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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多谢……”赵泽负着痛转过身正要站起来,身体一侧歪差点跌出舱门外,幸好眼前这位不知名的美女一把将他拉住,随后一抬手刚才刺入赵泽身体的那把尖刀飞了出去,堪堪斩断了绳梯。
绳梯断处漆黑的夜空中一阵凄惨的嚎叫。
不知名的美女关好舱门后,只丢了一句话便朝驾驶室走去。
“我叫苏素,从今天起就跟赵……赵小哥你了,咱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
赵泽望着苏素的背影,咽了口唾沫,心想:打扮够前卫的,居然穿着高叉比基尼、短夹克来见我,不行她穿的实在是太火辣了,我得去提醒下。
苏素前脚走进了驾驶室,赵泽后脚就到了,随手锁上了门,坐在苏素一旁的副驾驶上。
“你……”赵泽酝酿了下“多谢苏小姐救命之恩,苏小姐能来我真是非常高兴”
“坐好了,我们去舒县”苏素系好安全带后操纵着飞艇开始转向。
“去水泊梁山吧,我们不能带着后面的所有人回舒县”赵泽赶紧提醒道。
苏素瞅了眼赵泽“是山东的那个八百里梁山泊吧!”
“对,就是那里”赵泽点了下头。
飞艇转向完毕,巨鲸般的灰色身躯不消多久便没入了云层。
三千里漫漫长路飞艇有云和月相伴,赵泽有运动型美女苏素相伴。
一边同苏素聊天、一边偷眼打量苏素周身上下,只见她短发飘逸、眼眸明亮,玉容微瘦、活力不减,肌肤光滑如玉、弹性十足,线条玲珑、妖娆动人,从头到脚每一寸都散发着一股倾倒众人的魅力。
赵泽在心里比量了下,估摸着苏素若是穿上高跟鞋跟自己差不多一边高,要是再换上一件成熟女性的衣裳,那准是一百分百原汁原味的御姐!
想到这赵泽得意地露出了笑容。
苏素无意中看到了赵泽在笑,斜着眼睛瞟了他一下提醒道:“事情就是这样的,我这次过来的任务就是保护你,以后凡是有什么大事,你都得跟我说”
“好,没问题,不过我现在就有一件大事,要跟你说”赵泽侧了侧身。
“你说吧”苏素目不斜视,盯着天边的一线曙光。
“既然你也来大宋了,我想最好也穿上本地人的服装,你看刚才你的打扮就把后面那些人吓坏了”赵泽说到这连他自己都觉得怪怪的,生怕惹这个美女生气。
“这也是没办法,我过来的时候身上还什么都没穿呢,这衣服还是我自己带的,因为找你找的急,也没时间穿条裤子什么的,不过我觉得这样挺舒服的”
赵泽一听眼睛差点掉下来,没想到苏素会是这样地不在乎,就算苏素不在乎,他赵泽可在乎啊,以后苏素就是自己身边的人了,如果还这样,几乎是袒胸露乳的,那不被人看光了才怪,他这个押司大人,大宋地假秀才也斯文扫地了。
“那是自然,苏素你身材这么好这样穿是没什么,可是一旦你离开了飞艇,出去走动,你说现在是大宋,按照刚才你来的时候计算现在是公元1042年,一千年后的人可受不了这种诱惑,等回了舒县,我还是给你找身合适的女装吧……”
苏素一摆手,打断了赵泽的话“我不要女装,就要你身上穿的这种款式就好了”
“这……”赵泽看到了苏素身体的一侧,心头砰然而动,赶紧转过脸闭上眼,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满口答应道“好好,就我这样的吧,都依你”
第二十四章 死而复生
庐州府大军进山剿匪得胜归来,舒县全城外出十里相迎
自从得知消息的那一刻起,唐采儿的双眼便失去了光泽,一双素手忽地垂落下来。
连日来唐采儿玉容憔悴、眼眸里满是泪水,哭得死去活来,这已经是她第三次晕倒了,平日里唐采儿做梦也不曾预料过事情的结局竟会是这样,她一边痛惜爱子惨遭毒手、一边痛恨赵泽不守约定,居然居然带着他儿子一同去了。
‘呜呜呜’
唐采儿再次晕厥,徐府上下顿时忙翻了天,小莲儿救主心切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噙着泪飞奔着跑去前厅叫郎中。老管家徐宽急的在屋外不停地转悠,一边催促身边的使唤婢子服侍夫人、一边仰天长叹,“老天真是不开眼啊,小衙内平时也没做什么亏心事啊,不过就是贪玩了点、爱耍点小脾气、使点小性子,至于欺男霸女丧尽天良的事小衙内他是一件也没做啊,徐老爷中年得子,虽然常年在外奔波,可是对小衙内甚是喜爱,简直要捧上了天,今儿个,看这情形,我这把老骨头是要交代了,自己难辞其咎啊,虽说是小衙内自己偷跑出去的,可是自己那晚哪怕是多用点心,那晚少睡会,叫人盯紧点,那小衙内也万万不至于有今日的大祸”
想到这,老管家心头一冷暗自垂起了泪,鼻子里也酸酸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又是凄凉地一夜,徐府上下人人噤声,连打个照面都不敢出声大气,生怕一下触了霉头,日后受牵连,不说别的看老管家那张苦瓜似的脸就知道了,此事一旦尘埃落定,通知了老爷,那家里肯定要有场风波了
天刚微亮时,一朵巨大的云彩漂到了舒县的上空,原地转了几圈后再次缓缓移动直到徐府门前才悠然停住,接着一点点、一点点降低,最后在距离地面三米高的地方停住,荡出一根绳梯,梯子坠地,一前一后两个人影顺着梯子爬了下来。
东方喷云吐雾,乍现万道曙光时,徐府地公鸡跳上了墙头喔喔喔地叫了起来,提醒仆人们该起床了。
落地后,两个人影露出了本来的面貌。
青衫上破着洞、面容稚嫩、但春风得意的不是旁人正是徐瑾,紧跟其后的是依旧穿着交领粗布短衣的赵泽。站在自家的门前,徐瑾激动地吸了几口气,然后拉着赵泽来到门前,很用力地拍打起红漆大门。
徐府的门房是新来的小石头,顶替父亲老石头的差事,因为是才进府没几天,对本府内出入的人物还没认全,更何况素未谋面地徐府衙内——徐瑾了。
雄鸡刚一叫过,红漆大门便咚咚咚打鼓似地响了起来,那时小石头正抱着老婆睡得香,心里还念叨着昨天老管家说的话,小衙内英年早逝,今日不见客,夫人说的。既然有了这道‘谕旨’,小石头自然不用在乎那敲门声,本以为过会外面的人自己就识趣地走了,哪知,门是越敲越响,声音是越来越大,小石头的老婆孩子都被吵醒了。
小石头的老婆是个母夜叉,见到外边那么大的动静,家里的男人还懒在床上一动不动,她心里一气,抬起脚丫子就把小石头踹了下去,口里骂道:“你这死男人,还不去看看,外边都敲成什么样了?”
这一下小石头算是彻底醒了,拍拍屁股站起身后,抓起门房的行头,往身上一披,出了门。
徐府的大门开了道缝,露出半张胖脸。
“你找谁?”小石头气鼓鼓地冲着外边两个衣着不整地人问道。
“哟呵,老李呢,你家衙内我敲了这么久的门,他死哪去了,你又是哪根葱?”敲了这么久的门也不见有人出来,徐瑾心头忽地起了火,用责怪地口吻问道。
“哟呵,你才是葱呢,我告诉你,你要是存心来惹事的,我劝你能滚多远就滚多远,莫要惹怒了我家的夫人,还有我”小石头一听对方语气不善,他也起了火,腰板一直,从门缝里站了出来,胸脯挺得老高,一副居高临下的奴才嘴脸。
“你给我过来”
刚到家门口,徐瑾本来挺高兴的,哪知接二连三的被一个仆人顶撞,他那小孩子脾气腾地一下就上来了,一把揪过小石头照着脸蛋子就是啪啪几巴掌,这几巴掌来的太突然了,打得小石头眼冒金星,天旋地转,一屁股坐在地上。
一顿巴掌过后,徐瑾算是消了点气,引着赵泽跨过小石头,推门而入,才走出两步,那小石头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一个旱地拔葱,噌地一下跳了起来,三两步便来到了徐瑾的面前,两只眼睛瞪得溜圆,眼球上还带着血丝,看起来很吓人,嘴角里只挤出一句话“士可杀不可辱”
随后,揪住徐瑾的衣领便还以颜色。
常言道事不过三,小石头这次算是惹了大祸,徐瑾才消气,那牛劲还没过呢,又被仆人揍了一顿,他哪受过这样的气,顿时怒气冲天、血灌瞳仁,咆哮着便冲了上去跟小石头厮打在一起。
赵泽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心里正琢磨着,难道此徐府非彼徐府,他们走错门了,要不然徐府家的仆人再糊涂也不至于连自家的主人都不认得吧,算了还是问清楚再说吧,想到这赵泽赶紧冲过去劝架。
“我说,你们两个都停停,听我说句话啊”
“你们俩是一伙的,你给我滚开”小石头边跟徐瑾扭打在一起边破口大骂。
这一骂赵泽也火了,冲上去重重推了下小石头,这边徐瑾正抓着他不依不饶,那边又被赵泽狠推了下,小石头一个没站稳,扑通一下摔倒在地,徐瑾趁势扑了上去,骑在小石头身上挥起拳头就打开了。
挨了揍、落了下风,小石头心中愤愤不平,扯开嗓门就叫开了,他这一叫不打紧,先是惊动了他的浑家,浑家奔到大门口,看到自家男人被人打了,妈呀一声便扑了上去,可是赵泽还站在那,哪会让她过来添乱,一伸手便拦住这母夜叉。
母夜叉一见有外人帮忙,妈呀一声扭头就往后跑,转身的功夫就没了影,等她再次现身的时候,老管家怒不可遏地带着全家上下几十号人,风风火火地冲了出来,一摆手将赵泽和徐瑾围在了当中。
随后便大喝一声:“来人自报姓名,免得做棒下冤魂!”
说话间众家丁只待对方一报过姓名便一拥而上将对方痛打致死。
“慢着”赵泽大喝一声“在下赵泽,这位是你们徐府地衙内,你们可要看清楚了”
“啊!”老管家先是一惊,接着定睛仔细一看,地上骑着小石头的那位,脸蛋子通红,正发疯似地挥动着拳头,虽然看到的只是侧面,他的眼睛可不花,走近蹲下这么一瞧,老管家忽地转怒为喜,放声大笑起来。
“啊,衙内啊,是衙内、衙内,衙内回来了、回来了”
徐府的大门口顿时炸开了锅,欢笑声、哟喝声此起彼伏传向后宅。
唐采儿刚经历了场世间最痛苦的事,所以今天醒得很早,小莲儿帮她梳洗打扮后便来到儿子平时最喜欢的水阁二楼。
香炉燃起、半依窗边,回眸望着房中的每一件摆设,须臾间唐采儿便灵魂出窍般看到了徐瑾,看到了那个活蹦乱跳的好儿子。
“娘,孩儿好想你啊”徐瑾几步来到窗前抱住了唐采儿的腿,哭泣起来。
“瑾瑾儿,真的是瑾儿吗?”唐采儿一下将徐瑾拥入怀抱,死死地抱住生怕一眨眼那片刻的温暖就会消失。
“真真的是孩儿我,害娘亲担忧了,孩儿不孝请娘亲责罚吧,孩儿再也不敢深夜跑出去了”徐瑾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安慰着母亲。
“只要瑾儿回来、回来了就好,娘亲不会罚你的,不会,永远都不会了”此时此刻唐采儿诚心诚意地向上天祷告,只要老天爷能还她地瑾儿,她发誓绝不会再责罚他,也不会再逼他干自己不愿意做的,只要他活着,无论他要什么,她这个做娘的都会给,哪怕是要自己的命,她也愿意,只要她的瑾儿能回来、能活着。
徐府母子重聚,自然是皆大欢喜,先不管唐采儿、徐瑾他们后面把话了些什么,也不管那个丫鬟小莲儿靠在赵泽肩膀上哭成了大花脸,且说赵泽跟徐府上下团团一揖后,说了声“待夫人心情好了,烦劳诸位通禀一下,说我赵泽一言九鼎将徐衙内从山贼手中救出来了,请夫人放心吧,再会、再会!”
出了府,目送着赵泽渐渐远去的身影,老管家徐宽畅快地吐了口气,点起脚,学着赵泽进府时做的那个引人发笑的扭屁股动作,一步三扭、直到进了大门才重新收拾起笑容做回那个本分地自己。
喝了一夜的闷酒,老刘心情多少舒服了点,回想起自己跟赵泽相遇后发生的一幕幕,老刘自认为遇到了全天下最好的主人,在他的心目中好人是肯定要有好报的,可是自己的主人赵泽,赵小哥怎么就就去了呢。
这这,这以后的日子可如何是好啊,小哥突然故去,他连小哥家乡到底在哪都不知道,想亲自为小哥扶棺回乡更做不到,还有就是小哥临走时交代的事
想到这老刘一阵心烦,头重脚轻地起了床,刚一跨出门便碰到了飞燕披麻戴孝地闯了进来。
“管家,我”
飞燕怀里捧了个排位,上面刻着:恩公赵泽之灵位。
“这是”看着那做工粗糙的排位,又看到飞燕的小手缩在衣袖之中、上面血迹斑斑的,老刘心一酸,涌出了两行清泪。
“是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