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楚王懂她,不再多言,过会儿她会想通的。
就在此时,小夏子在殿外扣门,“陛下,老丞相求见。”。
殿内的两人面面相觑,老丞相这个时候来莫不是有大事发生?毕竟现已午时。
“请丞相在御书房等候,本王这就来。”
“奴才遵命。”
待小夏子的脚步声远去,弋凰天赶紧起身为楚王梳洗更衣。
“幸好你还没午睡,否则得让老丞相多等了。”
“恩,你先午睡吧,我去去就来。”
楚王马不停蹄的赶到御书房,正在喝茶的老丞相赶紧从座位上下来迎上去。
“老臣参见陛下。”
他刚要跪拜就被楚王及时阻止:“老丞相不必如此,这儿没外人。”
“谢陛下!”老丞相也不拐弯抹角,直入主题:“陛下与皇贵妃成婚三年有余,至今无一儿半女,陛下是否考虑再纳妃子?”
呃……楚王尴尬笑言:“本王还年轻,不必着急吧!”
没想到他话音刚落,老丞相就像炸毛的公鸡,差点没跳起来。
“怎么不急?秦王大婚一年就有了一对儿女,咱们落后太多了。老臣是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实在无颜面对老陛下。”
老丞相涨红了脸,眼眶也红红的,晶莹的泪花在眼眶里闪烁,楚王见了,一颗心难免动容;原本肚子里酝酿了一堆反驳的话都不敢说出口。
他叹了口气,妥协道:“让丞相操心是本王不对,本王一定会加快造人的步伐,丞相放心。”
“如此臣就放心了。”老丞相悄悄用衣袖抹去泪花,终于笑着告辞了,并想着给陛下选几个好生养的女子。显然他对楚王的话断章取义了。
是与皇贵妃加快造人,不是别的女人呀!
于是乎楚王次日就懂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早朝上,老丞相与一干大臣联名请求楚王选秀,充实后宫,延绵子嗣。
楚王扶额叹息:“此话题已老生常谈,不必多言。”
老丞相不干了,昨天说好的怎么就反悔了呢!“陛下,昨天不是达成一致了吗?君无戏言啊!”。
楚王挑挑眉,反问道:“达成什么一致?本王说了要抓紧造人,没说要选秀。”
“这……”老丞相话被打断。
“难道皇贵妃不是女人吗?不能生孩子吗?”
楚王这话竟让众臣无言以对。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小夏子在楚王眼神示意下高喊,让人猝不及防。众臣还在寻思如何说服楚王选秀,楚王已阔步离去,徒留他人面面相觑。
“哎!”老丞相拂衣袖叹气。
有朝臣凑过来问:“老丞相,陛下这态度,可怎么办?”
有些人可盼着陛下选中自家姑娘从此平步青云呢!
他们打着什么算盘岂能瞒得过老丞相火眼金睛?老丞相虽忧心陛下子嗣问题,但不会傻傻地被人当抢使。
“怎么办?问陛下去。”
抛下一句话,老丞相扬长而去,懒得理会某些心怀鬼胎之人。
老丞相回府后忧心忡忡,食不下咽,但又不敢逼得太紧,深怕陛下恼怒,做人难,□□操心的忠臣更难。
老管家见状,宽慰道:“老爷何必忧心,陛下自有陛下的打算;那可是高高在上的君王呀,不是老爷您的孩子,咱们管不了,也不能管。”
老丞相钻牛角尖了,还没管家看得通透。今日被管家一语惊醒梦中人,犹如打通任督二脉,沉甸甸的压力一扫而空,整个人舒畅许多。
“是我魔障了,以后不会了,等天下太平,我就辞官回乡安享晚年。”
“老爷能这般想最好了,人活一辈子不就图‘舒心’二字嘛!”
主仆二人相视一笑,褶子爬满脸庞。老丞相胃口大开,比往日多吃了半碗饭呢!
然而,此时的玉溪阁剑拔弩张。
楚王与弋凰天端坐桌子两端,紧绷着脸谈判。
两人僵持了许久,楚王态度先软下来,近乎祈求道:“凰儿,给我生个孩子嘛,咱们都成亲三年了。”
“我……”弋凰天有些许动容,楚王心想有戏,于是继续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好不好嘛,有个软绵绵的包子也是不错的。”楚王靠过来抱着她胳膊撒娇,还给她描绘美好的画面,让她为之动容,就鬼使行差的答应了。
“咱们得抓紧造人。”楚王欣喜若狂将她抱起就往床榻走,不顾她的反抗,白日翻云覆雨,且连续三日不早朝,饭食也是宫人送到玉溪阁。
两人真真做到足不出户,可极坏了一干人等。
夜半三更情浓时,她拧他大腿,嗔怒:“都怪你荒唐,以后我没脸出去见人了。”
“哈哈,无事,谁敢乱嚼舌根。”他可不怕,脸皮厚着呢!
此事被载入史册,流传千古,后人皆好奇她乃何等容貌风姿竟引得君王流连不早朝,但与红颜祸水不同,后人谈论她时的语气更多是羡慕而非唾弃。
第92章 091:明珠被逼嫁
话说楚王多日不早朝一事朝臣是敢怒不敢言,且陛下并没有下旨免了早朝,于是朝臣们不得不每日早起去王宫里晃一圈才归家。
陛下还是一如既往的小心眼,这一定是故意报复他们逼其选秀。
他们料想不差,楚王正是此意。
第三日清晨醒来,弋凰天问:“今日还不早朝吗?”
楚王慵懒地睁开双眸,迷离地望着她,说话声模糊不清“懒得去,再休息几日吧!”。
“这下我红颜祸水的名头算是坐实了。”摊上如此恣意妄为的君王,她颇为无奈。
用他的话说‘一国之君尚不能偷偷懒,那这个一国之君是失败的。’,虽然强词夺理,但并非毫无道理。
倘若一国之君偷懒几日国家就乱了,那么该重新审视文武百官的能力,难道他们是吃着皇粮不办事的蛀虫吗?
两人偷得浮生半日闲,快活似神仙。然而,这样安宁日子持续不了多久。
第六日清晨,两人还在熟睡中,外面传来‘咚咚咚’敲门声,并伴随着急切的呼唤声。
“谁呀?扰人清梦。”她不满地咕哝一句翻身朝里又沉沉睡去,同时不忘踹枕边人一脚“快起床了。”。
楚王郁闷的起床,脸绷得像鼓面一般。
门打开,楚王一双凌厉的眼睛死死盯着小夏子,似在警告小夏子,如果说不出正经事就将其活剥了。
小夏子连忙后退两步,头垂下,毕恭毕敬地,“陛下,风丞相有十万火急的事儿求见,现在御书房外等候。”。
‘恩。’一声从楚王鼻孔中跳出来,小夏子也不知什么意思,一愣神楚王走远了,他疾步追上去。
楚王心想;风丞相向来识趣儿,若非要事不会着急进宫,之前就听到一些关于安平城的风声,莫非是为此事?
他确实料事如神,果然是安平城出事了。
据风丞相所言安平城那被禁足的老妖婆又出来作妖了。
“明珠公主还是太嫩,禁足有什么用,直接杀了一劳永逸。”楚王气急败坏的,差点没掀桌子。
风丞相倒是冷静许多,一语戳中要害:“那毕竟是明珠公主亲生母亲,她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怎么斗得过?又怎么敢弑母?”
姜还是老的辣,况且老妖婆在安平城经营半辈子,势力绝非一朝一夕能够瓦解,所以此次出山在意料之中。
“即便有明珠和王爷,但也挡不了多久,咱们必须派人亲自前往处理,否则安平城好不容易得来的安宁要被老妖婆毁之一旦。”
关于风子兮的提议楚王万分赞同,只是一时想不到合适人选,且楚国离安平城少则十日路程,只怕到时黄花菜都凉了。
此时,风子兮灵光乍现:“臣想到一人。”
楚王问:“谁?”
风子兮浅笑道:“南宫莫沉,此人才华不俗,又在陵州一带,距离安平城不远,派他最合适不过了。”
楚王沉思片刻,当即敲定人选:“就这么定了,即可发信给南宫莫沉。”
“臣……即可就办。”风子兮停顿了一会儿,本想问弋凰天近况,但没有问出口。
回去路上,风子兮心不在焉的想:陛下待师妹很好,他是不是该放下了?
这个问题没有人可以回答,唯有他自己,罢了,就让一切情愫随风散去吧!
师妹有自己的幸福生活,他也该放下了,不再打扰。
远在陵州的南宫莫沉在收到楚京来的飞鸽传书后立刻启程,赶往安平城。
果然,安平城出大乱子了。
安平王刚过十五岁生辰就在明珠公主等人力挺下踏上亲政之路,正因为此,遭遇软禁的秦太后唯恐自己权利富贵一去不复返,便耐不住开始反击。
于是一场母女拉锯战拉开戏幕。
从秦太后垂帘听政至今,她不仅收敛了大批财富,更用财富牢牢抱住一批人为之所用;所以,尽管她被明珠软禁,想要出来还是易如反掌。
这不,一日早朝,当安平王踏入大殿就觉得气氛不对劲,抬头望去才发现秦太后端坐在龙椅旁,一副唯吾独尊的架势。
自小养成的恐惧席卷安平王的脑袋,但他仍暗自告诫自己不可退缩,不可让长姐丢脸,他偷偷吐口气,才迈着沉稳的步子走上去,昂首挺胸坐在龙椅上,不甘示弱。
这一切,正在睡梦中的明珠并不知道,当她醒来时惊闻此噩耗足足愣了许久。
“母后她……”她话音未落,门外传来匆忙的脚步声。
她侧脸望向门外,只见母后如高傲的凤凰正俯视她,后面跟着瑟瑟发抖的宫女。
宫女扑通跪在地上,明珠见状,挥挥手将宫女打发了,整个殿中只有她们母女二人。
明珠来不及换衣服,只得随手拉来一件披风将自己包裹,跪在床上向秦太后行礼问安。
“母后万安。”
这句话使秦太后感到屈辱,她嘴角上扬,划过讥讽的弧度,道:“万安?明珠啊明珠,你可真让母后刮目相看呀!母后万万没想到,我的亲生女儿竟会将我软禁,让我不见天日。”
倘若细看,你会发现秦太后眸中试图掩饰的悲伤,显然明珠捕捉到了,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对不起。’。
明珠整个身子匍匐在床榻上,声音哽咽沙哑。
究竟是什么让她们母子走到这步田地,秦太后也在问。
回忆起曾经,明珠从嗷嗷待哺的婴儿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那时纵然有太多心酸,秦太后还是快乐的。可如今,一切母女之情如过眼云烟,再也回不去了。
秦太后缓缓走到床边坐下,语重心长地说:“明珠,你父皇生前荒唐,我们母女的日子过得不尽如人意,但再苦再难也挺过来了。如今你长大了,也该收收心嫁人了,不可再把心思放在朝堂上,那终究不是女儿家要走的路。”
“我不要。”明珠不假思索地反驳,惹得秦太后当场黑脸。
“婚姻大事由不得你做主,母后会为你精心挑选门当户对的因缘,你只管乖乖备嫁。”说完,秦太后气势汹汹地离开。
“母后……”明珠赤脚追上去却被无情的大门阻隔。
“看好公主,若公主有任何闪失,提你们的人头来见。”
“奴婢遵命。”
明珠瘫在地上,浑身被绝望笼罩,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曾经的行为多么可笑。竟天真的以为软禁了母后就高枕无忧了、安平城上下就能过上安静祥和的日子,这个想法真是可笑又可悲。
怎么办?疑问在她脑海中回旋。
王宫内定被母后大换血,她辛苦培育的势力估计也瓦解了,她该如何自救?还有弟弟,母后会杀了他吗?
她在孤立无助时想起弋凰天给她的一样东西,这或许能帮她扭转乾坤。
她笑着爬起来,快速跑到内殿,床榻旁一只铁笼子里一只老鼠静静的躺着,老鼠通体洁白,毛茸茸的,机灵可爱。
“小白小白,我的危机就靠你化解了。”她捧着老鼠念念有词。
她剪来一块白色布条,写上字后绑在白鼠身上,白布条与白鼠羽毛融为一体。
白鼠‘吱吱吱’的叫唤,像是回应她。
待白鼠消失后,明珠在房内祈祷一切顺利。
偌大的王宫像一个笼子,关着许多秘密,同时也关着许多消息。譬如她被软禁在此,若母后封锁消息,王宫外是半点风声也无。
好在白鼠一路畅通无阻,不过一个时辰,脾气暴躁的王爷一路杀进王宫,却被秦太后挡在御花园。
秦太后望着他手中的斧子可谓胆战心惊,但仍装作镇定模样,质问他,“王爷这是干什么?带兵器入宫是想造反吗?”
“没错,本王不仅要造反还要砍下你的脑袋。”本以为他会反驳,没想到如此嚣张承认,是可忍孰不可忍。
“来人呐,将这个乱臣贼子拿下。”
秦太后一声令下,侍卫从四面八方蜂拥而至将王爷团团围住,剑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