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九色书籍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撩夫日常-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轰”地一下。卢信良所有的“修心养性”化为乌有。

    什么《朱子语录》、什么《道德经》、什么什么“灭欲”之说……统统,统统……化为乌有。

    小宝贝儿,我的小卿卿,顶得你难受啊?啊?——给本相说,都怎么难受啊?……

    当然当然,想来这位一向正值贤良、温俭恭良的堂堂卢大年轻首先,自然也不会这么说。

    更不会如此无耻下流龌龊又淫/荡冒出这些轻佻话来……

    总之,这天晚上的卢信良,直恨不得将锦绣给挫骨扬灰,狠狠地按在身下揉/弄一番,不把她骨头拆了,皮也剥了,不整得哭爹又喊娘绝不罢休……然而,锦绣不是说了,葵水刚至,自然他是一千万,一百万个碰不得。

    就这样,身子再一次硬邦邦、直挺挺地动也不动、挪也不敢挪一下躺在那张雕花大床上。

    而卢信良这一回,不再念什么《朱子语录》、不再念什么《道德经》、《大学》、《中庸》、《论语》等各式各样……他猛地把盖在身上的被子一掀,准备下榻。

    然而,就在此时,热气香薰的铺盖被窝里,锦绣叽里咕哝,声音软软绵绵,她又翻了个身。

    “——相公,这么晚了?嗯唔,要做什么呢?别走,别离开妾身啊……”

    卢信良深吁了口气。

    大大吁了口气。

    身子僵着,脸黑着。把那被子重又一拉,身子一挺,无奈且疲惫,又挺尸般重新躺回到锦绣所在的那张大床上。

    哼!他可总不能告诉这锦绣,说:“本相,又要去泡个冷水澡才行!——至于原因嘛,哼!”

    也是当然当然,他同样绝对绝对不可能这么说——

    是的,当时的卢信良,被锦绣折腾得之憋屈狼狈,被他那周身的难以纾解的欲/火烧得之憔悴无力且又隐忍难耐……终于终于,好容易,挨到了天明,“——夫人,你是不是该起床了,嗯?”

    不错,除了让锦绣乖乖地做个听话贤良淑德小媳妇、并为其准备早膳之外——更深的一层就是——就是:“小妖精,快起床!快起床!本相要被你折腾得周身都要爆裂了!”

    他姥姥的,叶锦绣,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你,你——

    只憋得上气不接下气,脸红脖子粗。

    而又是当然当然,这位向来正派贤良的卢大相爷,也更更更地,不会龌龊和淫/荡这么明说。

    至少,嘴巴和面部表情上,定不会如此……龌龊和淫/荡。

    ……

    就那样,两个人各怀揣着心事。高台上的红烛“毕毕剥剥”,声声作响。厢房里一片燥热和郁闷难消。

    忽然,“哟”地一声,终于终于,又娇又弱、软绵无骨地——锦绣,依然是一副弱柳拂风样,亮出了她所谓的“办法”与“幺蛾子”:

    “相公,呵,是这样的……这早膳……”

    她没有明说这早膳自己是帮他安排不了。叹了口气,轻颦黛眉,仍旧装作一副吃了痛、受了苦,也能忍受无所谓的样子——一会儿在房间里动找西找,一会儿又转身问卢信良有没有药膏。

    “——什么药膏?”

    “治磕磕碰碰身体淤伤的!”

    锦绣说,回答得娇娇弱弱,可怜楚楚。

    卢信良深吸了一口气,且不说这女人是不是在装,忽然地,当锦绣把那大红胭脂涂抹在白皙额角——佯装是不慎绊倒在门槛的伤口时——卢信良忽然有些不忍心了——这么娇娇弱弱的女人,这么乖乖巧巧温婉柔顺的他的小娇妻、小媳妇——即使明知是装,还是不免有些心疼。

    “算了,那就不去了。”这次放过你。

    “——啊,什么?相公你说什么?”锦绣仍旧在装。

    “呼!”

    卢信良极为忍耐深吁了口气:“本相是说,不去了,反正你葵水不是在身吗,天又冷,也不方便,算了,免得你一会儿……”一会儿肚子又疼。他又心里加了一句。没有明说出来。

    锦绣笑了:“相公,你真好!”得意洋洋地。

    表面上,却是对他腼腼腆腆一笑。低低羞涩垂下睫毛,那样子,黛眉轻颦,梨涡微现。

    宛如水中之莲,最是那不胜凉风的一抹娇羞与温婉。

    相爷的心咯噔一下,全身好容易熄灭的欲/望眼看又要来了。不行!他得走人!赶紧地,走人!

    ……

    据说,那天的早膳,却是卢信良这个堂堂大首相、大老爷们亲力亲为去安排的。

    关嬷嬷以及小厨房的所有下人本来都在想看,他们的这位少夫人,究竟是如何转心移性,骤然变得如此贤惠识大体起来的,或者,又将如何学着慢慢打理相爷各衣食住行以及细节?并来个“自此长裙当垆笑,为君洗手做羹汤”——

    然而,却不曾想,他们,看到的,却是自家的主子——堂堂相爷——“君子远孢厨”的圣贤君子——

    卢信良,板着张脸,站在厨房的门槛边上。俊面微红,倒背着两袖——

    “厨房里有没有红糖和生姜,有的话,尽快给我煮一碗过来!”

    “额……”

    众人全都诧了!

    “相爷……你、你的月事来了啊?”

    有个烧火小丫鬟,甚至,不知死活,颠三倒四,竟傻不溜秋问起来。

    卢信良的脸,当成就越发沉了,黑了。

 23。卢相爷的贞操

    初冬的暖阳斜照着卢府老宅的黛瓦黑顶。

    再来说说卢家的那几个女人们。

    从锦绣忽然改转了性; 变得低眉顺眼、温温婉婉、知书识礼起来——卢家的那几个女人; 简直觉得就跟日头打西边出来,大白天见了鬼似的。

    一个个眼珠子瞪得老大老圆。

    时下饭口; 一大家子围着张黑檀木嵌大理石的八仙桌用晚膳——是的; 这是他们老卢家的规矩。

    吃饭,要有吃饭的规矩礼仪; 他们的家主卢信良卢大宰相没有动筷子——那么,谁也不能动筷。

    当然; 这是锦绣嫁进府之前。锦绣嫁进府之后; 管他谁有没有动筷子; 她挑挑眉毛无所谓先把自己给吃爽吃舒服了再说……如此之事,说来也是别扭不伦不类,所谓的仁孝礼仪,所谓的“孝子贤孙”,所谓的“入孝出悌”——然而,当碰上卢家一贯于女人的“三从四德”时——很多东西,就显得那么滑稽又可笑起来。

    卢信良没有动筷子; 他的老母卢老太太自然不能“动。”

    这是“三从”——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夫死而“从子”。

    卢信良尽管有时候会说:“母亲; 请您先用膳——”是的,到了他这一代; 很对规矩礼仪都打破很多。就是他的曾祖父那一辈; 女人在男人吃饭之时; 绝对不能与其同桌。得先边儿上站了为其布菜倒酒,等男人们都用膳完毕,这才把剩下的膳食端闺房里慢慢吃——这是所谓的“夫权神圣”。

    卢信良老母卢老太太呢,也不知是不是有意做给锦绣看,倒也依旧端着个身子,表情四平而八稳。

    她说,“嗯咳”一声,身子端得就像个泥做的观世音雕塑:“这是规矩!——何谓妇道啊?这就是妇道!一个女人,若连起码的‘内外有别’、连起码的‘男尊女卑’等诸多道德规范都不遵从——那么,这女人,就不像个女人——至少,不是个咱们卢家的女人!”表情刻板呆滞地,然后,这才动起筷子:“好了!既然汝贤已经放话了,你们也都可以用膳了!”最后,这一家子,才正正经经,规矩十足、默不作声吃起饭来。

    锦绣在边儿上直看得恶心想呕。

    手翘三根兰花指,轻捏了一个又黄又酥的大螃蟹在手里。

    偌大的螃蟹,香嫩美味。

    她一会儿用小银锤子敲碎蟹的硬壳,一会儿问着边上的丫鬟要这儿要那儿:“嗯咳!蒜蓉呢?怎么没有蒜蓉?——”“还有生姜,生姜呢!——没有姜这怎么吃!”吵吵嚷嚷,把个卢家的那些女人们,眼瞪眼地,直瞪得,恨不得冲上去甩她两耳刮子,或者摇摇她肩头:好你个叶锦绣!你都不看看这是在哪里?——这是卢家!是她们百年诗礼讲规讲范的卢家!

    当然,以上,说的是从前的那个锦绣。

    从前的,那个还没有孙悟空拔猴毛“变身”的锦绣。

    现在,杯箸碗筷依旧“磕托磕托”发出轻微细动的响。

    大家依旧一桌子用午膳。卢信良没有上早朝,大家本就觉得奇怪。

    现在,令卢家那些女人们眼珠子个个瞪得溜圆的,是——

    “相公啊!来,吃点这个,别光尽顾着喝汤,这汤里啊,加了太多燥性上火的参料,你人又这么年轻,身子骨又壮,血气方刚的,一天到晚,瞎!无事补这些东西作甚?——你又忘了昨儿晚上了不是,嗯?要不是昨儿晚上妾身——”

    “夫人——!”

    卢信良涨红着脸,立马将她打断。如果锦绣,胆敢再冒一个字出来,他保证……

    呼……

    他保证……

    其实,他什么也保证不了……

    卢家的那些女人们,简直像天寒地冻的三九天看见了桃花,或者是菜园里冒了棵人参出来。

    稀奇!太稀奇!

    一个个手端着饭碗,斯斯文文地,筷子夹了菜,却迟迟忘记送到嘴巴里……

    总之,不管什么表情,眼睛瞪得究竟有多大多圆,然而,眼神目光全都诧异不解地,像看怪物似地牢牢把目光钉在这一男一女身上——他们的一家之主,或者是向来刻板正经又严肃——这时,却霍地一下脸涨红得像猴屁股一样的卢信良身上——以及,这“转了心”、“改了性”的锦绣身上。

    锦绣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贤良又淑德”,这已经不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事了!尽管,很多人都觉得这锦绣一出一出的,估计又在耍什么幺蛾子,可是,现在的这些女人们,眼眨也不眨地,就看着这两口子一唱一和,夫妻“恩爱而和谐”,不是她把菜夹给我,就是我又把菜夹给她……

    一旁的卢三终于忍不住了:“二嫂!”

    她把那眼睛死死盯住锦绣那又红又肿的嘴,还有虽给卢信良夹着菜、却一直是袄袖里失了火,抖落得不停的两只手。

    那手……怎么会抖成这个样子?还要那嘴,噢,天呐,怎么肿得……?

    是的,现在的卢三儿姑娘,倒不关心锦绣这一出又一出耍什么“幺蛾子”——不错,她敢打赌,敢拍胸口打着包票——这女人,装得这么假模假式地,肯定又在想玩什么花招?!只是,到底她要玩儿什么把戏和花招?……卢三儿姑娘依旧把锦绣的那张红肿肿的小嘴,还有那瑟瑟抖的手,看了又看,盯了又盯……不错,因为是个老黄花,男女之事自然是白痴葫芦的傻瓜一个,她就那么颇为好奇,十分不解地,把锦绣盯了又盯,看了又看。

    “呵!这嘴肿成那样,别是二嫂您又在外面偷吃了什么好东西给烫着了吧?”

    她一顿,笑,板着张脸,冷冷地:“咱们这府里呢,自然没有二嫂娘家府邸那么多山珍稀奇可供吃供喝的!但是二嫂——有好吃的,何不拿出来和我们一道分享分享?也让我们这些没吃过那些海味山珍的见识见识?——对了!瞧二嫂您的手抖瑟成那样,戏院里唱武打戏去了?还是,背着我二哥半夜去偷偷打马吊了?呵——”

    酸里酸气的,又是一阵轻嘲冷讽。锦绣,这女人,装什么不好,竟装起贤良淑德了?!

    锦绣当时正在喝莲子羹。卢信良“礼尚往来”、“举案齐眉”地,也舀了一碗羹亲自端给到锦绣手里。锦绣的那勺莲子羹还没放嘴里呢,“噗”地一声,猛地“呛咳”起来。她的侍女春儿忙赶过来拍背:“小姐!小姐——”意思是,得保住您的形象!形象啊!

    锦绣笑得腰都快断了。真的!要不是装什么贤良淑女,她早笑得四仰八叉,把桌子翻了个儿都未可知。

    卢三儿啊卢三儿!你说你——你说你——

    装的是吧?

    忽然就在这短短一刹之间,锦绣,竟觉得那个向来和她针尖对麦芒、至死都不两立的卢三儿,竟然憨眉憨眼儿地,有点……“可爱”?

    卢信良的脸红得不像样子。他的手也抖落起来。锦绣刚才剥了个虾在他碗里。

    锦绣说:“相公,来,多吃点这个才是正经,听说虾是凉性,降火的,对你在的身子骨,有所益处哟——”

    卢信良感觉自己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或是挖个坑,刨个土,干脆把自己埋了算了!

    是的,原来,最近的卢大相爷,到底禁不住锦绣对他的那番“折腾”及“诱惑”。

    各杂事宜,暂且不提。

    那天的卢信良,依旧两个人装腔作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