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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伤口不小心被慕千雁拉到,那小脸上刚收回去的泪珠儿便又痛的掉了下来。殷儿突然任性的一甩手,叫喊道:“不要!她身子不舒服关本皇子什么事!”
可话虽这么说,见前方慕千雁跟本不搭理他,嘟了嘟嘴,还是跟了上去。
御书房门前,李公公来来回回的走着,似乎想着什么,突然见不远处一个浅蓝的身影缓缓走来,一张老脸便笑成了一朵菊花,笑道:“哟,这不是咱们的裘妃娘娘么?杂家可是好久不见您了。”
听着,慕千雁不紧不慢的走上前,说话虽客客气气的,可眉眼间也看的出急切。那李公公在梁谨夜身边呆的时间也久,自是个机灵人,让慕千雁在门口稍等,便进了御书房。
这是慕千雁重生后第一次来御书房,一时有些呆怔。
金銮殿里间屏风后面,一阵哗哗的水声,伴着女子的难耐的口申口今声,透过雪白的薄纱往浴桶内看去,女子身_体的曲线若隐若现,清澈的水随着她的动作一圈圈荡漾开来,说不出的撩_人妖媚。
“唔。”慕千怜高高的抬起了如玉的脖颈,身后那粗砺的大手抚过她的脸庞,带起一阵阵的清凉。她不由自主的**出声。
她的身后,一个衣衫齐整的侍卫正如狼似虎的看着她,看着眼前诱人完美的身躯,双眼充血,两手不由自主的沉入了那引人遐思水中……
他不过是现在金銮殿门外的守卫,刚才见裘妃走的匆忙便提防的问了声,哪知裘妃竟然说娘娘在里头情绪不定,不仅伤了皇子,还差点摔坏了皇上赏赐的青花瓷,要快些带皇子离开。
他便有些不放心,见金銮殿里一个宫女也没有,就大着胆子往里头走了几步,哪知不仅殿内一片狼藉,里屋甚至还扔着些女子的贴身衣裳。听着屏风后面传来的水声和隐隐的口申口今声,他就起了恻隐之心,不曾想竟然给了他这么一个好机会!
看着慕千怜躺在浴桶中的撩_人模样,侍卫开始忍不住解起衣衫来。
美色当前,对方又这么主动,就算是皇后又怎么了?不被人发现不就得了?反正就算被他怎么了了,这皇后也不敢说!
第70章 盛怒
这日阳光也算柔和,但站久了还是会累,好在梁谨夜并没有让慕千雁等太久,没一会儿李公公就走了出来,请慕千雁和殷儿进去。
布置简洁大方的御书房内,弥漫着一股慕千雁极其熟悉的,若有似无的龙涎香,紫檀木制的桌案前,梁谨夜正专注的批着奏折,那一身明黄龙袍透着隐隐的尊华。
说是九五至尊,毫不为过。
可引起慕千雁注意的却并不是这些,而是御书房之中,还有一个人,正病殃殃的靠在案几上,喝着茶。可那苍白容颜下隐藏的锐利,却不可小觑。
短短一瞬,慕千雁便清楚了此时御书房的环境,然后屈膝缓缓行了一礼:“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儿臣参见父皇。”
似乎讶异殷儿会来御书房,梁谨夜终于抬起了一直低着的头,看向两人,那眼,是说不出的深沉。
接着,他唇角一勾,放下了手中的毛笔,笑道:“裘儿可是好久不曾来朕的御书房了。可是想朕了?”
说着,他也不顾外人在场,朝着慕千雁伸出一只有力的手来。
她微微一愣,似乎羞涩的看了一旁坐着喝茶的男子,然后低着头,慢慢上前将自己的小手放在了梁谨夜宽厚的手掌里。羞红了耳根。
梁谨夜满意的笑了笑,手一拉一扯,便将那羞涩娇俏的女子扯到了他怀里。慕千雁却是没依着坐在他的腿上,而是暗中使了些力,便正好靠在了梁谨夜的身侧。
“皇上,臣妾……”
她开口就要说明来意,梁谨夜却突然伸手捂了她的唇,让她稍等。然后御书房内便响起一道清朗如月的声音,说:“皇上考虑的如何?”
寻声看去,白衣男子苍白的面容上,那双眼睛却隐隐带着一种上位者的气势,有些玩味,却胸有成竹。
梁谨夜听言,冷哼一声,道:“三皇子的胃口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有把握的事,为何不做?”风浅墨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茶盏,起身行了一礼,漫步走了出去。那看起来病殃殃的身子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风骨。
起身时,他似乎不经意的朝慕千雁的方向看了一眼,那深漩的眼,意味深长。
慕千雁抿唇,柳眉微微一挑,会意一笑。
这时,揽着她腰肢的手臂一紧,梁谨夜开了口,说:“听闻裘儿最近和皇后处的很好?”
明明只是随口一问,慕千雁却有些被惊到,随即理所当然的说:“皇后姐姐都这样了,臣妾早就原谅她了,可气那些个妃嫔一见姐姐受罚便没了礼数,现今把姐姐给气成了这般模样。”
这般说着,她有些感伤起来,手抓着梁谨夜的手,眼泪便湿了眼眶。又说:“您看,殷儿的手都伤着了。”
听慕千雁一说殷儿受伤,梁谨夜的神色明显有些紧张起来,至今为止他也只有一个孩儿,哪怕磕着碰着他都是心疼的。
说来也奇怪,这七年来无论再努力,他也没再有孩子,难得有妃子怀了孩子,也都莫名其妙的没了。
见身侧的男子推开她向一直站在那一句话也不敢说的男孩儿走去,慕千雁自是知道对方心中所想,便略退了步,目光似乎散漫的在放奏折的桌子上游走起来。
估摸下时间,离她离开金銮殿也有近半个时辰了,想到之前出金銮殿时的那个侍卫,慕千雁那双平静的眸子泛起一丝阴森的笑来,轻薄的红唇一勾,说不出的美丽邪恶。
慕千怜习的是媚术,在男女****上面本就没什么拘束,如今又中了合欢药,这个时候只要给她一个男人,只怕能掀起一股大浪来。
说不定现在两人已经开始缠绵了呢。若这个时候横空杀出一个梁谨夜……
慕千雁蓦的一笑,那眼角眉梢的笑意,说不出的冷漠决然。
……
“嗯,唔~”
薄纱朦胧的寝宫内,传来缠绵悱恻令人心痒的口申口今声,隔着几层白纱,依稀可见两个人影纠缠在一起,似乎一人衣衫尚完好,而那俱曲线朦胧的玉体如蛇一般缠着那伟岸的身子,似乎渴望着什么不得满足。
依稀还能听到有个男子的声音说:美人儿别急,慢慢来。
……
“放肆!”
一道雄浑而愤怒的声音透过御书房的门清晰的传出,震的门外之人耳膜炸响。
身子一抖,候在门外的李公公膝盖一软,险些跪了下来。皇上的威严终归是让他们这些宫人惧怕的,就算他在皇上身边呆的最久,遇到其震怒,也是吓得一句也不敢多言的。
御书房内,气氛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一身明皇龙袍的男子,浓眉怒挑,一身威压迫人。而桌上的奏折资料大部分已经被他挥落在了地上!
一片狼藉。
一个女子,倾城之颜。一个男孩儿,童真无邪。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出一声。
梁谨夜的声音冰冷而愤怒,在他们的耳边一字一句的响起:“这伤,真的是慕千怜伤的?”
慕千雁咬了咬唇,轻言:“臣妾亲眼所见,想必是真的心情不好,一时眼花,打了皇子。”
这话说完,她心知以梁谨夜的聪明定然会想到可能是她挑拨离间,想要争宠,便又有些哭腔的说道:“皇上,之前是臣妾任性,一定要争出个是非来,破坏了您和皇后娘娘的关系,臣妾错了……皇上。您别怪娘娘了。”
说着,她抬起头,柔软清丽的神色间说不出的自责难受。似乎殷儿被慕千怜摔伤留了血,是伤了她的骨肉一般。
“摆架金銮殿!”
御书房内传来梁谨夜震怒的命令声,李公公心知不妙,慌忙去准备了。
“是。”
紧接着,御书房的门被人从里面推开,男子一身龙袍,疾步走出。那威严的眉眼,思索着什么,脸色很是不好看。
御书房内,慕千雁静静的站了会儿,也拉着殷儿,随步跟上。
临出门时,她的目光若有似无的向房内的某处一扫,长袖一挥,一样物什便收入怀中。
唇角,掠过一抹笑意。
第71章 暧昧的声音
= 金銮殿外,风和日丽,远远看去,一片安宁,与平时无异。可奇怪的是,竟没一个宫女。
慕千雁拉着殷儿跟在梁谨夜身后半步远的距离,瞄眼见到金銮殿门口空无一人,便满意的笑了。
看来,已经得手了。
说起来这丫头办事还是利索的,脑袋也好使,一些琐碎的事儿让她去办也是可以的。
而再看梁谨夜,那周身的气场似乎愈加的明显了,越往金銮殿里面走,那脸色便越难看起来。
偌大的金銮殿,几乎无人不说,连主殿内都到处是摔坏的器物和掉落的物什。
一片狼藉!
甚至连梁谨夜赏赐的,西域进贡的稀品,也被摔了个粉碎。
而整个金銮殿敢这么做的人,只有慕千怜。能这么做的人,也只有慕千怜!
那双如鹰般锐利的眸子一一掠过四周,只微微一扫,便将里面的摆设尽收眼底,那深眸中便浮现了一抹明显的不悦和恼怒。然后他问道:“皇后呢!”
曾经生活在社会底层,落魄非常的时候,他是靠着慕千雁功成名就的,所以他特别讨厌别人说他裙带关系,也更注重颜面!
而如今自己赏赐的东西被如此对待,这让他感到分外的丢脸和愤怒。
颜面尽失!
“这……”慕千雁不知梁谨夜此时心中所想,却心知慕千怜定然正在做与人私通之事,也不说破,只是疑惑的看了看四周,摇了摇头。
梁谨夜皱起眉头,吩咐跟他过来的宫女道:“进去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等那三个宫女进去后,慕千雁扫了眼地面上的一丝血迹,突然想起什么,正要回头问殷儿的时候,殷儿却开口了,那声音很是疑惑:“父皇,裘妃姐姐,母后不舒服呢,为什么不叫太医?”
“裘妃姐姐,你不是说是要请父皇帮忙叫太医的吗?”
童言无忌,两句话一说出来,梁谨夜便起了怀疑。
居高位者,本就生性多疑,梁谨夜又是做尽了坏事的人,对周围的诸多事便更加的谨慎和深思熟虑起来。
若不是因为紧张这唯一的儿子,他根本就不会如此冲动易怒,立马就摆架来了金銮殿。
脸色一冷,梁谨夜沉声道:“为何要叫太医?”
“因为皇后姐姐身体似乎不适。”
慕千雁垂眉,似乎丝毫没有意识到梁谨夜眸色中危险的探究。
听言,梁谨夜便觉得被人隐瞒欺骗了,回过头来,脸色很不好看,道:“那之前为何不告诉朕!”
那周身的气场略一施展,便压的那些没有习过武的普通人喘不过气来。跟在后边的太监宫女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可慕千雁却是习武之人,原身也是武功内力卓绝的女子,这点威压确实是难以对她造成威喝的。
不过她依旧做出了一副畏怕的样子,眉宇间染上了一抹愁绪,说道:“皇后娘娘身子不舒服臣妾本是应该直接宣太医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娘娘死活不肯臣妾叫太医,那臣妾只是一介小小的嫔妃,如何敢忤逆娘娘的意思?可当时见娘娘情绪不大稳定又伤了皇子……”
说着,慕千雁咬了咬唇,垂下了头。
“……臣妾就只好斗胆来请皇上裁决了。”
“哦?”喉间挑出一丝长长的尾音,梁谨夜看向慕千雁,丝毫不掩饰他的怀疑。
见梁谨夜这个态度,慕千雁神色软,便觉得委屈起来,装作难过忧伤的样子说:“臣妾,臣妾怕……”说着,她低下了头,纤弱的肩膀轻微的抖动起来,“臣妾怕要是娘娘真的有什么不能让太医看的……然后因为臣妾叫了人坏了娘娘的事儿……等娘娘身子好了,若是知道是臣妾忤逆了她的意思,那臣妾在宫里的日子可就真的不好过了。可是臣妾又担心娘娘出什么事儿,于是便斗胆请皇上过来了。”
一句话说的很是委屈害怕,好像她在宫里的日子有多难过似得。一下子便让梁谨夜心软起来。
若说这世上谁最了解梁谨夜,除慕千雁无二。
梁谨夜落魄的时候,艰难的时候,富贵的时候,站到巅峰的时候,她都一一经历。她知道这个男人很会心疼女人,很见不得女人委屈,可这个男人更看重重权势,所以相比起来,女人对他来说就是衣裳。
而这个道理,很久之后她才想明白。她傻了七年,只是换来了这么个觉悟,男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