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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皇夫是太监-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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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手上人命无数,自然不得好死。”阎温说,“你逃到城外,可看到了荒山上成片的新坟,和无人收敛的流民尸骨吗?”
  方瑞德眼中闪烁,阎温逼近他,“我会不会得好死,不劳你操心了,但我能保证,你们一家都不得好死,生不得好死,死后也必将沦为畜生道,因为你们根本就不配为人!”
  “你放屁——”方瑞德冲着阎温大吼,“你又能好到哪去,你手中的权势得来的干净吗?这天下百姓,朝中栋梁,你敢说你没有残害过吗?! ”
  方瑞德说,“你不仅不得好死,待死后,史书上记你一笔,你也只能是一个被后世唾弃的奸宦,阎狗,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阎温负手看着他咆哮,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如同在看一个已死之人。
  方瑞德嘶骂一通,终于没了力气,垂下了头,阎温抬手挥了挥,“送他和家人团聚去吧。”
  阎温说着,转头便欲拉着十九回房,但变故就在此刻,又一支箭矢毫无预兆的破空而来,好巧不巧,箭矢射来的方向,没有死士能够抵挡,十九被阎温抓着手,下意识的上前一步,阎温没想到还有漏网之鱼,也是脸色骤变,可箭矢速度极快,转眼便已至十九身前。
  十九是为阎温挡箭,而阎温在想为她挡剑已经来不及,只得抬脚朝着十九的膝盖踹去——
  千钧一发,所有人都瞠目欲裂,而原本被压着双臂的方瑞德,一股猛力挣脱了身后的人,他的双手仍被反剪在身后,他挣脱之后却没有扑向阎温,而是一头撞向了十九。
  阎温这一踹,和方瑞德一撞同时发力,十九瞬间便趴在了地上,箭。矢从十九的头顶飞过,钉在了她身后的方瑞德胸前。
  这一切只在瞬息之间,十九摸了一下头顶,愣愣的转头,便看到方瑞德正跪在她的身后,胸口插着的箭矢翎羽仍旧在颤抖,而方瑞德眨眼之间黑血便随着嘴角溢出,他看着十九,眼中仍旧血丝密布,却没了狰狞的神色,嘴唇动了动,张口却是一大口的黑血,没能说出一句,而后便扑倒在她的脚边死透了。
  阎温慌忙扶起十九,拉过她的脑袋看她的头皮上是否擦伤,这时候死士们已经将阎温团团围住,十余人瞬间飞跃去箭矢射来的方向。
  围拢着阎温的人全员戒备,长剑一致对外,恐防再有人放冷箭。
  而阎温抱着十九,后怕得全身颤抖,用力到十九被他给勒的骨头生疼。
  “大人,我没事的……”十九艰难的出声,手臂回抱着阎温,一个劲儿的在他身后摩挲,埋在阎温的胸口,柔声细语的安慰他。
  到此,丞相府中所有人皆已落网,阎温抱着十九回到房中,半天都没有松开她。
  好险好险,他险些就失去这个人……
  阎温生平从不知什么是软肋,可到如今,他总算是知道,这世上便是从此多了这么个小东西,牵制着他所有的疼痛之处,动上一点点,他便会疼痛难忍,撕心裂肺。
  方瑞德被斩首分尸,人头就悬挂在市井丞相一家的牢笼之前。
  当夜,阎温和十九便回到宫中,第二日,被偷偷解救的百姓回到皇城之中,治疗毒瘟的药方,日夜在城门口熬制,供百姓随时取用。
  阎温又忙了起来,只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将自己关在内院,而是上朝下朝,都与十九在一处,无论处理奏章,还是会见属下,都是在凤栖宫中。
  喜全并不方便贴身伺候十九,因此他被调到晋江阁中,在城外帮阎温处理百姓安置之事,凤栖宫中只有内侍三回,还有痊愈的青山伺候。
  初冬时节,单怀旧伤未愈无法长途跋涉,丹青领阎温命令,挑选精锐属下,赶往舒云江,与舒云江新任水督共同处理舒云江峡谷之内金山事宜。
  丞相一家老小并没有都暴死街头,看守的每日会派人给他们一些水,三天之后,还活着的便转到了水牢之中,关于贩卖奴隶,还有一些不明去处,阎温须得让丞相亲口说出。
  十九即便每日都能够看到阎温,可是真的与他说上话的时间却越来越少,阎温和她同床共枕,可每每都在她睡熟之后上床,在她未醒之时便已经起身。
  十九如同望梅止渴,只有借着阎温吃饭的空隙,才能跟他对视上几眼,又舍不得他连饭都吃不消停,没有办法用她的小事去烦阎温。
  朝中内外,皇城内外,包括舒云江梧州,这所有的线撕扯起来,撕出了一个惊天秘密。
  原来丞相不仅在舒云江峡谷处有一座才淘了一点的金山,他还在边境敌国的境内,买下了一块土地,专门用来训练奴隶兵,为的不是开疆扩土,也不是为了驻守边防,而是为了挥军北上,为了皇城之中,十九屁股底下的那一把天下大位。
  蓄意贩卖人口,散播毒瘟已经是九死不可饶赎之罪,没想到丞相心比天高,竟还藏着谋逆之心。
  且奴隶军已经形成了一定的规模,不知丞相给他们灌输了何种思想,阎温派人去处理,竟还遭到了负隅顽抗。
  不过这奴隶军之中也混着阎温的暗桩,为了减少伤亡,只得将奴隶君的名册偷出,然后不远万里,将这其中被从各处赎回的流民家人送去舒云江,与顽抗的奴隶军见面。
  其中大多数都是流民,甚至有瘟疫中被诓骗的百姓,见到自己的家人,听到自己家人凄惨的遭遇,并不如丞相所说,他们为丞相打江山,丞相为他们守候家人这种说法,而是他们在这边被丞相当做谋反的工具,他们的家□□女,却被贩卖至最低贱的场所,为丞相牟利。
  奴隶军很快溃散,分批被阎温的人引回家乡,天灾与毒瘟的地区开仓放粮,无处安家的百姓,阎温甚至为他们在荒山开辟了村庄,分田免税提供日用。
  安置的工作庞大而繁琐,阎温眼下青黑愈发严重,人也越来越沉默,胃口更是跟着不好,十九心疼不已,整日里围着阎温转,可是阎温实在是太忙了,每天睁开眼便一堆大臣等着会见,闭眼小憩的功夫用手指头都数的过来。
  这样下去是要将人给搞死的,安置百姓的任务还没等结束,通过丞相这个藤摸到的“瓜”那些帮着丞相贩卖人口,甚至残害百姓的丞相党羽,抓到牢满为患。
  实在没有办法,阎温便下诛杀令,只要确认他们是丞相党羽,有害人记录,便直接斩首于市井,无需再送入牢房白白占地方。
  一时之间各州各县官员人心惶惶,百姓惊惧交加,原本对于阎温已经变好的议论,百姓赞他惩奸除恶,解毒瘟,救流民,几乎已经无人再说他是奸宦。
  可是诛杀令一下,所有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都反过来指责阎温凶残无度,视人命如草芥。
  十九看在眼里疼在心中,阎温殚精竭虑,药膳流水席一般的朝着凤栖宫中送,可人却是生生养不起肉来。
  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干得比驴多,竟还要遭人非议,如何能不气愤?!
  害人的如何不能死?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岂不是天经地义?
  世间的人都是如此,只要不牵涉到自己的痛痒,就总是大言不惭的上嘴唇下嘴唇一碰,就敢歪曲事实,就敢说风凉话且不嫌腰疼。
  这天下若是真落入丞相之手,那才是他手中的玩物,一个不高兴散布一个毒瘟,再令人随便救治一下,就他娘的成了大善人,占尽天下人的好处。
  怎么偏偏轮到她家大人的头上,在十九看来,就算阎温将骨头都砸碎了,洒向大地滋润庄稼,也会被人说是居心不良!
  就因为阎温是个阉人吗?就因为他雷霆手腕,所以无论如何他和奸宦这两个字就脱不开干系!
  十九三更半夜睡到一半,从凤床上爬起来,阎温还在挑灯不知看的什么鬼东西。
  她赤着脚下地,将阎温手中的东西抢下扔到一边,硬钻进他的怀里,跨坐在他的腿上,抱紧阎温的脖子,心疼得直掉眼泪。
  “大人……”十九抽抽噎噎,阎温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愣了一下之后,摸了摸她的脑袋,“还差一点就结束了,莫要闹了。”
  “这些个鬼东西,日日都送了一大堆,哪有结束的时候?!”十九实在气不过,挥手在案台上抡,稀里哗啦的奏章便落了一地。
  她如今胆子是越发的大了,弄完之后发现阎温只是看着她没说话,心里一阵阵发毛。
  好歹阎温现如今还在她的寝殿之中,可别一生气回到内院去,那他娘的就连见都见不到了!
  不过阎温只是看了十九一会儿,脸上的冷色渐渐褪去,露出疲惫之态,伸手点了点十九的脑门,语调低沉,“你这胆子是越发的大了,我整理了半夜现如今都让你打散了……”
  十九心知自己惹的祸,将脑袋缩在阎温的脖子里,小声道,“对不住大人,不是故意的……”
  十九从阎温身上下来,急忙拿着烛台,蹲到地上整理奏章。
  阎温没有吭声,没有阻止她,靠坐在椅背上,看着十九跪在地上努力分辨奏折上面的记号,再分门别类,视线中露出一些暖意。
  偌大的天下之中,会心疼他的人,大概只有这一个小瘦干儿了。
  此刻已是深冬时节,阎温眯着眼睛看到十九赤着脚,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起身活动了一下腿脚,快速将身上的衣袍解下,靴子踢掉,同样赤脚到十九的身边。
  将她一把抄抱起来,抱着走到了浴池的边上。浴池中已经加了无数次热水,刚好他还没沐浴,一起吧。
  阎温不由想到他第一次抱十九,当时被十九倔强样子给气到,想将她扔进水中清醒一下,却不料自己也被带了进去,自那之后,便被她缠上。
  她如一株藤蔓,看上去并不打眼,却是密密实实,生命力顽强的与她外表完全不符合,斩断一些,便会丛生出更多的枝桠。
  阎温从最初的排斥被纠缠,到如今在十九丛生的藤蔓当中寸步难行。
  这么多天,阎温嘴角难得露出一点笑意,他坏心眼的将十九朝着热气腾腾的浴池中扔,可是十九果然如他想的一般,紧密勾缠着他,将他一并也带了进去。
  热水包裹着全身,阎温怀中抱着十九,靠着池边坐下闭上了眼睛。
  十九晚上已经沐浴过,但和阎温共浴她求之不得。
  她伸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水,见阎温看上去实在疲惫,伸手为阎温解下上衣。
  抓着阎温腰带的时候,被阎温给按住了手。
  十九心中叹气,阎温低垂着头,并没有看向十九,他还是无法越过心中禁忌,至少现在还不行……
  他到如今依旧不能接受,甚至无法相信,十九见到他残缺的模样,日久天长不能与他男欢女爱,真的会一直带着这样倾慕的眼神看着他吗?
  如果日后有一丝一毫的变化,那都将是阎温不能够承受的。
  他看似拥有天下,拥有生杀大权,和他手中真正握着的东西太少,只有十九这一个,如果这一个也变了质,阎温根本无法想象,他还能不能够……能不能够坚持他心中所愿。
  未曾拥有过,便不会脆弱,阎温现在已经清楚的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接受十九任何一点的转变,因为他心知自己,已经无法再恢复到从前的样子。
  从前哪怕他风雪夜中踽踽独行,也感觉不到世间寒冷。
  可如今他即便在这温暖如春的寝殿之中,他只要侧头便能看到凤床上的人,而只要凤床上的人稍微翻一个身,便能将他的注意力尽数吸附过去。
  阎温不敢想象,若是有一天,他侧过头,再看不见那个人,他要怎么能够退回自己的世界。
  十九也心知阎温心中有结,她慢慢跪伏在阎温的脚边,池水没过她的肩膀,十九抓着阎温腰带的手并没有松,扬起一张小脸看着阎温,哄劝道,“大人,让我伺候你好不好?”在窑子里面那老宫女处学来的,还未来得及实验,十九想看看是否真的如那老宫女说的一般,叫人欲。仙。欲死。
  阎温闭了闭眼,垂头看向十九眼中如此水一般粼粼闪烁的晶亮。
  他咬紧后槽牙,可咬的两腮发酸,他也还是无法彻底敞开心扉。
  “大人,”十九轻声细语的在度叫他,阎温闭着眼,憋得脸都红了,好半晌一把抓住十九的肩膀,将她给提了起来,然后咬牙切齿的问十九,“当日方瑞德为什么会因你而死?”
  他一个人性泯灭的畜生,为什么会冒死帮十九?
  这件事情一直如同阎温心中的刺,他一直不去触碰,也一直没有时间去触碰。
  可是小傀儡如今要他敞开心扉,要他将自己最丑陋的一面展示,阎温还没有准备好,他找不到理由去回绝,只好顾左右而言他,将这件事情不合时宜的扯出来胡搅蛮缠。
  十九一下被问愣了,若不是阎温提起这件事情,十九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种事情上去的。
  当时她会摔,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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