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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寻心里又开始吐槽了,这米娅就是向段长风表明心意,你看我不光空有一副长相,我还很有才。
谁说这古代民风淳朴,你看这开放的,连姓名都不知道,就想以身相许了。
段长风还是想化石一样,沈寻实在看不下去了,伸手扯了扯他的衣服,拉他坐下,然后又对米娅嘿嘿笑了几声,打圆场说:“小姐的琴声,勾魂摄魄让人沉醉,真是太好听了。”
段长风啊,你到是说句话呀,不然这米娅该多尴尬呀,她都想说,你是不是男人。
段长风瞪了她一眼,然后坐下,沈寻被他瞪得莫名其妙,切!
眼前载歌载舞的人儿退去,接下来是舞会的高氵朝部分,摔跤!
只见场地中来了一个健壮如山的年轻汉子。
我擦,简直就是四大金刚,洪荒巨兽,实在没见过这么彪悍的汉子,沈寻用胳膊撞了一下段长风说:“喂喂,你看,你看!”
段长风喝了一杯酒,像没看见一样,头都没抬,沈寻自讨没趣,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没劲!”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男人何尝不是,唉!
接下来的一幕,沈寻更是瞪大了眼睛,一块肉放到嘴里也忘了嚼了,更忘了把嘴合上。
只见那个大汉,向他们这边走来,他这一抬脚一落脚,几乎把地震得发颤。
她眼皮动了动,又撞了一下段长风,他还是坐着纹丝不动,我说小段同志,这个时候你能不能别装酷了,你没看到那座大山一步一步向你走来。
那个大汉终于停下了脚步,立在他们的桌前,米娅面露惊恐,连忙站起身,娇呵道:“巴图,你要做什么?还不快下去!”
巴图看米娅眼神中的愤怒和担忧,看段长风事,又不经意流露出的柔情,更火了。
沈寻这时才把嘴巴合上,看出来了。
这个巴图,是他们族的第一勇士,二十出头的年纪,每年的摔跤大赛都是第一,他们这个翼国本来就以力量为美,这里有不少小姑娘都对他暗送秋波,可他眼光很高,偏偏就看上了族长的女儿米娅。
可米娅对他忽冷忽热,若即若离的,让他一颗心天天吊在空中,今天更不得了了,看到米娅居然对一个中原男人大献殷勤,和一个南蛮子,眉来眼去,这简直是挑战他的底线,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不理米娅,对着段长风一抱拳,口气十分狂傲,吼道:“南蛮子,听说你武功不错,你敢过来和我比试比试吗?”
这是下战书,约战啊,段长风波澜不惊,懒散地望了他一眼,又垂下眼帘,继续喝着酒,就这一眼,像是不屑一样,把巴图气的怒火中烧。
天呐,两男争一女,这狗血的剧情,这可是一部宫斗加谍战的大片啊,不能错过。
沈寻这边开始煽风点火,鼓动段长风说:“喂,放心,你不会输的,他那么高大,身体肯定不够灵活,你用轻功,累都会把他累死。”
段长风又斜眼怒视了她一眼,沈寻挠挠头,这又咋啦?我这给你出谋划策,还有错了?
米娅又担忧地拉了拉父亲的衣服,意思很明显就是让他管管,族长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他也想知道段长风的功夫到底如何?
“南蛮子,有种的就站出来!”巴图继续挑衅说,扬起那海碗大的拳头,四周的年轻人也开始起哄。
就在沈寻急得满脑袋汗的时候,才听到段长风慢条斯理的说:“我和兄台无冤无仇,又没有冲突,为何要跟你比试?”
巴图听了哈哈大笑,向米娅看了一眼,那意思好像在说,看清楚了吧,你看上的男人就是一个怂包。
“你不敢?那也行,你从我胯下钻出去,就算你赢,哈哈哈哈!”巴图笑的更大声了。
“巴图,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我的客人这样,赶紧下去!”米娅看段长风居然不跟巴图打,有些失望,但又怕打起来,他不是巴图的对手,这个时候就站起来制止。
巴图一听米娅居然护着那个南蛮子,胸中如开水在翻滚,可表面却哈哈大笑,对着大伙儿说:“看到没有,不敢!”又指着段长风说:“是男人就站出来,别躲在女人后面,让女人为你出头。”
你听听,这骂的多难听,段长风你也真能沉住气,沈寻都想提起他的耳朵大吼:段长风,赶紧站起来打呀,咱可丢不起这个人。
说实话,她都想站起来了,她这边眼睛都快眨瞎了,可你看那人,像个石头一样,四周响起了嘲讽的笑声,米娅脸上的表情更是无比的难看。
其实明眼的人,这是都已经看得出来,能在这种情况下,稳如泰山,神态自若,丝毫不动怒,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巴图见段长风依然不为所动,泰然自若,好像他说的那么多,都是放屁一样。
他七窍生烟,抬起拳头,一拳把段长风面前的桌子打碎,紧接着又一拳向段长风的头砸去,招式不算奇特,但是你看他那个身材,还有那个拳头也知道,力气肯定不小。
谁也没看出段长风是怎么出手的,只见巴图“腾腾”后退了几步,眼看就要摔个大屁墩儿,段长风却身轻如燕,一掠而起,伸手一拉,巴图才站稳身子。
☆、037:先打败我的保镖。
只此一招,是人都看得清楚,段长风的功夫不知比他高出多少倍。
刚刚巴图打出一拳的时候,米娅差点叫出声来,连忙捂住了眼睛,可看到段长风躲都没躲,巴图却连连后退,她露出骄傲欣慰的神情。
巴图看到更是怒不可遏,为了美人,他也是拼了,又一掌劈过去,他刚抬起手,就听段长风说了一句,“慢。”
只见他指着沈寻说:“我轻易不与人交手,这是我的保镖,如果你能打败她,再来找我。”
沈寻正啃羊腿啃得正嗨皮,因为她知道巴图不是段长风的对手,刚刚巴图一拳把桌子打碎,幸亏她手快,摸了一条羊腿,听了段长风这话,她差点没被羊肉噎死!
“咳咳咳!”酒壶也被打碎,也没有什么喝的能顺顺,“咳咳咳!”
段长风,我这一路被你连累的,这又关我什么事?是你俩争夺美人,为什么要拉我当垫背,我去你大爷!
巴图正有气,他正想着怎样拼尽全力把段长风打败,听说要先打败他的保镖,他怎么还会客气,大踏步的向沈寻走来。
他每走一步,沈寻的心跟着一紧,只见他几步跨过来。
沈寻眼角抽了抽,连忙陪笑:“喂,大哥大哥,有话好好说,何必打打杀杀的。”
擦,他这一拳打下来,还不得把她打成肉饼啊,喂喂,这位山哥哥,你不能墙头草,他让你打谁你打谁呀?
巴图一把把她的羊腿夺了过来,扔出去,她正心疼羊腿呢,没防备,他大掌一挥,抓起她腰间的衣服,轻轻松松把她高高举过头顶,并在场地转了几圈儿。
大哥,别转了,再转都吐了。
这个巴图真高,现在的感觉就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她又看到段长风潇洒至极地坐了下来,哎,这待遇就是不同啊,刚刚自己坐在烂桌子后面半天,也没人搭理,这段长风刚坐下,早有人把那烂桌子收拾起来,又重新放了一张,上面又摆满了烤肉,鲜果,美酒,我擦!
“喂!段长风!”她拼命的向段长风挥舞着双手,大叫着。
可他悠闲自在的喝着酒,像眼睛瞎了一样。
就在她感觉天旋地转,快真吐的时候,只听到族长吼了一声,巴图才好心的把她扔了下来。
她一个翻身轻巧落地,深深的呼了几口气,才把胃中的翻滚压了下去,哎,这真比晕车还难受。
这时只见从族长身边走下来一个小男孩,手里端着一大杯水,来到她面前说:“小哥哥,你没事吧?”
沈寻皱皱眉头,咦,这不是中午落水的那个男孩吗,她接他手里的水,喝了一口说:“没事没事,你怎么在这儿?”
“小哥哥,上面坐的族长是我爹,米娅是我姐姐,我叫苏格,我告诉爹爹,中午是你和那位大哥哥救了我,我爹还要把你当恩人来看待呢,放心吧,巴图不敢再找你们麻烦了。”小男孩认真地说。
看看,看看,连个小屁孩儿都知道知恩图报,再看看段长风,这一路上我为你出谋划策,两肋插刀,你这把小爷坑的。
沈寻拍了拍苏格的头说:“多谢了,去吧!”又一抱拳,对着大家说:“见笑见笑啦,我就是一个随从,真不会什么功夫,平时也就陪着我们家公子唠唠嗑儿,逗逗乐,唱个小曲儿什么的。”
你看我这多谦虚,正想走过去再吃点喝点,压压惊,又见段长风悠悠站起。
沈寻以为他是向自己道歉,一仰头非常高傲的想:向我道歉我也不会原谅你。
可听到段长风说出来的话,她真想把他祖坟给刨了。
“没错,我这个随从,歌唱的可好了,不如就让他为大家献丑一曲吧?无论有什么误会,我们也一笑泯恩仇,随歌声过去吧。”他云淡风轻地说。
听听,听听,任谁听了都会认为他段长风,大度,心胸开阔,不斤斤计较,巴图都那么骂他了,他都能一笑置之,还让自己的随从唱歌算是和解,无形之中又把他高大光辉的形象提升无数档,可段长风,你大爷的,你大妈的,你祖宗的十八代的。
小爷我今天是怎么得罪你他妈的了,你这么把我往死里坑,你怎么不上来唱。
她恨恨的瞪着他,段长风还十分友好地对她投一记鼓励的眼神,说:“阿寻,把你拿手的歌,唱出来给大家听听。”
沈寻心里恨得牙痒痒,面上眉开眼笑,你自己都承认是一个随从了,这主人发话了,你能拒绝吗?这真是一个被段长风狠坑的苦情大戏,唉,微微一笑很苦逼。
她半眯着眼睛,咬牙切齿地笑着说:“是,公子爷!”
脑子里却在飞速转着,此情此景,什么歌比较适合,她打了一个响指,对着族长一鞠躬说:“族长大人,小的就献丑了哈!”
又指着旁边的姑娘们说:“麻烦姐姐们给我配舞,不拘什么舞,群魔乱舞都行。”说得一群姑娘咯咯笑个不停。
沈寻微微抬头,双臂一挥,声音大气,高亢:
蓝蓝的天上白云飘,
白云下面马儿跑。
挥动鞭儿响四方,
百鸟儿齐飞翔。
……
歌唱自己的新生活,
歌唱咱们族长。
族长啊咱们族长
抚育我们成长
……
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
这歌唱的,应时应景,歌词一改,把族长马屁拍得,你看看族长大人笑的都见牙不见眼了。
一曲唱罢,引来呼声一片,下面的观众,都疯了,那是,当代经典金曲,在现代都红得不得了,忽悠忽悠这些未开化的古人,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公子,你这位随从的歌声,豪爽大气,歌词也像专为我草原而写的,好好,很久没听过这么动听的歌了,为我们今年的丰收节增光不少。”
族长掩饰不住的激动,从上面走了下来,从身后下人手里的托盘里,拿出一个珍珠一样的东西,递给沈寻说:“这个是奖励给你的。”
又说:“不知你们主仆二人高姓大名?”
沈寻无比荣耀,恭敬地接了过了,可又觉得不舒服,什么叫主仆二人,可还是说了句:“阿寻,多谢族长!”
又挑衅地看了一眼段长风,小样,想让我出洋相,哪有那么容易,看到场中的年轻小美眉没有,一个个看沈寻的目光都色彩斑斓,不停滴暗送秋波。
随便这么高歌一曲,就收割了一群的迷妹,众星捧月,当明星就是这么爽!
段长风也说:“多谢族长夸奖,在下段长风!”
☆、038:阴阳怪气。
族长又说:“好好,阿寻你下去休息吧。”
阿寻高高兴兴地坐在了段长风的旁边,刚想来个饭后水果。
段长风微迷着狭长的桃花眼,有些阴阳怪气地说:“你有见过一个随从是和主人坐在一起吃东西的吗?”
沈寻额头的神经忍不住跳动了一下,段长风,你哪根筋搭错了。
每年丰收节,就是草原人们的狂欢节,不分长幼尊卑,都可以无拘无束,尽情的欢笑。
沈寻什么高大上的晚会没看过,这个晚会对她没有丝毫吸引力,最主要的是这几天实在是疲劳过度,在吃饱了之后就开始犯困,好在族长也非常通情达理,看出他们二人心不在焉,吩咐人带他们去休息。
段长风和沈寻一退出,一半儿的女同胞们都精神萎靡了,另一半儿精神不萎靡的,那是因为有老公在旁边,有那贼心没那贼胆。
是啊,他们这里的男人,长相壮实粗狂,哪有这个中原男人这么英气逼人,像段长风身材挺拔颀长,却不单薄柔弱,真是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阿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