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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第3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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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瑶稍稍侧耳,仔细将那些遥遥传来的呼和声辨识一番,心底全然确认,那些策马奔腾过来的人,定是楼兰之人无疑。
  她心口紧得难受,面色也沉得难以复加。
  不敢去想象那最后几名策马远去的精卫究竟是何下场,她仅是满腹的惆怅酸然,疲倦僵硬的双腿强行努力的支撑着身子,继续往前。
  “侯爷,此处有血迹。”
  仅是片刻,有一道粗然的恭敬声陡然而起。
  瞬时,那些厚重凌乱的马蹄声竟突然停歇。
  一时,周遭终于沉寂下来,阴森诡异得令人头皮发麻。
  “哈哈哈哈。”
  则是不久,一道粗犷的笑声极为兴味的挑然而起。
  这笑声幽幽而来,入得耳里,无疑是熟悉之至。
  凤瑶顺势回头,扫了扫那被灌木层层遮盖的声源方向,心底越发一沉,足下也顿时开始加快,奈何此番一急,竟是接连碰撞到了周遭灌木,惹得灌木当即摇曳,簌簌而响。
  “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看来今儿那大旭长公主,终归还是逃不出本侯的手掌心。”
  官道上,冷风猎猎。
  楼兰安义侯冷笑几声,粗犷的面容兴味重重,得瑟难掩。
  待得这话一出,他瞳孔也蓦的缩了缩,随即抬手一挥,当即而令,“往那灌木颤动的方向,给本侯追!那大旭长公主,虽是性如夜叉,但好歹也是个名副其实的美人儿,今儿谁若能将那大旭长公主捉住,本侯,便将那大旭长公主,赏给谁人一夜。”
  这话一落,在场楼兰兵卫当即而应,随即全然不再耽搁,纷纷下马,迅速朝灌木丛中奔去。
  凤瑶浑身发紧,再不敢多留,足下下意识开始朝前狂奔,一路之上,碰着的灌木越发而多。
  眼见前方的声响越发明显,在场的大周兵卫们兴味重重,吆喝得瑟的呼声越发浓厚,随即纷纷认准了声源的方向,迅速围拢。
  凤瑶满目起伏,面色阴沉冷冽,耳闻那些层层而来的脚步声全在朝他这边追逐汇拢,她瞳孔一缩,思量片刻,随即顿时蹲身下来,折了几段树枝便用足内力朝左侧的灌木连续拍打。
  霎时,左侧的灌木连续被碰撞出声,而身后不远处,有人扯声而吼,“快!那边。”
  凤瑶当即放慢脚步,朝另外一侧的方向刻意放轻脚步声往前,则是不久,那些层层而来的脚步声,俨然已朝她用树枝击打的方向追去。
  她心底终归是稍稍松了口气,紧蹙的瞳孔也稍稍而松,奈何,待再度前行不久,天色竟已全然黑了下来。
  一时,周遭漆黑一片,视线全然被黑意覆盖,看之不清。
  心底怅惘而又无奈,浑身的戒备之感,也分毫不敢松懈。
  周遭,阴风烈烈,四方漆黑之下,压抑重重。凤瑶继续轻着脚步摸索往前,奈何视线受阻,全然看不清前路,纵是有心谨慎小心,但足下仍是深一脚浅一脚的踉跄往前,待行得不久,前方竟突然没了灌木,似如一方平坦,极为难得的没了阻隔,她蓦的怔了一下,伸着双手继续摸索往前,奈何瞬时之际,右脚竟陡然踩空,她心口一紧,却是来不及反应,整个人顿时失去平衡,滚了下去。
  是山坡!
  身子天旋地转的朝下翻滚,凤瑶这才反应过来,此处是山坡。
  只是这道山坡,似是极长,待得她翻转了多圈竟都不曾滚达山底。
  脑袋晕沉得厉害,身子骨也一遍又一遍的撞在地上,甚至这山坡上似还有不少树桩木杈,不住的刺中与划中身子,疼痛难忍。
  凤瑶眉头紧皱,陡跳的心似快全然蹿出。
  待得终于滚落在山坡下,身子停歇,满身的疼痛早已麻木,而整个人,也已然乏力僵硬,动弹不得。
  脑袋的晕沉感极为浓烈,似是昏得都快呕出来一般。她眉头紧皱,五官都全然皱缩到了一起,却是不久后,沉寂的气氛里,大批脚步声再度遥遥入耳,甚至迅速的由远及近。
  不多时,有火把的光亮幽幽而来,随即,一道惊喜的嗓音扯然而起,“找到了!在这儿,这儿!”
  这话,喜色之气难掩,未待尾音落下,四方之中有火把层层而来,那种摇曳的光火,明亮之至,游移而来,迅速点亮了半边天空。
  凤瑶瞳孔一缩,心如死灰。
  命数。
  终归是命数。
  纵是努力奔逃,兜兜转转,却仍旧是要落在安义候手里。只是她一直以为,她姑苏凤瑶的命劫,是在大盛,亦或是在大旭佞臣,但却从来都不曾料到,她姑苏凤瑶的命劫,竟会在楼兰的安义侯手里。
  呵,呵呵。
  她薄唇微微一勾,嘴角逐渐勾出一抹自嘲,待得越来越多的楼兰兵卫站定在她身边时,她逐渐合了眼,一动不动。
  “哈哈……”
  仅是片刻,身旁不远,再度响起安义侯那粗犷的笑声,这回的笑声,粗犷如常,但语气里充斥着的得瑟与嘲讽之意,浓烈之至。
  “怎才几个时辰不见,光鲜亮丽的大旭长公主,竟变成这等落水狗的模样了?”
  这话入耳,凤瑶犹如未觉,一言不发。
  安义侯挑着眼角扫她几眼,笑声越发的粗犷自得,“本侯早就说了,长公主你若能自毙,倒也能留得全尸。而今倒好,这还没死了,身子骨便已伤痕累累,等会儿又还得受人玩弄,还得受凌迟之罪,骨肉分离,长公主你说说,你这又是何必呢,呵,呵呵呵。”
  凤瑶满身沉寂,依旧浑然不应。
  安义侯瞳孔稍稍一缩,候了片刻,随即冷嗤一声,鄙道:“都成落水野狗了,竟还当你是大旭高高在上的长公主?”说着,嗓音一挑,“来人,将这娘们的眼睛给本侯掀开,她若执意不睁眼,不说话,那边将她的眼珠子抠了,再将舌头割了。”
  这话一出,一旁的几名兵卫顿时上前,极为粗鲁的即将伸手探上凤瑶身子,奈何顷刻之际,凤瑶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待得睁眼的刹那,两手也骤然抬手而起,残存的内力顿时喷泻而出,当即将前方不曾防备的几名兵卫全数震倒。
  兵卫们皆是闷声两声,身子倒地,但却也仅是在地上滚了半圈后便迅速起身,当即恼怒的要朝凤瑶打来,却是正这时,凤瑶瞳孔阴烈如鬼,冷哼朝几人一凝,“你们敢!”
  冷冽的几字,倾注了全身的冷冽与力气,厚重高昂。
  几名兵卫猝不及防的怔了一下,却也仅是片刻,几人便回神过来,正要继续抬手朝凤瑶捉来,却也正这时,安义侯轻笑一声,幽幽出声,“慢着。”
  刹那,几名兵卫急忙收手,微诧的朝安义侯望来。
  安义侯则满目鄙夷戏谑的朝凤瑶望着,“还以为长公主极有骨气,却是不料,待听得抠眼割舌了,竟开始妥协了。”
  “今日落在你手里,自是我姑苏凤瑶不济。但若颜墨白知安义侯如此对待本宫,安义侯你,绝非有好下场,许是你楼兰,都会被颜墨白率军攻打,城池破败!可惜安义侯你,聪明反被聪明误!能将本宫与颜墨白隔开的法子,有千千万万,奈何你独独择了杀本宫性命之计,你当真以为,你此番杀了本宫,便能得颜墨白信任?且那颜墨白,就能顺从的与你女儿在一起?”
  凤瑶阴烈如鬼的凝他,嘶哑阴沉的出了声。
  安义侯轻笑一声,“只要长公主死了,日后的一切,自是皆有可能。再者,今日绞杀之事,大周新皇是不会知晓得……”
  不待他后话道出,凤瑶阴沉沉的出声打断,“天下无不透风的墙,也无包得住火的纸。如颜墨白那等精明之人,早晚会知道今日之事。”
  安义侯面色骤然一冷,“死到临头,还敢威胁本侯?大周新皇虽是精明,但今日之事本侯做得滴水不漏,便是他想知晓,定也绝对查不到本侯身上。而你大旭长公主,便也莫要多费唇舌威胁本侯了,而今,你还是该想想,你此番的下场。”
  这话一落,冷笑一声,目光朝周遭一扫,“方才,是谁最先发现这女人的?”
  “侯爷,是属下。”
  片刻,一名小眼狭长的兵卫恭敬上前两步,喜色难掩的出声。
  安义侯眼角一挑,目光在那人身上扫视两眼,粗犷豪迈的道:“本侯早已发话,谁若捉住大旭长公主,本侯便将大旭长公主赏谁一夜。而今既是你率先发觉了这大旭长公主,本侯,自也可将这大旭长公主赏你,只不过,你可要小心些了,那大旭长公主啊,虽被打落了牙,但浑身仍有狠劲儿呢,你可莫要被她咬上一口。”
  说着,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冷笑一声,“莫要玩儿死了,本侯明日一早,还得看这女人活生生的被皮肉分割。既是不愿自毙,那本侯,定也不能让她死得痛快。”


第334章 此番之劫
  天空漆黑如墨,黑洞洞的一片,似要将人吸进去一般。
  周遭寒风四起,凛冽如霜,此番策马往前,无论是烈马还是马背上的大楚兵卫,哈出的气,都是雪白一团。
  一行人,吆喝如狂的往前,策马奔腾,而此番前行的目的,是直接南上,日夜不休的势要奔回大楚。
  天气凉薄,风声四起,便是坐在马车内,一股股寒凉之感,仍旧清晰入骨,似要将人彻底冻坏。
  凤瑶浑身疲惫,整个人无力的斜靠在马车内,身子随着马车颠簸而摇曳,颓丧不堪,奈何即便如此,她那双深邃冷冽的瞳孔,依旧威仪如霜的朝那坐在她面前的男人盯着,眼见那人朝他勾唇粗犷而笑,她心底作呕,瞳色发沉,袖袍中的手全然紧握成拳,但却并未在面上太过反应撄。
  “你唤何名?”
  她阴沉沉的盯他,片刻,出了声偿。
  奈何这话一出,嗓音竟是嘶哑不堪,断续难耐,似被什么东西碾碎一般,难听之至。
  那男人唇瓣上的笑容极浓极浓,狭长的双眼似如看待猎物般在凤瑶身上慢悠悠的扫视,则是片刻,他开始笑道:“都这时候了,还关心名字作何。此番天气凉寒,我也瞧你冻得浑身发颤,不若,你我现在在开始,松松筋骨,亦或是,互相取取暖?”
  他话语极为戏谑,脱口的嗓音也阴柔粗犷。待得这话一落,他已然急不可耐,不待凤瑶回话,便已开始迅速的抽开了腰带,两手豪迈粗犷的将厚实的外袄一脱,随即便倾身过来,猴急的开始伸手朝凤瑶的玉带探来。
  凤瑶瞳孔皱缩,心底阴沉难耐,一股股暴怒之意,陡然在浑身蔓延开来。然而即便如此,她仍是强行忍耐着情绪,纵是浑身气得快要爆裂,但她也并未开口呵斥,除了浑身抑制不住的恼得颤抖之外,别无其余反应。
  “漫长一夜,你如此着急作何。本宫好歹乃大旭长公主,身份尊贵使然,便是要行事,自然,也得满身干净。”
  待得那人的手刚刚触上她的腰带,凤瑶惨白的面色微紧,低沉出声。
  说着,待得那人的手稍稍顿住,她嗓音一挑,继续嘶哑阴沉的道:“不若,你去给本宫打些水来,容本宫,净身,净面。”
  “大旭的女人,都这般娇弱不成?不过是行那事,脸脏不脏,身子脏不脏的我也不介意,只要你是个女人,我自是不嫌弃。但若是你想在我面前玩儿那些虚的,或是还秉持着什么尊贵身份,我还是劝你消停消停。都是将死之人了,明早还得受刮肉之刑,你还净个什么什么!还不如,珍稀而今这春和之夜,让我好生让你乐乐。”
  男人粗犷一笑,脱口之言傲然无礼,语气颇为夹杂几许草原上浑厚之性。
  待得这话一落,他那微顿的指尖顿时用力,瞬时之际便已抽开了凤瑶的腰带,随即手法极为伶俐的刹那剥下了凤瑶满身染血的凤袍。
  整个过程,持续的时间极短,甚至短得仅似眨眼的功夫,这男人已剥下了她的外袍,整个人也陡然压来,极为粗犷直接的将她压在了地上,那双满是茧子的手,再度猴急的上挪,探上了凤瑶亵。衣的带子。
  凤瑶满目起伏,心口紧得难耐,满身的镇定之意,全数随着这男人此番粗鲁的举动而被击得烟消云散。
  她终归是急了,恼怒之感漫遍全身。
  而今所谓的委婉言行,对这男人全然不适用。也是了,草原上的男人,本就是粗犷豪迈,行事直接,对待这种人,除了硬来之外,别无它法。
  凤瑶惨白的脸上,暴怒四起,双手,早已青筋陡现,血管似要爆裂,待得身上男人的手已然解开她亵。衣的带子后,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她当即稍稍抬了脖子,张嘴便朝那男人的鼻尖咬去。
  这一咬,她无疑是用了全身的力道。
  仅是刹那,嘴里骤然咯嘭一声,似有脆骨脆裂之声响起,而待顷刻之际,便有一股暖流瞬间溅入了嘴里,血腥浓烈。
  “啊!”
  男人浑身骤然发僵,抑制不住的陡然惨吼,瞬时,他本能的一把推开凤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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