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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第6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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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行得极快,墨玄则径直在前带路,过往之中,但凡有巡逻之兵过来,也被墨玄挡了去,是以一路行来,相安无事。
  只是越往前走,凤瑶越是怔愣,待彻底见得那座稍稍熟悉的宫殿,她才知晓颜墨白与墨玄所行之地,不是其它,而是当初她与东临苍入住过的秋月殿。
  此际,秋月殿四处重兵把守,戒备森严。
  墨玄径直往前,声称入内,把守之兵纷纷恭敬让路,分毫不阻。
  凤瑶一行人再度往前,入院之后,便径直朝秋月殿主殿行去,则待推开主殿殿门,那不远处的软塌上,正坐着二人,一人满身白袍,看似儒雅,一人则明黄血色,狰狞之至。
  那二人,显然是东临苍与百里堇年。
  凤瑶怔了一下,此番在这秋月殿见得东临苍,并不诧异,只道是东临苍被大英太上皇软禁在这秋月殿制造长生不老之药,但这明明已去拜见大英太上皇的百里堇年,又怎会出现在这里?
  正待思量,东临苍已朝颜墨白微微而笑,似无半许诧异,仅道:“煮的茶都快凉透,你如今才来,倒是喝不上这盅好茶了。”
  此话无疑在客套。
  颜墨白却并未回话,仅是牵着凤瑶一道入内,坐定在软椅,目光懒散慢腾的朝东临苍落来,开口便问:“东西可制好了?”
  东临苍眼角微挑,勾唇而笑,笑容着实有些虚浮表面,随即便抬手如袖,掏了只青花瓷瓶出来,“已是做好。”说着,嗓音微挑,“只不过,此药服用之际,还需施针引脉。”
  “引脉之术,此际可做?”颜墨白问。
  这回,东临苍则是将目光朝凤瑶落来了,薄唇一启,“可。”
  这一来二去的话,凤瑶听得雾水,却是正待思量,颜墨白已转眸朝她望来,“凤瑶,你且让东临苍为你施施针。”说着,嗓音越发变得认真,“你的心疾之症,不可再拖了。今日又淋了大雨,身子该极是虚寒,且让东临苍一并为你治治。”
  他一来便是这话,凤瑶终是明白过来,心头却略是抵触,只觉如今危急之际,颜墨白突然提到她心疾之事,着实有些小题大做了些。
  她不知颜墨白这是怎么了,为何此际突然要提这个,但转念一想,这厮对她处处都极为上心,此番能扯出此事,想来自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她这几日并未犯心疾揪痛,的确无需在这极为紧张特殊之际施针治病,且如今颜墨白亲自与墨玄来这里,再加之百里堇年也在这里,想来这几人定有她不知道的要事要谈,是以,她自也有心参与此等大事,想了解一切,这所谓的治疗心疾的施针用药之事,待得一切平息之后再做也不迟。


第706章 治得心疾
  奈何心思本是如此,颜墨白却未给她机会,已是松开了她的手,起身墨玄等人一道出屋。
  凤瑶当即唤他,“墨白。”这话一落,颜墨白停下步来,回头观她,她正要言话,不料后话未出,颜墨白已温声平和的道:“且让东临苍为你治治。如今之中,各处局势不稳,一旦受危,仍得动武护身,凤瑶,你心疾之症不可再拖,只有让东临苍为你好生施针用药,才可稍稍缓解,待得受危之际,也能动用内力而不损体。”
  说着,嗓音越发柔和,卷着几丝不容人拒绝的劝慰,“凤瑶,且听我话。”
  这话入耳,陡然将凤瑶到嘴的话全数压住。
  眼见他满面诚恳与认真,纵是心有拒绝,却又无法干脆的说出口来,却是正待僵持,一旁东临苍已出声道:“他说得没错,瑶儿,你的心疾,已得即刻而治,不可耽搁。听说你今日入城便已与大英兵卫打了几架,内力耗损,再加之淋了一日雨,此际身子未出问题,是因你运气大好,却难保落下病根,待得彻底放松之际,心疾便会大犯,且,一发不可收拾。”
  凤瑶面色深沉,并未言话。
  东临苍极为难得叹息一声,继续道:“皇上他也是想为你好,瑶儿便莫要让他担忧了。危急之际,瑶儿能帮他便是最好,而不是,心疾大犯而令他分忧伤神。”
  这话终究是钻入了凤瑶耳里,彻底击碎了她最后的坚持。
  终究是颜墨白便是她内心的软肋,是以一听这话,所有的坚持皆化为虚无,彻底妥协。
  她终是敛神一番,先朝颜墨白点了头,颜墨白面上略是染了几分释然,朝她温润而笑,随即不再耽搁,与墨玄等人一道出屋,却连那本是与东临苍同坐的百里堇年,也满目深邃的朝凤瑶扫了一眼,竟也不留,当即起身朝殿门而去。
  一时之间,殿内之人纷纷出去,待得殿门被合上,殿内之中,便仅剩凤瑶与东临苍二人。
  凤瑶心有复杂,目光在殿门处扫望了好几圈,才回眸朝东临苍望来,沉默片刻,开口便问:“东临公子何时答应墨白为我心疾研制丹药?”
  “许久之前,便答应了。只是近些日子那小子催得格外急,在下便一门心思研究,丹药速成了。”东临苍略是自然的回了话,说着,便伸手扯开青花瓷瓶的瓶塞,倒出一枚褐色药丸朝凤瑶递来,“只是这丹药我还未真正试验过,不知是否全然有效,瑶儿的心疾极为严重,便也只能先试试,若丹药与施针皆不成,日后我再为你想法子。”
  凤瑶深眼凝他,却并未伸手去接。
  他将丹药举了片刻,再度道:“服下吧,好歹也是在下这几日废寝忘食研制出来的,瑶儿再怎么都该给些面子才是。再者啊,你这心疾已成颜墨白那小子心病,太上皇将在下禁锢在这秋月殿内,那小子也不打算让在下出宫,只道是这宫中炼制丹药器具齐全,加之宫中各类药材充沛,那小子便有意让在下留在这里,便是在下的娘亲亡了,那小子,也不放在下离开呢。”
  话到后面,他语气突然卷了几许悲伤,连带面上的笑容也变得苦涩难耐。
  凤瑶冷道:“东临公子倒还知道你娘亲亡了,可怜东临老夫人当初在竹院内一直想见东临公子去竹院看她,一直抑郁,皆不见东临公子出来,甚至当初柳襄与葬月要逃出宫来,你竟也百般阻拦,有意害柳襄与拜月,东临公子如今行径,本宫倒也是看不懂了,不知道在东临公子心里,究竟是道义与孝义为重,还是你与百里堇年的友情为重。甚至到了如今,你口口声声说要保住国都百姓,如今看来,你做来做去,终究只做了一件防备颜墨白的事,其余的,一事无成。”
  这话说得略微有些严重,但也无疑是在质问。
  不得不说,这些日子以来,她的确是早就想问这东临苍究竟是怎么想的了。明明已是同盟,却还能使出这么多幺蛾子来,甚至到了此际,她也全然无法相信这东临苍。
  只是这话刚出,东临苍面色便白了一层,瞳中起伏着的,皆是成片成片的苦涩。
  “有些事,非瑶儿想的那般简单。我不过是寻常之人,无法只手遮天,当日柳襄与葬月要从地道中逃窜,在下有意阻拦,是因太上皇一直差人暗中盯着在下,恰巧那日,在下遇了柳襄与葬月逃窜,在下若不阻拦,若不做戏,在下,便会成太上皇的刀下之人。”
  凤瑶深吸了一口气,终究是不想多言。
  说来说去,当日柳襄与葬月逃跑之事,不过是因东临苍不想死,是以有意做戏,准备以柳襄与葬月的命来换取他的命。
  “当日事态紧急,在下被太上皇暗卫盯梢,只得大呼来人,故作暴露柳襄与葬月行踪,刻意演戏,则也因提前知晓柳襄与葬月皆武功不弱,才出此下策罢了,深知即便在下故意阻拦,他们也能成功逃走,而最终,他二人终究是逃走,在下也算是变相脱险,那几名暗卫也不曾得太上皇之令,是以也未对柳襄与葬月全力追击,如此一来,虽过程凶险,但结局终究令人满意。”
  “是了,结局的确令人满意。只是,过程未免太过凶险,稍有不慎,便要丢却性命。柳襄与葬月被东临公子那般算计,着实命大。”
  凤瑶漫不经心出了声。
  东临苍面露苦涩,深眼凝她,知此际无论说什么也不容易让凤瑶解气,待得沉默片刻后,便也将这话题放弃,仅是越发将手中的药丸朝凤瑶递近,转了话题,“在下知瑶儿如今对在下极有成见,但无论如何,这药丸,你还是得服的,莫要让颜墨白那小子担心。”
  凤瑶阴沉凝他,并未言话。
  他自嘲苦涩的笑笑,越发放缓嗓音,“放心,无毒。我东临苍便是再狠,自也不会真正害颜墨白,也不会害你。况且,偌大的东临世家已在颜墨白那小子掌控之中,在下如今已成傀儡无用之人,翻不得天。”
  这话入耳,凤瑶终究敛神一番,抬手接了他掌心的药丸。
  他这才稍稍松了口气,缩手回来便略是迅速的倒了杯热茶朝凤瑶递来。
  凤瑶就着茶水将药丸吞下,东临苍便也不耽搁,掏出银针,点燃烛火,烈酒微微满上了瓷碗,待得一切完毕,他缓缓起身,腾出软榻,随即垂眸朝凤瑶望来,“瑶儿且在这软榻趴下,在下要为你施针了。”
  这厮依旧是一口一个瑶儿的唤着,凤瑶极是抵触,终究还是清冷道:“东临公子与本宫身份迥异,在称呼之上,还望东临公子莫要再越距。”
  东临苍瞳色一滞,苦涩而笑,点点头,唤了声,“长公主。”
  凤瑶听得越是有些古怪,却也未再耽搁,仅是缓缓起身朝软榻行去,而后稍稍褪却外袍,仅留亵。衣,趴在了软榻上。
  整个过程,东临苍未言话,仅是极为认真的在她后脊上施针。大抵是他手法极好,银针入体,竟也不曾太过疼痛,只是心口越来越有些郁积,似有一大股气萦绕在心口,排泄不出。
  她忍不住开始深呼吸,强行忍耐,奈何时辰越是往后推移,那股憋郁之感越发强烈,甚至连带呼吸都抑制不住的急促,似如进气极少,颇有强烈的窒息之感。
  她额头布了曾冷汗,浑身紧绷,待再度撑了半晌之后,抑制不住的道:“还得多久?”
  “快了。”他答得略微笼统,语气也极为难得的有些紧然,却是不久,后脊猛的大痛,似有什么东西强行钻入了脊椎,入骨入髓,疼得锥心。她抑制不住闷。哼,冷汗越发直冒,浑身当即发抖,东临苍强行按住了她的肩膀,低沉道:“长公主忍忍,一会儿便好了。”
  凤瑶哪里忍得,只觉脊椎都快要全数断裂,疼痛难耐,这种疼痛,此生从不曾尝试,正待整个人要痛得发疯的起身,不料刹那之际,那锥入后脊的东西又陡然被拔走,瞬时,那锥心的疼痛陡然消停,连带心口郁积得甚至要爆裂之感也蓦地消失。
  一时之间,心口,从未有过的通畅,甚至舒坦。
  凤瑶终是停了挣扎,整个人呆住。
  东临苍松了她的肩膀,擦了擦额头的汗,低哑问:“长公主心口可有疼痛之感?”
  凤瑶呆呆摇头。
  “可有气闷之感?”
  凤瑶再摇头。
  他略是释然的松了口气,“效果该是极好,若不然,此际你自己心口定当疼痛。心疾之症,需多加调养,如今丹药与银针齐下,便得看能将心疾抑制多久。待诸事安定之后,在下会再为长公主研制心疾之药,确保将长公主的心疾彻底去根。”
  “多谢了。”
  凤瑶沉默片刻,终是道了这话,随即缓缓起身,将外袍穿上,待得一切完毕,正要急着出门去寻颜墨白,却是还未来得及从软塌起身,东临苍已出声道:“长公主,柳襄死了。”
  这话蓦地入耳,凤瑶足下陡然顿住,瞳孔震颤,整个人僵在原地。
  “前几日,柳襄突然回宫,长跪在太上皇面前请求原谅,也顺带将颜墨白挖掘的其余地道口的位置全数报给太上皇,将功折罪,太上皇终是留了柳襄一命,卸下心防。后来,在下研制出蚀骨散,交由柳襄,柳襄亲自在太上皇眼皮下送去了饲养蛊狮之地,悄然将蚀骨散掺和在狮群的饮水里,致使蛊狮群全全中毒,悉数死亡,甚至骨肉不存。”
  说着,叹息一声,“在下历来主张不杀生,但如今才觉,有些事,非你能控制,便是你不想屠害什么,但命运如此,你不得不去当一回刽子手。许是正因在下思虑太多,考量太多,却是连柳襄,都比在下活得潇洒,死得潇洒。”
  凤瑶满目起伏,脱口的嗓音顿时变得嘶哑,“柳襄呢?”
  “死了。”东临苍按捺着性子再度回道。
  “尸首呢?”凤瑶沉默半晌,才低哑问。
  “柳襄灭了狮群,太上皇防不胜防,满心震怒,亲自将斩杀了。至于尸首,在下也是不知何处,许是,被随意拖出宫去了吧。”
  凤瑶面色发白,情绪汹涌起伏,压制不得。
  虽对柳襄并无感情,但却不愿柳襄客死他乡,惨烈而亡。那般娇然风月的人,本该是有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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