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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第6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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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是什么,柳襄皆会用尽一切法子为长公主办到。”
  说着,不待凤瑶反应便缓缓起身,继续道:“长公主今夜也累了,便先早些休息,柳襄便不多扰了,告辞。”
  凤瑶满目深邃的凝他,沉默片刻,淡然点头,只是待得柳襄转身即将抵达不远处屋门之际,她眉头一皱,终是再度出声朝他唤,“柳襄。”
  短促的二字一出,他足下微微顿住,扭头朝她望来,凤瑶满目复杂的迎上他的眼,“凡事小心,有些大事,务必与本宫商量,不可自行轻易做主。”
  柳襄勾唇笑笑,缓缓点头,目光再度略微认真的在凤瑶面上扫了一眼,而后不再耽搁,推门出屋。
  屋外,冷风凛冽依旧,寒凉刺骨,只是大抵是此际已略微接近天明,是以周遭的雾霭,竟像是稍稍的薄了一些。
  待出得屋门,柳襄便反手将屋门合上了,离净正立在屋门不远,一动不动,眼见柳襄出来,便也小跑过来,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大氅仔仔细细的披在了柳襄身上。
  “公子,此际可要回殿休息了?”离净问得小声,柳襄慵然幽远的扫了一眼前方雾霭,面露几缕薄笑,随即慢腾摇头,“不急。”
  嗓音一落,不待离净反应,便已转身朝隔壁偏屋踏步而去,此际那偏屋,烛火的光亮极为暗淡,摇摇晃晃,屋子也悄无声息,一片沉静。
  柳襄站定在屋门时,离净便已小跑着靠近,本要抬手稍稍敲门,却是刚刚抬起手来,便闻自家主子懒散道:“不过是个卑微之人,何来还需敲门这般礼数,呵,离净啊离净,本公子常日便教你要仗势欺人,怎你这小子又忘了呢?”
  悠然自若的嗓音,并未夹杂太多的凌厉与责备,更多的是一种懒散自若的笑意,只是这话入得离净耳里,倒让他脸色蓦地一变,忙道:“公子,离净并非有意,望公子见谅。”
  若不是自家公子这话,他倒是着实当真抬手敲门了,只是自家公子可是这宫中最为得宠之人,常日便是御林军正副统领见了都得礼让几分,是以,随意入一个后宫公子的屋子罢了,自然也是有这身份与威望无需敲门的。
  心思至此,便也急忙抬手用力的将屋门一把推开。
  瞬时,冷风骤然顺着门缝灌了进去,大肆席卷入屋,差点将屋内桌上那唯一一盏烛火扑灭,幸得那坐定在桌旁的瘦削男子急忙抬手将烛火护住,这才稍稍将烛火稳住。
  离净朝那桌旁之人迅速扫了一眼,而后便及时退开身来,为柳襄让了路。
  柳襄面上挂着笑,悠然慢腾的踏步入门,桌旁的葬月也适时起身站立,抬眼将柳襄望着,待得柳襄走近,他便弯身朝柳襄一拜,恭敬道:“公子。”
  柳襄站定在他面前,目光戏谑的落在他身上,笑道:“太上皇赐我弥月之名,名儿虽为女气,但好歹也是个名字,是以啊,葬月公子可得将这名儿记下了,莫要随口便称公子,弄得本公子似是并无名字称谓一般。”
  这话无疑是有些傲娇了,只是脱口的语气却又柔媚得紧,一时之间,倒也让人察觉不出他的情绪来。
  只是这番话落得葬月耳里,却骤然令他心口猛颤,面色也止不住的震撼开来。
  弥月,竟是弥月这名儿。
  宫中所有入宫的公子,皆是太上皇亲自赐名,当初轮到他时,太上皇便赐下了葬月这名儿,当初得到这名字时,只觉略微晦气,毕竟是有个‘葬’字,总觉得是与死亡有关,也大抵是因他入宫时便忧心忡忡,胆小怕事,是以,太上皇并非喜爱,随意赐了这名儿。
  只是,本也以为太上皇为宫中公子赐名,皆为随意而赐罢了,但直至听得‘弥月’二字,他才彻底顿悟。
  弥月,意为弥补与珍惜,也难怪面前这人能入住这摘月台,便是连他这名,都与他们这些是全然不一样的。
  葬月面上也抑制不住的染上了几分震撼,一时之间,不曾回神,直至一道清脆铿锵的碰击之声入得耳里,他这才陡然回神,便见本还站定在他面前的弥月,此际竟已不知何时坐在了圆桌旁边的矮凳上,那双修长白皙的指尖正微微敲击着桌上那只青花瓷杯,正嘲讽戏谑的凝他。
  葬月心口一紧,突然莫名的有些不敢朝他多看,仅是垂眸下来,敛神一番,缓道:“是葬月失礼了,还望弥月公子见谅。”
  这话说得恭敬,但对方似是并不买账,甚至不待他尾音全然落下,便已轻笑着出声道:“见谅二字,倒也是说得有些过了,本公子可是从未生葬月公子的气呢,是以也无见谅二字可言。”说着,嗓音慢悠悠的一挑,“本公子今日过来啊,可是专程来感谢葬月公子的呢。”
  葬月微微一怔,下意识的再度抬眸扫他。
  柳襄却不说话,仅是抬手拍了拍身旁那只空着的凳子,意味深长的朝葬月笑。
  葬月心头了然,犹豫片刻,终还是出声道:“多谢弥月公子。”说完,不曾耽搁,略微拘谨的敛袍在柳襄拍过的那只矮凳上坐了下来。
  “今夜葬月公子救了我家长公主一回,功不可没,本公子是专程过来谢你的。”正这时,柳襄那柔媚的嗓音适时道来。
  葬月一时之间有些摸不清柳襄套路,忙道:“弥月公子客气了,长公主本为好人,也曾救过葬月一回,葬月今夜帮她,不过是在报恩罢了。”
  “葬月公子知恩图报,自然是有良心之人。说来啊,长公主看似清冷,实则却是良善温柔之人,葬月公子觉得可是?”
  葬月不敢耽搁,点头道:“的确如此。长公主看似清冷,旁人难以与她靠近,但若真正与长公主相处了,便也能觉长公主临危不乱,坚韧屹立,良善之至。”
  柳襄轻笑一声,“长公主可是我大旭巾帼之人呢,得我大旭上下之人钦佩,不知葬月公子与长公主相处一番,可有对长公主倾慕分毫?毕竟啊,长公主也是生得极美呢,而葬月公子你,方才在长公主屋内时,对长公主也是护得紧呢。”
  大抵是不曾料到柳襄会这般问,葬月猝不及防的再度怔住,再加之也摸不清柳襄问这话究竟何意,是以一时之间不敢轻易回话。


第653章 傲娇威胁
  柳襄懒散自若的扫他几眼,意味深长的继续道:“葬月公子虽也是太上皇的公子,但你自然也是知晓,这满宫的公子啊,十有八九皆不是真正喜欢龙阳之人,自然也是对女人心有向往的呢,是以啊,长公主如此人物,葬月公子可有倾慕之意?呵,葬月公子也无需觉得难为情,本公子是长公主身边之人,倘若葬月公子对长公主心生倾慕,能一心一意跟随甚至护长公主左右,本公子也是欣慰,毕竟啊,如今这大英宫中本是凶险不定,多一人护在长公主身边,长公主便也多一分安稳呢。”
  冗长的一席话,语气极慢极慢,柔和得当。
  只是这话落得葬月耳里,则是越发怪异。
  他并非愚昧之人,如今寄人篱下,自是不能得罪这公子弥月,便是今夜入得这偏屋后一直在桌旁坐着,毫无休息之意,也不过是因心有谨慎与戒备,思量着这公子弥月许是会来他这偏屋问话,如今,果不其然,这公子弥月,当真是突然就这么入屋了,只是奇怪的是,他本还以为这公子葬月会问他今夜是如何与大旭长公主相遇甚至如何将大旭长公主搭救,却不料,他开口之言,竟是独独问他是否倾慕那大旭长公主。
  不得不说,若说倾慕之意,心头或多或少自然是有的,只是并非太过强烈,更多的,许是欣赏罢了。
  在这大英宫中呆得太久,禁锢得太久,虽是一身的狼狈卑微,但心底深处的喜好,终还是不曾变化,就如这公子弥月所说,如今虽为大英太上皇后宫之人,但终究不喜龙阳,而是喜欢女子,但至于大旭长公主,喜欢二字,着实是有些谈不上的。
  思绪翻转,葬月思得认真。
  待得半晌之后,他才敛神一番,极是恭敬的回道:“长公主曾救过葬月性命,葬月这条命本已是长公主的,护她身侧自是应该,为她赴汤蹈火也是自然。只是,若说倾慕,葬月不敢谬提,如今只能肯定的是,葬月对长公主,并无其余之心,有的,仅是一腔报恩与敬佩之意罢了。”
  “长公主如此之人,葬月公子竟对她仅有敬佩,并无倾慕?”柳襄轻笑一声,慢悠悠的再度问。
  葬月低垂着头,面色越发认真,沉默片刻,点点头。
  柳襄带笑的黑瞳静静将葬月打量,顺势将其面上的所有神色全然收于眼底,一时之间,并未言话。
  葬月也低垂着头,并未再出声,只是即便此际不抬头观望,也觉身上落着两道略微凌厉的视线,似要将他彻底的剖开看透一般。他强行稳住心神,平静着,沉默着,奈何身旁之人一直坐定不动,身上的凌厉扫视的视线一直不消,他终是心有压抑,犹豫片刻,忍不住再度恭敬出声,“葬月愚钝,不知弥月公子此番来意究竟是何,若是弥月公子对葬月有何指教与吩咐,还望弥月公子明示。”
  他这话说得极其委婉,只是话一出,便惹身旁之人再度漫不经心的笑出声来。
  这公子弥月言行着实是不按常理出招,令人预料不得,葬月心头越发的紧了半许,则是这时,便闻葬月终于出声道:“葬月公子莫要紧张,本公子今夜来啊,仅是想与葬月公子说说话罢了。说来啊,摘月台虽为显赫繁荣,宫奴环伺成群,只可惜,能与本公子说贴己话的人倒是一个都无,再加之本公子不喜外出,更也不曾与宫中其余公子结交,是以自打入宫之后,便一直闷在这摘月台里,也是乏味枯燥得紧。如今葬月公子既是来了,且还救过我家长公主,自然也是本公子的贵客了,本公子啊,便想与葬月公子好生聊聊,相交为友罢了。”
  葬月面色微变,心有惶恐,忙道:“葬月卑微鄙陋,承蒙弥月公子看得起,只是相交为友,葬月的确无这资格,但只要弥月公子有用得着葬月之处,弥月公子只需说一声便是,葬月定义不容辞答应。”
  柳襄轻笑一声,慢腾腾的道:“倒是未料,葬月公子也是热心肠的人呢。也罢,既是葬月公子都这样说了,本公子日后若有事,便得劳烦葬月公子去做了呢。”
  葬月猝不及防一怔,突然之间,虽是自己先行提及会为这弥月做事,但此番听得这公子弥月言道这句话,一时之间,心头终还是有些紧然与悬乎,莫名之中,也总觉得这公子弥月三言两语便让他自行跳入了深坑,从而,被其算计,为他所用。
  只是明知这点,心头也戒备抵触,奈何此际,却终究是得妥协诚服,待得思量片刻,便也将所有心绪全数压下,而后朝身旁之人缓道:“可。弥月公子以后若是有事,吩咐葬月一声便是。”
  柳襄面上这才漫出了几丝满意之色,悠然兴味的目光依旧在葬月面上肆意流转,继续道:“葬月公子这般识时务,本公子倒也喜欢。只是葬月公子既是入住了摘月台,有些话,本公子自然也得先行提醒葬月公子,免得葬月公子会触犯本公子底线,从而,误伤了性命,就如,葬月公子留在长公主身边虽是为了报恩,但自然不得对长公主抱有非分之想,便是倾慕之意,也不可呢。你可敬佩长公主,欣赏于她,但独独,不可倾慕,不可爱上,你也可护在长公主沈碧,在长公主身边鞍前马后的伺候,但独独,不可勾引,不可谄媚,不可,算计。”
  葬月满目复杂,再度对柳襄这话怔得不轻。
  这绕来绕去的,终还是再度绕到了大旭长公主身上,便是此番他葬月再怎么愚钝,此际也从这公子弥月的话里听出些由头来了。
  “如葬月这般身份之人,岂能倾慕长公主,弥月公子放心便是,葬月深知自己身份,自不会对长公主有何非分之想。更何况,长公主又乃大周皇后,心上已是有人,便是弥月公子不提醒,葬月也知要与长公主在情分之上保持距离。”
  待得片刻,葬月略是低沉恭敬的回了话。
  只是这话一出,便闻身旁之人再度戏谑悠然的道:“葬月公子谨记身份便是最好,你今夜能心甘情愿跟随在长公主身边冒险,可别以为本公子不知你心思呢。呵,有些事啊,不点透,可不代表本公子不知,毕竟啊,葬月公子虽是不怕死,但自然,若能活着便也最好不是?再者啊,本公子提醒你这些,可不是因长公主乃大周的皇后呢,而是,本公子已是心服口服输给了颜墨白,但其余路数之人,自然也不能跑在本公子前头,本公子得不到的,其余之人,自然也莫要想着越过本公子去得到,若不然啊,本公子瞧着会闹心,许是到时候让人整得生不如死,便是罪过了不是?”
  说着,目光在葬月身上流转,将葬月那越是起伏的目光收于眼底,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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