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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寻看了段长风一眼,没有说话,实在是不想搭理他,能用眼神表达的,绝不开口。
段长风默然片刻,本想说让阿寻过去看看,又怕有危险,自己过去吧,这笑声又是女孩子的,这实在很为难呀,思虑再三,还是说:“我去看看,说不定有地方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一下,再吃些东西。”
沈寻斜了斜嘴角,“切,说的到是冠冕堂皇,不就想去看美女吗?”你男女通吃啊,也真是不忌口。
“那你去,我在这等你。”段长风眉头舒展,丫头,这不是要吃醋吧。
沈寻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睛都翻到天上了,那意思就是我不去,你爱咋咋地。
青翠的木叶间,不时有清脆的笑声传出来。
段长风深呼了一口气,谨慎的掠了过去,飞身躲在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上,透过层层的枝叶,从浓密树叶间,有一座帐篷,他跳下树,绕道帐篷后面的小窗户处,他立刻瞧见一幅令男人蠢蠢欲动、血脉膨胀,令人简直无法抗拒的画面。
华丽的帐篷里,围着重重轻纱罗曼,随风摆动,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个美丽的长发少女,正在宽大的浴池中嬉戏,段长风的呼吸都几乎停顿了。
旁边几个稚气未脱的垂髫女孩,手里捧着衣服,立在哪儿娇笑。
段长风此刻脸却红了,他脸皮其实也没那么厚,爷真的不是有意看的,他刚想人不知鬼不觉的离开,却看到那少女原本是看向另一边的脸,这是却转向他这边,并朝窗户处看了一眼。
他立马知道她已经看到了他,于是更加尴尬了。
只见那个少女,盈盈一笑,说:“偷看的人还没看够吗,还不快进来。”她的声音非常清丽婉转。
段长风没想到一个女孩子洗澡被别人看到,不应该是羞愧不已,惊慌失措吗,她居然还能这么落落大方,丝毫也没有不好意思。
段长风只得叹了一口气,犹豫了片刻,他其实不想进去了,这时旁边却出现了两个十分彪悍的大汉,他觉得从没有这么尴尬过,实在不想让人家认为他是一个登徒浪子,所以还是走之帐篷门口。
已经有人帮他打开了门。
“背过身去!”那少女脸上依然带着娇笑。
没法子,段长风只得背过身去。
片刻只闻到一阵清香,接着只听到少女嗤嗤的笑着说:“转过身来吧。”
段长风从来都没觉得自己这么听话过,只见那个少女已经穿戴齐整,一个娇艳欲滴的番邦女子。
那少女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一番,清澈的眸子如墨黑的宝石一般,“好看吗?你居然不逃?”
好看?还行,可是没有阿寻好看,逃?那岂不真成了偷窥的好色之徒了。
“姑娘,在下实在抱歉,本来已经很尴尬了,如果再逃,那岂不更丢人了。”段长风苦笑说。
少女眼波流转,轻轻走到他身边,她自认美貌无双,可面前这个英俊的男人,眼神平静得像清冷的湖水。
她口吐幽兰,说:“那,你就是来认罪的了?”
“算是吧,姑娘,实在是对不起,无意闯入,唐突了佳人。”段长风一揖到地
少女眼角含笑,一双眼睛如秋波一般凝视着段长风:“你到是个敢承认错误的中原男人,只是偷看我洗澡……,哼!”
“姑娘,实在不知道姑娘在此洗澡。”段长风眉头微皱,其实他对女人没有多少耐心的。
“要是知道呢,你还敢来吗?”少女急切地问。
段长风动了动嘴唇,刚想说话,只听到帐篷口传来一个声音:“姑娘错了,姑娘绝色倾城,他要是知道你在此洗澡,就算双腿都被打断,爬也会爬来的。”
人随声至,紧接着只见一个人掀开帐篷走了进来。
段长风拧着英挺的眉,看到沈寻来到他身旁,这丫头就知道跟着添乱。
沈寻脸上带着笑,嘴里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怪不得半天没见回去,害我一个人在那忍饥挨饿,原来遇到洗澡的美女了,在这郎情妾意,聊的火热。”
她真的只是打趣一下的,可听在段长风耳朵里,却有另一种意思,那就是她心里有些吃味,所以他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这么说话。”少女听沈寻说出这么脸皮厚的话,立刻大怒,可是怒过之后又忍不住笑了。
“美女休怪啊,我只是说了一句他想说而不敢说的话而已。”沈寻眨眨眼,指了指旁边的段长风。
段长风蹙了蹙眉头,爷什么时候想说这么不要脸的话了,我可没有调戏女孩子的欲望。
“你倒是敢说真话的人啊。”少女打量着面前的小男人说,人小胆子可不小。
“姑娘也欣赏敢说真话的人?”沈寻眨眨眼说。
“没错,我不但欣赏,还会把你们奉为上宾,不知道二位敢不敢?”少女盈盈一笑。
沈寻却犹豫了,既然说敢不敢,那指定不会是只奉为上宾那么简单,她抬眼看了看段长风,只见他稳如泰山。
少女娇笑了一下,“二位敢随我来吗?”提起裙摆轻盈地转身走了出去。
这时两个彪行大汉也走了进来,如鹰一般的眼神瞪着段长风和沈寻,刚想抬手,段长风却抬手制止,友好地笑了一下说:“兄台请指路,我们自己过去。”
还没见过阶下囚如此从容淡定的,你就再装一会吧,等一会儿就会让你蛋疼,不,是混身都疼。
沈寻额上青筋动了动,上前拉住段长风的胳膊,问:“真进去啊,你不觉得是鸿门宴吗?”
段长风嫌弃地看她一眼,伸出修长的手指把她的手掰开,又弹了弹被她抓皱的衣服,说:“不都是你惹得吗?怎么,怕了?”
“我只是想撩拨撩拨她,女孩子嘛都有思春的时候,你这么帅,再言语挑逗她,她指定春心荡漾,就不会怪罪你偷看她了,可你又不说,我只好替你说了。”
沈寻说的振振有词,我这多舍己为人啊,这古代多少奸情都是这样开始的,你看我一眼,我再看你一眼,相互骂两句,眉来眼去,就对上眼了。
她又接着说:“再说了,这怎么能算是我惹的,你大饱眼福吧,偷看别人洗澡,看的一身劲,我不就脆了两句吗。”你这便宜占大了。
段长风眼神暗了暗,口气也不是很好:“她也没怪罪啊,这不把你奉为上宾了吗?”说着施施然跟了上去,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这不一样,她刚刚笑的别有深意。”沈寻摇摇头,没法子,只得跟上。
☆、035:看上段长风了?
走在前面的段长风突然顿住了脚,斜瞅了她一眼问:“你对女孩子到是挺了解啊,深有体会?”
他这句话说的模棱两可,又别有深意,可以理解为你经常做这种挑逗女孩的事,所以深有体会,也可以理解为你就是女孩子,当然深有体会了。
沈寻一怔,清了清嗓子,我装聋作哑不行吗?
不多时,耳边传来轻盈欢快的音乐声和欢笑声,以及呐喊声。
前面不远处,露天空旷的田野上篝火烧得正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围成一个大大的圆圈,欢呼雀跃着,正上方,一个简易的帐篷,但这帐篷里一片祥和,帐篷外有一片柔软而美丽的草地,苍穹的天空,帐篷里铺着十分柔软美丽的地毯。
地毯上放着两排矮几,上面堆着烤肉,美酒,鲜果,看得沈寻垂涎欲滴。
数十人在开怀畅饮,上方坐着一位四十多岁的壮年汉子,大胡子,卷头发,浓眉大眼,看到那个少女过来,笑的更为为开心:
“看看,我的宝贝女儿米娅来了。”
又看到段长风和沈寻,话锋一转问道:“米娅,这两位是?为父从来没有见过这两个人呀,再说,这么英俊的男人,在我们翼国也很少见的。”
米娅娇笑着,提起裙摆来到她父亲面前,轻声的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段长风时刻注意着,那壮年汉子脸上的表情,看他嘴角的笑慢慢消失,沉着脸,脸上带着怒气,正要抬手去拍桌子,米娅拉住了他,又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那汉子嘴角又慢慢地勾起,虽然是笑,但眼里却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然后一摆手,请他们坐下。
沈寻是没时间看其他,也没有时间观察他的面部表情,她只对面前的烤全羊感兴趣,早就等不及了,她和段长风向上鞠了一躬,倒了谢,就坐了下来。
面前是一只烤的油光可鉴的烤全羊,香气四溢,一看就肉质鲜嫩而无膻味,她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吃着烤羊肉,喝着马奶酒,再观赏着前面的表演,这真是飘了,管他是不是鸿门宴,只要能吃饱喝好就是好宴。
段长风此时觉得沈寻哪儿都好,就是吃东西时,也太随心所欲了吧,他都想说:阿寻,收起你的放纵。
沈寻,嘴里吃着,看段长风还端坐着,她含糊不清的说:“你怎么不吃啊?你不饿啊?”这小子抗饥饿,抗疲劳的能力挺好,你是喝了红牛还是咋的?
段长风皱皱眉,摇摇头,无奈地叹口气,然后拿起桌子上的小刀,优雅的吃了起来,恐怕这顿饭没那么好吃吧,也只有阿寻能吃的这么开心,她真是,吃得多,不长肉也不长脑子。
突然,只觉得耳边一阵风声,几把飞刀直直的向两人背后射去,这几把飞刀又急又快。
而两个人像毫无知觉一样,依然坐着,纹丝不动,草地上依然载歌载舞,对这边的事浑然不觉,只有米娅眼睛睁的大大的,好像已经能预见到,片刻之间二人就会血流当场,她有些后悔了,不就被他看了洗澡吗,被这么潇洒的男人看一下又不吃亏。
可谁也没想到,千钧一发之际,看着段长风,好像纹丝未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几把飞刀全部被他夹在手指间。
米娅小姐这才露出了满足又骄傲的笑容。
而沈寻对刚刚发生的事,好像不知道一样,只是偷偷地竖起大拇指,依然吃的不亦乐乎。
段长风淡然地笑了笑,这时矮几上的宾客才惊讶的打量起二人来。
壮年汉子,豪爽的大笑:“好好好,公子好功夫,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只是我没想到,老先生居然找人暗算。”段长风淡淡地说。
壮年汉子,双手一摊,摆出一个很无奈的表情说,“这不能怪我,不管我的事啊,都是我女儿,有心试你们一试。”
又拉着莉娅的手,笑哈哈的说,“看来我女儿眼光不错。”
说的米娅小姐,满脸羞红,低头掩口轻笑。
段长风当然知道,如果躲不过,那只能怪他偷看别人洗澡,应得的下场,两个字,活该!
沈寻低着头,不说话,埋头苦吃,眼角忍不住抽了抽,这古代呀,唉,这摆明是看上段长风了嘛,也难怪呀,就他这个妖孽的长相,只要是女孩子,想不看上都难。
听说这古代,女孩子被男人看一下脚,就得视这个男人为夫,这下好了,直接看人家胴体了,段长风,让你负责不为过哦。
段长风看到她脸上轻松愉悦的神情,脸黑的像锅底一样,能拧出墨汁来,得,写字都不用研磨了。
又听那个壮年汉子说:“今天是我们族人一年一度的丰收接,今晚不眠不休,一来感谢上苍的恩赐,让我们有个丰收年,二来也祈求来年能有个好的收成,我是这里的族长,来,我敬二位一杯,给二位压压惊。”
族长举杯并站起身,他这么一站起身,两边的人也都恭敬地跟着站了起来,你看看,你看看,不是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吗,这老丈人不是也一样,这立马待遇就不同了。
☆、036:两男争一女。
段长风和沈寻也举杯站了起来,一饮而尽,族长都说请坐了,沈寻也坐了下来,可段长风依然还是站着。
米娅有些娇羞的抬头望了他一眼,盈盈笑道:“你怎么不坐下?”
段长风神情非常寡淡,面无表情的说:“我一向站着的时候,胆子比较大一些。”
你听听,你听听,这说的什么话,这话不是摆明说,人家吓到他了嘛,再延伸一下,意思就是人家姑娘看上他,是吓到他了,一般人听不出来,可聪明的人都能听出来,他就是这个意思。
段长风,你也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不解风情,沈寻撇撇嘴,摇摇头。
果然在米娅脸上看到一丝忧伤,她沉淀了一下情绪,笑了笑,说:“既然让公子受惊,我就给公子赔礼了。”
她一伸手,早有两个侍女,抬了一架古琴,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
米娅伸出纤细的十指,接着只听到一阵悦耳的琴声响起,时而如万马奔腾,狂风大作,让人心中豪气丛生,时而如细雨绵绵、微风拂面,宣泄着心中的无尽缠绵之意。
沈寻心里又开始吐槽了,这米娅就是向段长风表明心意,你看我不光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