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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们就住在池塘边上的阁楼里,小儿子来到时,正好看到他们在逗一只青蛙,那只青蛙被困在笼子里,似乎正在流眼泪。
“啊,这是真的”小儿子惊讶地望着那只青蛙,本来想跟哥哥们说的心里话猛地咽了回去,改口道“哥哥,把那只青蛙送给我吧”
哥哥问道“你拿什么换?”
他回答“你们想要什么,我房里有书、有笔还有竹蜻蜓”
哥哥坏笑着告诉他“我们只要你放弃继承唐家庄子,你答应吗?”
小儿子并不知道父亲要他继承唐家庄子,他也没那个心思,于是马上回答“好,我不要唐家庄子,给我那只青蛙就好了”
哥哥们怕他反悔,当场叫他立下字据,画押后才把那只青蛙交给他。
傍晚后,那个女子又来到了小儿子的房间,这一次她打扮得很艳丽,将小儿子唤醒后亲切地向他表示感谢,然后扑到他的怀里,任凭他做什么。
小儿子春心荡漾,一下搂住这个女子,将她再次脱光,这一次他感觉到了,原来男女之间睡在一起还有别的事可以做,要不然他的下身怎么会涨的如此厉害,试了几次后,他终于找到了一个秘密的地方,女子狠狠地缠住他的腰,拼命地用着力,似乎要把她的全部都献给对方。
天亮后,那个女子又不见了,床上依旧是湿湿的,不过小儿子自从经过那一夜的风流后,知道了那就是齐人之福了,下床后他赶紧跑去看那只装在笼子里的青蛙,发现那青蛙肚子鼓鼓的,好像吃了什么东西。
正要开口相问,只见那只青蛙告诉他说“傍晚再告诉你,你赶紧把我送到那口井里去”
小儿子不敢怠慢赶紧提着笼子,将那只青蛙带去了庄子附近的树林中,将它放回了井里。
傍晚来临后,那个女子如约而至,这一次她告诉他说“我们有后代了,现在我已将她们产在那口井里了,明日你将她们带回庄子即可,我要走了”
小儿子立刻拉住女子的衣裳问道“你为何要走,不是说好了要跟我一生一世吗”
女子回答“我本是那龙宫的蛙女,只因一不小心弄折了王妃的玉簪,才会被罚来到此地面壁思过,除非遇到一个肯救我的人,你就是那个人,现在我的罪过已经赎完了,多亏了你,为了报答你我为你生了三个孩子,请让我离开吧”
小儿子心头一阵痛楚,死死地拽住蛙女,恳求道“你不要走好不好,就住在我家吧,我家比那冰冷的龙宫好多了”
蛙女笑道“我已变回真身,不可能再去做那井底之蛙了,你若是真心爱我就跟我一起走吧,我带你去龙宫”
小儿子擦干眼泪,转悲为喜,点了点头,跟蛙女快活了一夜后留书一封给了家人,上边写道“不孝子跟龙宫的蛙女走了,留下三个孩儿请爹娘照看,就在大树林的水井里,谨记、谨记!”
翌日,接到留书的父母果然派了家人去那口水井旁查看,一看之下,只见里边果然有三个白胖的娃娃,在那嬉戏游水,家人大惊失色赶紧飞跑回庄子通知唐员外,唐员外也大吃一惊亲自来到水井前,落泪道“孩儿啊,你怎地忍心撇下父母而去呢!”
殊不知,唐员外的小儿子此时正跟蛙女在龙宫里过着快乐幸福的生活。
第一七一章 黑猫的主人(二)
西门三藏所说的世外高人其实就是那白袍书生,据说这白袍书生来郓城时附近村子里的猫儿也跟着一起来了郓城,大猫小猫一时间成群结队遍布郓城大街小巷,后来得知那书生住进了观音庙,那些猫儿也三三两两去了那里,这一住就是几个月。
白袍书生深居简出,靠着写写画画为生,还时常跟庙里的和尚讲经论道,很受寺庙内长老和尚的器重,本来有意劝他遁入佛门,哪知这书生说,现在就看破红尘俗世还为时过早,人世间还有许多大道理需要弄清楚,他还要学很多东西,还有很多路要走,中年后再谈遁入佛门之事吧。
庙里的长老认为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反倒是愈加看好这书生,当时就告诉他说可以常住在观音庙,吃住都算庙内的,只要他时不时开坛讲经跟众僧论一论佛法,说一说世事,让众僧开悟就成了。
白袍书生自是欣然接受,从此这观音庙内便有了白袍智者一说。
连西门三藏都忍不住去拜见过几次,跟那书生攀谈得甚是投缘,几次下来,那书生将自己写的灵异怪谈送与了他,并跟他说“吹雪书坊可是将天下万千智慧传给世人的圣地,希望西门东家好生经营,多做些善事,于人于己都是大有裨益的”
西门三藏从小就笃信佛教,对于书生的话当然是无所不从,更何况,这书生智虑绝人,还会占卜之术,能够预知人世。
早些时候,西门三藏还向这书生求过签,书生当时就告诉他说你家下月就会有温病之灾,切记、切记!
当时西门三藏还没太放在心上,哪知一个月过后,果然温病来袭,不但夫人病倒了,连附近的百姓都跑光了。从此以后他愈加笃定,这书生精通《易经》、《伏羲八卦》之术,所以对其更加尊敬,经常派家人去庙里给他送瓜果菜蔬之类的食物供其享用。
白袍书生也是热心肠的人,人家敬你一尺,他就敬人家一丈,随后又写了本书送到吹雪书坊,叫西门三藏看看,说是要是觉得好就刊印,他可以不收分文。
有这等好事,西门三藏当然不会错过,自己赚了大钱也不忘那书生的恩德,当观音庙内和尚都跑光时,他还亲自登门劝那书生到自家的府上居住。
不过那书生是喜好清净之人,对于西门三藏的好意他心领了,只说自己懂得猫药之术,还不至于有什么危险,反倒是他西门东家须得小心自家安危。
从那以后,西门三藏和这书生的关系更近了一层,不过就算是如此,西门三藏也不知道这人的姓氏,几次相问,那人只是推说时候未到,时候一到自然叫他知道。
赵泽听着西门三藏讲完这个故事后,忽然若有所感,惊叹于这古时候还真的有这样的奇人义士,如果换一下思维,像这位神秘的书生完全可以称得上是这个时代的偶像、还是超级偶像,不是后世那蹦蹦跳跳的娱乐小生。
不知是惺惺相惜还是突然冒出来的念头,赵泽非常想见上那人一面,还想找人家签名留念,若是身边有相机的话,他还想跟那个书生站在一起拍张照片,然后挂在家中,逢人来访时就将那照片拿出来跟人家自豪说,瞧,我认识xxx。
与此同时,观音面附近陋室中却迎来了一位贵客。
只见那书生,猛地深吸几口气,平复了下心中那股莫名的情愫,动问道“不知姑娘有何事光临寒舍”
那姑娘不是旁人正是赵泽的夫人上官梅,只见她面带微笑,回礼道“不敢当,其实我是来找那只猫的”
“猫?”书生指了指趴在书案上酣睡的黑猫“是这只吧!”
上官梅点了点头,回答“正是,不知这位、这位公子该如何称呼?”
那书生站起身,风度翩翩地回答道“不才邵大志,乃是一介文不成武不就的书生尔,敢问姐姐的芳名”
“我复姓上官,单名一个梅字,对了邵、邵先生,那猫是你的吧?”
“哦,说是也是,是也不是!”邵大志说了句让人费解的话。
“到底是还是不是?”上官梅眉头微皱问了。
“其实,不才本不认识这些猫儿,是他们自己来的,所以才有此一说,请上官姑娘不要介意”
“哦,是这样啊,那我明白了”上官梅眼珠一转想了想后,还是告诉他说“对了邵先生,这只猫儿经常跑去观音庙借宿,每天夜里都会去,它睡的地方正好是我的闺房,所以,就跟这猫儿相熟了,见它,每天都跑出去,感觉很有意思,所以今天特意跟在后面,见它翻墙而过,跳进这的院子里就不见了踪影,找了好几家才发现,原来这猫儿在先生这里,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抱走它吗?”
邵大志脸色微红,心头微颤,好像醉了一般,心中暗自提醒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这人你可动不得,冷静、冷静,接下来,他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说道“姑娘请吧,这懒猫来我这里也是打盹酣睡,你抱去正好,想必这猫儿也是喜欢跟姑娘待在一起的”
上官梅谢过邵大志后,伸手将那黑猫抱在怀里,温柔地抚了抚那猫儿的脊背,弄得那猫好不舒服,喵喵叫了起来,好像撒娇一般。
“好了,邵先生,那我抱它回去了,对了先生,我看你一个人住这里实在是清苦,莫不如搬去观音庙吧,那里客房很多”
“不了,不了,不才住在这里是要等一位友人,我要是搬走了,他会找不到的,姑娘的一番好意,我心领了,请!”
“那就告辞了!”
上官梅微微颔首还礼,抱着黑猫离开了邵大志的陋室,来到小巷后,跟等在外边的阿静会到一起,高兴地跟她说“瞧,这就是我说的那只黑猫了,你看好玩不”
阿静轻轻摸了摸那只黑猫的小脑袋,感觉毛茸茸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道“那这猫儿不是全看到了”
“看到什么了?”上官梅问。
阿静坏笑地附到上官梅的耳边说道“就是你们的闺房之事啊”
“啊”上官梅惊叫了起来“不会吧,这猫儿又不会说话,就算它看到又如何”
阿静摇头道“反正就是不好,算了,咱们回去吧,不然他们会着急的”
“好,听姐姐的,走吧!”
上官梅一手抱着黑猫,一手牵着阿静两人嬉笑着走出小巷望观音庙而去。
第一七二章 三顾茅庐(一)
苍天如圆盖,陆地似棋局;世人黑白分,往来争荣辱;荣者自安安,辱者定碌碌。南阳有隐居,高眠卧不足!
古有刘关张三顾茅庐请诸葛亮出山匡复汉室,开创蜀汉之不世霸业。
今有赵李晁三顾陋室恳请一代隐士邵大志出山力挽狂澜,开天辟地。
此两者不失为旷古迄今的一桩美谈,怎奈天地悠悠,岁月无痕,青史早已不在,流传至今的只剩下了刘关张三人的事迹了。
若非一个偶然的变故,历史的长河中出现了一颗璀璨的新星,邵大志也不会浮出水面,更不会引出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历史也将永远埋在黄土之下沉睡到天荒地老。
且说,赵泽送走西门三藏后的第二天,备办了几份大礼,同李渔和晁方出门后,按着西门三藏的指点来到了陋巷街前,站在十字路口望了望后,看到左侧的一家院中种着竹子,那茂竹青翠欲滴,好像屏风一般长在墙内,让人猜不透里边到底住着什么人。
“就是那里了”
赵泽一步当先朝前走去,七步后,正好来到那家门前,落眼处只见苔藓碧绿,长到石阶上,草色青葱,映入帘中,果然环境异常清幽。
柴门半掩,院中茅庐一间,窗下有池塘,檐下有菜地,茂竹掩映在房后,林中几只鸟儿啾啾低唱着,正中一条小径直通茅庐前。
赵泽清了清嗓子后,亲自叩动柴门,过了好久人不见人出来,便喊道“请问,有人在家吗,梁山赵泽前来拜访”
又喊了几句后,茅庐前门帘一掀,露出一个脑袋瓜,接着才走出一个人来,看样子是个书童,来到门前后,问道“你是何人啊!”
赵泽答曰:“啊,在下梁山人士赵泽,今日特来拜见你家先生,这还有几份礼物,不成敬意,请先生笑纳”
那书童瞅了瞅那礼物后,告诉赵泽“先生不在,出去踏青去了,礼物嘛,先生不喜欢世间的俗物,这酒肉就免了”
赵泽忙点头称是,接着问道“敢问先生去哪里踏青去了”
书童回答“不知何处去了?”
“那几时可归来啊?”
答曰“归期未定,也许十天,也许半月!”
赵泽怅然若失,李渔见状忙进言道“先生既然不在,咱们就回去吧!”
赵泽点头,吩咐晁方将那几盒薄礼交给书童,并嘱咐书童说“等先生回来,请转告梁山赵泽来拜访了”
说罢,拜别书童后望观音庙而去。
十天后,郓城的火器作坊造出了一批新式火枪,性能可比之前赵泽老家中的镇山之宝,缺点就是火药激发后所产生的烟气甚大,还没完全解决,不过那射程已经基本上达到要求,两箭之地不成问题,但是还有一个紧要的地方没解决好就是弹丸的制作,这弹丸制作甚费铜铁,就算是匠人足够了,这铜铁实在是供应不足。
哪怕是不分昼夜地派人四下出去上山采掘也是所获甚少,因为郓城一地乃至济州就不盛产铜铁,再加上钜野城近日里也开了几个大作坊,这济州一地的铜铁争夺的更是厉害了,以至于大有刀兵相见之势。
前些日钜野的弥勒教教主曾派人前来送信说,这济州一地,他弥勒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