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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夫日常-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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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蛮蛮果真停止了哭泣。一颗圆圆的小脑袋在卢信良的肩上蹭来蹭去。

    所有的人都惊诧极了。

    有人说,“相爷,您、您怎么知道得这么多?”试问她们这些做奶娘的,又该情何以堪?

    锦绣的嘴角都抖起来,“相、相公……”她竟都不知道说什么好?瞧这当娘的,怎么连个爹爹都不如?

    卢信良对锦绣说,“来,娘子,过来,你抱孩子的时候呢,应该是这样,而不是……”

    锦绣完全地愣怔在那里不知作为反应?

    卢信良把孩子交给了她,他的嘴角挂着一缕浅浅的笑,当然,不是讽刺的笑——而是,瞧你这个当娘的,怎么,这些个事情都要我来教?叶锦绣,你好意思吗你?是那种宠溺的表情、眼神和微笑。

    所有人的都看得呆了。

    不管是奶妈子丫鬟也好,还是边上站着的春儿……

    至于他们的女儿蛮蛮,似乎对锦绣不太热情。整个的反应结果,是:你看吧?遭报应了是吧?前些日子,你还好意思吃醋,吃我这个女儿的醋……现在,我不理你!谁教你这个当娘的,不合格!

    蛮蛮把爹爹的衣领抓得死紧死紧,三个月大的小婴儿,现在抓东西却是一把的好力道。

    卢信良有些失笑,“来,蛮蛮,乖,去你娘哪儿,没看你娘把你担心坏了吗?看吧,这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了?”然后,把蛮蛮的小手轻轻一扯开,又递还到了锦绣的怀里。

    锦绣的心情这一刻是说不出的复杂。

    她把蛮蛮抱在怀里,不停地哄,不停地拍,又是亲,又是吻的,“哦,乖乖乖,乖乖乖——”

    大概,终于感受到了母亲那份可怜柔弱的母性力量和母爱的光辉,蛮蛮把小嘴一咧,眼泪汪汪地,这才冲着锦绣做了一个甜甜的笑意。

    尽管那笑意显得有几分无奈,仿佛还是看着她爹卢信良的面子,然而——这对锦绣来说,却是心都要化了。

    “相公,你看,她终于不哭了!她对我笑了诶!相公,快看——”

    卢信良感觉快要头疼死了。你说,你说他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婆娘??

    还有那女儿,看锦绣的眼神,哪里是个看老娘的,分明就是看情敌!

    。

    “看吧!现在可遭报应了是吧?你不理她,她自然也不想理你。你说,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就跟个孩子似的,连你女儿的醋都要吃?——”

    现在,可是该卢信良反击回嘴的时候。晚上,两个人一同躺在被窝。卢信良把两个人的被子往上提了提,盖了一盖,侧身搂紧着锦绣,吻了吻,又在她额上亲了亲。锦绣说,“哼!活该你看笑话!”

    忽然,她还真担心起来,半趴半靠在卢信良身上:“你说,她以为会不会恨我呀?不不不,是以后,她不理我,只认你这个做爹的,心里没我这个老娘?”

    卢信良一愣。“……什、什么意思?”

    锦绣叹了口气。接着,又重新躺回到原来位置。她想,这卢信良的话也不无道理,试问,一个会给自己把尿换尿布、比奶妈子还管用、而且人又长得那么俊,又温柔,又体贴,还是个堂堂的首相……这样的男人当自己的父亲,你说,若是再遇见一个什么都不会,抱她都不回抱、甚至还要月子里和男人因为她争风吃醋的母亲……试问,这孩子长大后,她会偏向谁呢?

    ——肯定是卢信良,绝对绝对,那还用说?

    “我觉得我好失败……”

    “……?”

    “对了,你以后,不准对她那么好!”

    “……?”

    “只能我对她好,而你不能!”

    “……?”

    卢信良半天瞪大着眼睛没有说话,“这、这又是为何呢?”他看着锦绣,表情古里古怪,万分诧异,这,这又是闹的那一出?

    “哼!我不告诉你!除非,等我有天也生了个儿子,他只顾着粘着我,只要我抱,对你也是不理不睬,你一抱,他还要哭,就跟在掐他似的……呵,到时候,你就知道这种感觉了!”

    其实,哪能这么可笑和滑稽变态呢?锦绣是在玩笑。她觉得自己很幸福。一种被什么满满充斥的感觉侵占自己的胸口……她哪能去吃女儿蛮蛮的醋?锦绣以前听说过,天下间最好的男人,他除了是疼女人的丈夫,也是疼孩子的父亲……如果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管不顾,那这样的男人,肯定是冷血麻木的。他也不可能对自己的老婆有多好。更何况,这还是卢信良呢?——一个位高权重,时间宝贵得可以用城池换算,日理万机、旰食宵衣的堂堂一国首相呢?

    多好的男人……怎么误打误撞,就给她叶锦绣摊上了?

    “想什么呢?来,为夫和你商量一件事儿?”“唔,什么事儿?”锦绣把脸凑过去。“你看看你,就只顾着吃你女儿的醋……”忽然,他把锦绣的鼻子一刮,再揪揪她的腮帮子,“你说,我们多久没那个了,嗯?”

    诶?锦绣心想,才夸你没多久呢!“我不要!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你不用说,我都知道!”

    卢信良嘴角噙着笑,有点嬉皮笑脸,把锦绣往自己胸间上一楼,手扣着她的后脑勺,逼着她与自己对视,并一边亲吻她的眼睛睫毛,一边咬她的鼻和嘴,“我不用说你都知道什么?嗯?”他的声音沙沙哑哑,像是口渴难耐。“你之前不是答应了吗?生了孩子就穿,现在,又想反悔抵赖了,嗯?”然后,他又开始咬,又开始吻。

    锦绣一阵把持不住,背皮一抖。

    她开始认真思索起一个问题:这卢相良,是不是已经彻底被她带坏了?瞧他的那个样子……

    月光低低欺入暗室。卢信良最后干脆直接不理锦绣,撩被下床,一双长腿向床头的橱柜一迈,不一会儿,直接端了个盒子跳上床来,“来,我帮你穿……”

    锦绣一阵鼻血几乎没喷涌冒出,实在经不住男人背后这么撩,“那你把蜡烛吹了,背转过身去,而且不许偷看,我自己知道穿!”

    真是他姥姥的!这混账卢信良,锦绣竟觉得,他们两人的灵魂竟完全倒转过来了?

    ——这是卢信良吗?那个满嘴之乎者也、天理人欲的圣贤君子卢信良?

    锦绣竟觉得她现在已经不是这男人的对手了!

    “我自己知道怎么穿!”她又说一遍。

    红烛静静地摇着。那轻软如一缕烟云的纱衣纱裙还有纱裙,锦绣的手快要抖起来。最后,好容易穿了,她转过身去,把眼一眯,再一愣,“——嗯?”

    神色狐疑地,“相公,你怎么了?相公?”

    “唔……好看,继续穿吧,娘子,怎么不穿了呢?”

    “我穿了呀!”锦绣奇道。人就站在对方面前,示意他看。

    “唔……好看,好看……”

    卢大首相到底是卢大首相,俊面绯红,锦绣还没怎么样呢,人已经把脸转了过去。

    身子正襟危坐,原来,他把头仰着,鼻子一吸一吸,手掏着张帕子,他在擦鼻血……


 第92章 重修

    对于夫妻这档子事儿; 其实; 锦绣已经很久很久、没再像以前那么激情活跃。

    自打生了女儿蛮蛮,不知是女人身体天性如此,还是那段时间,只顾因着卢信良眼里只有他女儿蛮蛮; 锦绣不是滋味; 和他心里憋着一股子酸气儿——所以; 这有的时候,卢信良和她两个人枕边欢爱时; 她总感觉浑身使不上力,不太上心。

    锦绣还记得刚出月子不多久; 她身体上的那种排斥、受罪、疼痛与难捱……卢信良不停地抚摸她; 吻她; 可以说毫不粗暴甚至温柔至极。然而,她身体干干的,像是经六月天曝晒过的咸鱼,恹恹瘪瘪; 没有一点儿热情。最后卢信良一边亲吻还一边低声耳语,问,“喜欢吗?娘子,你喜不喜欢?”然后; 风卷残云,又是一阵厮磨蠕行。

    锦绣哪敢说不喜欢呐?

    倒不是窝囊、憋屈,而是看着卢信良黑暗光线里那双灿若溪水中映照、如同星星般的眼睛——他的呼吸是那么急促热忱; 充满太多渴望,像是隐忍太久,声音也哑得厉害——锦绣便知道,算了,还是不要扫他的兴。

    “喜、喜欢……我说相公,你怎么越来越厉害了呢?”

    她嘴上说着俏皮挑逗的绵绵情话,可是身体上的那个不适,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卢信良自然是越发地得劲儿,“嗯?这样就厉害么?那这样呢?……”

    有一段时间,锦绣甚至怀疑她身体出了毛病。卢信良后来有没有察觉?她不得而知。

    锦绣只是心里有些儿空空茫茫的:唉,可千万千万别到更年期了啊!

    卢信良现在的那鼻血自然有夸张成分。不过,烛光中的锦绣美得昳丽,美得妖冶惊人。

    宛如嫦娥离月,仙子下凡。

    卢信良忽然有些儿保持不住,真想一把给她拖在身下,就那么彻底将她撕碎了!毁灭了!

    这样的祸害,留在世上只会惹太多的男人浮想联翩——是的,他是在吃这个味儿,甚至,一想到假如真会有男人联想意1淫自家老婆的身体,他的精神就像要四分五裂,就跟炸裂似的,忍受不了。

    “来,坐这儿来,让为夫我好好看看……”

    他把自己的大腿弯冲锦绣拍了拍,微眯起眼,嘴角微微地上翘。

    见锦绣只杵站在那里不动,像发呆,索性将她一把扯了令其跌坐于怀里展臂困住。

    锦绣的身子紧跟着一软:“——讨厌!”

    最后,锦绣也是过了很久很久才悟通些什么。原来,她哪是什么“更年期”呐?

    ——分明是卢信良。

    她觉得他对她不那么上心了,一门心思都在女儿上面,说白了,还是在吃醋,吃女儿的醋。

    那天,锦绣真的感觉自己快要晕阙昏死过去了。

    卢信良无所不用其极,折磨她,撩1拨她,各式各样挑逗1调1情……种种花招,百般手段,可是,就是不让其得入要领。他拉她去照镜子,妆台上的那雕花控云大镜,他把锦绣边吻边抱领着到那儿,让她看镜中的自己,以及他在镜子里又是如何上下其手,吻她,折磨她,并且,一边折磨,一边问,“——你看看你现在样子?娘子,像不像个女妖精,嗯?”声音沙哑,干渴。锦绣何其大胆泼辣的一个人呐!可是,卢信良当时的那些……那些……连她自己都快面如染血、心脏如急鼓,咚咚咚地,头脑晕阙快承受不了。

    “不,不要看,你把脸给我转过去……”

    她受不了了!

    最后,两个人又是什么时候结束,历时经历了多久多次,锦绣死鱼一般,统统、统统也都记不得了。眩晕的意识,软如棉团的身体,锦绣浑身上下轻飘飘地,隐隐约约,只记得,他好像在两个人一阵杀伐激烈之后,他非常体贴温柔地给她抱到了那架雕花红木大床。锦绣躺在大床上,他又问她,“喜不喜欢?”锦绣自然懵里懵懂说喜欢的。他又问,那么以后还会不会和他怄那些无聊的鸡零狗碎闲气?

    锦绣自然嘟哝着嘴,“我哪还敢呢?”她已经简直退化成他手下的可怜败将。

    然后,他又一笑,低低地垂了垂睫毛,微扬起唇线,把她的手拉起来吻了吻,“那就好好睡吧……”

    帮她扯过了铺盖,盖上了被褥。

    锦绣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成为一个死人了。

    。

    春儿这天突然说道,“诶,小姐,你觉不觉得咱们现在的这位姑爷,和以前的那姑爷一比,简直是判若两人呢?!”

    春儿正在给锦绣房间里整理铺盖被褥,适逢初冬,阳光照屋,锦绣正把女儿抱在膝上,手拿拨浪鼓逗她。

    女儿咧着嘴笑声咯咯,锦绣忍不住在女儿脸上亲了亲。“怎么?你倒是眼睛厉害得紧嘛?判若两人?那你说说看,你现在的这姑爷到底怎么个判若两人法?”

    春儿说起来,“以前呐,姑爷看着总是脸色阴阴沉沉的,对谁也都没个好颜色,都谁都非常疏远,就算对小姐您,也是礼仪规矩又齐全,可是现在呢……”

    “现在怎么了?”

    “现在,那可是天渊之别,不可同日耳语了!……”

    不过春儿没有直接这么说。她只是掰着指头一一举例。一会儿说,她们这姑爷以前如何如何的高冷,又如何苛刻自己,做什么不苟言笑,做什么都一口一个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唉,整个人呐又拧巴又古板,可是现在倒好……

    “——嗯?”

    锦绣饶有兴趣起来,把女儿换了姿势抱抱,她问,“你接着说?现在怎么了?”

    如此这般,两个人就说了一通。

    晚上,卢信良回来,锦绣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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