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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赵泽早就闭上了眼,假装酣睡中。
就在飞燕和赵泽亲亲我我,肌肤相亲之际,楼梯的木板忽地咯吱咯吱响了起来,飞燕耳朵尖得很,早就听到了,还以为是老刘,可是老刘再没长眼睛也不可能直接就走进主人的房间吧,更何况里面还有个女眷。
门开了,飞燕急忙躲进被窝里,羞得她耳根子都红透了。
“赵泽,赵泽”
一个清冽成熟的女人在耳边呼唤道。
赵泽偷偷地睁开一只眼睛,暼向房门一边,只见苏素穿着牛仔裤短夹克走了进来,他赶紧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小点声,哪知苏素根本不听他的,很生气地质问道:
“我说的,把我扔在上边一天一夜也不闻不问的,原来有女人了,快说这女人是谁?”
苏素嗓门虽然不是很大,可是足以让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听得见。飞燕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心想这婆娘是谁,听那语气好像跟赵泽关系不一般,难道是
话说到这份上,赵泽可不想再让苏素说下去了,再说下去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想到这赵泽赶紧起身,也顾不得光着身子了,穿好衣服后,陪着笑脸来到苏素面前,故作高声地回答道:
“姐姐在上,请受弟弟一拜!”
苏素冷冰冰的哼了声,“免了,少拍马屁,你给我说说到底为什么不跟我联络”
赵泽朝苏素使了个眼神,意思是床上有人别乱说话。
苏素虽然还在气头上可是心思并不笨,咽了咽那口气,语气缓和了点问道:“我帮你救出了徐瑾,打跑了山贼,你为何不早些安排我下来居住”
赵泽点了点头回答道:“姐姐啊,原谅弟弟一时高兴忘记姐姐的事了,昨天在回家的时候在街上遇到了几位好朋友,我们几个喝酒喝到下午,弟弟不胜酒量,宿醉至今,要不是姐姐到来弟弟还在梦中”
苏素一抹额头,恨恨地接着问道:“喝醉了还能跟女人上床?还能**吗?”
赵泽舌头一伸,气的差点晕倒,赶紧把话接过来回答道:“姐姐啊,你有所不知,这这床上这位是弟弟未过门的妻子,那那也就是未婚妻,也就是你弟媳妇了,所以弟弟喝多了,你弟媳妇照顾弟弟那是理所当然的,夫妻要是还分开睡,那还是夫妻吗,姐姐、姐姐啊,都怪弟弟一时鲁莽,要不然你打我出出气好了,打吧、打吧!”
苏素气极而笑,双掌在空中重重地击在一起,啪的一声真好比给人一个响亮的耳光。
躲在被子里的飞燕听的真真切切,直到赵泽说了那句她就是未过门的妻子,最后还挨了一巴掌,飞燕心中感激万分,忽地一下从被窝里站了起来,大声喊道:“莫要打我夫君,要打打飞燕我好了”
飞燕不明所以,鲁莽地钻出被窝,一时间浑身上下**裸地暴露在赵泽面前,等她弄明白了,对面那个气质高贵的女子,也就是赵泽的姐姐并没打自己的心上人,飞燕忽地臊红了脸,连身体都泛起了红晕,刹那间飞燕感觉天地间已无法容身,真想一头碰死,若不是赵泽赶紧扑过来为自己穿衣遮体,她飞燕真想
想归想,在自家的姐姐和心上人面前赤身**其实也没什么,经过赵泽一番安慰后,飞燕总算平静了心绪,穿好衣服后上来给苏素见礼,接着双膝一软跪在地上,羞怯地自我解嘲了一番,等姐姐训完了话,飞燕才放下了心,原来赵泽的姐姐心地挺好的,只是说以后不要这样鲁莽,我饿了,你去做点饭吧,就这样,在赵泽推推抱抱下,飞燕总算原谅了自己,起身后下楼去烧饭了。
饭烧好时,苏素离开了赵泽的屋子,出来时,身上的牛仔裤、短夹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飞燕新买的一套大襟边的襦裙,素色的底料,绣着山茶花,穿在身上苏素的美妙曲线毕现。
飞燕下楼烧饭时,老刘早就醒了,苏素推门进屋那会,还把老刘吓了一跳,没等他问人家娘子找谁,苏素便已飞奔上了楼,这一下可把他急坏了,还以为是哪个疯婆娘,原来是家中的大姐啊,幸好当时没口出不逊,不然的话这会就没法相见了。
赵泽一家四口早饭开始时,屋外的街上人头传动,过往的行人堵塞了街道,直到陈知县到来这种情况才略微好转。
陈知县、黄县尉居中,关捕头带着一队县衙兵丁护卫着两位大人一边铜锣开道、一边皮鞭净街,几次驱赶后,街上看热闹的人群才被驱散,散去的看官不是躲到附近的房子里就是躲进高一点的酒店,临窗眺望向赵泽家这边。
第二十七章 沸腾的舒县(二)
陈知县抬头仰望着浮在赵泽家上空的怪东西问道:“黄大人,这到底是何物啊?”
“闻所未闻,见所未见,陈大人,我看咱们还是问问知道详情的人才好!”黄县尉指了指赵泽的家。
“如此,那也只好这样了,关捕头你在此保护黄大人,我去去就来”
陈知县拢了拢袖子,朝着赵泽家大步而去。
赵泽一家还在吃饭的时候,外边传来了陈知县的声音,“赵贤侄在家否,本县有事相问……”
知县话音未落,门开了,赵泽将陈知县请进屋里,进屋后,陈知县发现赵泽家多了个风姿绰约的女子,这个女子正在用饭,见他知县大人进来也没理会,仍在自顾自的吃个不停,只有他熟悉的那个刘管家、丫鬟飞燕起身见礼。
陈知县心中略带不满,言语不善地问道:“赵贤侄,你家上方是何物啊?差点惊坏了邻里,酿成大乱,还好有本县压着,今个你非得给本官个原由不可!”
赵泽递上一杯茶,故作惊讶地反问道:“是吗,哎,大人那,请恕在下莽撞了事先未告知大人一声,事情是这样的……”
赵泽话锋一转将飞艇一事编了个月饼圆,说给陈知县听,陈知县边听边点头,到最后拍案而起,“难怪、难怪啊,我说侯指挥那时说什么,黑夜混战之际半空中出现一条绳梯,几个贼人正要攀梯而上,一队刀兵手随即尾随而上,哪知半道上绳梯忽然断开,几个爬到高处的贼人瞬间被摔死,他那几个刀兵手半数身负重伤,幸好没攀得太高不然性命不保。”
“对正是如此,大人”赵泽适时接了一句话。
“哎,善有善报,赵贤侄你也算做了件好事,不过这个飞艇,那……那个也是赵贤侄家的祖传之物,本县这么说对吧!”
“对,大人,这也是我祖父临终才传给在下的!”
“恩……”陈知县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心里一半是高兴一半是烦忧,高兴的是他所管辖的这个县里居然来了这么位奇人,只要他抓住这个奇人,说不定将来能大有所为一番;不过反之,这飞艇会不会给自己带来什么不好的事呢,陈知县试着想像着,过了半响,陈知县只是觉得就算是会带来不好,能不好到哪里去,他只是负责向上举荐对国家有用的奇人义士,又没触犯什么国法,如此一来他可没错,就算追究也只能算是识人不当,可是他还没向上举荐人呢,这个人也没搞出什么惊天动地之事,也没跟谁扯上不可化解的厉害关系,如此一来,哎,陈知县在心中狠狠骂了自己一通,陈维啊陈维,你就是杞人忧天了,不然的话早就逃出这个偏僻之地了。
赵泽陪在一旁发现陈知县眉宇间渐渐舒展开,脸上充满了笑意,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了下来,顺势介绍了下他的表姐苏素,这时苏素也吃完了饭,正坐在一旁喝茶,看赵泽他们聊天。
听到赵泽介绍自己,苏素才回过神来,站起身跟陈知县打了个招呼。
苏素一开口,陈知县只觉得这个女子实在是媚啊、太媚了,媚的人想入非非,瞧那身段堪比杨贵妃在世。
苏素见对面这个老东西竟用色咪咪的眼光打量着自己,她心思一转故意挺了挺胸,让丰满的身材更加暴露无遗,陈知县心中一紧,自觉不好,赶紧收摄心神,轻轻咳嗽了两声,对赵泽说道:“既然是这么回事,本县就放心了,赵贤侄你……这样吧,此事非同小可,本县想修书一封,令你跟陈虎,也就是舍弟一起去趟庐州府,最好驾着这个飞艇去,当面把这封信交到李知府手中,这样一来咱们才不会给人留下口实,你说本县讲的对不对!”
“大人此言极是,那在下立刻随大人回县衙,听大人你安排便是了!”
陈知县一摆手,“莫急、莫急,赵贤侄啊,本县现在回去修书,然后还得派人去叫陈虎回来,贤侄你刚刚脱离虎口,应当在家好生歇息一阵子才对,本县今日特批叫贤侄在家好生侍奉令姐,等明日午时,本县整理好了书信,再唤赵贤侄到县衙不迟,好了,本县今日的事办完了,该回去向全城百姓有个交代了,贤侄你好生歇息啊,不必远送、不必远送”
“那如此多谢大人美意了,在下自当从命!”赵泽深深一揖。
陈知县交代完了起身准备离开,赵泽忙亲自为知县大人送行,出门前赵泽跟陈知县说过后略备薄礼,叫管家送过去还请大人笑纳,陈知县表面上推脱,心里高兴得不得了,越发觉得自己没看错人。
回到县衙后,陈知县将孟师爷叫了过来,随后亲口拟了张布告,告示的内容就是:
本县押司赵泽,制成飞艇,因是世间稀奇之物,所以不为常见,虽不常见却无需大惊小怪。本县今已查明此物并无害处,只是一载运器具尔,现做布告通知如下,自本布告贴出之日起,有人胆敢造谣生事、随意污蔑、传扬怪力乱神者,当以危言耸听、蛊惑民心论处,杖责、下狱不在话下。
拟好了布告,孟师爷略加思索一挥而就,然后传给陈知县检阅,陈知县看后觉得没什么问题,才叫人贴了出去,临了仔细交代关捕头,派人在城中传出话去,这样一来,赵泽飞艇一事才算告一段落。
不过此事的余波并未就此结束,飞艇可不比那跑在地上的悍马车,那可是飞天之物,茶余饭后不知有多少百姓私下里,说道赵泽神通广大,堪比鲁班在世,这话一传再传没过半天便传进了徐府,这天徐瑾正陪着母亲在家中钓鱼、赏花,一听老管家禀报这事,玩的心思又腾地一下活跃起来,不过有母亲在身边他只是略微哼了哼,装作没在乎,之前他也不是没乘过飞艇,不过那时,匆匆忙忙的没看得太仔细,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再见一下呢,徐瑾一边伴着母亲垂钓,一边想着心事。
第二十八章 两件事
庐州之行前一晚,只发生了一件事,那就是兰花楼的兰姐跑来赵泽家串门。
兰姐敲门那会,飞燕正同姐姐苏素聊着天;另一边赵泽刚送走武二那帮狐朋狗友,才坐下来跟老刘扯了没两句闲话,门便响了,随后是一连串叫人肉麻的声音。
“赵押司可在啊,我是兰花楼的兰姐”
赵泽刚要起身,老刘赶紧说了句,“这事还是叫老刘做好了,小哥你坐着吧”说罢抢在前边去开了门,将兰姐迎了进来。
兰姐进屋后,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不认识的女子正跟飞燕在一旁把话家常,人长的落落大方、粉嫩有致、说不出的媚人,误以为是赵泽的妻室,跟赵泽见了一礼后便主动上前介绍道:“今日冒昧到访还请夫人见谅,我是兰花楼的兰姐,找押司大人有点小事!”
苏素脸一热并未出言更正只是随便应付道:“如此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和飞燕去楼上好了”说罢拉着飞燕的手出了客厅上了二楼。
老刘重新为兰姐看了杯茶,赵泽客气地请兰姐入座,兰姐含着笑坐在赵泽的对面,等老刘出去了才开口说话。
“赵押司,今日奴家叨扰你了,还请押司大人见谅!”
赵泽大手一摆“没事,有话但说无妨,就当是自家人好了!”
兰姐心里一暖,故意卖弄了下风情,扯了扯胸口的衣衫,假装闷热,偷眼一瞧赵泽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心里忽地一沉,叹了口气。
赵泽在一旁观其面、闻其声,见兰姐叹了口气便问了“兰姐何故叹息啊!”
兰姐打着哈哈回答:“不满赵押司你啊,我也一大把年纪了,除了那个兰花楼连个像样的心上人都找不到,你说我能不叹息吗?”
赵泽眉毛一挑,随口答道:“兰姐风韵犹存、姿色不减当年,不必担心这等小事,多半是缘分未到,只需耐心等待便是”
一听赵泽提到缘分二字,兰姐心思转动,思路即刻回到了正事上,忙呸了自己一顿然后继续说了“赵押司,实不相瞒,我们这兰花楼其实只是一个分号,在庐州府的兰花楼才是本家,我兰姐也只不过是借鸡下蛋尔!”
“恩这又怎么讲啊,兰姐”赵泽听得有点糊涂。
“其实啊,是这么回事,我年轻时是庐州兰花楼地姑娘,那时也算是风云人物了,怎奈年老色衰,要不是我能说会道,被当时兰花楼的老东家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