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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列侯-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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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u变成聋子瞎子,对番禹的一切消息完全断绝。”

“喏!”

赵君育行下军礼目光灼灼,终于轮到羽林骑大展身手的时刻了。

夜幕降临的晚上,一轮明月高高升起,南越的官道上几匹骏马快速奔驰着,他们是南越军的信使,奉命传达前南越王赵佗的命令。

每个信使对这条路都非常熟悉,龙川是抵御闽越国进攻的前线地区,前些年闽越国入侵南越就曾攻打龙川城,风水轮流转变成闽越和南越联手对抗更强的汉军。

从番禹向东北翻山越岭需要三天路程到达龙川城,到了那儿缴完圣谕还可以洗个热水澡再美美的睡一觉,享受难得的惬意生活。

迎着明亮的月光走夜路也格外踏实,他已经记不清走了多少次夜路,只觉得今天的月亮格外亮。

远远的看见一座山丘,银白色的月光照亮大地,他可以轻松的辨识道路和山岭的分野,越过那座山丘再走十几里就到龙川境内,距离龙川城也不远了。

忽然听到猎人们的口哨声。

信使的脑海里闪过疑问:“半夜三更有猎人在附近打猎?”

意识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身体一沉暗道糟糕,马失前蹄重重的跌出去摔个人仰马翻,骏马痛苦的嘶鸣着,重重的一摔幸运的没有折断马蹄,摔伤和擦伤却让骏马暂时无法奔行。

路边蹿出几道人影,不由分说捆住摔昏了头的信使,从他身上搜缴出一册竹简,几个年轻的士兵露出了笑容。

第226章自取灭亡

交通线切断一个月,南越人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对。

往常三天就会有书信往来,最近左等右等连一封信都见不到,派出几波人沿途搜索信使的踪迹一去不返。

南越军发觉事态严重,汉军撒下的大网笼罩龙川的几条主干道,正常派出的信使、搜索队全军覆没。

赵眜又派出几波信使依然没得到番禹的回复,南越的将军们终于感觉到麻烦有些棘手。

汉军用上南越军的套路,散步在荒郊野外捕杀南越军的信使,因为搞不清汉军有多少人,南越人也不敢轻易出动大军围剿,生怕走个神被汉军抓住机会穷追猛打。

赵眜很烦恼,幸好早几天赵婴齐不愿意回番禹,否则王太子又要落到汉军手里。

“不好了!闽越王驺郢率军撤退了!”

“为什么要撤退?”

“闽越国信使来大营里求援,说是闽越国遭到汉军的攻击。”

赵眜又惊又怒,没料到汉人不按照常理出牌,以兵力优势分兵袭扰迫使三越联军解体,这仗还怎么打?

南越将领们面面相觑,正面打不过拖又脱不下去,到底应不应该投降没人敢作决定。

东瓯王驺贞复步履匆匆的走来,见到南越众将齐聚厅中,拱手道:“寡人要向南越王说声抱歉了,汉军大举进攻闽越,东瓯国毗邻闽越尚有旦夕之危,今日只好就此别国,来日再叙三越情谊。”

“不可!”吕嘉跳起来:“东瓯王不能走,您这一走三越联军就要解体了,我们拿什么抵挡汉军的兵锋呢!”

驺贞复摇头道:“汉军来势汹汹本也抵挡不住,何必在此浪费时间呢?”

赵眜咬牙站起来:“东瓯王万万不可离开。一旦东瓯王走了,我三越联军的士气必将崩溃,请无论如何再等几天。”

“东瓯国情势不妙,我怎么有心思等在这儿?”

“闽越有战争,你也回不去,闽越王抢先返回必然提防你返回东瓯。不如留在这儿静观其变,闽越王要是敢对东瓯下手,我们两家联合攻之。”

“不好,我还是得回去。”

赵眜怒了,驺贞复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闽越人财雄势大不好控制,一个小小的东瓯也敢不甩南越王。以后他还怎么当三越的领头羊,只见他脸色一沉:“今天你必须留下来,走出大营多半是性命不保,闽越王驺郢随时可以杀你,没有我保着你的性命。东瓯国早就被灭掉了,你要学会感恩!”

驺贞复沉默半晌,才缓缓说道:“那就听南越王的,留下来吧!”

“这才对。我们三越一家亲,相亲相爱互相扶持。怎么能窝里斗呢?”赵眜露出一丝笑容。

费尽心机劝住唯一的盟友,赵眜感觉全身乏累使不出劲,医官给他诊脉说是有点寒症,想想接连半个月吃不好睡不稳。得了点小病也正常,军政要务托付给王太子赵婴齐,身心疲惫的南越王早早的睡下。

沉睡中,他梦见已故的父王向他招手,还看到已故的母后和祖母,最后又看到祖父赵佗,老态龙钟的英明君主刺向的看着他,像是要拉他到遥远的天国。

赵眜惊醒了,毯子不自觉掉到榻下,半扇窗户似乎被夜风吹开。

窗外明亮的夜晚凉风习习,一轮明月爬上天边,阵阵凉意吹的直起鸡皮疙瘩。

此时是十月深秋,汉历的新年。

胶着的战争进行了一个多月,南越军全面处在劣势,赵眜看不到一丝胜利的希望,寄希望正面战拼赢的概率很低,他在犹豫是不是放下身段求个列侯,只求个恩泽列侯或许是个好选择。

走到窗前欣赏美丽夜色,心里思念着远在番禹的亲人,祖父赵佗年事已高身体状况让人担心,王后一个人既要照顾祖父又要掌管后宫,还得留心盯着朝中留守大臣的具体动向。

南越温暖潮湿,楼房多是二层三层的小竹楼,一层通常是不住人的,赵眜住在龙川城地势最高的三层小楼里,透过房间可以俯瞰整个龙川城,他很喜欢这种俯瞰众生的感觉,番禹王宫也是类似的构造,他的房间在最高层。

看了会儿明亮的月色困意上来又想睡觉,推着窗户忽然停住不动。

“嗯?半夜开城门?”

赵眜以为自己看错了,盯着城门的方向仔细看了一会儿,城门闪开的巨大缝隙不会作假,揉揉眼又看了会儿觉得不对劲。

没睡醒的大脑越发迟钝,谁开的门?为什么半夜开门?

铛铛铛……

急促的钟声响起,刹那间赵眜回过神,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敌袭!叛徒!”

来不及思考谁出卖了自己,楼道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大王不好了,东瓯王驺贞复易帜投了汉军,城外的大营四门大开被汉军打穿了,城门也被打开了!”

“你……你再重复一遍!”

“大王,南越要完了!”

赵眜头昏脑胀,险些一头栽倒,将领们七手八脚把南越王扶起来,看到城外的火光冲天而起,浓烟滚滚遮盖住明亮的夜空,每个南越人心里都在滴血,南越军完蛋了。

城外大营,赵婴齐混在败兵里没命的往城里逃,他穿着单薄的衣裳没有携带任何武器,睡到半夜被喊杀声吵醒,看到数之不尽的红衣汉军在大营里纵横驰骋,他害怕极了。

“王太子殿下快走,这儿有我们为你抵挡。”

赵婴齐闷着头往外冲,快到营门前又被一股败兵冲回来,原来营门前有一支排列整齐的弓弩千人队等候多时,逃过来的败兵无一不是被箭雨打退。

汉军十几万大军四面合围,大营里两万东瓯兵甘当带路党,只凭七万南越蛮兵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侥幸逃出大营的南越蛮兵还要被汉军骑兵追杀,真正逃掉的只有十之一二。

很不幸。赵婴齐没能顺利走脱掉。

在大营里像只没头苍蝇似的瞎撞几次,终于被一支汉军顺手擒拿住,被抓住时天边泛起鱼肚白。

太阳从天边缓缓的升起,汉军开始点检俘虏。

点检处临时设在大营正中间,两大盆清水摆在俘虏的队伍旁,俘虏们必须洗掉脸上的泥水再确认身份名数。

赵婴齐不愿意洗脸。被汉军兵卒强行按在水里洗个干净,不情不愿的露出本来的真面目,顿时引来惊呼。

东瓯国军官一眼认出:“就是他!他就是南越王太子!”

汉军都尉大笑道:“哟呵,南越王太子脸上抹着黑黢黢的烂泥什么意思?伪装吗?”

“抓到南越将领赵不疑了。”

“抓到南越使者吕嘉了!”

心存侥幸的南越将领全被认出,没有能混过认脸这一关的。

赵眜被押到大营里,身上是五花大绑动弹都不得,见东瓯王安之若素的坐着。愤怒的破口大骂:“好你个驺贞复!我为你提供军粮补给战马刀枪,你就这么报答我的?两万给养养了群白眼狼,我真是瞎了眼。”

驺贞复冷笑道:“南越王,你我分属两阵营互不相欠,打汉军本就是你提出来的。我不来你就威胁我儿子的安危,我来了你好吃好喝的供着圈在大营里,我想走你还不让走,你说是你在养我。可我何曾需要你来养?”

“我呸!没有我暗中扯后腿,你早就被闽越王驺郢给灭掉八回了!”

“你以为我会感激你。又岂知我也懂得唇亡齿寒的道理,你扯闽越王驺郢的后腿是为了自己,一旦我东瓯国并入闽越国,必将改变三越的整体格局。闽越以一己之力打败南越指日可待,你是为了帮我?我呸!”

赵眜发疯似的挣扎大骂:“我杀了你这个混账东西,你这个三越的叛徒!我恨不得食你肉喝你血!”

“赵眜小儿,你根本不是越人后裔,也有脸自称三越,你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的吗?”驺贞复还以颜色。

两个王面对面针锋相对互相指责,赵婴齐被押进来的那一刻,两人同时闭嘴。

赵眜怕了,王太子赵婴齐是他的命根子,南越国唯一继承人,到现在还没娶亲,他不敢拼个鱼死网破。

曹时敲击条案:“继续吵啊!我还想看你们谁吵得过谁呢!”

“我是南越王赵眜,车骑将军还不下令松绑?还有我的王太子赵婴齐,你必须尊重我们。”

“败军之将岂敢言勇,你一介败王犹如夺爵庶民,还要求体面的俘虏待遇,就你这态度吗?”曹时没给赵眜半分好脸。

被押来的南越将军越来越多,没个俘虏都像一柄重锤敲在他的心口,赵眜绝望了。

丢盔弃甲,一败涂地。

最值得可惜的是败给卑鄙的东瓯人,没有东瓯王驺贞复的临阵变节或许还可以坚持,赵眜的心中始终盼着一丝翻盘的希望,如同几十年前赵佗击败吕后的进攻。

直到俘虏半个月,南越王才从幻想中渐渐意识到残酷的现实,南越军自始至终没有半分还手之力。

囚车沿着熟悉的道路像西南走,翻过高山丛林来到美丽的海港城市边缘,这儿是他魂牵梦绕的家乡,番禹。

枷锁被打开,赵眜恢复了短暂的自由,活动手腕走出囚车,迎面走来的人让他愣住了。

“南越旧将赵遂,率领南越百官拜见车骑将军!”

百多号南越遗臣一呼啦扑到行礼,曹时从愣住的赵眜身旁擦肩而过,走向赵遂面前亲手扶起来:“多亏赵将军开城,引领汉军长驱直入夺取番禹,擒下前南越王赵佗并南越王后众人,若没有番禹的准确消息,龙川的合围战不会打的那么顺利,赵将军大功一件可喜可贺!”

赵遂瞥了一眼:“车骑将军谬赞,为将者当行天道明大势,赵眜不知进退自取灭亡非越人之过,越人对大汉帝国是仰慕之心日月可表,对大汉皇帝的崇敬之心山河可鉴,我赵遂愿为汉将,为大汉帝国把守南大门。”

第227章你和我一样

入冬的岭南阴雨连绵,暖湿气流常年盘踞在五岭以南,纵然已是寒冬腊月依然温暖如春,一件长衫出门活动非常舒适,南国的夏天有海风吹拂反而比北方更凉爽。

南越王宫,赵佗睁开了双眼,几十年养成的生物钟让他准时在日出时醒来,内侍推着四轮小车到巨大的露台上,四层的土木高楼足有十丈,这是南越第一高度。

欣赏美丽的日出,他非常喜欢看日出,那是先秦时代养成的习惯,一直保持到现在。

曹时陪着老人欣赏朝阳,最近一个月他时常会过来陪着他,内侍曾经阻拦过几次,赵佗看朝阳时不喜欢被人打扰,哪怕他的亲儿子亲孙子也不行,但是赵佗意外的允许他一同观景。

“我记得那还是始皇帝二十八年(前219年),我是个22岁风华正茂的小年轻,凭借灭秦之战积累功勋至五大夫爵,作为屠睢的副将统率秦军30万平定南越,我们秦人不习惯闷热潮湿的南越气候,到了五岭被毒瘴毒死了几万人,过了五岭水土不服有几万人失去战斗力,南越的土民像狡诈的毒蛇,钻进树林里用淬毒的长矛、吹箭袭击我们,在我们的水力下毒,引诱我们到密林中偷袭,那一仗我们吃了个大亏,30万人死了快20万人,屠睢也死了。”

赵佗一张口是标准的关中秦腔,一百年了没有丝毫改变。

他和赵高一样是赢姓赵氏,秦扫六合一统天下前的十几年,跟随他的父亲早早的投靠秦国为大夫,而他则以同宗亲族的身份得到特殊待遇,从公卒积累功勋一步步爬上五大夫的高爵,同时的另一位名将。王翦的孙子,统率长城军团的王离,同样是五大夫爵。

宗室身份给他带来的巨大便利不止这些,二十二岁可以当上几十万秦军的副将,古往今来大概也就统率四十万赵军的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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