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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酒量好,帮我挡一阵。”颜晋珣抡起拳头在颜路隐肩膀上顶了拳,笑道:“我和你二哥都帮着你,一会儿洞房别乱了性就是。”
颜路隐叹息:“三哥提醒的是。”三哥太了解人了,他们都知道他不会去碰琅瑜,所以一直挡酒免得他醉了真的闹了出轨之事儿。
颜晋珣和颜晋琪都去挡酒了,而颜路隐慢慢开始装醉。最后一个不小心,就“醉倒”了。宫人们立马扶着太子入了新房。
而外殿依然歌酒升华,笑语酒醉,一片欢腾模样。颜晋迹一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动,待皇帝皇后离开了,他才向自己的人使了眼色。
他的人便各自往新房而去。
颜晋迹的计划其实很简单。他想让她,做替罪羔羊。
太子醉酒,自然不清晰,而且他还在太子的酒中加了料,自然能够让太子乱了性。而他一乱,琅瑜就会反抗……以他的了解,他相信琅瑜会如此。
而此时,守夜“嬷嬷”接机给太子致命的一刀,之后大喊太子妃杀人……这事儿就理所当然了。
他不仅可以铲除太子,还能瓦解琅家势力。
完美结局
颜路隐“迷迷糊糊”一副“醉鬼”模样进了新房,第一件事儿就是挥退了宫人。宫人们确实都陆陆续续的走出去了,但是还没有走完,其中一个嬷嬷模样的人留在房间,在月牙门外躲着,颜路隐自是看见了,但装作没有看见。因为醉酒之人,是“糊涂”的。
颜路隐缓慢走至床边,坐了下来。
他侧头看新娘,一口胡言乱语:“新娘子……是我的新娘子吗?”因为醉酒之人说话必然语无伦次,而且口音有些拖拉。
琅瑜听着太子的话,她知道他醉了。她在他醉的时候说话,他能够听的进去吗?她十分的怀疑。
“小娘子……哎,听说娶了娘子,我就有后了呢,娘子咱们洞房吧……来吧。”说着靠近宋琬头旁边,清晰无比的说了句:“配合我做戏。”
琅瑜惊住了,这个声音!
琅瑜不顾什么礼节不礼节的,掀了盖头就直视太子的脸,她彻底惊呆了……
颜路隐也是如此,竟然是宋琬,孟方做的吗,他偷梁换柱?可是他怎么可能有这个胆子?
琅瑜泪水止不住的下滑,他竟然是太子!
颜路隐余光看了眼月牙门外的身影,眼眸一闪,直接扑倒琅瑜,琅瑜还没有从惊滞中缓过来,就被颜路隐压倒,恐慌的叫了一声……
颜路隐快速在琅瑜耳边小声说:“做戏,反抗我。”琅瑜虽是疑惑的眼神,却还是听话的反抗他了:“不要……不要……太子,不要。”
颜路隐一脸的笑意看着自己的女人,狠狠的亲了口她,又在他耳边说:“继续……”说完之后他大声的叫唤:“本殿下终于成婚……有新娘子了,来本宫为你脱衣,为你解带……”
琅瑜故作尖叫:“不要……太子爷不要。”心中却还一直在叫嚣,原来颜路隐是太子。她逃婚,远离京城,还有这几个月的烦恼都是自找的吗?
本来,他们就是夫妻,因为二人都不满上面的安排,故而同时逃婚?
琅瑜想着泪水落了下来,口中却还叫着:“不要不要……”颜路隐看着琅瑜这戏做的太假,笑意更浓了:“本殿下可是知道,女人喊不要可就是想要呢,来给爷亲一个。”说着“刺啦”一声,衣服被扯破,接着凤冠被扔出床去……
月牙门外的那个人听着内阁的声音,鄙夷了一声,天下男人一般黑。
之后挪动脚步,往内阁凤榻上走去,手中一把亮闪闪的刀,一点点的高举起来。走至床边时候,她欲要挥刀下去,却不料致命之处被剑狠狠的刺入……
那嬷嬷胸口流下汩汩红色,慢慢的睁大了眸子,抽搐了下嘴角,终于退了两步,手中高举的刀还想向颜路隐砍过来,而颜路隐伸脚将那人踢飞……
琅瑜尖叫:“啊!”这声音要有多尖细就有多尖细,可以穿透人的耳膜。扔开剑的颜路隐立马捂住了琅瑜的嘴道:“娘子莫怕,相公在此。”
琅瑜急促呼吸,双眸紧紧盯着颜路隐那张思念已久的脸庞了,英俊的脸颊瘦了一圈,眼泪就不知不觉的落了下来。
一滴两滴三滴……
落在他捂着她唇的手上,炽热而又烫心。
颜路隐缓慢松开琅瑜,轻轻抱住琅瑜:“是孟方做的吗?琬儿,孟方把琅家之女弄哪儿去了?”虽然不敢相信孟方有这个胆子,但宋琬真真实实的在他面前,故而他不得不信孟方这么做了。况且孟方可以找颜晋珣、颜晋琪。有这两位王爷的帮助,孟方万事无阻了。
琅瑜靠在颜路隐肩窝,泪水不停的落,口中小声说:“我们都是傻子,白白耽误了三年……”也许这就是命,上天安排的。他们因不相熟而离开,因相熟而又在一起。
“这三年咱们在一起很好,何以说耽误?”二人双双坐在床上,相拥相靠,而他的头靠着她的,轻声对她说。身怕她就这么一触,不见了。
琅瑜起身,和他拉开距离,胡乱抹了把泪,又去抚摸他的轮廓道:“三年前,你我皆未逃婚,那么今儿咱们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颜路隐眼中只有她,满是幸福满是笑意,可听她说完,就呆住了,有些不明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就是琅瑜?”
琅瑜轻轻点头:“我就是丞相独女琅瑜。”颜路隐抽搐了,脸完全扭曲了道:“你为何逃婚?”
“你都逃婚了,难道你让我独守空房吗?”琅瑜不示弱的说。
颜路隐蹙眉:“你知道我逃婚?”琅瑜摇头:“不知。我……是不想嫁给你,才跑了。”颜路隐别了下眼,眼中满是危险信息,口中带着威胁说:“你想嫁给谁?颜晋迹?”
琅瑜一愣,脸有些红了,点头道:“当年,我是想找着颜哥哥,准备嫁给他来着……”顿了下,看到他紧蹙的眉峰,心有不忍,伸起细指轻轻拂去他眉宇间的高峰,道:“然,那是多年前幼稚的想法。而现在成熟的我有成熟的想法,我只愿嫁给我心爱的男人,颜路隐。”颜晋卿,颜路隐……原来,他用他的字做为自己的名字在孟家过活。所谓的四王爷给他的颜姓,只不过是他自己给自己编造的谎言……
“我叫颜晋卿……是你所爱,亦是爱你之人。”颜路隐低头碰了下琅瑜的唇。琅瑜闻着他身上的酒气夹杂着淡淡的檀香味,又被他亲吻,有些晕了,但强作镇定的说:“你又为何逃婚?”颜路隐轻笑道:“当年,我只是不想被束缚,不想留在京城,不想做太子……因为,在上位之人,很累,看父皇就知道。”
“那你就不负责的逃婚了。”琅瑜道。颜路隐又紧紧抱住琅瑜道:“其实,咱们在一起兜了一个很大很大的圈子。”琅瑜点头,“你我都傻。”颜路隐却摇头:“这个圈子,让我们意识到是缘分它终归不会跑掉,你说呢?琬儿?”
“我叫琅瑜,你可以叫我瑜儿。”琅瑜说完含着泪朝着颜路隐妩媚一笑:“我们还是在一起了,晋卿,我们还是在一起了呢。”她傻傻有些不相信,可事实就在眼前。他们光明正大的成婚了,而且整个国家都知道他们的婚礼盛大而又壮观。
“瑜儿,瑜儿……”颜路隐抱着她不愿放手。琅瑜也轻念颜路隐的名字:“路隐,路隐……”
“叫晋卿。路隐不过是个字。”颜路隐霸道的说。琅瑜羞涩的点头,轻叫了一下:“晋卿……”
二人相拥片刻,才发现,房间内还有尸体一具,而且房外似乎站了很多人,有听墙角的有站立不动的……
颜路隐蹙眉,说:“来人。”
房门被推开,为首的人是皇帝颜龙,皇帝身侧便是皇后,颜路隐的母亲。“母后,您还不信大皇兄会做此等卑劣事儿,现在您可信了吧?”颜晋珣站在皇后身后,挤进门看了眼地上的尸体,忽略床上相拥的二人,告状似得跟皇后说。
皇后闭了闭眼,点头信了。她一直不敢相信颜晋迹竟是这样的人,虽然他不是她亲生,但她待他比亲生还亲,他怎么能想着杀了她的亲子?
颜龙走进屋子,挥手命下人将地上的尸体拖走说:“太子大婚重办,今日不作数。”大婚之日见红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颜路隐惊喜的看皇帝,又看了眼怀里羞得恨不得躲起来的女人。“儿臣谢过父皇,但请父皇……别将瑜儿送回琅府,您快速择日,就办了吧。”他一刻也不想和琅瑜分开,就是不想。
颜龙瞪了眼颜路隐,恨恨的说了句:“不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颜路隐垮下了脸,幽幽的看向他的母亲和兄弟们,之间他们对着他摇摇头,也都离去了。
他们可是在门外都听到这两人的全部对话了。三年前的一切他们可都知道了,颜路隐还提出要求,那是必须不答应的。
“瑜儿,咱们又得分开了。”
在他怀里的琅瑜轻笑着,小声在颜路隐的耳边说:“你可以去琅府嘛,不然驸马府也好啊。”话才落,就换来了颜路隐的一句骂词:“小妖精。”之后起身整理了下衣服对还在看戏的兄弟道:“三哥,大哥呢?”
颜晋琪口快,先回答了:“大哥人一直在外面坐着,方才三弟抓了大哥的手下交予父皇,父皇得知一切后,便命人捉拿了大哥,就连母后请求,父皇都没有心软。”
颜晋珣点头,“我想母后是不会让父皇杀了大哥,毕竟母后疼爱大哥。”
颜路隐心里也明白,最多也就是圈禁,他一辈子也不能够出了他的那座庭院。“今夜折腾大家了,晋卿过意不去。”
颜晋琪挑眉道:“无妨,大不了大伙儿再来喝一杯四弟的喜酒就是。”颜晋珣也附和:“而且洞房这一遭也得闹。”
“二位仁兄手下留情就是。”颜路隐知道,这一劫躲不过了,只好答应。
“还仁兄呢。”颜晋珣上前给了颜路隐一拳头,颜路隐故作退了两步,整好坐到床上去。琅瑜立马起身揉了揉颜路隐的肩膀:“疼吗?”
颜路隐正想说话……
“不疼。”颜晋琪和颜晋珣二人酸溜溜的拉长着音说道。琅瑜羞红了脸躲在颜路隐身后去了。颜路隐瞪了眼两位兄长道:“无兄长之形。”
二人哈哈一笑,不予置便离开了,口中还盘算着说:“哎,三弟,你说四弟第三次大婚时候咱们该怎么整他们呢?”
“二哥,这些戏码咱们去趟妓院,可就什么都明白了……走,咱们这就学习去……”
他们的声音一点点的消失,琅瑜却因此而脸红的退不下去。这两位王爷,真是很有趣,一点也不像王爷。
两位王爷走后,颜路隐带着琅瑜离开这间带着血的新房:“今夜就回琅府还是明早?”琅瑜道:“早些回去吧,免得别人嚼舌根。”好吧,她现在知道避嫌了。毕竟现在的身份和在外时候不一样。
颜路隐点头:“那就走吧,同驸马一起走。”这会儿该是还没有走,因为颜晋珣二人也才走。琅瑜点头:“我也有疑问想问公主。”为何两次见面,都装作不认识呢?还是她故意的?
颜路隐带着琅瑜上了驸马爷的马车,琅瑜便红着脸沉默了。孟方和暮雨二人恩爱不停休,颜路隐却一丝反应都没有:“三弟,你也该克制点,不能无度。”琅瑜都替颜路隐脸红,他太直白了。
孟方一脸无所谓道:“克制什么,这又不是才房里。只是亲吻而已。”
颜路隐瞪眼,说的也是。他和琅瑜在墨辰国还经常这样来着……
暮雨一直含笑的看着琅瑜,开口道:“四嫂子,这会儿面色好多了呢。”琅瑜低了下头,复抬起来说:“公主,你早知道我身份了,为何不与太子说?”
暮雨笑看孟方道:“夫君说要看你们相见时的表情,所以我就忍着没有说了。”说完温柔的看了眼孟方。琅瑜瞪向孟方,他果然不是个好人。但回想起方才,似乎她没看到他们在门口偷看。
颜路隐说:“喜欢再窗户外面掏个小洞看别人恩爱的两口子,小心哪日被人偷看。”琅瑜这才反应过来,他们不在门口却在窗户那边。好吧,她的注意力都在门口了……失误。
孟方一脸的无所谓,“偷窥吧,不怕。”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