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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锭刀和横刀不同,没有刀托,就刀柄跟刀身,说是刀但两面都开了刃口,刀身还带有弧度,极其厚重坚实,如此好刀把黄权等人羡慕的不行。
羽林院内院之中,是为羽林军设立专门习武的地方,每天清晨,都会有上千羽林军在此操练,今日,和往常一样,羽林军在院中操练,王旭和黄权便走到一旁开始对练。
其实黄权并没有教王旭什么高深的武功,高深的武功黄权也不会;每天清晨都是王旭挥刀砍黄权,黄权格挡;招式由自己自由发挥,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将军,你已经砍了我两天了,连我衣角都没有碰到,今天该换我砍你了。”黄权一手持刀,轻轻擦拭。
王旭闻言大惊,砍人和被砍可不一样,砍人如果砍不到自己不会受伤,但被砍就不一样了,如果人家一下没有收住手,那不是完蛋了。
“喂我警告你啊,躲我远一点。”黄权一步步走来,王旭冷汗直冒,真想转身便逃,但已经来不及了,黄权已经挥刀砍来,很直接很简单的招式,没有任何的花俏。
“铛!”两刀相撞发出一团火花。
“好刀啊,想我黄权护卫王爷多年,也没赏我个啥,将军真是好福气。”看向王旭手中的古锭刀,黄权眼冒金星。
王旭此时可没有心思说话,全神贯注的盯着黄权,随时注意着他下一招的攻击。
“看刀。”黄权低喝,横刀向下,刀尖触地,猛地向王旭向上砍去。
本来这一招是很好破解的,王旭只需一手执刀柄,一手执刀背,向下格挡便是;但苦逼的是古锭刀偏偏没有刀背。
王旭一时间手忙脚乱,只得双手握刀柄,向下挡去,横刀长有三尺,就算王旭用刀挡住了横刀的前进之势,三尺长的横刀也会碰到王旭的脚,没有办法,王旭只得将右脚向后扬起,呈小狗撒尿式,堪堪躲过。
“艹,你小子也太阴险了吧,这一下要是没挡住,你的刀再上去几公分,老子不就断子绝孙啦。”
擦了擦额上冷汗,王旭立刻向后急退了三米,与黄权拉开了距离。
第9章与王爷的谈话
黄权嘿嘿一笑,尴尬地说道:“将军请放心,如果将军没挡住,我不会真的挑上去的。”
两人正说着,院外快步跑来一个士兵,禀报道:“将军,王爷有请。”
咦,不是下午才下棋么,怎么改早上了,难道昨日输的心有不甘,一大早的想杀我一局?
看了看旁边的黄权。王旭心中暗喜,还好王爷有请,否则非让这小子弄废了不可。
“头前带路。”
王旭吩咐了一声,跟着士兵一路往承乾殿而去。
进王城已经好几天了,去承乾殿的路也走过两回,但王旭始终记不住,王宫实在太大了,花园、景色、楼阁都和21世纪的小区一样,每一处都修建的差不多,让人很难分辨。
在士兵的带领下,不一会便到了承乾殿,在经过羽林军通传后,王旭走进大殿:“王爷。”
“你来了,坐吧。”今日的周德与往常不一样,没有穿戴朝服,也没有高高在上的坐在王座上,而是在大殿之下摆了小桌一台,置小盏一具,两杯热茶香味正浓。
王旭也不客气,来到小桌旁席地而坐,端起香茶便品了一口:“好茶。”
“今日叫你来可不是叫你品茶的。”周德从身旁取出一份竹简,递给了王旭,说道:“好好看看吧,世子被关了两天,各县上奏的文书都送到承乾殿来了,这一份是景辽县的,尤为严重。”
王旭接过竹简便看了起来,可刚看了两行,便将竹简还给了周德,因为这个地方的文字和21世纪的文字不太一样,有一大半都不认识,王旭尴尬的笑了笑,说道:“王爷,我这好些字还认不太全,你老人家能不能给我念一念。”
周德白了王旭一眼,怒骂道:“你小子,武功,武功不行;文才,你连字都认不全;你还当什么将军。”
“好,我就把这份竹简上的大概内容给你说一下。”
周德深吸一口气,道:“景辽县县令在文书中说道,景辽县数年大旱,百姓纷纷背井离乡,再加上半月前的异象,此刻的景辽县已经户不足百,乞请王城拨粮救援。”
王旭再次品了口茶,不紧不慢地说道:“那就拨呗;王爷身为一郡之长尊,百姓有难,王爷肯定不能袖手旁观的。”
“你以为我没有拨粮到各地吗?王城每年都会向各县拨粮几十万,可到今天我才知道,粮食根本就没有分发到各县,一出王城就被运到城外的军营去了。”
指了指一旁的竹简,周德道:“看见那桌上的一大堆竹简了吗?全是各县县令向王城求援的。”
王旭心中顿时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弱弱地问道:“那王爷的意思是?”
“我想派你押送粮食去景辽县。”
王旭心中一蹬,暗道,从王城到景辽县,遥遥数百里,期间不乏盗贼出没,自己又押着那么多粮食,岂不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那不是找死吗?
“我知道你不愿意,但你没得选择,我这也是为了你好,我等下就会去接世子出狱了,你处处与世子做对,他出狱后会放过你吗?就算本王有心庇护,只怕也是力不从心。”
想到自己杀了世子一千士兵的事,王旭心里就一阵烦躁,世子还没出狱,可能还不知道此事,如果世子出狱后知道自己不但放走了他的黑衣杀手,还灭了他一千士卒,那后果王旭不敢想了,既然有机会离开王城,为何不趁此机会远离世子。
打定注意,王旭道:“好,我去。”
“嗯,你此去景辽除了押运粮食之外还有一个任务;本王上次前往景辽县,被一伙土匪给打了劫,五百羽林军全军覆没,这伙土匪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去把他们给本王灭了。”
王旭慷慨激昂道:“请王爷放心,末将定不辱命。”
反正冲锋陷阵的又不是自己,自从当上将军后还没有掌过兵,此次既然是去剿匪,那兵可不能要少了,最低也要从四衙禁军和羽林军中抽五千出来;那可都是精锐之中的精锐。
“额不知王爷给我多少兵马?”
周德缓缓端起茶杯,细细的品了一口“兵马?我没有兵马!你可以到了景辽县后自己去想办法招兵啊!”
“艹,王爷,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能将五百羽林军杀得全军覆没的土匪,最少也在三千以上,我手下没有一兵一卒,刚招募的新兵缺乏训练,如何能成事啊。”
“再者,没有兵马,我如何押运粮草?”
王旭已经对这个奇葩老头彻底无语了,押运粮草数百里,剿灭土匪数千,如此棘手的任务,怎么可能不派兵;难道让老子将粮草背到景辽吗,然后单枪匹马冲上土匪的山寨剿匪?
“王旭啊,你也知道,城外大军一直对我王城虎视眈眈,如果我调兵给了你,那不是给了世子以可乘之机吗。”
王旭睁着一双死鱼眼,默不作声。
周德想了想,考虑到王旭确实不易,道:“这样吧,你可以去外城守军中挑选两千士卒,你先别急着谢我;等到了景辽,这两千士卒你得还我。”
谢你个屁,真没有见过如此吝啬的王爷!王旭在心中大骂。
不过转念一想,周德也有周德的难处,如果真的从四衙禁军中抽走了五千精锐的话,可能王旭前脚一走,十万大军立刻就围城了。
好吧,看在大家都不容易的份上,只能自己吃点亏了。
“我向你要一个人。”王旭开口道。
“你说吧,只要是我能给的,本王一定给你。”
王旭继续说道:“羽林军千夫长,黄权,末将与他相处了数日,每天都会向他请教武功,如今要走了,还真舍不得。”
“好,给你了。”周德从身后取出一份竹简,递给了王旭,说道:“这是你此次任务的任命,此次剿匪,一定要打的漂亮,打的土匪胆寒;如果你反被土匪剿了,那你就不用回来了。”
“王爷请放心,末将不会给你丢脸的。”王旭肯定道。
此时王旭已经在心中开始谋划,等到了景辽,先扩军十万,就不信十万大军还拿不下一个小小的山寨,反正逃难的灾民多的是,粮食也多的是,想要扩军还不简单么?
只不过全是新兵罢了,但有黄权在,训练一个月,剿匪应该不成问题。
打定了注意,王旭便起身告辞了,世子马上就要被放出,此地不宜久留,还是早日离开为好。
第10章枪神弟子
王城城外。
将军就要有将军的样,身为将军,如果还是身穿儒袍的话,那肯定是不行的,所以,临行前王旭特意去禁军那找了一套金色的战甲,其实是想找一套黑色或者是银色的,但没有办法,四衙禁军的铠甲全是金色的。
“希望这一路上别被土匪惦记吧。”王旭在心中暗道。
王城之外,一条长长的押粮队伍由内向外缓缓而行,队伍最前方,王旭身穿金色战甲,骑着一匹大红色的战马,腰间挂着一柄古锭长刀,黄权立于王旭身后,不时斜眼瞟向王旭,露出羡慕的目光。
王旭身后,一杆血红色的王字大旗随着狂风的吹动,猎猎作响,很是张扬;大旗之后一辆马车,数十辆押粮车缓缓而行,整个队伍好似一条巨龙从王城游出,很快游向峡谷,往景辽而去。
在王旭的押粮队伍出城后不久,世子便被释放了,毕竟世子掌握着十万大军,如果被关久了,很容易激起兵变;并不是周德不想把那十万大军掌控在自己手中,而是已经无能为力了;大军中,凡是统领以上的将领,全是世子的心腹,如今整个大军完全听从与世子,就连王爷下令,也只是听调不听宣。
“世子,最新消息,王旭已经被王爷派去景辽县剿匪了!”
周毅双手握剑,一剑劈开面前的茶几,怒说道:“王旭这厮太过可恨,先前坏我大计我还没来的及找他算账,现在又救走了我三百多黑衣武士,如今更是杀了我一千多人,此人处处与本世子做对,不杀此人难消我心头之恨。”
“世子,王旭前往景辽剿匪,随行军士不过两千,末将立刻带大军追杀,必定叫他有去无回!”
对于这个没有半点头脑的人,周毅快发疯了,“愚蠢!王旭是奉王爷的命令前去景辽剿匪的,人家是有任命的;你派大军追杀,你想干啥,造反啊!”
“那那怎么办?”
其实周毅并不是不敢派大军追杀,就算派大军杀了王旭,又能怎样?造反又怎样?十万大军掌控在自己手中,满朝文武皆是自己的人。
王爷知道了又如何?
但如此大动干戈,完全没有必要,杀王旭只不过是为了出一口气,对大局毫无帮助;再则,杀王旭何须自己动手,周毅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
“听着,立即向沿途各县的县令都发一条密令;令他们将县衙内的县兵扮演城土匪,埋伏与山川峡谷之间,如遇王旭大军路过,则立即杀出,得王旭首级者,赏千金,封将军。”
阿古切听完世子的妙计后,暗道自己脑子太笨,对世子的不满之色也一扫而空,当即应道:“诺。”
王旭军营。
说到冲锋陷阵,王旭可能不行,但要是论排兵布阵,王旭还是略懂一二的,在前世时,常看军事小说,对于古代的安营扎寨也是很有研究。
两千士兵的营帐绵延两里,呈品字型布防,如遇敌袭可左右逢援;另外,虽然不会有敌人出现,但军营外围还是临时修建了围栏,围栏之外,利于骑兵冲杀的地方也都放了许多的拒马,防止敌人骑兵长驱直入。
天渐渐黑了,用过晚饭后,除了在军营中巡逻和站岗的士兵外,其他士兵都已睡下;整个军营寂静无声。
军营正中,有一座营帐显得比其他营帐都大,营帐之外,站岗的士兵足足有八个,每个士兵都身形壮健,眼神犀利,一看就是精兵。
营帐内,王旭斜靠在座塌上,与其说是座塌,不如说是床,因为座塌足有五尺长,三尺宽,王旭手中捧着一份竹简,正在努力的学习这个地方的文字,既然上天让自己来到了这里,必有他的深意,所谓既来之则安之,环境要慢慢适应,不懂的就要学,不管将来如何,但没有文化肯定是不行的。
不多时,营帐外出现了脚步声,营帐被掀开了,黄权走进了大帐“将军。”
“怎么回来的这么晚,探查清楚了吗?”
黄权点了点头,说道:“探查清楚了,前方十里有一座山,山上住着一伙山贼,人数约五百左右;我去县城问了,这伙山贼平日里从不打家劫舍,相反,还经常劫富济贫,县城的很多豪绅富户对这伙山贼可谓是恨之入骨,但却很受平民百姓的拥戴。”
“如此说来,这伙山贼也算是为民请命了;那你猜测一下,他们够胆打劫我们吗?”
黄权想了想,肯定地说道:“会,山贼人数虽不多,但据县城的豪绅富户交代,那伙山贼的带头大哥名叫孙钰,是个极其厉害的家伙,听说是枪神孙严的弟�