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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第4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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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话,多说无益,且这颜墨白本也不是容易听得进劝说之人。
  是以,有些事需从长计议,便是真要在危及之时帮他,自然,也不能与他商量,而是,需彻底将他蒙在骨子里,从而,再好生帮他。
  她姑苏凤瑶也惜命,只是,两相难全。她此生欠他太多太多,早已是还不清了,若最后还得让他彻底为她付出性命,她自然是无法麻木的坐视不理。
  许是,若大英之战,仅有颜墨白一人存活下来了,许是,征儿与大旭皆放在他的手里,大旭许能比在她姑苏凤瑶手里还要发扬光大,征儿,也会被他彻底抚养成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越想,思绪便越发的翻腾起伏开来钤。
  她不欲想这么多的,只是情难自控。
  此番大英之行,本就是一条不归路,荆棘丛生,道路崎岖,稍有不慎便会丧命。是以,现实逼迫,不容她不去想以后的后果。
  周遭,气氛沉寂,鸦雀无声。
  凤瑶也全然沉默了下来,一言不发,手中的梳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在他头发上梳着,速度再度降了几许。
  则是片刻,颜墨白那平和慵然的嗓音微微而起,“凤瑶若一直不为我束发,许是今上午我们都得耗在这帐子里了。”
  这话略微染着几分笑意与轻松。
  凤瑶这才应声回神,下意识的朝他后脑勺扫了几眼,倒也极是佩服这厮宽宏淡定的胸襟。
  这都前路崎岖,生死不明了,他竟还能犹如无事人般调侃,不得不说,若论心态与喜怒不形于色,她自然是远远不及他。
  凤瑶沉默着,仍是无心回话,手中动作仅是稍稍加快,而后便将他满头的墨发在头顶束好。
  她着实不曾为男子束过发,遥想往日好像也仅是为他束发一次,且还歪歪倒倒,而今这次再为他束发,手法仍是比上次好不了多少,便是将他那小巧发冠戴上,发冠也仍旧是歪的。
  凤瑶眉头一皱,极是仔细的将发冠拨弄了几次,皆不曾将发冠摆正,一时,心有无奈,正要拿下发冠重新为他束发,不料他突然抬手而来,摸了摸发冠,而后便温雅卓绝的笑,“凤瑶日后回宫,倒着实该与宫女学学如何为男子束发了。”
  他嗓音极是调侃。
  凤瑶瞳孔一缩,倒也放下手来,不打算重新束了。
  说来,这厮不如此调侃她还好,这一出声调侃,自然扫她脸面,且她姑苏凤瑶亲手为他束发已是难得,而今这厮再如此言道,着实是令她心口略是不畅。
  “你若不喜,本宫差伏鬼进来重新为你束发便是。”待沉默片刻后,凤瑶淡漠平寂的出了声。
  颜墨白微微而笑,似已察觉到了凤瑶不悦,仅是平缓温润而道:“不过是随意说说罢了,岂会当真不喜。便是你仅用梳子为我随意梳发且不束发,我也是极是喜欢的。”
  嗓音一落,不待凤瑶反应,他已缓缓起身而立,随即踏步绕过软塌站定在了凤瑶身边,“礼尚往来,此际,我也便为凤瑶梳发一番。”
  “不必了。”凤瑶眼角微抽,下意识出声拒绝,却是这话刚落,颜墨白却分毫不顾她之反应,抬手便将她轻推着坐在了软塌,而后极是自然的拿走了她手中的木梳,开始为她梳起发来。
  睡了一宿,她此际的头发着实凌乱,颜墨白则是梳得极为仔细,手中动作也如他面上的笑容般温和之至。
  他似也从不曾为女子如此梳头过,是以便是态度与动作认真,但终还是不太擅长为女子挽发,待得折腾半晌后,便也放弃了女子发鬓,仅是稍稍从袖中取出了一根簪子,轻轻将凤瑶的头发微挽,而后仍是不待凤瑶反应,便开始转眸朝不远处的帐门一望,微挑着嗓子出声道:“伏鬼,东西可备好了?”
  这话入耳,凤瑶猝不及防一怔,下意识也朝不远处的帐门望去,则待颜墨白尾音刚落,帐外便扬来伏鬼刚毅恭敬的嗓音,“回皇上,已是全数备好。”
  “送进来。”
  短促平和的三字一落,瞬时,不远处的帐门便被人掀开了。
  一时,明亮的光线与凉薄清冷的风顿时顺着那帐口钻了进来,彻底扰了满室沉寂幽密的氛围。
  伏鬼也未耽搁,径直踏步入内,随即将手中的托盘递送在了颜墨白面前。
  凤瑶下意识抬眸朝那托盘而望,只见,托盘上正整齐的叠放着两套素白衣袍,甚至,还有一面铜镜。
  颜墨白先行抬手拿过铜镜,缓缓朝凤瑶递来。
  “我也是第一次为女子梳发,凤瑶且看看,可梳得入眼?”同时间,他那温润儒雅的嗓音微微而来。
  凤瑶神色微动,待沉默片刻,便伸手接过铜镜,垂眸一观,则见铜镜中的自己,虽是素面朝天,但气色却是略好,且满头的青丝并未做太多修饰,仅是头上斜入了一根不簪,簪头雕着凤凰,栩栩如生。
  “这簪子……”凤瑶将那簪子凝了片刻,下意识低沉出声,却是后话还未道出,颜墨白便温润回话,“最初差黑鹰入京拖容倾之手送你的簪子,听说被你赏给宫奴了,而今,我便再送你一支。这发簪虽无最初那支金贵,但却是我一点一点亲手雕刻,凤瑶如今且瞧瞧,这簪子,你可喜欢?”
  凤瑶面色微变,听他这么一说,倒的确忆起了那支被她赐给宫奴的发簪来,只是,当日正值气头上,心结未消,而今心境全然通明之后再忆,倒也着实有些后悔了。
  终是颜墨白送她的东西,心意为善,是以无论如何,也无论喜与不喜,都该承他的心意才是。
  “这支簪,我自是喜欢。”待得沉默片刻后,凤瑶平缓低沉的回了话。
  颜墨白勾唇笑笑,也不多言,仅是抬手将托盘的第一件衣袍托至凤瑶面前,“前些日子风餐露宿的赶路,你身上的衣裙已穿了多日,且将这衣裙换上吧。”
  说着,神色微动,又开始补了句,“这时伏鬼等人前些日子便为你准备好的,琢磨着等你抵达营地时便能用上。”
  凤瑶心有起伏,但却并未耽搁,待静默片刻后,便伸手接了他手中的衣裙,颜墨白深眼凝她,面上笑意深了半许,随即便缩手回来,也不逗留,仅是领着伏鬼便先行出了帐篷。
  瞬时,待得不远处的帐门彻底落下,周遭气氛,也全然沉寂了下来。
  凤瑶再度在软塌静坐半晌,才开始缓缓起身行至不远处的床榻,开始在榻上换衣。
  此际,天空之中,那一直躲在厚实云层中的太阳,也终是稍稍的展露出来,却也仅是露脸半许,便已有阳光在天空大泻开来。
  日上三竿,天气,着实极为难得的晴朗。
  颜墨白先是在主帐一旁的侧帐中换了外袍,随即便出了偏帐站定在主帐外等候。
  许是因天气大晴,是以心底也莫名增了几许闲暇悠然,然而这种心境并未持续太久,仅是片刻后,那前方的之处,突然有抹高瘦之人缓缓而来。
  那人脚步声略微轻微,行走并非如寻常汉子那般坚硬厚重。
  颜墨白下意识抬眸而望,目光那那人身形轮廓上流转,仅是眼角微挑,整个人并无太大反应,却待那人越发走近,近得可观清那人面容时,颜墨白瞳孔微缩,而后便漫不经心的勾唇笑了。
  冷风肆虐而动,将那细瘦之人的衣袍吹得肆意翩飞,又因那人的确太瘦,此番行走在风声里,足下倒也稍稍卷着半许踉跄,似要被冷风拂走似的。
  “大周皇上。”
  待站定在颜墨白面前,那人便垂头下来,不卑不亢的朝他行了一礼。
  颜墨白深邃悠然的目光静静落于他面上,顺势打量片刻,而后便薄唇一启,慢腾腾的道:“柳公子怎突然来了?且此处着实风大呢,柳公子这小身板啊,倒是极为单薄瘦削,万一这一路行来被风刮走了,许是还得累人在风中追柳公子呢。”
  漫不经心的嗓音,不曾演示的夹杂几许戏谑与讥诮。
  柳襄本是聪明人,奈何,此番脱口之言,唤的他大周皇上,而不是大旭驸马。虽他颜墨白并非对称谓太过斤斤计较之人,但也全然能够感知得到,这柳襄啊,似是打从心底的抵触他这驸马的身份呢。
  这话一出,柳襄面色也无太大变化,仅是静静立在颜墨白当前,不卑不亢的继续道:“倒是劳大周皇上上心了,本还以为大周皇上极是尊崇,并不会将柳襄这等身份之人瞧在眼里,却不料大周皇上竟还能如此关心柳襄。”
  他如全然听不出颜墨白话中的讥讽一般,嗓音也极是淡定从容。
  说着,便话锋稍稍一转,继续道:“只是,虽是风大,但柳襄仍还是得过来一趟,欲见长公主一面。”
  颜墨白眼角一挑,勾唇轻笑,目光则微而动,懒散随意的落在了柳襄面上,“你见凤瑶作何?”
  柳襄缓道:“柳襄乃长公主随军之人,见长公主自然有要事。只是这要事,自当说给长公主听,不可太过泄露才是。”
  这说来说去,自然也是将他颜墨白当外人的。
  颜墨白心底一片通明,却也不打算与柳襄久耗,他目光仅是在他面上扫视几圈后,便慢腾腾的挪开了目光,意味深长的笑,“无论要事为何,自当推后时辰再与凤瑶说才是。毕竟,凤瑶如今,与朕也有要事要行。”
  柳襄瞳孔微微一缩,“不知,大周皇上今日要与长公主行何等要事?”
  他这话略显探究与坚持,似是颇有几分刨根问底之意,只是他那张妖异如华的面容上,虽染着几分认真,但也仍是掩盖不住他浑身上下透露出的柔和与艳魅。
  “夫妻同行,欲行风花雪月之事。此事,可是要事?”颜墨白也极为难得的未发脾气,反倒是薄唇一启,懒散悠然的回了话。
  柳襄眼角一挑,“如今营地当前,且还有大英之危,这时候风花雪月似也比不上军机要事,是以……”
  “柳襄。”不待柳襄后话道出,颜墨白便已懒散平寂的出声打断。
  柳襄猝不及防微怔,下意识噎住后话,深眼凝他。
  颜墨白继续道:“如今你于朕面前,那些虚俗之言便不必再绕弯。而今朕便问你,你如此守在凤瑶面前,其一是为了你自己的私利,其二,为了什么?”
  这话一出,柳襄面色再度变了变,并未言话。
  颜墨白也不着急,平静的立于原地,深邃无底的瞳孔静静锁他。
  则是片刻后,柳襄终是稍稍敛住了面上的半缕风情,而后便径直抬眸迎上了颜墨白的瞳孔。
  待不卑不亢的与颜墨白对视片刻后,他突然勾了薄唇,如常妖异的朝颜墨白笑了,只道:“柳襄是何意图,大周皇上该是早已猜到才是,若不然,这两日大周皇上如此挤兑柳襄作何?”


第469章 亲疏之分
  颜墨白懒散凝他,神情漫不经心,并未言话。
  柳襄将颜墨白扫了几眼,静默片刻后,便薄唇一启,继续道:“柳襄如今,不过是想图个后半辈子安稳罢了。在风月场子里活得太久,见惯了人性冷漠,情谊的虚假淡薄,是以,越是对情谊嗤讽无感,才越是羡慕真正的深情厚谊。”
  “你在凤瑶身上,便能体会到深情厚谊?”不待柳襄的嗓音全数落下,颜墨白便如听了笑话,讥诮懒散的笑了。
  柳襄淡然的将颜墨白面上的讥诮全数收于眼底,面上并无半许恼色,他仅是勾唇朝颜墨白极是风情的笑笑,薄唇一启,继续道:“是呢。柳襄在长公主身上,的确能体会到何谓深情厚谊,何谓,坚韧不屈而又魄力十足之气呢。往日见惯了太多或猥烈,或柔媚,或胆小怯弱的女人,是以待见得长公主时,才突然发觉,原来这世上啊,也会有这般看似冷漠,实则有威仪傲然,满身硬气的女子,柳襄以为,如此女子,可撑得起一个男子的天,也撑得起,我柳襄的天。我柳襄此生啊,愿意追随在长公主左右,与其并肩作战,也愿意,如柔弱女子,藏在长公主羽翼之下,只做个一心侍奉长公主的男人罢了。”
  颜墨白瞳孔微缩,清俊儒雅的面上漫出了半缕冷嘲与起伏醢。
  他目光依旧在柳襄身上漫不经心的打量,整个人依旧淡定无波,从容自若,似也不曾被柳襄这话分毫不扰。
  柳襄也不卑不亢,柔媚的双眼径直朝颜墨白对望,整个人虽单薄瘦削,但却唇瓣微勾,满身的风情似从骨子里倾斜而出,给人一种缠绻痴绵之意。
  “朕当前,你竟敢如此直言不讳的说你觊觎长公主,就不怕,惹恼朕?”待得二人僵持片刻,颜墨白懒散自若的出了声缇。
  柳襄面上并无惧意,柔然朝颜墨白笑笑,不卑不亢的继续道:“柳襄本是卑微之人,一穷二白,茕茕孑立,终归不过是命一条罢了,并无所系,自也是不怕大周皇上恼怒呢。且即便你恼怒,最大的后果,不过是将柳襄杀了,但这又能如何呢?大英之行凶险不定,大周皇上你能保证你在大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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