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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皇帝李治-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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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说着李治就做出一副要晕倒的架势”看的上官青衣面上恼怒异常”但心中却甜滋滋的,那内衣可是她精心选得,果然有奇效。
    “碎淑然呢,淑然哪里性感了。”
    小丫头有点吃味了,上去抱着李治的手臂,用酥胸磨啊磨的,磨得李治心都碎成肉馅儿了。
    点了点萧淑然的鼻子,李治带着点感动慨然道:“你啊,最性感最让朕沉醉的地方,就是你追求爱情时的痴迷大度。
    一个性感有魅力的女人自然不会不看重爱情,但对爱情太多的期盼只会在将来化作冲天怨气。淑然你的爱在于你勇于向心仪的爱人表达好感,自己成了爱的金丝鸟,但却给别人留下爱的空间,痴痴等候成了生活中很重要的一部分,这样痴情的女子也是性感的。
    最后一点就是要心胸开阔,细心有情趣。
    用你们女人特有的柔美和细心弥补男人的粗心和浮躁,用女人特有的幽默和情趣弥补男人偶尔的冲撞和呆板”总之,这一点绝对有百益而无一害。
    如果一个女人能做到这些”她们就能充分抚慰男人的疲惫和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痛心未泯,让**骚野起来,令人莞尔,叫人噬魂。嗯想,你们之中也只有媚娘得其中三味啦。”
    “那么我到底要怎么做,你说的全是大道理,一时间你让淑然怎么那么性感啊?”萧淑然狠狠的冲李治撤起娇来,那股小女人耍赖的味道,让李治有点飘飘然”旁边的上官青衣也是使劲的直冲李治眨巴眨巴眼睛。
    “想知道,可以,答应朕一个条件。”李治轻声笑道。
    “只要能性感充满魅力,别说一个,一百个都成!”拍了拍酥胸,萧淑然豪爽道。
    “就一个,不需要那么多。”李治语气暧昧道”上官青衣直觉感到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说。”萧淑然掐着腰手一挥,大义凛然道。
    “脱光衣服,朕亲自给你装扮
第六章曾经沧海,偷得浮生半日闲
    夏风和畅,曲江两岸杨柳依依,澄江如练的曲江有如一条白练一样,在午后夏日的照耀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辉。
    宽敞的江面上波光鳞鳞,游船画舫穿梭如织,画舫上不断的有嘻笑声传来,也不知道是长安谁家小姐出游,气氛甚是热闹。
    那些春帏过后留京等待殿试的大唐学子仕人们傲立船头,眼珠子随着千金小姐们乘坐的花船不停的转啊转,像雪夜中孤独啸天的野狼,寂寞而又饥渴,待到花船临近的时候,折扇轻摇,迎风衣袂飘飘,脸色一派平静淡然,清高正直的模样如同积年的道德之士,端的十足的风流才子。
    那泛舟河上的管家小姐千金们,躲在帘子后相互耳语,偷偷打量着来来往往的风流才子,评判哪家的公子英俊,哪家的身份不凡,哪位又才艺了得,不时的还传出一阵羞羞的嬉笑声。
    曲江岸边,青草嫩树如绿波一样,李治一行六人悠悠然的在绿荫里缓缓而行,午后的阳光不时的透过树叶照在六人的衣服上,斑斑点点的,李治看着曲江上热闹的一面,对着身后一个华发年轻人叹道:“大哥,我们有很长时间没有再一起出外游玩了吧。”
    “嗯,很多年了,大哥也记不清了,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再这么轻松的踏青过,本来以为这辈子都……。”说话的是一个二十五六岁气质文雅的年轻人,瘸了一条腿,一拐一拐的漫走在绿荫下,说道最后想释然的笑了笑。
    年轻人一身洁净而明朗的白色布袍,内松外紧的十分合身,发丝用一道普通的柳木发簪簪了个道稽,眼睛很漂亮,深邃如深夜的大海,冰冷寒冽也应该如深夜的大海,但眼神中却满是一种曾经沧海难为水的苍老,鬓角也早已被世事侵染,一片斑白,却别有种沧桑风味。
    “生于帝王家是幸福的,从小锦衣玉食,待长成之日也是一方王侯,别人一辈子奋斗不来的东西顷刻便能拥有,但老天是公平的,所以帝王家的孩子总是不能如寻常人家父父子子的相亲相爱。”说道最后李治也有点感慨了。
    “我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帝王贵族之辈,赶上了凡人眼中几世修来的福分,终享其一生富贵荣华,好似皇家子弟总是奢华而浪漫的,贵为金枝玉叶,自幼如众星捧月般被人呵护着,在山珍海味,绫罗绸缎的生活里流连。但,在这些光鲜字眼的背后,却是一个你想象不到的悲哀和叹息。
    直到今天,三弟我才算了解,皇帝高坐在龙椅上,所要面对的是一个国家的兴亡和大小杂事,辛苦不说,还要时刻揣摩,底下的群臣,哪个忠于自己,哪个起了贼心。这位子是宝座,天天有人惦记,稍有不甚就会有人将你拉下马,甚至让你断了卿卿性命。而皇帝身边的王公贵族,则要看自己脸色行事,时刻准备迎合着,溜须拍马。高兴与愤怒只在皇帝一念之间,伴君如伴虎,稍有不甚就有可能招来杀身之祸。但要是做个昏君又不甘心浪费了这大好青春年华,堕了先祖幸苦血汗打下来的江山。”
    年轻人闻言淡淡一笑,眼中尽是对红尘三千的释然,轻声喟叹:“富贵,还是悲哀,皆只因生在帝王之家。但和普通百姓相比,我们却是太幸运了,至少我们都拥有改变自己的机会。”
    李治抚掌大笑:“大哥如今却是睿智如那经年禅定的老僧了,此言当真大善,一个人幸运的前提,其实就是他有能力改变自己,最悲哀的是那些一生下来命运就注定的人。”
    李治今日也是一身青布长衫,脚上一双小桂子费了老大劲弄来的破了洞的破布鞋,与曲江上那些锦衣招招的风流才子们一身华丽的行头比起来,实在寒酸,一头笔直的乌黑长发披在玉一样俊秀的脸庞上,头上连个士子纶巾都没有来,十足一个破落户,但用李治的话来说,这样凉快。
    “大哥最近如何,和大嫂过的寂寞吗?”李治嬉笑的问道。
    “寂寞?开始是有点,后面就更多了,但习惯了也就好了,反而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轻松,活了这么多年大哥才明白,这个天地其实并不是豪富的天地,也不是权倾天下之人的天地,而是有心人的天地。”年轻人指了指自己的心又指了指李治的心。
    李治驻步怔怔的看向眼前的年轻人,自己的大哥李承乾,曾几何时当年那个暴戾恣睢骄横,落落寡合,以致于自命为‘伟大的孤家寡人’的大唐太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一朝圈禁,今朝竟换来一个如此豁达的‘李道长’,这要是让老头子知道,怕是在下面也会安心闭上眼了吧。
    “大哥所言倒是让三弟我想到一句话。”李治仰首轻笑了起来,眉宇间英气勃发,与旁边老气沉沉的李承乾相差极大,“再过几十年,我们来相会,送到枯坟地,全部下了葬,你一堆,我一堆,谁也不认识谁,全部送到田野做农肥。”
    一语既出,不光后面跟着的归海一刀、小桂子、萧陵和做男扮女装的上官青衣都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就连李承乾也是摇摇头不知该说些什么,稚奴已经不是原来的稚奴了,那文治武功哪怕李承乾仅仅是听闻都不由心惊胆颤,佩服不已,手段较之自己父皇也相差不远了吧,但这惫懒本色却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三弟我也快当父亲了,若是男儿就叫李隆基,字浮生,若是女孩叫李琳琅,赐知音公主,大哥以为如何?”
    李承乾点点头称赞,随后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带着点犹豫的悄然问道:“不知我家那两个小畜生如今……如何了?”
    李治歪着头看了看面现尴尬的李承乾,良久才玩笑道:“和大哥的性格差的很远哩,那俩个小家伙倒是颇为好女色,怕是再过几个月就要给大哥添几个孙子了。”
    李承乾破天荒的尴尬咳了咳干笑道:“他们两个最大的怕是只有十三吧。”
    摇了摇头,李治古怪的从胸腔低低的爆出一声抑制不住的诡笑:“大哥错哩,最大的今年刚刚十二了。”说完哈哈哈大笑起来,李承乾略显苍白的面色瞬间通红。
    李治目光投向了那些凛立在船头顶着夏日午后太阳的才子们,道:“小弟倒是有点羡慕他们,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多愁悠悠,多恨亦悠悠,看似放歌纵酒的狂士形象,实则不过少年不知愁滋味,不晓人生是苦涩的。”李承乾摇摇头,目光丝毫没有撇向那些士子们,昔年的自己比他们还要恣意妄为,如今想来,仰愧对苍生,俯愧对死去的老父啊。
    李治一行六人目标太大,路边走过的群芳红fen们,难免投注以注目礼,但只要打量了一眼李治六人一身的粗布装扮,根本不去看脸,就直接将六人省略了,有看的仔细的待看到李承乾瘸的那条腿,更是指指点点,笑声清脆。
    李治看了一眼李承乾,却发现李承乾只是摇头轻笑一声,面色平静如水,看的李治心中一阵悲哀,低着头沉默的往前散步着。
    忽然,路边的芳芳艳艳们像发了春般向曲江边挤去,恨不得直接跳进江里,不断的向江面上远眺着,莺莺燕燕的惊喜声甚是悦耳,和看李承乾时的笑声相差十万八千里。
    “哇,快看,快看,是今科会元公卢升之唉——”
    “哇,好俊啊——”
    “哇,好才学哩——”
    “唉,就是不知哪家千金能嫁于此千金子呢——”
    李治一行人顺着闺丽们的眼光所指,向前看去,但见曲江上顺水一路向东漂来一艘画舫,画舫共有三层,每层大概有五六米高,灯笼沿着画舫高挂,飞檐楼阁,雕琢精细,却又气宇轩昂。
    画舫上旌旗飘扬着,四副巨大的条幅从舫顶直落下来,白布朱字,在阳光下最是显目,一字横开,当先的两句正是:“浮香绕曲岸,圆影覆华池。”后两句则是“常恐秋风早,飘零君不知。”
    那个画舫上,一个十四五岁但面色却颇显老成的年轻公子哥站立船头,面如冠玉,抚扇轻立,面带微笑,长衫飘飘,说不出的风流,道不尽的潇洒。
    “是卢公子哩,就是唱出‘龙旌昏朔雾,鸟阵卷胡风。追奔瀚海咽,战罢阴山空。归来谢天子,何如马上翁。’的卢公子,长安第一才子呢——”
    站在李治身旁的一个十五六岁翠衫女子登时高声尖叫,脸上满是兴奋的神色,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看到了会跑步的金鱼呢,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还长安第一才子,啊呸,完全把“治哥”我无视了,李治一脸不屑的暗暗嘀咕着。
    “青衣,那个什么卢公子倒地是个什么玩意儿,敢这么嚣张的夺了三爷我的长安第一才子的称号,混哪个场子的?”李治面上不忿,心里却是不怎么在乎的,长安第一才子,更是让他有些不屑,这年头,稍微会玩两句文字的人,都说自己是才子不才子,有几个能留名青史的。
    在这个时代,号称才子的比牛头上的虱子还多,李治更是见了不少,但至今能让李治记忆起来更是一个没有,反而在李治看来,唉,自古文人如ji女,今天推荐到这儿,明天推荐到那,最后长叹自己怀才不遇。
    “升之是他的字,其人名叫卢照邻,小小年纪,却起了一个老成之极的号,自号幽忧子,出身幽州范阳大世族卢氏。才学嘛,倒确实让青衣钦佩。”上官青衣看着船头上的少年也是目露异彩,看的李治心里酸酸的,一时间竟忘了谁是卢照邻。
    “只会嘴上吟诗作赋而已,什么‘归来谢天子,何如马上翁’,真正的英雄都是沉默的,叫嚣的永远是居心叵测的,这样的人青衣你也欣赏?”李治怪声怪气的问道。
    上官青衣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李治,突然打了个哈切,叹气道:“房夫人来了吗,好大的酸味啊。”
    萧陵、归海一刀两人都捂住了嘴,小桂子低头看不见表情,李承乾则是转过身一脸淡然,李治却是睁大了眼睛,盯了上官青衣一阵,突然无奈的摇摇头,女人一旦放开了,连上官青衣这样的女子都言语不忌起来了。
    曲江中华丽的画舫已经停在岸边,那卢照邻正站在画舫楼船之上向岸上人抱拳躬腰,一派世家子的风度倒是不缺。
    过了良久,李治看着看着才想起了上官青衣所言,顿时心中了然,知道眼前的老成少年是谁了,初唐四杰之一的卢照邻,七大世家范阳卢氏子弟。
    李治随离他们距离有点远,但目力很好,看得出那卢照邻正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下画舫楼船,虽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不过看的出那卢照邻心情还是蛮愉快的,一脸笑意都不曾遮掩,这和士子们平时淡然喜怒不形于色的作派大大不同的。
    在李治旁边的那些卢照邻的粉丝团们可不管这些,像是见到了天皇巨星般挥舞着手中的锦帕,如同青楼上招客的红头姑娘,大声愉快的惊叫起来:“卢公子,我们在这里,卢公子,我们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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