太后归天!”
说罢,太后便在老十的强迫之下,将杯见血封喉的毒酒吞下了肚,只是一瞬,她的唇角便流出了暗红色的血,可她的眸光却依旧望向宇文拓,忽而她竟笑了。
人生如梦,梦如人生,即使她将所有的事都算计于心又如何?
到头来,终归不过是一场空梦。
她同她,始终还是她赢了。
一滴温热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混着她唇角的血一起落下,在月华下,显得哀婉无比。最后留在她眼眸之中的那抹俊美如神祗的身影,她是怎么都没办法触及,永远都没办法触及了。一杯毒酒,了断了此生,可原本该恨的她,此时竟一丝怨恨都没有。
也许,这就是命运给她最后的归宿。
昭帝十四年,春,天启帝生辰,暄王造反,被昭帝洞悉,暄王一党悉数擒拿,太后被赐死。九王爷宇文斐,那个被誉为西凉第一美男子的男子,竟然没有死。太后势力一瓦解,便只剩下宁王宇文轩这边的势力。
得到的消息是宁王宇文轩也会造反,可是实际上不知道为什么到了皇帝生辰这一日,宁王却是连面都没有露过,这一点倒是让宇文拓他们很是吃惊,也不知他到底是怎么样想的。
不管如何除了太后这边的势力,那么只剩下宁王,那就好办多了,起码这样无忧不会太累了。1cssy。
元清凝因为有些累,又加上她想回凤凰殿去拿那一对杯子,去给宇文拓,所以事情一结束,她就跟宇文拓说,累了,她想先回凤凰殿去,雪鸢跟着她一起回去了。
宇文拓则是留下来跟老十他们说事儿。
不知过了多久。
“雪鸢,记得帮我把我从那边带回来的锦袋帮我拿上哦,不要忘了!”
“好的,主子!”17745674
凤凰殿内的桃花开得正艳,风轻轻吹过,带着几许凉凉的味道。
雪鸢将元清凝放在桌案上的那个锦袋拿到她面前时,一时没忍住好奇心:“主子,这里面是什么啊?”
“你想看看吗?”她笑了笑,“你打开瞧瞧吧!”
雪鸢打开了锦袋。
眼前是一对杯子,造型很奇怪,但是却看得出杯子整体通透,很是美丽,也看得出,做这个杯子的人很用心。
雪鸢从未见过如此精致奇特的杯子,她的眼睛都发愣了。
“主子,这就是你从漠北王庭里面带出来的东西吗?好漂亮啊!”雪鸢惊呼道,眼底是崇拜的幻光。
“是啊,这是我专门送给无忧的生辰之礼,杯子的谐音是辈子!”元清凝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