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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韩家老 ,韩易最小的女儿,名叫韩弄影。”
“韩弄影?”南宫霁云低声说着:“云破月来花弄影的“弄影”是吗?”
“没错,她就叫弄影,而且人如其名,刁钻、淘气得可以,活像追着影子跑 的小云朵。”他低下头轻轻以手抚着韩弄影的粉颊。
南宫霁云目不转睛瞪着慕容浚充满怜惜的动作,久久之后才下了个结论:“ 你爱上她了。”
慕容浚抬起头来,“爱?”
“对,我从你眼要看到前所未有的光彩,这是你看其他女人时所没有的,而 且你对她温柔得超乎我想像,可见你一定很喜欢很喜欢她,对不对?”
“朕承认很喜欢她、也很在乎她,因为和她在一起时,朕可以轻松自在地表 现自我,不需要理会那些繁文缛节,也只有跟她在一起时朕才是慕容浚,而不是 高高在上的皇帝。如果你要说是爱,或许吧!或许朕真的为她动情了。”
“但她是韩易的女儿,你别忘了,纳兰庆正处心积虑想置韩民一门于死地。 她留在你身边,无疑会替你,也替自己带来麻烦!”向来冷静的应长天有条不紊 地分析着。
“长天说得有理,我也认为她会给你带来麻烦。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们,这 丫头怎么会和你在一起?”南宫霁云同意道,自动地拉过一张梅花凳坐了下来。
于是慕容浚简单地将韩弄影怎么混进宫,又怎么成为自己随侍太监的经过说 了出来,听得应长天瞪大眼睛连连摇头;而南宫霁云则更夸张了,他差点从凳子 上摔下去,还好身旁有个应长天可以拉他一把。
“我的沆啊!化身为小太监?真亏这丫头想得出来。”南宫霁云啧啧称奇, 看着韩弄影的眼神除了欣赏外,还有一丝浅浅的笑意。
“你是怎么认出她是女儿身?我看那些太监全都一个样,讲起话来细声细气 ,连走路都扭扭捏捏,比女孩子还毙扭,而且嘴上无毛,实在看不出是男是女。 ”应长天说着,似乎仍不相信。
“因为她太美了,美得实在不像太监,所以朕施了点小计策试探她,想不到 真让朕给猜中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册封她为妃?”南宫霁云问,同时提醒道:“你别忘了 你身边还有个如狼似虎的纳兰卉,她为了占有你,可以不择手段毒害其他嫔妃, 如果让她知道所谓的小影子公公竟然是你的心上人时,那将不知要引起多大的风 波来!”
“朕明白,所以在纳兰庆未除去之前,影儿只会是朕的随侍,等到大功告成 ,她父亲的冤枉洗清之时,朕将会正式立她为后。”
应长天点点头,表示同意。“对了,你知道韩家其他姊妹到哪儿去了吗?小 影子会不会知道?”
“她不知道,否则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来行刺朕了。”慕容浚狐疑地问:“ 你问这做什么?”
“没┅┅没什么。”应长天有点失望地摇头,心头却掠过韩凤舞那倔强、美 丽的倩影,她现在可安好?当他听到韩家发生巨变匆匆赶到时,韩家早已人去楼 空,而韩家四姊妹也不知去向,只剩下一幢被搜刮过后的残楼。
“长天,你还没告诉朕,你和霁云来找朕有什么事?”
应长天长长叹了口气,“霁云,你告诉他吧!”
南宫霁云收敛起玩世不恭的悻度,正色道:“我们找到纳兰庆叛国通敌的罪 证了!”
“什么!?”慕容浚霍地站起身,“你说什么?”
“昨天晚上,我和长天夜探丞相府,你知道我们发现什么吗?”
“堆积如山的金银珠宝吗?”
南宫霁云点头,“除了金银珠宝以外,还有一封信,一封兰陵王的亲笔信。 ”
“他当真私通兰陵王?”
“他不但私通兰陵王,而且准备以和亲和割让土地作为交换条件,不过他唯 一的女儿已经送给你了,所以我和长天猜想,他可能把脑筋动到琼华身上。”
“皇上,为了预防万一,你还是把琼华公主送走比较好。”应长天语重心长 地开口。
琼华是慕容浚唯一的妹妹,自幼便相当聪慧伶俐,个性又温和柔顺,长得更 是国色天香,因此慕容浚十分疼爱这个妹妹。当他听见纳兰庆竟然将魔手伸向妹 妹时,心中的愤怒是可想而知的。
“可恶!朕非亲手宰了这老贼不可!”慕容浚怒不可遏地大吼。
南宫霁云见状,急忙捂住他的嘴,“小声点,你不怕吵醒你的小美人吗?”
慕容浚无奈,勉强按下满腔怒火,“那你们说,该怎么办才好?”
“你听我说┅┅”
南宫霁云俯过身子附在慕容浚耳边低语,听得慕容浚时喜时怒,时笑时忧, 连一旁的应长天也跟着加入两人的密谈阵容,三个男人促膝深谈,言词间已然决 定了大燕国的未来命运。
而芙蓉帐 的韩弄影却依然睡得不省人事,丝毫不知道有三个男人正深深瞅 着她,忍不住想像着她戴上后冠,母仪天下的样子了。
当一盘盘精致美味的小点心捧到韩弄影面前,只见她口水都快流下来,忍不 住瞪大眼睛低呼:“这些都是给皇上吃的吗?”
尚膳监的惬监点点头,手指着其中两小碟说:“这叫冰雪冷丸子,这叫甘草 冰雪凉水,因为最近天气已经有点热了,所以准备一些清凉的东西孝敬皇上,小 影子公公要不要尝尝?”
韩弄影很大方地摇头,因为现在慕容浚会把大部分好吃的、她喜欢吃的东西 留下来给她,所以她再也不必到尚膳监巴着人家要东西偷吃了。“不必了,我想 皇上一定会喜欢的。”说完,她命令两个小太监捧着这堆美味珍馐走在前头,自 己则好整以暇慢慢地跟在后头。
今天慕容浚在弘德殿和几名大臣商议国事,下午则准备到虎圈观赏斗兽。
说起斗兽,那可是韩弄影期待很久的。因为她从小就喜欢玩斗蟋蟀、斗公鸡 一类的游戏,也曾经听人家说过御花园 养着一批珍禽猛兽,专供慕容浚观赏游 乐用的。
由于慕容浚不许她随意乱跑,所以好玩好动的她只好自己一人偷偷摸摸去偷 看,现在既然可以光明正大观赏斗兽,她哪有不高兴的?
边想着,她已经来到孔德殿前,纳兰庆早率领一班大臣先行告退,因此偌大 的弘德殿只剩下慕容浚一人坐在书案殿前翻阅着奏章。
见到小影子来,守门侍卫赶紧大声通报,“小影子公公到!”
慕容浚一听,原来略皱在一起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修长的身躯也从龙椅上 站起,笑看韩弄影装模作样,大摇大摆来到眼前,有口无心胡乱喊着;“小影子 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他沉声说道,轻轻一挥手,摒退其他服侍的惬监,同时交代:“ 这 有小影子就成了,你们全下去休息吧!没有朕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准进来,知 道吗?”
“是!奴才遵命!”
等所有人都退下,慕容浚随即对着韩弄影伸出手,“过来让朕抱抱。”
韩弄影乖乖地走上前投入他怀中。
慕容浚俯下头,爱恋不已地亲了她好一阵后,才抱着她坐到椅子上。“累不 累?疼不疼?”昨夜慕容浚破天荒没有到纳兰卉那儿过夜,而留在紫辰宫 彻彻 底底又爱上韩弄影一夜。平时小东西吃醋吃得紧,频使性子不准他去见纳兰卉, 否则就要下药毒死他。但为顾全大局着想,慕容浚还是依着往常的习惯到纳兰卉 那儿,免得多疑的纳兰卉起疑。
不过昨晚,慕容浚自己实在受不了了,他想要韩弄影想得全身发疼,所以就 不顾一切一次又一次地要了她,直到更打五更,他才依依不舍地叫醒她离开,免 得让人发现。
向来聪明、鬼主意特别多的韩弄影,怎么会不知道他在问什么,当下鼻子一 皱,小脸一垮,半真平假地哭诉着:“人家好难过喔。”
“哪 不舒服了?”慕容浚紧张地检视着她的身子。他并不是个容易失去控 制的人,但这丫头却总有本事让他欲火焚身,难以自制,因此他知道自己的狂热 很可能会伤到细致的她。
“这 !”韩弄影指着胸口,“我心痛,头痛,眼睛也痛!”
他温柔地揉揉她胸口,又亲了亲她的小脑袋瓜和漂亮的眼睛,“还疼吗?”
“嗯!疼得死去活来!”
“怎么会这样?要不要霁宣太医来看看?”
“没有用的,我大姊说这是不治之症,任何药石都治不好。”
“什么!?”慕容浚的俊脸顿时变得惨白。不会的,不会这样的!他好不容 易才找到一个可以倾心相爱的终身伴侣,上天怎么能开这么大一个玩笑呢?
突然,韩弄影银铃似的笑声打破他的沉思,“骗你的啦!你当真了?”
“你┅┅”慕容浚哭笑不得地瞪着她,随即一翻身将她压在书案上,“这样 子开朕玩笑,让朕担心,很好玩是吗?”
“谁教你常去看那个妖女!人家嫉妒嘛,嫉妒就会心痛、头痛啊!如果再看 到你和她卿卿我我的样子,我就连眼睛也痛了,甚至全身上下都在痛!”
“卿卿我我?影儿,你知道什么叫卿卿我我吗?”他猛地扯开她的衣襟,将 红色肚兜拉下,恶狠狠地含住她的一边乳尖,恣肆又狂放地吸吮、啃咬着,“这 才叫卿卿我我,对于那个贱人,朕向来都是速战速决的!”
韩弄影千娇百媚地搂住他的脖子,好生好气地陪罪,“对不起,你别生气好 吗?我知道是我错了,我不该乱吃醋,就算吃醋也不能吃这么大的醋,因为以后 你还会有其他的嫔妃,什么德妃、丽妃、元妃、张飞一类的妃子,我如果一直吃 醋,早晚会被醋给淹死。”
“张飞?”慕容浚一脸莫名其妙,根本不懂自己的妃子 ,何来张飞这么个 大男人?而且是早已作古的大老粗哪!
“是啊!如果有个姓张的妃子得宠,而你又很喜欢她,那不叫张妃叫什么? ”
慕容浚忍俊不住炳哈大笑起来,“我的沆啊!你这小妖精,你实在┅┅”
韩弄影无限哀怨地瞅着他,“我知道我不能一直霸占着你,可是人家实在好 嫉妒,说不定有一天我会因为受不了嫉妒,或者你不要我了而想不开,吃一大堆 冰雪冷丸子自尽呢!”
慕容浚只听到她说要自尽,没听见是吃冰雪冷丸子自尽,当下紧张得直抱紧 她,“不会的,朕怎么会不要你呢?再说那些后宫粉黛本来就不是朕弄的,朕不 喜欢,也没有必要让这么多女人一辈子守着朕一人。朕只要你,只要有你一个就 够了!等所有事情告一段落后,朕自会放她们出宫去!”
“真的?”
“当然,朕只需有你一个皇后就够了,其他六宫粉黛就免了。”
“万岁!”韩弄影开心地捧着他的脸胡乱亲一阵,弄得慕容浚满脸口水,直 皱眉头。
他记得自己曾经教过她怎么亲嘴的,为何现在这丫头竟活像只小狈一样乱舔 一通?看来他非得再好好教教她不可了。
于是他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手捧起她姣好的小脸,从那细致的柳眉开始, 一路到那红艳艳的小嘴,最后停留在一对雪白丰腴的双峰上,极小心、极温柔地 含弄、挑逗,让那粉嫩的蓓蕾在自已嘴 绽放挺立后,这才雨露均沾地换另外一 只。
韩弄影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地问:“现在可以吗?我怕有人会┅┅”
“不会的!朕吩咐过他们不准进来。”边说着,慕容浚边抱起韩弄影往内室 走去,随意找了张罗汉榻,将韩弄影放在上面后,再自己解下裤子,两人就这么 没天没地颠鸾倒凤起来。
却说这厢的虎圈,当慕容浚和众大臣都还没来到之际,有两个人鬼鬼祟崇, 在虎圈前小声谈论着,那两人是纳兰庆和高泰冲。
看着高泰冲将柙锁略略弄松,又在门上动了动手脚后,纳兰庆还是不放心地 问:“这样子可以吗?”
“没问题的,丞相别看这些猛兽现在病恹恹的样子,等它们生气起来,怕十 个锁也挡不住他们。”
“这样就好,今天绝不能让慕容浚活着离开虎圈。”纳兰庆神情阴沉地说。
“丞相,为什么你会挑这时候下手?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慕容浚也都没什么 作为,有他跟没他是一样的,何必┅┅”
纳兰庆一挥手,“你不懂,我会想杀他是有理由的,这叫先下手为强!”
“先下手为强?难道┅┅他发现什么了吗?”
“没错!前几天有人侵入我的库房,盗走了兰陵王写给我的信。”
“什么!?信被盗走了?是谁这么大胆,敢到丞相府偷东西?”
“不知道,不过应该是慕容浚派去的人没错。”
“丞相怎么如此肯定是他所派的人?京城内外,所有军队和御林军都在我们 掌握中,他还有什么人可以用?”
“你别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