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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踏天下-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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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其阿将军,我们便要就此告别了,回去告诉虎赫将军,此仇我李清记下了;我会来找他的。”一挥手,一刀师地一刀劈下,纳芙一声惊叫,却见一刀如此狠狠地挥刀劈下,斩断的只是绑着诺其阿的绳索。
    诺其阿揉了揉手腕;“李将军,这个仇我诺其阿也记下了;我会在疆场上找你讨还的。
    李清冷冷一笑“恭候大驾,如果你第二次落在我手里,可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
    诺其阿向纳芙一揖;“公主;末将先去了。”
    “嗯”纳芙虽然脸色苍白;但仍强撑着点点头;“你去吧,不用担心我,李将军不会为难我的。很快我就回来了,告诉虎叔,我很想他!”
    诺其阿掉转马头,一骑绝尘而去。
    “虎帅;诺其阿来了”豪格惊喜以指着正单骑而来的一人,虎赫长出了一口气,说实话,他还真怕李清发疯。
    诺其阿奔到城门,翻身下马”跪伏在地,以额触地,久久不愿起身。
    “大帅,用绳子将诺将军坠上来吧!”豪格道。
    虎赫摇摇头“开城门,我草原勇士,那能像野狗一般地如此仓惶。”
    “可虎帅,诺其阿只不过是一员被对方俘虏的家伙,这是我草原勇士的耻辱!”
    虎赫严厉地盯了一眼豪格“豪格,你要记着;如果是你处在诺其阿的位子上,你不会做得比他更好,如果不是为了纳芙,诺其阿就是战死也不会落到对右手中!诺其阿回来后,如果有谁以这个来为难他,小心我的鞭子!”
    “是,虎帅!”豪格低头应道。
    定远城门大开,诺其阿泪眼蒙蒙;连连叩了几个头“多谢虎帅!”翻身上马;驰进城去。
    看到虎赫居然大开城门迎接诺其阿,李清尚海波等人都是齐齐动容。草原第一名将,果在有气度;有胸襟”看虎赫如此,那没见过面的巴雅尔也可略见一斑了。
    “定远百姓开始出城了;妈的,这个虎赫总算还是讲信用的。”王启年用力地挥了一下手里陌刀;兴垩奋地喊道。
    “大帅,如果此时突袭城门;当有很大可能夺下城门来。”尚海波在马上偏过身子,低声对李清道。
    狼奔军在诺其阿回城后,即开始撤出赏这城,于定远城外的三十里地驻扎,他们的手里还扣着定远守军约千余人俘虏;而李清在进城后;留下王启年天雷营与插重营在定远,自己却率领着旋风,亲卫两营携着纳芙公主一路尾随狼奔军而至。
    定远守军被绳索串成一串;牵出来陈列于阵前;狼奔军的大队已开始转身向后,奔向草原深处,连虎赫的中军旗也已离去,只余下了千余骑后卫警觉地瞪视着定州军这边。
    “纳芙公主,请吧!”李清伸手作了一个诿的手势;“希望我们下一次见面能更愉快一些!”纳芙深深地看了一眼李清,紧紧地抿着嘴,一夹马腹;马儿长嘶一声,已直窜了出去。看到纳芙单骑而出,对面的狼奔军略微有些骚动起来;立时便有几骑奔出队列,迎了上来。
    “姜本,作好准备;如果对方有什么异动;立即灭了他们。”
    “是;大帅!”姜本召来左右翼校尉,低低吩咐两句,那两人领命而去,旋即旋风营左右两翼微微向外散开,整个定州军慢慢地扩张成了一个半圆。
    “公主”奔来的诺其阿在马上一伸手,已是捞住了纳芙座骑的马缰,将马牵在手里,回头看一眼对面李字大旗下凝立的李清,心中不由百感交集;这一次的被俘定州,对于诺其阿来讲,其实更是一个难得的历练过程,也让他成熟不少,先前那一点浮躁,那一点对中原的轻视已不翼而飞;大单于说得不错,大楚的确是一只睡着的狮子,只要有人醒来;对草原来说就是灾难性的。
    纳芙奔回狼奔军中,一眼便看到队列中含笑而立的虎赫,又惊又喜又委屈,泪水立时便涌将了出来;径自从马上跳了起来;跃到虎赫的马上,双手搂住虎赫的脖子,放声大哭“叔叔!”虎赫微笑着拍着她的后背“好了好了,纳芙,没事了,没事了;权当这一次出去游历了一番;想必也长了不少见识。”
    “叔叔,杀了李清,一定要杀了他,否则李清必将成为我草原大患!”纳芙回身”指着对面的李字大旗,大声道。
    虎赫眯起眼,看了一眼远处的定州军,笑道:“这是自然;不过现在;纳芙,我们快跑吧!”一把将纳芙抱起,道:“诺其阿,护住公主,全军急退!”
    对面;李清的眼睛募地睁圆;他看到纳芙居然飞身投到一个男子的怀抱里,那是谁?一定是虎赫,虎赫的中军旗走了;但他留了下来。
    “姜奎,出击,出击,给我将虎赫留下来!”李清断然军手下令。
    旋风营左右两翼立即便如同两只铁钳,左右张开,奔腾而去。李清率着亲卫营紧跟而上。
    虎赫夫笑着率军如飞而去,而此时,得到自由的定远守军纷纷站起来,奔向对面的友草,却无形中挡住了李清中军的前进。
第一百五十章 暴乱
    第三章来了,说了今天要爆的,稍晚一点还有。
    复州海陵湾口盐场。
    这座盐场是海陵最大,在整个复州也是排在前三的大型晒盐场,有盐工上万幷人,加上家属;足足有五六万幷人口,众多的人口在湾口形成了一个集镇,但路过此地的外人只需一眼;便能看出这里的穷困,除了几座官衙是红砖青瓦;颇为讲究外,大都是一些简易的茅草棚子,层比列次;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屋与屋之间只留出了一条宽不过两米的狭长通道;整个聚居区内;污水横流,其臭无比;生存环境极其恶劣。光着屁幷股的娃娃们赤着脚,便在这狭窄的巷子里快活地奔跑,脚板溅起的污水不时落到边上正准备晚饭的妇女们的锅里;招来一阵怒骂。
    少年不识愁滋味,这些娃娃们自然不知道,即便是被污水弄脏了的这些吃食,他们的父母们也是万万舍不得丢弃的;那怕吃饭的时候闻到了里面的异味,也只能叹一口气,捏着鼻子吞下去,家无隔夜粮,用来形容他们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肉食是极少见的,除了年关;一般人家谁也吃不起猪肉;更别说牛羊之类了,白面馍馍偶尔有之,但那也是为在盐田里挣命的男人们准备的”妇女老人小孩们;更多的时候只能吃着黑乎乎的掺杂着野菜面麸的黑馍,即便如此,一年之中,也总有好几个月,他们得忍饥挨饿;以便省下一点吃食让在外面拼命的男人能吃得更多一点。
    以前日子还勉强能过,但月前的一场台风却让这里的人陷入了绝境,狂风暴雨摧毁了他们赖以生存的家园,以前的栖息之地变成了一地的废墟,他们只能搭起一些更简易的窝棚,苦苦地挣扎着等待官幷府的救济,已经很难在饭点上看到这里有炊烟升起了。更多的人是形容枯揣,目光空洞里看着远处那一块块整齐的盐田;那里出产能日进斗金,但却没有一文是属于他们的。
    但已过去了一月有余,还是没有盼到官幷府的救济,这里的人已到了生死存亡的边缘,一股股危险的气息正在慢慢地聚积”漫延。如同天上的云层,黑压压乌沉沉,似乎随时有可能压将下来,将一切碾成粉碎。
    今天盐田里没有一个男人出工,大家都守候在粉墟之上;守护着自己的家人,似乎在盼望着发生一点什么。
    传来了清脆的马蹄敲击路面的声音和整齐的脚步,但没有人去关注正奔向这里的官老幷爷;众人默默地坐在自己家的窝棚着。
    孔庆东非常生气,非常愤怒,作为湾口盐场的总管;他的任务就是要为向大帅出产足够的盐,但一个月前该死的一场台风,让他本月应生产的份额已是大大不足;这已够让他愁肠百结了,偏生今天手下来报告,盐工们罢幷工了,没有一个人去盐场晒盐,这更让他怒发冲冠,这些该死的穷鬼;泥腿子们;看来是不想活了。
    没有太多的想法,他带上了盐场的数十名兵丁;径自奔向这里,他要用刀枪教幷会这些穷鬼们该怎么做事。
    往日见到他诚惶城恐,恭恭敬敬地叫一声老爷的穷鬼们今天仿佛中邪了;没有谁理会他,偶尔有一人看他一眼,那冷冷的目光让人身上发疮,孙庆东被他们的怠慢彻底地激怒了;他跃下马,小心地寻找着略微干爽一些的地方踩着脚;免得让脚下那双刚刚从淮安定制的官靴被弄脏,一手提着官服的前襟”另一只手紧紧地捏着马鞭,虎视眈眈地从人群中穿过。身后的士兵紧紧地跟随着他。
    “熊德武;为什么不去干河?”孔庆东用马鞭戳着一个汉子的胸膛”那汉子赤着胳膊,身上尽是纵横交错的伤痕。他是湾口盐场一块盐田的工头。
    熊德武眼中闪过一丝畏惧的光,但一低下头,却看见身后衣衫褴缕的妻子和已瘦得和一根竹杆一样的儿子;胸膛便又挺了起来:“大人,不是我们不想干活;而是饿得实在没力气啊;几天前;我家就断粮了,这两天,这附近的野菜都挖光了;大人,要是再不赈济,我们这里就要饿死人了。”
    有人起了头;场地里立时热闹了起来,七嘴八舌地嚷了起来:“是啊,都快要饿死了,还怎么干活?”
    “我们汉子还能挺几天,这老婆娃儿老人们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饿死吧;大人,请先发一点粮食吧!”
    看着一张张饿得发绿的脸凑了上来;孔庆东有些畏惧地后退一步,却一不小心踩到了一团污泥里,叶的一声;一只簇新的鞋子立时便不成了样子,孔庆东大怒,扬手一鞭便恨恨地抽了下去:“作死么,作死么!知不知道大帅的规纪;月底要是交不出足额的食盐,你们就不是饿了;而是永远也吃不了饭了。嗯掉脑袋么?”
    一鞭子下去,熊德武**的身上顿时多了一条血痕,熊德武疼得身子一阵抽搐,身后的婆娘娃儿也吓得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不准打人!”人群之中不知是谁嚎了一嗓子;顿时群起呼应,一阵阵的吼声杂夹着妇女幼儿的哭叫声;现场顿时乱成一团。
    孙庆东冷笑着看着站在他面前的熊德武,抡开手臂,鞭子带着呼呼的风声雨点般落下;男人的身上立时布满血痕。熊德武握着拳着,咬着牙关,倔强地挺立着一动不动。
    “不许打我爹!”熊德武身后男孩忽地大叫起来,一低头从身后窜出来,一头便撞在孔庆东的小腹上,卟嗵一声,将根本没有防备的孙、庆东直接撞了一个屁股墩,坐在地上的污水中。簇新的袍子溅满了污泥,帽儿也撞歪了;两手按在地上,却是抓了两把粪便;奇臭无比。
    看到平日高高在上的官老爷的狼狈样子,众人哄然大笑起来。孔庆东脸色发绿,尖叫道:“你们敢袭官!”一把夺过来扶他的一名士兵手中的长枪,想也没想;便向面前这个光着屁股,拖着两条鼻涕的男孩扎去。
    “不要!”熊德武的婆娘尖幷叫着;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扑了出来,一把推开儿子;长枪叶哧一声,从她的小腹扎了进去;男孩摔倒在地上;母亲身上喷幷涌而出的鲜血溅满了他全身。坐在地上的孔庆东脸上也溅满了血液;似乎有些发呆,长枪插在女人幷身上,却没有抽回,女人艰难地回过头,留恋地看了一眼身后男人,头一歪,声息全无。
    孔庆东这才反应过来,慌慌地一抽枪,女人立时便歪倒在地上。
    “素素!”熊德武惨叫一声,扑倒在地,接住倒下的女人,男孩爬了起来,双手抓幷住女人垂在地上的手,嘶声哭道:“娘;娘;你怎么啦!”
    “死人了,官幷府杀人啦!“人群中响起尖幷叫幷声,这个石破天惊的消息迅速在人群中弥漫开去,越来越多的人涌幷向这边。
    “孔大人;快走吧!”一名士兵见势不妙;围过来的人群随时有爆发的可能。
    孔庆东站了起来,掸掸袍子;又抹了一把脸,扬起马鞭,指点着众人道:“看到了吧,看到了吧,这就是袭官的下场;本官告诉你们,今天要是不下田干活,明天,你们都得是这个下场。”鞭幷子在空中虚甩几下,转身便向外走;说实话;他现在心里也慌得很;但却不能在这群贱民面前失去了威风,一旦失去了官幷员的威风,这里的人说不定马上便会将他撕成碎片。
    孔庆再转身便走,却没有想到他的身后,熊德武已慢慢地站了起来,发红的眼睛恨恨地盯着孔庆东的背影。
    “狗幷娘养的官幷府,你不让我活,我就让你先死!”这个念头一旦泛起,便噌噌地窜生;无法遏止,熊德武一步一步向着孔庆东走过来。
    四周的盐工们看到熊德武的动作,都屏息静气,本来吵嚷的现场陡然间便安静下来,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孔庆东和他的护卫们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头;就在回头的一刹那,孔庆东看到一团巨大的黑影迎面扑向了自己,紧跟着自己的头似乎被铁钳钳住,耳中只听得略的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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