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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列侯-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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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太后又呵斥道:“都怪我当初瞎了眼扶持你们这帮烂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根基不深又不懂韬光养晦的道理,打着老身的旗号在长安城四处招摇撞骗,世人看着老身的薄面给你们点好处,你们就得寸进尺胃口越来越大,今天欺负到列侯的头上被打回来也好,若不这样明天欺负到诸侯王头上,再惹出个七国之乱,诸侯王打着清君侧的旗号,被押送到东市腰斩的就换做你们了!”

窦婴吓的冷汗涔涔竟不敢抬头以对,他用余光瞥见章武侯窦完瘫坐在地上浑身发抖,南皮侯窦彭祖的脸色苍白浑身被汗水浸透,像只刺猬瑟缩成一团不敢动弹,窦家的小字辈更加不堪,有的人身上散发出难掩的臊臭味,八成是吓尿了。

诸窦被骂的三魂七魄跑了一半,再也没心思追究平阳侯问罪之事,唯有馆陶长公主没有动弹,她太了解自己母亲的性格,早年强势霸道手段毒辣不让吕后,或者说早年的行为受到吕后的强烈影响所以做人做事总喜欢模仿吕后的风格,她这种性格不会平白无故训斥诸窦子弟。

过了半晌,窦太后果然说道:“嫖儿啊!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骂他们吗?”

“母后早就有意敲打他们,这次窦家几兄弟做的的确不够好,被您训斥一顿想来都会收敛起来不敢惹事生非了。”馆陶长公主早有腹稿,刚才诸窦被骂的时候,她只是心里有些惊讶,到不觉得有多么夸张。

相比于她幼年时和两个弟弟在代国的遭遇真是小巫见大巫,那时候她的母亲还只是他父亲汉文帝的媵妾,既不得宠也得不到任何权势,三姐弟但凡犯一点错就会被母亲骂到哭,三姐弟哭还不能哭出声,那些年母亲窦漪房的压力非常大,直到代王妃的四个儿子突然死去,母亲对三姐弟的态度才逐渐有所好转。

世人都知道窦家贵为外戚,朝中百官但凡提到窦家都要礼让三分,窦家人就凭借着太后的颜面胡作非为,十几年来光传入窦太后耳边的奏事就数不胜数,至于她自己都不清楚的想必还有很多,放任他们胡作非为下去早晚要走吕家的老路,窦太后一生都在学吕后,又怎么会忘记吸取吕家灭族的教训。

窦太后摇摇头:“侍医说天子至多还有一年的阳寿,天子已经决定安抚功臣列侯,提防关东诸侯王借机谋反,即便你们想要对付功勋列侯,此时此刻也绝不是最佳时机,尤其是你要戒急用忍不要轻易招惹列侯,就让他们嚣张几日将来慢慢收拾也不迟。”

面对母亲严肃的表情,馆陶长公主忍不住点点头,猛然想起母亲的眼睛早已看不到东西。

窦家人吃了个大亏心有不甘,出了长乐宫诸窦并没有散去,而是来到南皮侯府里商议对策,窦婴对他们的邀请没有兴趣,随便找个理由就转身走掉了。

“呸!还当自己是大将军,太子太傅,也不瞧瞧他那军功有多少水分,没有条侯拼死力他能得侯位?”

窦完心思不在骂人上,摆摆手说道:“我们得想办法给平阳侯一点颜色瞧瞧,不出这口恶气实在心有不甘。”

“这个不难,我到有一个好办法。”窦彭祖诡秘地一笑,把这的策略缓缓说出来。

听到计划,窦完顿时急了:“你说什么?你让我把造纸术的方子公布于天下?这绝对不行!我为这方子先后搭进去几亿钱的财货,怎么可以白白便宜那些贩夫走卒们!再说那狡猾的平阳侯在契约里设了套,只要造纸术被公布出去,我就要赔偿3亿钱!这个绝不能泄露出去。”

窦彭祖轻蔑地瞥了从弟一眼:“那帮列侯也得了造纸术,万一列侯的家奴把造纸术泄露出去,你不得按照契约赔偿3亿钱吗?算来算去这3亿钱你都得出。”

“啊!这可如何是好!我实在拿不出3亿钱了。”

“我有的办法,造纸术你交给我,我们窦家人先用,这3亿钱我们合伙替你付,以后造纸术传播的广了,我们再一点点把方子泄漏出去,谅平阳侯也不敢拿我们怎样。”

窦完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从兄早就眼馋着造纸业的暴利,只是苦于没有关系与平阳侯搭上线商谈交易,前些日子听说他用500顷上田换来造纸术,气的几天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然而没过多久他被平阳侯设套坑了,窦彭祖的心思一下就活泛起来。

章武侯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平阳侯摆明就告诉他们既然得罪你就不介意狠狠坑一把,他已经骑虎难下没有其他选择,只好咬牙接受窦彭祖的安排,好歹这也算为窦家挣得一份赚钱的产业。

第59章惊人的建筑

眨眼间冬去春来冰雪融化,长安的早春并没有想象中的严寒,仿佛一夜之间西北风如退潮般一扫而空,温暖湿润的东南风顺着宽阔的平原吹入关中大地,雀鸟高飞欢快的叫着,辛勤的农人早早的开始耕作准备。

在入春前,南庄的乡民迎来几十户河东住户,他们是平阳侯府从侯国里招来的佃户,几个小丫头梳着两个小发髻一口的河东腔特别有意思,开年没多久侯府里事务繁忙,甘父就主动辞去里正的职务,又主动让贤给原有者郑通。

郑通这些日子忙里忙外操持扩建庄子的事,原本南庄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村,这不到半年多出上百号人让里墙就有些捉襟见肘,现在又多出河东的几十户新居民,原有的庄子和防护设施已经不够安排了,郑通就忙着拆土墙建房屋,尽量赶在春耕前把一切准备妥当。

郑通忙了一会儿看看时辰,皱眉说道:“甘延逯这小子跑哪去了?放马这么会儿也该回来了。”

“不会是跑到里正院子里私会姑娘了吧?”

郑通牛眼瞪圆骂道:“许癞头,少在老子面前乱嚼舌根,小心我罚你去夯土垒墙。”

许季吓的连连作揖求饶,村里的老少爷们笑骂许癞头无囊软蛋,他也毫不在意反而得意洋洋的炫耀当年服兵役因为不合格,被编入北军的辎重兵里混了一年多的光荣经历。

虽然嘴上没说,但是郑通心里也一直在嘀咕这匈奴小子办事不靠谱,甘延逯这些日子一有空就往郑通家的院子里钻,几次被郑通撞到不以为耻反而作揖叫外舅(岳父),差点把郑通的鼻子给气歪了。

女儿的婚约是甘父找共喜保的媒,背后也是得到侯府的默许,这么大的面子郑家人也没有什么不满意就顺利的定下来,才定下来没几个月,甘延逯就往郑家跑个没完,他爹甘父也是一脸的无所谓,匈奴的习俗里男女之事开放的很,订婚约就和夫妻是没有区别的,搞的郑家上下头疼不已。

正想事的这会儿功夫,十几骑从庄头奔行进来,马上无鞍座也没佩戴马嚼子,就骑着一匹光板战马薅着鬃毛骑行,十几个年轻的骑士身手了得,翻身跃下放任骏马自行奔入村角的马厩,跳下来的人跳入大坑里跟着村民挖房屋的地基。

下马的头人正是甘延逯,只见他被骂了一通也不生气,反而嬉皮笑脸地说道:“刚才我去了侯府,君侯叫我通知里正一声,咱们庄的水渠暂时不挖了。”

“匈奴娃子刚才说啥?你说咱们庄的水渠不挖了?这怎么行!我得去侯府里问问去。”挑土的王老头顿时急了,扯上十几个正在干活的汉子就要走。

水渠是一个村子里最大的事,没有水庄稼就没法浇灌,扛着挑子去别人家的水渠挑水还要被人甩脸色,若是碰上旱灾大伙都缺水就要械斗,老人们整日惦记着挖一条直通渭河的大渠,将来就不用一挑挑的水浇地了。

甘延逯大嚷道:“我还有话没说完呢!”

汉子们被拦下来,气呼呼地说道:“我说你这娃子说话能别大喘气吗?有话赶紧说了。”

“君侯还说不挖水渠,要建水车和水排道,年前让大伙准备的竹子要用上。”

郑通才想起来前些日子在渭河边看到的庞然大物,在湍急的河水里缓缓转动着带动一个磨房不停的研磨米麦豆子等粮食,当时君侯就说要多建几座用来惠及百姓,如此庞大的东西具体有多大用处没人知道。

从十一月冬季最寒冷的时候起,曹时领着府里的家吏穿梭在田间地头,2300顷毗邻渭河的上田可不是个小数目,原本毫不相关的几块地联成一体,首先要把道路阡陌重新规划,位置不合适的村庄要改造或迁徙,缺少丁户和劳动力的要从河东补充,一通杂事忙下来已经快到春耕的时节。

“君侯,您给的1亿钱动迁款被花掉了大半,新建的村庄消耗大量的水泥急需补充。”

“1亿钱建造款也即将见底,今年准备的谋划还有一多半没完成,我们也需要不少水泥,还要青砖。”

“鲁不害申请的2000万钱研究资金被花光了,又向君侯再次申请1000万钱用于制铁研究,他还从我们这要走不少水泥去加固炼铁炉。”

“君侯给的3100金到长安市面上收来3亿多荚钱,侯府特意开辟几个仓库储存这些劣钱,我们也想要点水泥多建几个仓库。”

这几天开会的情形都差不多,一帮人围着他伸手拐弯抹角的要水泥,曹时被烦得不行说道:“水泥是给你们试试效果,剩下的全部拉到少府里做实验了。”

家吏们很是失望,当初水泥从窑里拉出来的时候,不少人嘲笑这棕褐色的粉末没点用,结果水泥搭配青砖造出来的房子甚至要比积年累月制作的夯土墙还要结实。

窦家人也挺有意思的,带着3亿钱来到平阳侯府里二话不说卸下铜钱,明说就是要拿造纸术的方子各窦家人用,3亿钱按照约定全部拿过来付款,内史府里还派来专差监督盘点铜钱,曹时看到这好事落到头上当然很高兴,于是侯府的基础设施建设资金一下暴增3亿钱,扩张造物的速度猛然提升好几个档次。

曹时回到房间里没见到阳信公主,前些日子她向曹时抱怨府里无趣无聊,就建议妻子在长安城推销自家生产的女性化妆品,阳信公主果然喜滋滋的带着高岭粉和滑石粉去了宫中,最近几天忙的昏天黑地也没功夫说几句话。

刚坐下来还没歇多久,宫里的内侍就来传召,太子要见他。

马不停蹄的赶到太**,被指引着来到宫廷后面的花园,一群年轻人围着皮球玩着蹴鞠,汉家自开国时就有着玩蹴鞠的习俗,高皇帝的父亲刘太公就以斗鸡、蹴鞠为欢,这项起源自战国时代的运动不但是军中操练的娱乐运动,在宫廷贵胄之家也是习以为常的活动。

“好!又进了一个。”

刘彻跳起来为红衣服的队伍鼓掌助威,红衣队的对正俨然是韩嫣,另一边的白衣服的队伍垂头丧气,公孙贺拎着皮球懊恼的走回中线。

先秦的蹴鞠规则是以球不落地为主,更倾向于个人颠球传球的技巧,所以动作幅度小节奏缓慢所以游戏性比较强,曹时看着新鲜也跟着鼓掌叫好。

韩嫣又完成一记射门,洋洋得意地嚷道:“太中大夫一起来踢踢蹴鞠吧!”

“我不行,这技巧来不了。”

比赛很快结束,红队在韩嫣的出色表现下拔得头筹,刘彻命郭舍人给胜利者看赏,每个红队成员分到一块金饼,乐的个个喜笑颜开躬身拜谢。

太子小的时候也是喜欢踢蹴鞠的,只不过年岁渐长束缚于礼仪制度,只能趁着宫中属吏不注意踢上几脚,平时就喜欢让手下分成两队打打比赛为乐。

刘彻指着宫殿角落里孤零零的房子说道:“你在宫中筑的那座小屋已经彻底干了,今天做砸墙实验你这个当事人可必须得来。”

“殿下的赌约还作数吗?”

“作数,不就是派那个郎官张骞探索西域,这是小事一桩,你要是赌输了可得向韩嫣诚挚的道歉。”刘彻看着韩嫣充满了宠爱。

曹时瞥了韩嫣一眼道:“臣没有意义,请开始吧。”

“这事交给臣来做,臣惯用重兵器,出把力气还不难。”公孙贺与韩嫣递了个眼色,拎起铁锤猛地抡起砸在不起眼的小屋上。

砰砰砰砰砰!

连砸十几锤下去,粘附在墙壁上的石灰簌簌落下来,露出了被铁锤砸破口的方大青砖,公孙贺抱着铁锤脸色有点难看,这十几锤使出吃奶的力气还是不见墙倒屋塌,距离最初的设想已经有很大的差距。

守在一旁的南军卫士们不停的拿眼睛扫着小屋,乍看起来毫不起眼的的房屋竟然有如此惊人,眼前这位太子舍人的力气着实不小,三十斤大铁锤舞起来每一锤都可以给全副武装的士兵脑袋开瓢,寻常人住的夯土房子十几锤下去铁定是墙倒屋塌,即便是宫里千锤百炼的夯土城墙挨十几下也会有不小的损伤。

刘彻盯着小屋两眼发亮:“继续砸你的,一定不要停下,直到把屋子砸塌为止。”

公孙贺无可奈何的拎起大锤继续,乒乒乓乓砸了几十下才把房子砸出一个大窟窿,又是一通猛砸用了几十下让大洞塌陷的越来越大,直到整面墙倾塌下去屋顶也掉落好大一块,此时所有人都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太子舍人公孙贺已经累直不起腰来,丢下大锤气喘吁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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