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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台一起同过窗-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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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急地冲往学堂,和小田夫子一起踏着上课铃声在学堂门口碰上了,
  大红袍:“小田夫子好!”
  田晨渊:“你好,下次上课早一点来。”小田夫子笑眯眯的看着大红袍,点点头,这个药理学优秀的学生自己还是很看重的,虽然长得丑了点。
  大红袍:“是的是的,谢谢小田夫子,您今天看起来特别的英俊。”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马屁拍的好,肯定就不会找我茬,嘿嘿嘿。
  大红袍说完迅速踏进学堂往自己的座位飞奔去。
  田晨渊惊讶的摸了摸脸,暗喜了一下,整整衣冠,踏进了学堂。
  “起立”沈林书喊道,“小田夫子好。”
  田晨渊:“同学们好,请坐。”
  “上节课夫子让大家课后熟悉背诵常用的中药药理,同学们都做了吧,我现在来抽查一下~~吕韦男,请说出防风的药性药理。”
  吕韦男站起来:“是的,夫子,防风一药,顾名思义,是治风止痛的药物。它既能祛风寒而解表,又能祛风湿而止痛。因它微温而不燥,药性较为缓和,故又可用于风热痈盛、目赤肿痛、咽喉不利等症,可与荆芥、薄荷、连翘、山栀、黄芩等同用。呈长圆锥形或长圆柱形,下部渐细,有的略弯曲。表面灰棕色,粗糙,有纵皱纹、多数横长皮孔及点状突起的细根痕。根头部有明显密集的环纹,有的环纹上残存棕褐色毛状叶基。体轻,质松,易折断,断面不平坦,皮部浅棕色,有裂隙,木部浅黄色。气特异,味微甘。”
  田晨渊:“非常好,防风解表以祛风为长,既能散风寒,又能发散风热,与荆芥作用相仿,故两药往往配合应用。防风能祛风湿而止痛,常配合羌活、防己等治疗风湿痹痛等症。防风治破伤风,有祛风止痉的作用,但多配合天南星、天麻、白附子等药同用。此外,防风还有有止血、止泻作用,如用于腹痛泄泻,常配合白芍、白朮、陈皮等同用;如用于便血、崩漏,一般炒炭应用。可见吕韦男同学课后有认真学习专研,夫子很高兴。
  下一个,赵司其,你来说说‘健脾益气,燥湿利水,止汗,安胎。用于脾虚食少,腹胀泄泻,痰饮眩悸,水肿,自汗,胎动不安。’为何药材。”
  赵司其起立答道:“是的夫子,呈此种药性的药材为白术,性状为不规则的肥厚团块。表面灰黄色或灰棕色,有瘤状突起及断续的纵皱和沟纹,并有须根痕,顶端有残留茎基和芽痕。质坚硬不易折断,断面不平坦,黄白色至淡棕色,有棕黄色的点状油物;烘干者断面角质样,色较深或有裂隙。气清香,味甘、微辛,嚼之略带黏性。”
  田晨渊:“很好,请坐。下一个”……
  田小夫子一连抽查了十余人,每人都对答如流,夫子非常满意地说道:“不愧是甲班,人人自律,勤奋刻苦,跟其他班的学生不可同日而语,夫子很高兴,这节课你们想学什么,夫子遂你们意,只要夫子知道的,定倾囊相授。”
  大红袍瞥了一眼身旁的宠物同桌,见他双手在桌下合十,嘴里默默地念念有词,“胖胖,你怎么了?念叨啥呢?”
  小胖:“我在感谢菩萨保佑,刚刚夫子没有抽到我。抽到我他就不会这样说了,天佑甲班!”
  大红袍:“……”
  “夫子,可否给我们讲讲易容术。”陈墨语难得的开口了一次。
  大红袍一惊,抬眼看着陈墨语,这妖孽又要玩什么幺蛾子?!

☆、第7章 狐妖?

  田晨渊思虑了一下答道:“易容术啊,夫子了解的不多,据夫子所知,易容术分为两种,一种跟现在的化妆术差不多,无非是用脂粉颜料等材料,改变人的容貌肤色,配合假的毛发、胡子等让一个人变美变丑,或者变得不像自己,甚至变得像别人,这种易容术简单易学,很容易上手,就是很容易被人发现破绽,且不持久;
  第二种就是江湖秘术,ren皮面具了,据一些上古文献记载,ren皮面具的制作过程是相当恐怖和麻烦的,首先需要在还没有腐烂的死尸上切下一层脸皮,然后经过火烤、药酒浸泡、蒸馏烘干等多种手续,才能制作成一个逼真的人皮面具……”
  “夫子,那是不是从哪个死尸身上切下来制作成的面具,戴起来就会是这个死者生前的模样?”陈墨语又刨根问底地说道。
  “也不尽然,就看这个制作ren皮面具的人是想要什么样的面具了,ren皮在切下之后,经过各种程序之时是可以改变面貌的,再配合毛发、胡须、上色等,基本可以做到想要变成什么样的人都可以。
  就是因为这个秘术太过血腥恐怖,被历代朝廷严令禁止,夫子也没有尝试制作过,所以现如今几乎已经失传。
  唯一听说还跟易容术有关的就是几十年前的千面郎君,此人千人千面,男女老幼皆可装扮,惟妙惟肖,能在半盏茶的时间变换上百种不同的面孔,一个时辰内乔装成上百个人物,天下间没有一个人是他不能装扮的,此人的易容术已臻化境,堪称独步天下。
  不过近40年都没有听到他的名号了,算起来他老人家如果还活着也应该快百岁高龄了,也不知是否还在人世,有没有将其衣钵传授下来。”田晨渊娓娓道来。
  “小田夫子,那如何可以看出一个人有没有易容过呢?”陈墨语还在打破砂锅。班上同学也没有提出异议的,看来对这个话题都十分感兴趣。
  “假的就是假的,终会露出破绽,据夫子估计,这个易容ren皮不能在脸上贴太久,会破坏自身皮肤组织,易容之人在三天之内必会取下休息一段时间再戴上,一般这种时间都是晚上睡觉之时,所以只要有人日夜盯着这个易容之人,三天内必会发现马脚。”田晨渊一语道破,大红袍在后排坐着冷汗直冒。
  千面郎君就是大红袍的师傅,因为红袍的娘亲在师傅危难之时救过他的性命,娘亲又在生产自己时难产早逝,所以千面郎君在得知恩人离世,自己无法报恩时,就收下了大红袍这个小徒弟,继承自己的衣钵。
  当初师傅教她易容术的时候确实是以ren皮为底加以制作,在大红袍的强烈建议及死都不碰ren皮的威胁利诱下,师傅和她一起研究了一种类似人。皮肤的树脂来代替ren皮,在数年反复的试验求证改进下,现在这种树脂ren皮已经和真人人皮没有什么区别了。
  大红袍摸摸自己的脸,不然自己还真是不敢戴这皮呢,但是改进后的树脂皮就是有个缺点,比真人ren皮还要不持久,就是每天都必须取下来休息,加保养皮肤,所以后面小田夫子的话基本戳中了大红袍的痛脚,让他冷汗直流。
  看着同学们在课堂上讨论得热火朝天,大红袍有点焦灼,转头发现同桌小胖用一种欲言又止的眼神看着自己,脸孔还微微泛着红晕……
  “胖胖,你怎么了?不会是上午跑步跑傻了吧?”大红袍用手揉着小胖的脸颊,好奇的问道。
  小胖:“红袍……我本来不相信你凭着这幅尊容会有相好的,但是今天我信了,我们班居然有人。。。暗恋你……刚刚我又看见他转回头含情脉脉的看你!”
  大红袍:“……胖胖,你没发烧吧。”伸手摸了摸小胖的额头,不烫啊。
  小胖:“我说真的,我今天中午去你宿舍给你送吃的时候,发现陈妖孽站在你的床边准备偷亲你!还那样含情脉脉的看着你,抚摸你,就连刚刚,我都看见他时不时的转头看你,你看看我的鸡皮疙瘩,你说他是不是喜欢你。”边说边撩起袖子给大红袍展示自己手臂上根根立正的汗毛。
  大红袍睁大眼睛:“你说的都是真的?中午趁我睡着他站我床边看我?”
  小胖:“骗你干啥,还准备又亲你又摸你呢,要不是我正好赶到,你孩子怕都怀上了。。。额,好像你不能怀孩子。不光你奇怪,我也奇怪啊,这个陈妖孽长得人模狗样的,居然口味这么重,连你这脸也下得去口!”
  大红袍一脸愤怒:“这个变态!”
  小胖义愤填膺:“这个变态!”转而又有点忧桑“……唉……我到底那里比你差……”
  大红袍心里不禁暗咐:怪不得他刚刚要问易容术,原来不是巧合,八成是发现我易容了。。。我到底那里露出马脚了,千万不能自乱阵脚,我得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才行。
  入夜,大红袍早早地戴好潘安面具躺在床上,听着床帘外陈妖孽洗漱,更衣的声音,准备渐渐入睡。
  突然感觉自己床帘被人拉开,陈妖孽磁性的嗓音响起:“红袍贤弟,不知为何你睡觉都要带着这幅面具?难道是像小田夫子讲的那样,你是白天带着易容皮,晚上脱了皮睡觉,怕人发现才戴面具的?”
  大红袍打了个哈欠,缓缓说道:“墨语兄真是冰雪聪明,红袍确实是易容了。”
  “……”没想到他会一口承认,陈墨语有点无语。
  陈墨语:“那不知你是否可以解释一下,为何会在学院这种干净的地方易容就读,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如果你解释不清的话,在下只有上报给院长大人,请他裁夺。”
  大红袍:“自然是我长得太过吓人,怕惊吓着同学师长,才易容的没有那么吓人了。我能有什么目的?墨语兄你莫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陈墨语:“是么,那你可否将你的面具拿下,让在下看看,到底是有多吓人的面孔,才会需要易容来书院。”
  大红袍:“本公子不愿意。”
  陈墨语:“那就只有院长室见了。”
  大红袍:“……”“是你自己要看的,被吓着了可别怪我。”
  陈墨语:“是。”
  大红袍很无奈的伸手取下了潘安面具。
  “……”“。。。。。。”“。。。。。。”
  “……你还是戴上吧,红袍贤弟果然是需要易容的。”陈墨语吞了吞口水,开始后悔自己刚刚的冲动了……
  今晚肯定又要做恶梦了。。。。。。
  是得把换宿舍这件事情提上日程了。。。。。。
  刚刚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看见了一张更为诡异的脸孔,像狐狸一样尖嘴细眼,满脸是毛,戏文里传说中的狐妖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太他娘的恐怖了……陈墨语想哭,脑袋一片空白的默默走回自己的床铺,连灯都不敢吹熄,没有思想的躺下后,睁着眼睛看着床顶,仿佛自己只要一闭眼就会看见刚刚那张诡异至极的脸孔。
  听着那边终于没有响动了,大红袍在心里暗爽不已,“被吓着了吧,活该!谁让你想揭穿老娘的,要不是本郡主洞察先机,早早就做好准备,还不被你真给抓到了?哼,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半夜,大红袍听到对面床上发出虚弱而颤抖的声音:“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额~~~”
  大红袍喊了一句:“墨语兄,你怎么了?”对面没有反应,又接连喊了几声,还是没有反应,大
  红袍戴好自己的常用易容皮,披上衣服来到陈墨语床边,只见他脸孔发白,浑身颤抖,双眼紧闭,俨然一副被吓得中邪的样子。
  “……”大红袍有点无语。这么胆小还来招惹我。但是也不能放着生病的同学不管,大红袍还是只有半夜出门去找在学院守夜的夫子,看看能不能救治一下自己这个胆小的同屋。
  今天守夜的正好是小田夫子,被大红袍叫醒之后,匆匆拿着药箱和她一起赶来宿舍,看见床上躺着的瑟瑟发抖的学生,田晨渊也吃了一惊,赶紧给陈墨语把脉。半饷后看着大红袍说道:
  “墨语同学应该是从小就有心悸的毛病,怕是小时见过什么吓人的场景,一直深刻在自己脑海,以至于后来经常做梦梦见……”
  大红袍:“是啊是啊,我和他同屋就经常听见他梦里很害怕,睡得很不安稳的声音。”
  田晨渊:“这就对了,这是常年的旧疾没有得到及时的纾解,今晚应该是又看见什么害怕的东西刺激到他,才会导致他发病,现在一直困在自己的恐怖梦境中出不来。”
  大红袍有点不好意思:“那您能治好他吗?”
  田晨渊:“我只能暂时将他弄醒,再开些助眠的药物,只是治标,如果想要他断根,只能从心理上让他对以前的旧事完全放下才行。就比如今晚,我可以给他扎几针让他苏醒,摆脱梦魇,然后喝点安神的药,但是却无法抹去他内心的恐惧,明晚,后晚,都可能再度发病。”
  大红袍:“……陈墨语真是可怜。您现在救救他吧,我不打扰您了。”
  只见小田夫子伸手按了按陈墨语的几个穴位,然后抽出银针在火上烧了一下,就开始给他扎针了。
  大红袍:“夫子,我去给墨语兄熬点安神的药。他这种症状应该是酸枣仁、柏子仁、志远、合欢皮、夜交藤、灵芝这几味药材对吧?”
  田晨渊赞赏的点点头:“不错,注意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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