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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第5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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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即便他眼神再怎么无奈,再怎么想要示意,但凤瑶却仅与他对视一眼,随即便兀自将目光缓缓挪开,一言不发。
  她那模样,显然是不打算插话了,东临苍心底的最后一道防线终是断裂,随意勾唇自嘲而笑,终是将目光再度朝颜墨白落来,缓道:“我尽力便是。”
  这话本已是在妥协,奈何颜墨白却不满意。
  “尽力怎成?我大周大军,可耗不起太久。你既应了,那便七日之内,将太上皇兵符交到我手里。”颜墨白慢腾腾的出了声。
  七日?
  东临苍深吸了一口气,强行按捺心神,“七日时间太短,许是……”
  “那便六日吧。”不待东临苍后话道出,颜墨白漫不经心的道。
  东临苍后话陡然一噎,无奈怅惘的朝颜墨白凝着,半晌之后,叹息笑笑,“这么多年,你性子一直不变,决定之事不容任何人拒绝。只是当初啊,我只觉你如此之性极为魄力,心有佩服,却不料风水轮流转,你竟是计到了我身上。如今,我东临苍算是你砧板上的肉了,也罢,六日便六日,六日之内,我东临苍若成功,自将兵符交到你手里,若不成功……”
  话刚到这儿,他面色一变,嗓音也跟着停顿。
  待得垂眸沉默片刻,他才再度道:“若是败了,我娘亲,我东临世家,便劳你与长公主,善待了。”
  他嗓音极是厚重,似在郑重请求。
  颜墨白漫不经心的凝他,“我不曾想过伤害你娘亲,伤害你东临府,此心不变。”
  东临苍极是厚重认真的点头,沉默半晌,“多谢。”
  “谢便不必,你只管好生办事变成。也还是那话,莫要轻易去触及我之底线,我颜墨白降罪起来,自是六亲不认。”说着,嗓音一挑,“你先出去。”
  东临苍满目复杂,垂头沉默片刻后,随即缓缓起身,转身而行。
  他脊背挺得笔直,但足下却是僵然缓慢,整个人,似也突然沧桑起来。
  待得他出得屋门,颜墨白才抬手成掌,隔空挥闭不远处的雕花木门,随即才稍稍放缓脸色,扭头朝凤瑶望来,饶是方才在东临苍面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头,但此际,他却是极为难得的叹息一声,连带落在凤瑶面上的目光都无奈几分,低声平和的道:“凤瑶,你太胡闹了。”
  胡闹……
  这几字入得耳里,倒是突然在心头卷出了几分宽慰。
  这该是颜墨白第一次对她称‘胡闹’。两个本是心思沉沉,绝非容易将儿女情长挂在嘴边之人,是以,所谓的情话自然少之甚少,但此际,他竟是说她胡闹。虽明知他此话何意,但却独独让人心安。
  凤瑶抬头朝他望来,微微一笑,心神全然松懈,整个人,缓缓的朝他靠来。
  他下意识抬手,认真郑重的将她圈入怀里。
  凤瑶安然倚在他怀里,耳里听着他胸膛沉稳的跳动,此时此际,才突然发觉,乱世之中,人心叵测,风云角逐的狰狞之中,普天都不是令她心安的净土,唯独,颜墨白这方怀抱与胸膛。
  一日多不见,这人似是又清瘦了些,那胸膛骨骼突兀,磕着她的脸,她开始稍稍伸手去触他的胳膊,他的胸膛,指腹之下,皆是一片瘦削得不能再瘦削得骨骼冒出。
  “你也有几次不曾听过我意见,擅自决定我去留了。如今这次,生死攸关,你便也顺我一回,让我呆在这国都吧。便是我帮不上你什么忙,我也想在此陪着你,若你胜了,我愿第一个为你庆贺,若你败了,我也愿与你共担失败。”
  她沉默片刻,才低低的出声。
  此番再度重逢,心底太浮动太心疼,是以,没有什么重逢之际的欣悦,只有,担心他如何入城,担心他瘦骨嶙峋,担心他等会儿怎么回去,甚至,抑制不住的想心疼他的所有。
  若是可以,她宁愿这厮不曾有什么仇恨,一直呆在大旭当个蛀虫也好,与她斗智斗勇也好,至少那时候,虽玩笑玩闹,但这厮至少不如此际这般,瘦削重重,压力重重,甚至大战之后,性命是否尚存,人是否大安,都全然,不可预料。
  她不喜这种空洞无底的感觉,也心痛他的仇恨,他的瘦削,如今倚在他怀里,虽是心安,却也辛酸,这情绪来得猛烈,大抵是东临苍这外人不在当场了,是以,自己的情绪,也可在这厮面前全然的溢出了。
  “国都不稳,你留在此处极为是危险,恐还有性命之危。”
  正这时,沉寂压抑的气氛里,颜墨白再度道了话,说着,嗓音变得格外的温润,哄她道:“凤瑶,你听我之言,这次便先回大旭去,我让东临苍遣人安然送你回得大旭。待得我攻下大英,我定会第一时间入大旭来见你,可好?”


第586章 再无亲眷
  凤瑶深吸了一口气,“我若归得大旭,你能保证你日后能活着回来见我?”
  这话一出,颜墨白不说话了,周遭气氛,也死一般沉寂。
  凤瑶心头了然,一切皆通明了。此番如此认真的朝他逼问,才也能全然确定,这厮自己对这场战役都不自信,甚至,性命大悬,悬得连满身傲骨的他,都难以自信直白的回她这话。
  终究还是危险重重,是以,生死不定。
  也正是因生死不定,她才越发不忍心让他独自留在大英,奋起而斗,甚至,鲜血长流。
  “墨白。”
  待沉默半晌,她才低低的唤出了声。
  “嗯。”他面上的笑容僵下不少,却仍在镇定从容的回声。
  “既是前路崎岖不平,你我皆不知结局是何,不如,就让我二人一起携手前行吧。此番战役,也关系大旭存亡,便是我此际应你之话而归得大旭,也不能真正安乐,甚至还殚精竭虑,日日焦灼,是以,与其回得大旭,还不如留在此处,便是未有大用,但也总有能帮到你的地方。你这次,便也顺我一回吧。”
  嗓音一落,她抬眸顺着他瘦削光洁的下颚,径直凝上了他的眼。
  他目光却不朝她落来,而是极为幽远的落在不远处屋门,清俊的面容也略显复杂,待沉默片刻,仅道:“如今百里堇年与卫王等人应是猜到你身份,你留在国都,绝非好事。”
  “无妨。百里堇年如今已在死牢,无阻畏惧,卫王许是会对我不利,但明面上因着你与东临苍之故而不敢公然要我性命,只能使暗招对付,只要我日后小心谨慎,定无大碍。”说着,指尖微微而动,再度缠上了他那细瘦凉薄的手指,“安危之事,我自会顾虑,你全然不必担心。”
  这话一落,周遭气氛又是一长段压抑的沉寂。
  半晌,颜墨白终是妥协下来,仅道:“我将伏鬼,留给你。”
  这话虽无直白,但凤瑶却听得明白,自也是知他妥协之意,她心境也稍稍而松,神色微动,本也是想拒绝他将伏鬼留给她,但又想着依他这执拗性子,今日她若不允他留下伏鬼,许是他又得反悔强行送他出城,如此,心思稍稍婉转了一番,随即便按捺心神一番,仅朝他缓缓点头,“嗯。只是伏鬼若是留给我,你那边用人可会受影响?”
  “大英各个副将骁勇善战,皆可重用。我将伏鬼留你,是你与伏鬼熟悉,吩咐起来也顺手些。”说着,似无心就此多言,他嗓音稍稍一沉,“凤瑶,我看看你伤口。”
  凤瑶微微一怔,待得回神,也无耽搁,仅是稍稍自他怀中退出,略微见肩头衣物拉下,露出了肩头那缠绕着层层纱布的伤处,她面色并无半点异常与沉重,仅是垂头扫了一眼纱布,略是无奈的道:“方才是我自己重新上了一遍伤药,一只手缠绕纱布倒是有些不方便。”
  颜墨白将那弯弯扭扭四方八绕的纱布扫了一眼,“如此缠纱布,力道不匀,许是会对伤口不利,我重新帮你缠。下次可莫要逞强,让东临苍唤几个侍女过来服侍。”说着,白皙的指尖开始探上了凤瑶肩头的纱布,开始层层而剥,却待纱布一落,狰狞的伤口展露,他瞳孔一缩,面色也骤然陡变,整个人浑身上下,再度卷出了几许浓烈阴沉的煞气。
  是的,煞气。
  凤瑶顿时反应过来,这厮哪里是要重新帮她缠纱布,明明是不放心的想借机亲眼看看她伤口。
  “其实也无大碍,上过伤药了,且东临苍伤药极灵,许是明日,这伤口便可全然结痂。”这厮极为护短,她自是知晓,为防这厮恼之下算计生事,她急忙按捺心神的出声缓道。
  却是这话一落,他面色便已全然敛了下来,那双漆黑的瞳眼缓缓朝她落来,片刻之际,已略是卷了半点温润的笑。
  他这番突然的转变,看得凤瑶心惊胆战,心中也大有不详之感蔓延,至于因何而感觉不详,却又说不出个什么来。
  “肩膀被一箭贯穿,那卫王,倒也是下了狠手。”正这时,他则慢腾腾的出了声,嗓音似如平缓温润之中随口道出,只是入得耳里,总有几分阎罗索命般的腹黑与阴烈,只是本要在他脸上找出什么异样来,但他又笑得温润,俊脸风华,整个人举手投足皆是一派风雅气息,那里有半点的阴烈之气。
  难道,是她多虑了?心底的不祥之兆也会多疑了?
  “你也觉得今日猎场之事,是卫王做的?”
  待得沉默片刻,凤瑶才敛神一番,就着他的话思量片刻,低低出声。
  颜墨白虽身在城外,待凭他的手段,这国都之中自然也是布下了不少暗线,如此,今日猎场之事,他能清楚知晓甚至能这般及时入城而来,想来自也是有暗线通报才是。
  “除了卫王,还能有谁?今日蛊狮袭人,死伤无数,百里堇年落狱,群臣百姓皆对百里堇年愤慨恼怒,这场狩猎,百里堇年处处落败,唯独那卫王最是得利。是以,今日猎场之事,不是那卫王安排的又是谁?”仅是片刻,他便平缓温和的朝凤瑶回话,说着,目光微微一转,在前方矮桌处扫了一眼,随即指尖微动,拿了纱布过来便开始极为认真细致的为凤瑶伤口包扎。
  整个过程,凤瑶未再言话。
  待的包扎完毕,颜墨白便为她细致拢好衣裙,待得一切完毕,不远处门外则突然扬来一道紧然恭敬的嗓音,“公子,老夫人已是备好膳食,让奴婢来问问颜公子是否要过去用膳了?”
  这话一出,门外便扬来东临苍低沉的嗓音,“你且去回禀老夫人,就说,许是还得再等会儿。”
  侍奴恭然应声,踏步而走。
  凤瑶抬头,目光径直凝在颜墨白面上,“东临老夫人之邀,你可要过去坐坐?”
  “外人之邀,我如何要应。我颜墨白,自然也不是谁人都请得动的。”
  这话温润如成,并无锋芒,只是语气中略卷戏谑与调侃,自然,也算是在拒绝。
  凤瑶缓道:“也罢,只是,无论东临苍心思如何,但那老夫人对你,的确是真正关心。”
  这话尾音还未全数落下,颜墨白便平缓而道:“凤瑶,自打我娘亲溺亡,我颜墨白此生,便再无亲眷。东临老夫人对我有恩,我此番领军而来,不对付他东临府便已算是还恩,其余的,不在我考量之内。”
  这话入耳,凤瑶心口一紧,深眼凝他,再不言话。
  一个自小便颠沛流离,时时都在鬼门关徘徊路过之人,一个日日都在生杀予夺中长大的人,亲情于他而言,的确已如粪土。毕竟,在他最年幼的时候,是杀戮,是颠沛流离,是娘亲的惨烈溺亡,在他成长之途,历来都是独自一人,穷困潦倒,单枪匹马的硬着头皮活着,他的生长,的确无任何亲眷好心的参与,有的,仅是地狱似的残酷,是以如今,性情已大成,并无更改,常年的艰辛与血色已容不得他去汲取那所谓的亲情的温暖。
  他不耻,更也,不需要。
  凤瑶满心通明,指尖微微而曲,反手将他的指尖缠绕,似是只能这样,才可无声的陪着他,宽慰他,甚至,为他的不平而不平,那种心疼之感,也肆意的自骨髓中冒出。
  “今日,你准备何时出城去?”
  她不敢再就此多想,仅是强行按捺心神,稳住酸涩疼痛的心境,急忙转移了话题。
  “许是等会儿便要走了,这几日地道还未全然挖痛,工序繁琐,甚至越要挖痛,那敲打声便越容易引国都之人发现,我得亲自去监工,以防万一。”若不然,几万大军,极容易因突发之事而群龙无首,乱腾之中,横冲直撞。
  凤瑶点点头,眉头一皱,“如今国都处处森严戒备,你又要如何安然出城去?是依旧用那穆元帅的令牌?”
  颜墨白缓道:“那令牌,用一次倒好使,多几次,便易惹人怀疑。”
  “那你要如何出城去?”
  颜墨白神色微动,并未立即回话。
  凤瑶心有起伏,深眼凝他,“你若不易出去,便让东临苍暗中安排。国都戒备森严,你如今又未携重军而来,一旦被人发现,定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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