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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天真也跟着停下了脚步,“为何?”
“你遇到难题,第一个想要求助的人竟不是我,而是他?”凤云渺轻瞥了她一眼,桃花美目中带着明显的不悦之色。
“拜托,找他出马,这是合情合理的,人家老板娘与他认识,他是皇帝,要件衣服多简单的事?”
“你的意思是,我要拿到这件衣裳就很难?”
“你是南旭国太子,你的面子在妙衣坊这儿能顶什么用?”颜天真撇了撇嘴。
这醋吃得真没道理。
“不用找宁子初。”凤云渺淡淡道,“你要的衣裳,我给你弄来就是了,不偷不抢。”
颜天真见他语气不容商量,不想与他争执,便耸了耸肩,“也罢,就依你吧。”
看他似乎还蛮有自信。
兴许他人脉够广,能与妙衣坊的人商量着拿下那镇店之宝呢。
颜天真正想着,忽听前头不远处响起了吆喝声。
“冰糖葫芦……”
颜天真挑眉,松开了凤云渺的手,奔向了卖糖葫芦的小贩。
凤云渺只觉得手中一空,那柔软滑嫩的触感顿时消失,颜天真已经溜出去了。
吃个糖葫芦就那么重要。
颜天真从小贩那儿买了两根糖葫芦,想要付钱时,才惊觉自己身上没带钱。
每回出宫,带着喜鹊杜鹃,都是她们二人带着钱袋子,跟在她身后付账的。
此刻,她是身无分文的。
颜天真没钱付,自然只能转过头,求助不远处的凤云渺。
“云渺!我没带银两在身上,你过来帮我付钱。”
凤云渺闻言,慢悠悠地走了上来。
此时此刻,颜天真自然不知道,身后一丈之外,一名身着杏黄色衣裙的女子,在听到她的喊叫之后,转过了头。
宁子怡今日也出宫游玩了,此刻正停留在一个卖糖炒栗子的小摊前,原本她并没有多注意周围的环境,忽然听到了一声“云渺”,便下意识转过了头。
她的心仪之人就是叫这个名字,因此,听到有人喊这个名字,自然便望了一眼过去。
而这么一看,她怔住了。
不远处,身着海蓝色锦衣的男子缓步行走,正穿过嘈杂的人群。
他的脚步轻盈又缓慢,正如同他给的那种云淡风轻之感。
行走之间,衣带轻跃。路人之中,有几名女子瞅见了他,便也都齐齐愣在原地,目光皆停留在他的身上,久久不愿离去。
这个人……每每出现,都是焦点。
那张白皙玉面太过细腻,举手投足之间,犹如从水墨画中走出来的人,有些不真实。
他不似凡人,不染俗世之气。
眼见着他走到了一名卖糖葫芦的小贩面前,从衣袖中掏出了一锭银子递给小贩。
颜天真自然是察觉到周围的几道目光,付了钱之后,连忙拉着凤云渺便走。
“云渺!你给我准备了面具,自己出门怎么就不带一个?”颜天真咬了一口糖葫芦,埋怨道,“人家姑娘看见你,都快走不动路了。”
“我只想起来要隐藏你的容貌,一时没想起来要藏自己的。”凤云渺悠悠道,“让她们看看也好,正好让你感受一下不愉快的心境,你被其他男子垂涎之时,我也是这种咬牙切齿的感觉呢。”
颜天真:“……”
将凤云渺拉到了一处窄巷之内,颜天真这才停了下来。
此处无人,总算不用担心让人注视。
“云渺,这糖葫芦可好吃了,要不要吃?”颜天真说的,递给了他一根。
凤云渺并不接颜天真递来的那根糖葫芦,而是将目光落在她的唇上。
水润的唇瓣沾染了些糖稀,在这一刻,诱人采撷。
“吃,自然要吃。”凤云渺也不与她客气,捧起了她的脸,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唇瓣。
颜天真:“……”
他说的要吃,竟是这个意思啊。
被凤云渺吻着,颜天真下意识伸手要环住他的腰,却忘了自己手上还拿着糖葫芦,这么一伸手,糖葫芦上的糖稀,便黏在了凤云渺垂落下来的乌发上……
二人此刻还未察觉。
与此同时,窄巷之外的榕树下,一抹杏黄色的身影站立,望着这样的一幕,脸色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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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儿应该会写到交流会的~
云渺:我的头发!
第77章 有什么需要,先找我
宁子怡的视线直勾勾地盯着巷子里的二人,心情颇为复杂。
犹记得之前听皇叔说过,凤云渺一直不曾有过妻妾,兴许是好男风,有断袖之癖。
之前她并不信,十分理直气壮地反驳了皇叔。
如今,当她看见凤云渺在暗巷之内拥吻一个男子,这让她不得不信了……
宁子怡也不晓得此刻的心情该如何言说。
失落之余,也有失望。
然而更多的还是气愤。
如斯美男怎么就是个断袖?!
此时此刻,心中生出了一种想要上前去干扰二人的冲动。
然而,她又要以怎样的立场出现?她与凤云渺非亲非故,只是她单方面在思慕他,若是现在上前去,显得冒失。
宁子怡斟酌了片刻,终究还是背过了身,咬牙切齿地离开。
这算是抓到了凤云渺的一个把柄么?
凤云渺。
堂堂一国太子,怎能断袖?该如何让他回归正道?
宁子怡原本心中还觉得气愤难平,但转念一想,若凤云渺真是断袖,那么他想必还不曾对女子动过心。
若是她能引导他回归正途,他对她的印象,总该会比对待其他女子更深刻些?
虽然亲眼目睹了凤云渺的荒唐行为,但她的心中,依旧不对他反感。
撇开他有这样的特殊癖好不谈,他本身是多么优异的男子,人中龙凤。不能因为他这特殊癖好而否定了他的优异之处。
一定要寻个好时机劝诫他才是。
兴许是上天觉得他太过出色,才会让他有一个这样的污点罢?
这一头宁子怡在长吁短叹,小巷之内,颜天真与凤云渺还未分开。
这般柔情蜜意的时刻,又无人打扰,二人自然是不曾去注意周遭的动静。
此处小巷原本就较为隐蔽,少有人经过,宁子怡之所以会过来,原本就是锁定着凤云渺的动向来的,此刻宁子怡走开了,便再也没有了旁观的人。
凤云渺原本只打算浅尝辄止,奈何,口中含着的唇瓣被糖稀沾染过,太过清甜可口,啃着这样的唇瓣,比啃着糖葫芦的感觉好太多了。
轻咬轻吮,轻柔地摩痧着她的唇瓣,温柔又细致。
这一下嘴,倒还真舍不得放开了。
颜天真自然也不会逃避他的亲吻,这可是她求之不得的事。
原本就觉得云渺有些过于矜持,他能晓得主动,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
唇瓣厮磨,愈发地缠绵悱恻,仿佛被胶在一起,难舍难分。
左右如今也没什么要紧事,多亲上个一时半刻也是不要紧的。
凤云渺见颜天真十分安静,甚至轻启唇瓣回应,心中自然也更欢喜了几分。
这一次的亲吻,算是二人相识以来,维持得最长久的一次。
凤云渺渐渐有些不满足于唇瓣厮磨,试探般地撬开了颜天真的贝齿。
颜天真恍然之间,觉得有一物撬开了齿探入口中,柔软又湿滑,蓦然如同触电般打了个激灵,险些腿软。
此刻似乎有一缕细细的电流从唇部蔓延至全身,游过血液,扩散在四肢百骸之间——
他他他……
忽然就开窍了。
凤云渺此刻与她贴的极近,自然是察觉到了她有些站立不稳,便不假思索的伸出手,揽上了她的腰。
颜天真这一刻心中的想法却是……
不能让他得逞。
给他尝尝甜头也就罢了。
法式长吻还是过些日子再来体会。
想到这,颜天真不假思索地偏开了头,避开了凤云渺的吻。
唇瓣分开,牵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凤云渺见颜天真避开了,桃花美目轻挑。
兴许……他刚才那一瞬间确实太过急切了。
她还不能适应太过热烈的亲密行为?
早知道不亲那么狠了。
颜天真此刻心中是欢喜的,面上却并不表现出来,她的双手还环着凤云渺的腰身,正打算收回来,却蓦然察觉,有一小股力道在牵扯着她手中的糖葫芦。
颜天真低头一看,怔住了。
那牵扯着糖葫芦的东西……正是凤云渺的头发!
“云渺,别动!”颜天真连忙道,“糖葫芦粘在你头发上了!”
凤云渺:“……”
“你可别乱动啊,否则等会又要蹭到衣服上了,粘乎乎的……”
今日艳阳当空照,糖葫芦拿在手上,打开密封的纸袋,片刻的时间糖稀就化开了,她方才抱凤云渺的时候,竟没有考虑到会不会把手中的糖葫芦蹭到他身上。
颜天真绕到了凤云渺的身后,将糖葫芦与他的头发分开了。
糖稀粘在了头发上,将原本柔顺的乌发都粘在了一起,看着有些滑稽。
颜天真禁不住笑出了声。
“你倒还笑得出来。”身前响起了凤云渺的声线,毫无起伏,“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云渺的意思是怪我?”颜天真微一挑眉,“是你先亲吻我的,你不亲我,我就不会抱你,也就不至于把糖葫芦蹭你头发上了。”
“你若是不吃糖葫芦,也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这与我吃糖葫芦有什么关系?你要是不亲吻我,也不会有这样的事!”
“你……”
“我什么我?你若觉得不服气,我们便来打个赌,我一年都不吃糖葫芦,你一年不准亲我,赌注要赌什么?好好想想。”
凤云渺:“……”
这个赌约对他而言,哪有半分好处?
“你没错。”思虑了片刻,凤云渺开口道,“怪我了,是我没有提醒你,才让你把糖葫芦粘我头发上。”
“对嘛,是你不提醒我。”颜天真轻描淡写道,“吃一堑长一智,下一回,想必不会这么粗心了。”
凤云渺无言以对,又觉得有些好笑。
他素来能言善辩,总有把人堵到接不上话的本事,花无心与他争执过几回都没讨到好处,每每落败,都要叹一声,口才不如他。
可在面对颜天真的时候,他却常常是妥协的那一方,由着她争赢了。
若不是因为心里有她,可不会这么让着她。
“云渺,这头发必须得洗了。”身后的颜天真轻叹了一声,“拿手帕压根就擦不掉,这头发一整撮粘在一起,看着真滑稽,找个地方洗洗头吧,咱们就近找一家客栈,让伙计烧热水来,把这一撮拿来洗洗,很容易就干了,走。”
颜天真说着,也不等凤云渺接过话,拉扯着他便往窄巷外走去。
凤云渺由着颜天真拉着他,在附近找了家客栈。
订好了客房,颜天真吩咐了伙计烧热水。
“天真,再怎么说,这糖稀也是你弄上去的。”凤云渺道,“你给我洗,若是让我自己洗,有些不方便。”
颜天真这一回倒是很爽快地应下了,“好,我给你洗。”
伙计将热水烧好了端上来之后,凤云渺便搬了个小凳子坐,垂下了头,将散落在肩后的头发浸到了水盆之内。
颜天真在他身旁坐下了,将手伸入了水盆之中,帮他清洗着头发。
“云渺。”
“嗯?”
“我想起了一件正经事要问你。”颜天真状若漫不经心地开口道,“我知道你不是个俗人,素来不看重身份,因此,我这样的身份,你也不介意。”
颜天真说到这儿,笑了笑,“可你毕竟是一国储君,身份不知比我高了多少,纵然你不介意,你们南旭国的臣民们……”
“这一点不劳你操心。”不等颜天真说完,凤云渺打断她的话,“我的性子,素来说一不二,但凡是我决定了的事情,便没有人能干扰。若是我连娶一个女子都要征求他人的同意,那这个储君岂不是当得太窝囊了。”
颜天真笑道:“你这霸气的性子倒是很讨我喜欢,不过,你虽任性,他人也难免会说三道四,这个世道,人本就分三六九等。”
她曾经设想过,她若是站在凤云渺身边,会有多少人对她指指点点。
她若是单单只作为一个侍妾,自然不会有人说什么,毕竟这年头,权贵世家对妾室的要求不算高,可若是作为正妻,要求可谓是严苛了。
妾室可以不计数量,但当家主母,从来都只能有一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