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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夫日常-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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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二少奶奶……”

    “嗯?”锦绣懒洋洋地,手抚着肚子,把人从头到下,打量一遍。

    青云被她打量得发毛,吞了口唾涎,还是麻着胆子,问,“您,您这是刚从三小姐那儿出来的吧?”

    “是啊,怎么了?”锦绣声音仍旧懒洋洋,还在把他盯着看,从上到下,有些漫不经心。

    “额……”青云再把头一缩,“那,那三小姐人还……还好么?”

    锦绣一愣,这卢家的三小姐好不好,关这小子屁事相干?

    后来,锦绣的嘴角慢慢挑了起来。有戏!

    她觉得,这卢府的小厮下人青云,和卢信贞,绝对绝对有戏?!

    锦绣回到了自己的厢房,厢房卧室的右边靠墙有一排紫檀雕云龙大柜,柜子现打开,放了很多很多的包裹和红漆箱子。锦绣不想再去思索卢信贞的事,这让她心里颇为复杂难言。看见那么多新搁置的木箱及包裹在里面。

    她便问,眼神有些奇怪:“这谁搬进来的?难不成,又是你家姑爷让人抬进来的?”问的是丫头春儿。

    春儿正在花盆架下绣花,站起身笑,“是姑爷!小姐,您看咱们这姑爷多疼您呢!成日里东西一件一件往咱们这里送,还都是你喜欢的!小姐啊小姐,怎么这姑爷现在就那么好了呢?”

    那都是些锦绣喜欢的衣裙、首饰,总之一大堆的俗物。

    锦绣让丫头春儿把那箱子里的东西拿出来,她要一件一件,试着穿,试着戴。

    春儿倒也依了,边帮锦绣弄那些东西边说,“这姑爷也真怪!就这些东西,什么貂毛、珍珠、玉镯、金银器物……一看,哪样不是顶级的昂贵?小姐啊小姐,成日里,我只听说咱们这姑爷如何如何节俭,可没想到一给你送起东西,都这么大手大脚啊!”

    锦绣抿着嘴儿只是微笑,笑容颇有得意和沾沾自喜。

    她们这姑爷确实和从前不太一样。

    锦绣记得以前的卢信良,若是面对这些金银珠宝华服美衣的贿赂诱惑,他眉头都不挑,直接会一拍桌子,会把那些人拿去办了!可是现在……

    现在的卢信良,酒会饭局私人宴请,虽不动眉毛,到底不会一拍桌子把人拿去给办了。

    “首相大人,本官可听说,尊夫人系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名花,名花倾国,风华盛茂,可是,再美,也需要这些东西陪衬陪衬不是?”

    “……”

    卢信良手把玩着两颗文玩核桃,嘴角微勾着点笑。笑容深不可测,不可捉摸。

    拍马屁的,想钻空子的,想讨好,想求饶恕的,想占队的……杂七杂八。

    很多人其实都是冒着被处置的风险、将一大堆金银首饰俗物悄送到他面前,暗示了又暗示,把他的脸色观摩了观摩……

    “搁下吧!”

    卢信良的微笑还是那么深不可测。手中的文玩核桃转了又转,声音咯吱响了好一会儿。

    终于,从椅背上直起。“记住了!以后这些个手段就不要使了!最好更不要打着本相夫人的名号,本相的夫人跟随本相生活了那么些日子,她自然知道本相什么脾性……好了,这些东西,本相会令人一一记档,南边有灾情,北边有饥荒,你们也算是立了一件大功德……”

    那些官吏给高兴得啊,三跪九叩,就差没当众对卢信良直跳雀跃泪流满面。

    “是是是……卢相大人是什么人呐!卢相大人做了这么多年的一国首相,其两袖清风,为国忠君,难道还会贪恋下官们的这些东西,您不怪罪下官们这些鲁莽之举就好了!真是太好了!太感谢您了!”

    其实,谁不知道呀,这卢相大人向来爱妻如命,妻管严,他们投其所好,准是没错!走对了路子!没错!

    卢信良的变化……太大太大。

    锦绣就那么那些衣服啊毛料首饰些拿了对着镜子一样一样地试。一会儿问,“春儿,你看这个如何?”一会又问,“这个呢?这个怎么样?”到了傍晚,卢信良下朝回来,见她兴致勃勃。“就这么喜欢?”他摘了帽子,进屋,解下披风,坐下,把袍角一撩,“来,过来……”并拍拍他的大腿,示意锦绣来坐。锦绣把东西搁下,挺着个肚子,往他身上一坐,手环着对方的脖间,“喜欢!当然喜欢!”她笑:“对了,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两口子是难得如此宁静而平和享受这不易的闲暇。

    卢信良仍旧太忙太忙。到底一国之相,时间如金,每一分每一寸都价值连城。

    锦绣要生了,他自然得抽时间多陪陪她。

    他把她的嘴吮着吻舐了好一会儿。

    锦绣眼看着就快要生了,房事上,两个人自然束手束脚,都憋着一肚子的“火”。

    “你……你别摸我……相公,当、当心孩子……”

    卢信良的手探入锦绣的胸前衣领,潋滟烛光中,又是秋天了,锦绣穿的是孕妇穿的宽松暗花紫绒衣裙,身形虽然臃肿,但脸蛋却越发明媚俏丽。

    卢信良哪管得了自己的手,他把妻子锦绣的那对因为怀有身孕而越发丰满的滑腻白嫩握捏在手里,揉,搓,按点压,一阵一阵,呼吸急促百般抚弄,显得很是爱不释手。锦绣感到一阵阵的压抑难耐和焦躁口渴。他的嘴还吮着她的嘴。因为锦绣身上揣了一袋香茶木犀丸,就是上次的那个捉弄他的口香糖,卢信良面红燥热,直接掏出颗来往嘴里一送,“来……”他又说,并再次嘴对嘴地,示意她去他嘴里搅和。是想要跟她玩儿。

    锦绣说,“孩子,相公,孩子……”

    两个人终于终于懂了。什么是世间上最大的折磨,这就是。当下就是。

    晚上,两个人洗了澡,双双滚进玫瑰熏香的热被窝里。卢信良把手从锦绣身下的被子拿出来,湿淋淋的。锦绣快要给羞死了。她从来没有想象过,一旦卢信良主动耍起流氓来花招来,自己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他含着她的耳垂,身子还紧抵着她:“现在先想忍一忍,嗯?”言下之意,只能这样了,等你生完了孩子再好好满足你。

    锦绣真是又甜蜜又火大,“卢信良,你……”

    “嗯?”卢信良看着她,嘴角含笑,有点雅,又有点痞的笑。

    锦绣的心又要给化了,她是想说,滚你姥姥的卢信良,到底是你不满足?还是我?这个节骨眼上,不带这样整人的。

    锦绣后来也帮了他一回,这种事情,唯有夫妻间才能体会。忍久了,身体是要出岔子的。锦绣不愿自己的相公出岔子。尤其是这方面岔子。

    最后,他又说了一句,“对了,柜子里我还给你买了几样东西,你有没有看到?”

    “什么东西?”锦绣问。

    卢信良便不答了。

    又过了一会儿,锦帐床帏,他仍旧环抱着锦绣,两个人采取背对背侧躺的姿势,他的手轻搂着锦绣的腰,像是感叹,又像是隐忍。

    他说,“没看到也好,那东西,也只有你生了孩子才能用!”

    锦绣也是过了很久很久才知道,他口里的“那东西”,“生了孩子才能用”的东西是什么?

    ——夫妻间的助兴用品。

    锦绣忽然有点担忧起来。

    这天,她坐在她的那架彩漆描金阁楼式梳妆台前,手轻抚着自己的肚子……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到底担心什么呢?下一章揭晓。总之,不会是你们想的那样……

 第86章 美貌与时间

    锦绣忽然有点担心起来。

    这天; 她坐在她的那架彩漆描金阁楼式梳妆台前,手抚着自己的肚子; 一脸陶醉幸福洋洋得意之笑。嘴唱哼着小调; 嗓音优美,音色圆润,“袅晴丝吹来闲庭院,摇漾春如线。停半晌整花钿;  没揣菱花偷人半面; 迤逗的彩云偏。我步香闺怎便把全身现。……”是昆腔里的名段,《牡丹亭。游园》。春儿给她梳着头发。

    春儿边梳边说道; “小姐; 记得那瓶太医给开的油要时常往身上抹呀!尤其是肚皮中间的那部位; 上次我看刘嫂子刚生了娃,啧啧; 那肚子……”

    “嗯?那肚子怎么了?”锦绣问; 手还在抚着肚子; 仍旧一脸得意幸福之笑。

    春儿道; “唉!就跟个大西瓜似的!——小姐啊; 您是没看见; 那花纹,还有那松弛下垂的一团团赘肉,真的,您可千万千万别成那样了!”

    并细补了一句,就算到时候您的脸蛋再漂亮; 可是身形却走成了那样,是担心她的这姑爷……

    锦绣的笑瞬间凝结在嘴上。

    小曲也不哼唱了,满脸的幸福得意陶醉仿佛一瞬间化成了云积,还是暗的。

    春儿走后,锦绣索性自个儿关上了房门。手撑着腰,挺着个大肚子,行动笨拙而迟缓,贼一样似的去开厢房右面的紫檀雕云龙大柜。

    她感到一阵惶恐与迷蒙侵扰在心头。

    她不是这样的人,从来不是,然而现在……

    厢房的柜子一共有三排,她打开了里面后隐秘的一排,柜子的中间有一个小屉。锦绣贼一样,再次偷瞄瞄四周,把那暗藏在柜子中央最里面的小屉一拉。

    卢信良给她送了很多物件儿。

    除了珠宝首饰华服美衣貂皮大氅,是的,还有就是昨天晚上他所说的生了孩子才用才穿的——夫妻闺房床帏助兴之物。

    一个系着红绸、打着蝴蝶结的暗红锦花方形纸盒里,什么透体的纱衣纱裤纱裙,让人看了就脸红心跳忍不住要流鼻血的抹胸肚兜……总之,实在太淫/荡太无耻了。当然,除了以上,什么仿真玉托,春/宫瓷器,□□膏,冰火两同天……锦绣的手忽然抖瑟起来。她拿出一条类似于红系带的玩意儿,直看了半天,也不知那绕来绕去的红带子是做什么之用?现在的锦绣,才知她和卢信良比起,自己竟是如此纯洁无暇!那被她观摩研究了半天都搞不懂的系带,她想,“——这个到底是干什么的呢?”拿在手里,研究了半天,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原来……好像类似于亵裤的物件儿,把那些红带子绕在臀上,中间底下就那么一丁点布,连羞都遮不了……

    锦绣的脸刹那像打染了鸡血。

    她的手又开始不停哆嗦抖起来,嘴角抽搐个不停。放下手里的东西,往盒里一塞,再往屉里一放,忽然,甚是火大地,重重地把柜子门一关。

    她背转过身,靠着柜子的雕花云龙门,仰着头,闭着眼,从胸口长长、长长吐了口纳。

    她感到有些烦躁和憋火。

    看看现在的自己,对镜自照,究竟像个什么样?

    那圆润的、水桶似的、高隆的肚子,臃肿、笨拙、难看,像个藤树上结的大葫芦瓜。

    那些东西,她以后能穿吗?套在她以后的身上会很好看?

    锦绣慢慢地靠着床柱子坐下来,再次手撑着腰,挺着个大肚,闭闭眼睛,感到有些滑稽好笑。

    是啊,她可从来不是这样的人,敏感,自卑,多疑,迷茫,纠结……从前,美貌之于她,仿佛天生而成就。是上天的恩赐照顾。她利用了这一份自打娘胎所带来的天然恩赐与优势,少女青春妙龄之际,横行整个京城贵族介胄之圈,出尽了风头,赚够了男人目光焦点。她耍着那些男人,看他们哈巴狗似的臣服于自己石榴红裙下露出各式丑态、而感到欢喜得意治好。如张舍,还有那个导致卢信贞珠胎暗结的何守备之子何绍基。

    她没有想过自己除陈国公长女这一身份以外,有一天,她会成为一个男人的妻子,并是对这男人死心塌地的妻子。而且,她的身份,还可以是一个母亲,是大肚子孕妇。锦绣手摸着肚子……是了!她眼睛的那抹惶惑越增越大——因为除了母亲之外,她还可以成为黄脸婆,死鱼眼,腰似水桶,并随着时光的磋磨流逝,还变化成一容颜退却、满脸皱纹、牙齿脱落、妖娆美艳风华不再的老妪、老妇人……

    这样的感觉象,实在是太可怕!太可怕了!

    王翰对她的喜欢,是不是基于她所拥有的美貌之上?这个,锦绣还真难说。

    那卢信良呢?

    锦绣想起她第一次在房事上飞升哭泣、紧箍着卢信良的肩膀不断求他、再求他,终于认输言败的时候,那一次,卢信良的头就埋在她的腿间,锦绣在他的爱抚折磨下,溺毙了,沉沦了,崩溃了。最后,他抬起头来,捧着她的脸,“卿卿,你可真美……”他的眼睛,水亮亢奋至极。那时的锦绣,别提心中的味爽与傲娇!她把这个男人拿下了!从神圣的高坛,终于终于拿下了!她仿佛是一个征战沙场凯旋而归的女战士、女将军。“卿卿,你真美……”卢信良的唇不断贴吮着她的嘴角。她把她的指甲深深陷入男人皮肉里。她闻到了他身上的气味,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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