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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哼地一声就冷笑,“婆婆啊婆婆,你就是容不得我夸你是不是?”当然,声音很小,没有谁听出来。
卢信良忽然搁下了碗筷,“娘!”他说,“这么荒唐的胡言乱语,我看,你老人家还是别听了?”又转向青云的母亲乔氏,“看来啊,幸而这青云是跟着我的,若舍妹真嫁到你府上……”
然后,微抿了抿唇,便不说,神色淡漠,表情高冷,意思再明显不过。幸而是入赘,要不然,妹妹嫁到你们那儿做媳妇,也是罪孽一场。
卢信良最后又给她母亲下了最后一次通牒。
他微蹙着眉,从侍女递来的托盘中取了里面的丝巾拭拭嘴角。
他站起了身,很是不耐地,“娘,你老人家别搞那些名堂了,对我来说,锦绣母子平安,这比什么都来得重要,你觉得呢?”
生儿生女,他无所谓。
作者有话要说: 事实证明,写着写着,我突然好想要相爷这样一个老公怎么破?o(╯□╰)o
能在老母面前理智给提媳妇护短,这在婚姻里,比什么都重要……切忌啊,妹纸们,以后找老公,这条不能没有!
第88章 都是撩夫惹的祸
看来这卢信良倒是改变不少啊?
锦绣吃地忍不住又想:难道; 这就是自己一手调1教的结果?
锦绣又开始得意起来,恢复从前的沾沾自喜:想这以前的卢信良,他可不是这样的人?以前的卢信良,绝对的重男轻女,要他亲口说生儿生女无所谓; 呵,她肯定觉得太阳会打西边出来……
夜里,锦绣沐了浴; 她在灯下看着书; 是一本《论语》。头发松松用一支白玉簪子挽了个髻。披着件绣兰花玫瑰色上衣。卢信良不知从何时也洗完了澡,走过来,两手撑在书桌,以把她圈住的姿势,耳鬓厮磨,身子贴在锦绣的背后。
锦绣笑; “去!人家正看书学习呢?——这不是你说的,什么这读书之法,在循序而渐进,熟读而精思; 对了; 还是朱熹那老家伙所说的是也不是?”
卢信良显是愕然,手托着对方的腮,把她上看看,下看看; 左看看,右看看,眼睛就像没上了锁似的牢盯在她脸上。
“娘子,你这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两个人就那样说了好一阵儿的话。其实,他们谁也不知道,尤其是锦绣,沾沾自喜觉把对方调/教成功的同时,而她自己,也在不知不觉深受对方的改造和影响——就比如,这《论语》。她问他,“这知者乐水,仁者乐山;知者动,仁者静”是个什么意思?卢信良哪有心情给她讲这些?锦绣现在的样子,真是……真是可爱死了。惹得他一阵心旌摇曳,浑身如沐春风,又或者天上掉下来一个意外之喜,把他砸得有点晕头转向,“夜深了,不看了,娘子若是要学习,明天再来?”
他把她的书夺了,又是一抱,拦腰抱在了身侧不远的小炕榻上。
锦绣觉得男人对她现在的这个样子简直是折磨。
吻,密密麻麻,雨点似的落在她的睫毛、眼睛、鼻子嘴唇还有下巴。手也不安分起来。一双俊秀清雅的眼睛忽然蒙了一层含糖涂蜜的远山雾岚……这销魂的滋味,撞得锦绣的胸口实在是太难受了!
卢信良仿佛对自己如今因有身孕而渐渐饱满的丰腴越来越有兴趣。就像一个小孩子,骤然发现自己的玩具越来越好玩,越来越爱不释手,依旧是揉,搓,点,压……即使隔着厚厚的衣料……锦绣背皮一抖,终于,她忍无可忍——
“亲嘴咂舌!亲嘴咂舌!——你就知道和我做这些?难道,我、我们之间就没有别的交流方式……”
厢房刹然的寂静。
卢信良不说话,眉头微微一蹙,不,或者严格地说,打量着锦绣,眼睛中更多的是迷惑和纳闷。
话一出口,锦绣就后悔死了。她这是怎么了?
卢信良还在盯着她看,绷紧着唇,面色有几分复杂和疑虑。“霏霏——”
锦绣也不说话,终于终于,她好像也有点懂了。颓然而然坐下来,轻吁了一气。胸口涩涩地,她感到有些失笑。
自己原来却是在在乎那几个字——
以前,不管有人如何传言她,说她是“婊1子”也好,“荡1妇”也好,她无所谓。照旧是吃喝玩乐,大大咧咧,没心又没肺。现在,可不一样了,她终于被他改造成功、调1教成功,也开始注重些什么来。原来,那日害怕什么生了孩以后身形走样也是假的,害怕卢信良不再是重前的卢信良也是说不通的——说到底,她是希望她和他之间能有更多的东西。
至少,在精神层面上,得保持一致,融为一体。
卢信良忽然笑了,微微翘起嘴角,他也坐下来,整整方才因厮磨而凌乱不整的衣衫。
轻嗽一声,再竖竖衣领,对着锦绣,非常认真而不失温和地说:“我最近朝事很忙,你也是知道的,若非如此,你那皇帝表弟也不会那般和咱们妥协——”(是指锦绣所提条件)
“那么——”他一顿,“娘子是想和为夫来个怎么样的精神交流呢?”
外面的夜也深了,星子密布,月牙儿透过窗缝把浅金的光茫茫透射进来。满院子秋风四起,桂子飘香。
“要不,咱们出去吟诗?看星星?看月亮?或者我出上联儿,你来对下联,嗯,怎么样?”
锦绣呲地一声就笑了,快把自己给羞死矫情死了,恨不得有地缝可以钻埋下去。
“呸!这么晚了,对什么对联,你疯子啊,外面蚊重那么多,仔细给你咬一脸的大包……来,过来,我问你……”
“嗯?”
“你说,你说……你说这要是我生了孩子后,我的那个腰,还真的就跟个水桶……”
“嗯?那又怎样?”
“哎呀!你是棒槌啊!我的意思是说,我的那腰,要是生了这孩子后,真跟个水桶或者西瓜似的……”
然而,她的话音未落,锦绣的嘴,又被堵上了。
男人先是打横抱轻轻将其往床榻上一放,接着,声音吱吱砸砸,含混不清。锦绣想要挣扎,又要说,“你干什么,快别闹!”卢信良把锦绣嘴上的豆腐吃了半天,才深吐一口气,抬袖擦着满头的淋漓大汗,“——卿卿,看来咱夫妻二人,除了亲嘴咂舌,还是只有‘亲嘴咂舌’才最合适……”他坏坏地挑挑嘴角,看着她,一动不动。
锦绣的嘴已经肿了,然而,尽管如此,龇着牙,裂着唇,笑得那个甜蜜和得意……
——女儿就是这样出的世。
两个不靠谱的爹娘,到这个节骨眼都不忘宣宣1淫。
那天夜深人静过后,锦绣翻来覆去在床上左右睡不着。卢信良也是憋着一身的燥和火。想想,这两人已经禁了多久的欲了?掐掐指头,就是神仙也要憋出病来。两个人就跟熬油似的。
锦绣突然对卢信良说,“诶?相公,要不、要不咱们两个还是分开睡吧?你睡外间,我睡这里头?……”
卢信良既不表示赞同,也不表示答应。他揉着突突直跳、因欲望怎么也不得纾解的两额太阳穴。
外面,人闲桂花落,屋外的月光像水波一样轻流漫淌,淌进了两个人微风轻吹的帐帘中。
眼看着卢信良刚要撂铺盖下榻,锦绣忙又一把抱住对方的腰,“算了算了!我怕黑!天又冷起来了,咱们干脆还是精神交流交流,就这样说说话,聊聊诗啊曲啊什么的……”
这叶锦绣……
卢信良失笑。
就这样,两个人从《中庸》聊到《大学》,又从“大学之道,在明明德”聊到“天地感,而万物化生”,最后,聊着聊着,锦绣唾沫横飞,居然把什么那些□□聊了出来,高谈阔论,眉飞色舞,“我给你说,我以前看过一本更更厉害的书,什么《肉1蒲团》、《香闺1谜记》、还有《灯草1和尚》……对了,相公,你知道什么是磨镜吗?原来磨镜啊,就是指两个女人相互之间……哎呀,就是两个女人……”
卢信良强忍了半天,“霏霏,我不准你看那些书……””
“对对对,那就不聊这个,还是说说《肉1蒲团》吧……”
“……”
卢信良这才醒悟过来,为什么现在的自己越来越放1浪无耻下1流,完全跟这女人脱不了干系。
两个人到底是吻起来了。亲嘴咂舌,砸得满厢房一片暧昧之声。
锦绣满脸涨得通红,气喘吁吁,“算了,你还是出去睡吧,咱们不能再这样……”她分明是想要拒绝,却是滋味享受得美,越发把卢信良的腰抱得死紧死紧。两个是侧躺,身上还盖着被子,锦绣的一只脚干脆夹到卢信良的腿中央,就那么磨来损去。现在的卢信良,就是拿把刀子比在身上估计也不会下榻,就那么捧着锦绣的脸一阵深吻啃咬,咬了嘴角,又咬她的耳朵,咬了鼻子,又去咬她的脖子。女人是越来越美了,朦胧的烛火,闪进帐里,他恨不得化作一头恶狼给她拆了吞了。把锦绣的小手往自己身下一按。“你帮我……”他声音沙哑,低沉,焦灼难耐。
锦绣忽然感觉什么不对劲,她憋着一张脸,“相公,我,我好像尿了……”
卢信良哪里肯听这些,越发捉住她的那双柔嫩小手,示意她加重继续。
“不,不是,我不是尿了,我流水了,好多水……”
卢信良一愣,脸再一红,嗯咳一声,赶紧别转过脸去。“娘子,那个,那个……”
意思是,含蓄点,能不能别这么豪迈,为夫我吃不消……
“哎呀!你想哪里去了?!我说我的羊水好像破了……羊水破了……”
卢信良一惊,所有的情潮统统化为理智。急忙撩了铺盖被子一看,可不是,满床的水迹,就跟泛滥的洪灾似的。
不仅是锦绣的衣裤,连他自己身上,也统统濡湿了大片。
锦绣的羊水破了,她要生了,这天晚上,整个卢家大宅子秋月如霜,上上下下,一片鸡飞狗跳。
作者有话要说: 苦逼脸,作者现在是脱线了哈,放飞了哈,跟着日常走了哦~~~~~不想写神马勾心斗角之类,所以这情节也就只能~如此~平淡了吼吼~~什么时候觉得枯燥无味了,记得要冒个泡啊~接下来,终于轮到小包子出场了~~~~~
——小剧场
锦绣(抓狂抓狂):妈的妈的,正兴头上,居然这么快就冒出来了!
卢相(红脸+斜眼):娘子,要不,咱们重新给她塞回去继续?
小包子(蜡笔小新脸):哦?你们是两个逗逼吗?
第89章 卢相的小情人儿
卢老太太闷坐在屋里; 不说话,很不高兴。
——锦绣最终生下的是一个女孩儿。
这种感觉,无疑于人在饥饿疲惫,终于等菜端上来了,却发现是盘馊的。
安静的小厅里; 所有的嬷嬷丫头都挂着笑,一会儿说这小小姐如何如何漂亮,一会儿说这小姐胖嘟嘟的、五官和相爷一模一样; 她们如此兴奋欢喜; 却唯有卢老太太一直板着个脸,既不表示高兴,也不表示兴奋。
有嬷嬷说,“老太太,要不要把小姐再抱过来给您看看?”
卢老太太却摆着手,“算了吧; 这刚生下来,自然要拿去好好喂喂奶,以后有的是时间看。”
下人们便不再说什么。
等了那么久的孙子,想想; 这盼星星盼月亮的; 好容易盼到二少奶奶终于临盆分娩之际,却没想生出的是个赔钱货,那心里落差,能不巨大吗?
卢老太太轻叹了一气; 甚至,她都在暗怪锦绣,“早知道生的时候让你也抓一把花生在手里,这倔丫头,怎么就不听老人言呢?”当然,怪着怪着,自己也觉荒唐。又暗暗一想,算了算了,还是来日方长,这头胎是个女娃儿,说不定下一胎就是男丁呢?卢老太太就这样不停安慰着自己。
锦绣是憋了一股子的火闷胸口。
她想摔东西,想骂人,奈何筋疲无力,手脚软绵丝毫动弹不得。
她刚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回来,头发散乱着,面色苍白失尽所有血色。这生孩子的苦,她自然是领略到了,并且刚刚一生完,就在心里赌咒发誓,暗说这是她人生的最后一次,没有第二次了。痛入骨髓,犹如撕裂,那种钻心再也找不到词汇语句来形容的痛,锦绣现在都不敢想。
卢信良最不想听的那句“保大人,还是小孩儿”——终于,它也发生了。
当时的卢信良就站在厢房的外面,锦绣因为就差没痛昏死过去,因此,房门外的对话自然是听不清楚,卢信良对这是如何回答的,锦绣自然不得而知。走廊上,丫鬟们走的走,嚷的嚷,来来回回的脚步声,端水递东西声,锦绣只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