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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总之过去事的过去吧,所以本王的意思是想请令姐来给父王看病”
赵翰一言既出,赵泽立刻接了上来“小王爷,我家姐姐乃一介女流,只是略懂些失传已久的西医,如果给王爷看病的话,恐有所、有所不便,小王爷你看呢”
“这个嘛”赵翰想了想,心说我还信不过女郎中呢,不过今天的事逼到这了我得演下去“这个你不必担心,只要令姐医术精湛可医治得好父王,赵泽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赵泽一听这位小王爷的话,忙露出一副很向往的表情,其实心里早就起了提防“这倒是天大的好事,可是我担心姐姐她不愿意,还有这只是草民一时猜想的,到时还得当面说与我家姐姐这事”
“这个无妨,本王给你一月期限,到时还请你家姐姐来京中为父王看病,至于途中所费到时你只要差人到我府上…”赵翰说到这,忽然停住了,想了想忙改口道“至于途中所费本王一会差人送过来,如若不够你自可告知本王派来的下人,本王送过来便是”
赵翰说到这也不打算给赵泽拒绝的余地,跟赵泽随便扯了点无关痛痒的小事后便匆匆告辞离去了。
等赵翰走远了,吴亮慢悠悠地走了过来“是镇王府的小王爷吧”
“是镇王府的,不过”赵泽忽然犯愁道“这也太强人所难了,也不问我同意不同意就要让我姐姐来给他家中父亲治病,吴先生你说这该如何是好”
吴亮捻着胡须望了望空中的流云“人生有时候亦如这空中的云彩,想到哪去是不会随你心愿的,既然人家诚心相邀,我看就叫令姐出山吧”
赵泽担心地问道“此行吉凶如何呢,还请吴先生卜上一卜”
“放心吧,这京中就算是龙潭虎穴也比外边不知好了多少倍”
“既然这样,我就跟我姐姐联络下吧”
想到这,赵泽离开了游廊下,返回后宅的工地,进了自己的住处后翻箱倒柜从一个鎏金木箱子里搬出一件四四方方的东西,解开上面的绸缎后,露出了一个银灰色的铁盒子,上面有一道深深的刀口。
这个铁盒子不是别的,正是赵泽离开庐州时苏素给他随身携带的大功率通信器,旁人在的时候赵泽管这个叫千里通话器。
半响后,赵泽调试好了通信器,几次试音后发现里边的杂音还是很多,尽管如此,这东西还能对付用,“喂,我是赵泽,姐姐在吗?”
一连问了几次,对方始终没回答,赵泽有点泄气,一把扔掉对讲机,颓然地坐了下来,瞪着那个破东西骂道“这破玩意,太不中用了,挨了一刀就坏了,真应该…”
赵泽本想说真应该扔掉,可是记得刚才好像说过这玩意挨了一刀就坏了,那也就是说是因为哪里出现故障才不能使用,“对啊”,赵泽猛地醒悟过来,记得离开庐州途中,遭到伏击那次,通信器被砍坏了,当时打扫战场的时候自己还差点忘记这个宝贝,要不是吴亮将它拾了回来,今天就没这个可以用了。
那么,也就是说这个通信器还没修好呢,“对啊,我压根就没修过它,所以今天还用不了”
想通了这一点后,赵泽赶紧翻出自己随身带来的工具,在找齐了所有能用得着的东西后,才将损坏的通信器拆开,并开始慢慢检查,发现电路板上一段电路被砍断了,幸好伤的不是太严重,只要接根线就好了,不过接线需要用锡来点接,没电或者没火使没法将锡融化的,为了融化他随身带的一点锡,赵泽叫欧阳春找来了一只小铜炉,其实就是一个铜炉架上面放了个耐热的小铁锅,下面生火后将锡投进去加热。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拨弄,通信器终于修好了,再次开机后杂音没有了,尽管还是有点小问题,可是不影响通话,这一次赵泽兴奋地抓起对讲机问道“我是赵泽,姐姐你在吗?”
过了良久对面终于回话了“我是苏素,赵泽真的是你吗,告诉我你那边的情况”
接下来,赵泽将自己进京前以及进京后发生的事跟苏素一一讲了一遍,说完后赵泽问苏素“镇王府的小王爷想请你给他父亲看病,你看这怎么办?”
苏素想了想,接着带着一丝兴奋回答道“那我也去趟京师吧,反正这段时间庐州的生意也基本上交给上官清打理了,也没别的事了”
赵泽回答:“那你万事多加小心了,我可不希望你出什么事”
苏素笑着回答道“放心吧,如果大宋有女将军的话,本姑娘自认大宋第一猛将,好了不跟你瞎扯了,我后天准备启程,大后天到京师,到时你安排好来接我就是了”
赵泽嗯了一声后挂断了通信器……
第六十二章 辽国特使(一)
庆历二年,八月下旬,苏素上京前。
这一天晌午,辽国派出的两位特使——刘六符和耶律仁先,平安抵达了大宋的京师汴梁,对于刘六符而言这是他第二次来宋朝的京师了,故地重游心中别有一番滋味。
而耶律仁先则感觉一般。
“耶律将军以为如何啊”刘六符温文尔雅地指了指大宋的都城问道。
“嗯?”正在出神的耶律仁先被刘六符这么一问忽地愣住了,忙不好意思地问道“请问特使大人刚才问末将什么了”
刘六符并没在意耶律仁先的鲁莽举动,而是很耐心地又问了一遍“小将军以为宋朝的都城与我大辽哪个好些?”
“这个嘛”耶律仁先傻傻地笑了笑,马鞭攥在手里“特使大人,要说繁华我大辽的都城不敌宋朝,不看别的,就看这街上走的如云美女便可知晓”
刘六符微笑着点了点头,引着耶律仁先继续说话。
耶律仁先接着说道“不过我观宋朝人士脂粉味太浓了,特使请看,远处那位脸上扑着香粉的公子,走起路来一摇三晃,眉目间轻佻以及,哪似我大辽的百姓个个都是身手敏捷的勇士”
“这就是中原的读书人了,想治天下还得靠这些人”刘六符平平淡淡地回道。
“特使大人,请恕末将愚钝,末将以为这些读书人都不可靠,他们擅长的不过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之术,与国并无益处”
耶律仁先这句信口开河的话正巧戳到了刘六符的痛处上,不过刘六符没有当时发作,而是忍了忍说道“走吧,咱们还是先去驿馆落脚,有空再谈这些”
说罢,刘六符微微一打马臀,他坐下的草原烈马一马当先随着前面引路的使者直奔辽使驿馆—都亭驿。
都亭驿坐落在轿子行街北,与梁家珠子铺只隔了条青石街,附近店家以经营杂货、书画、花果居多,东去相国寺不远,西去延庆观也不远,北边是一座规模宏大的宫殿,名为景灵西宫。
南边就是市井民居了。
不过进了驿馆沐浴更衣后,刘六符可没心情去那些地方游玩,他要先进趟宫会会宋朝的天子,他一个人。
刘六符进宫后,耶律仁先一个人在驿馆内躺了会,待养足了精神,一觉醒来发现火辣辣的太阳还挂在西边,看样子也就未时左右,想到这耶律仁先起了身,出屋后直奔外面的花花世界。
离开驿馆前,守在耶律仁先房前的两员亲兵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一同而去。
这两员亲兵是耶律仁先的族人,一个叫忽尔壮,人如其名这个亲兵长的膀大腰圆壮得像头牛;另一位叫满都海,擅长涉水、追猎。
一行三人出了驿馆来到街上,耶律仁先四下望了望,旦见街上行人颇多,热闹非凡,远近叫卖声不断,看着也新鲜,闻着更是诱人
“好了,去那里看看”
耶律仁先用半生不熟的汉话说完后用手一指,两个亲兵就势望去,只见过了州桥有一家宾客满蓬的酒店,白底黑字的酒旗上偌大一个张字。
“头人,去那里喝酒吗?”忽尔壮问道。
“对,就去那里,头前带路”耶律仁先松了松掐金缠银的腰带,大摇大摆地扬了扬手。
“遵命”忽尔壮弯腰施礼后头前引路,后面跟着耶律仁先和满都海。
三人一前一后踏上街头,穿行于人群之中,一边感受着宋朝生气勃勃的市民生活,一边朝州桥而去,过桥后又走了十来步来到张家酒店前。
酒店门口人来车往,好不热闹。
“头人到了”忽尔壮止步回话。
“到了就进去吧,要最上边那一层”耶律仁先粗声大气地说道。
“是,头人”
忽尔壮转身朝酒店内走去,刚一进门,酒店跑堂的伙计迎了上来一看是穿着鞑子衣服的辽人脸色立刻变了。
“几位啊?”跑堂的伙计不客气地问道。
“三位,我们要包下最上边那层”忽尔壮流利地回答道。
“最上边有人包下了,你们来晚了,要不在下边吃算了”伙计随便应付着。
“不行,我们就要上边那层,麻烦小二哥帮我们去说道一下”忽尔壮带着略微强硬的语气回答。
“哟呵,你叫我说我就去说啊,这人这么多每位客官都叫我去说我不累死才怪”伙计不耐烦地撇了撇嘴,朝门口账房那里望了望,账房先生正埋头忙着结账没看见他。
“你到底想不想做生意了”忽尔壮猛地朝前迈出一步,一把揪住了跑堂伙计的前胸,拎小鸡似的将小二提了起来。
第六十三章 辽国特使(二)
跑堂伙计受了一惊,也受了一气,忙脱口杀猪似地喊道“哎呀,打人了,鞑子打人了,救命啊,掌柜的救命啊”
跑堂伙计这一喊不打紧,张家酒店一楼内的食客、伙计、杂役、掌柜、账房,连后边的厨子都被惊动了,片刻间,只见四下里呼啦啦围上来一圈人,这些人冰冷的眼神、愤怒的目光、咬牙切齿的表情,已经说明他们现在的心情了,用一句话来讲就是真恨不得生啖了这三个鞑子。
其实,刚才忽尔壮要出手前,耶律仁先想拦住他了,可是转念一想吓唬这不识抬举的贱民一下也好,没成想事情弄巧成拙了,惹出了众怒。
“哎”这时只见围观的众人里走出一人,白白胖胖的一双精明的小眼睛,伙计一看心中一喜,见到观音佛祖般喊道“掌柜救我,这人好不讲理”
张掌柜的板着脸来到忽尔壮跟前,一抱拳“这位壮士,我店里的伙计怎么得罪你了,你打他作甚?有王法没有了”
忽尔壮一听这说话之人明显是偏袒一方的,火气顿时更旺了,一把将跑堂的小二摔在地上,伸手就要去抓张掌柜,不过还没等他的大手伸出去,只听背后有人喊道“忽尔壮住手,你还要丢头人的脸吗”
这个说话之人不是旁人正是一直陪在耶律仁先身后的满都海,满都海一言过后。忽尔壮猛地收手撤回耶律仁先的跟前,弯腰一礼道“头人,属下鲁莽了,请头人责罚”
耶律仁先倒觉得没什么,他只是摇摇头跟身后的满都海嘀咕了几句,满肚好会意,上前几步来到张掌柜眼前,从怀里掏出一大块金子,放在掌柜的面前。
“掌柜的,刚才是我的这位兄弟施礼了,现在我来说话,你看这些够不够包下楼上,最高的那一层”满都海很自信地将那块金子递了过去。
张掌柜看在眼里,喜在心头,不过又不好当着众人的面把那金子接过来,不然显得太没气节了,想到这他立刻喊过来几个伙计,吩咐道“赶快请诸位客官回坐继续用饭,没事了没事了”
随着掌柜的一声令下几个伙计迅速行动起来,须臾间便将围观的食客驱散了,酒店门口之余耶律仁先三人和掌柜的自己。
“拿着吧,把你们店里最好菜的都端上来,酒也要最好的”
“好,好的客官,不过得请三位稍等片刻可好,我去通融一下”
说话间,张掌柜换了副笑脸。
“这个无妨,你快去快回,我们在这随便坐回”
“好了,小二招呼三位客官楼下喝茶,我去趟楼上”
张掌柜吩咐完毕后,提起前襟一溜烟跑去楼上,在踏上最高那一层的楼梯前,他放缓了脚步,深吸了几口气后,笑着出现在楼上那两位正在对饮的恩爱夫妻跟前。
“打扰二位的清净了,真是对不住了,不才这家酒店的掌柜张顺,想跟二位商量点小事,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临窗的女人望了眼张掌柜那张油饼脸后,不太自然地转过头朝窗外瞧去,目光正好落在州桥上一位风度翩翩的侠士身上。
坐在女人对面的男人则很客气地点了点头“掌柜的有何事啊,不妨说来听听”
“这个,是这样的,本店今天的客人比较多,如果方便的话想请二位客官到五楼用饭,如果二位同意的话,今天的饭钱就当我赔礼了,不知、不知壮士以为如何?”张掌柜眼角的余光瞅着桌旁放着一对宝剑客气地解释道。
“这个”男人瞅了眼张顺接着转向对面的女人问道“月妹,你看如何?”
叫月妹的女人本名丁月华,年方十六,因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